倾城妖妃:执念千年终不悔-第1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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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芷柔点点头,泪珠不断的落着,道:“麒儿试药伤了身,我根本一点办法都没有。”
贤王的心猛地震了一震:试药之事,于他药王谷所有学医人而言,都是平常事,不值一提更不值大惊小怪,但却不是说试药一事没有危险!试药,既说是试,便就是没有十分的把握,一个不慎就是要搭上性命的。
能让柔儿这般样子,必然是麒儿那里试药出了岔子了。
只是,以柔儿的医术,毫无办法却是有些说不过去了,难道麒儿那里出的事很严重不成?
还有…麒儿试药是为了什么?
贤王收敛了心中疑惑,轻轻拍拍齐芷柔的手,安慰道:“柔儿莫急,我且先去看看情况。”
他心中虽有疑惑却不能此刻问询于齐芷柔,她的情绪这般不稳,心里已然崩溃,该是好好休息的时候。
将齐芷柔安抚下来,待她入睡后,贤王这才起身去了麒麟居。
第657章 贤王归京05(化无)()
将齐芷柔安抚下来,待她入睡后,贤王这才起身去了麒麟居。
珏珠和琉瑛将贤王请进屋,安置好一切便在外室守着,等着听吩咐。
这般样子,确实比落心和落华二人好了太多。
贤王在床榻之侧坐下,伸手为钰麒断脉,只要断了脉,疑惑便尽可解了。
然而,贤王触到脉搏的一瞬,脸色却是陡然难看了起来!
这般脉象,杂乱无章,如此状况,能活着倒也是个奇迹!
贤王目光沉沉的盯着钰麒,有太多的气恼,而气恼却是源于爱,爱之深责之切!
这孩子到底做了什么?竟将身体弄成了这般样子?难怪柔儿那般样子?一直以为他们懂事,却不想糊涂起来闹出的事,是事事要了他们的命!
然而,气归气,他的命,他得救回来!
只是,这谈何容易!近百种药草混在一起,药性复杂,甚至在相互作用下,有些药药性已然发生了变化,贸然用药只会让麒儿更危险!闹不好,便是断送了他的命!
然而,却也不是说全无办法,有一个法子,可说是万无一失。
在药王谷的医典中有记载,一名曰“化无”之药,可消散药性。
据说,化无同时化解上百种药性也是轻而易举,只是,这药失传多年,就连留下的记载也只是残方罢了……
不过,不论怎样都是要试一试的,不到最后又如何要轻言放弃?
而且,筱筱医术造诣颇高,那丫头向来藏拙,极有可能医术更高一些,说不定能研究古方,制出化无。
思及此,贤王不做停留便往筱悠阁而去,离开前嘱咐珏珠琉瑛二人务必好生照看钰麒。
行至筱悠阁,却是在门口被隐忧莫离二人拦住:“王爷,小姐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
贤王不由凝眉:这是个什么意思?
“连本王也要拦着不成?”
隐忧和莫离的脸色也不怎么好看,她二人也是不解的很,不明白自家小姐为何从月初时便闭门不出。
隐忧开口道:“王爷稍候,容奴婢问一句。”
贤王也不是刁钻之人,点点头应下来。
贤王来访,雨沫既假扮毓筱,自然是没有拒之门外的道理。
贤王被请进屋内,“毓筱”请过安后便吩咐隐忧和莫离二人备下茶点。
二人各自坐着,竟是一语未有。
雨沫虽常常假扮毓筱,但是到底是不多跟贤王和王妃打交道的。
一来,当年江南之时,毓筱很少让父母操心,便也就没有太多的事需要父母过问;
二来,最熟悉孩子的人是父母,想要骗过他们就不能太多接触,不然定会被拆穿。
这不,才刚刚坐一坐的功夫,贤王便已发现了问题。
他原也知道毓筱常常以替身之法偷偷出府,此时发现了雨沫的不妥之处后,便当即肯定了毓筱私自出府之事,只是,看样子她屋里伺候的丫头竟也是不知情的。
贤王虽生气,却也知道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筱筱既瞒着隐忧莫离二人,自是有她的道理在,此时大张旗鼓的追究筱筱的去处,岂不是要将筱筱私自出府之事闹个满城风雨吗?
只是,一些事还是要问上一问的……
雨沫也不做隐瞒,将毓筱离京一事告知于贤王。
贤王闻言神色暗沉,心中不满:这样关键的时候还敢私自出京,胆子大到不要命,当真是欠收拾!
上一次,就不该只跪跪祠堂就了事!
只是,既然毓筱不在,自然也就没什么要谈,贤王稍坐片刻便离开了筱悠阁。
第658章 贤王归京06(牵肠)()
贤王压着满腹的怒火回到恋柔阁时,齐芷柔已经转醒,大约是休息过了的缘故,此时的她不再似方才那般神色崩溃,却依旧很是憔悴。
听到动静,抬眼便看到贤王进屋,齐芷柔很是细心的发现贤王似有隐怒于心,心中了然:他大抵也是知道麒儿试药一事,所以在生气吧……
哎!那孩子……
这做父母的,当真是上辈子欠了他们,才使得这一辈子为他们操不完的心,一个个的,没一个让人省心的……
贤王看到齐芷柔已醒,当即便顾不得心里的恼火,急忙想要看一看他的娇妻如今好是不好。
贤王沿着床榻坐下,语气柔如水:“柔儿觉得如何?可有不适?”
齐芷柔摇摇头,示意自己无甚大碍,心中却是惦记着贤王方才的隐怒,开口安慰道:“麒儿之事,定会有办法的,你也莫要生气,气坏了身子,我可就真的撑不下去了。”
说着,齐芷柔的声音里染上的涩意,微微哽咽。
也是,这些日子是真的难为了她,独自一人支撑过那些绝望,她的心早已千疮百孔,只需再稍加一击,便会支离破碎……
贤王微微舒一口,放下心中的气恼,说出了想不通的疑惑:“麒儿那孩子…他学医也不是一天两天了,怎的就会一下子用了那样多的药草?”
齐芷柔听着贤王微带疑思的话,浅浅笑了:果然,男人总是不如女人心思细腻的,麒儿对柳府小姐那般态度,在乎之情,又何必宣之于口?
原以为早已是天下皆知,却不想她家里竟还有一个没看明白的。
“麒儿是为了柳府小姐。”
“柳家小姐?”贤王依旧没能明白。
齐芷柔的笑意更深了些:“你呀,当真是不关心儿女,麒儿他呀,大约是对柳家小姐起了爱护之心。”
贤王微微愣了一愣后,却是不甚在意道:“我只管看好你便好了。”
齐芷柔微微别过脸有些不好意思:这个人,从来把她看的最重…连儿女都忽视了……
想着这事儿,齐芷柔便想要将毓筱前些日子对她的坦白之语告知于贤王:“炎,关于筱筱”
然,齐芷柔话刚至此,贤王的心却是猛然提起:柔儿该是还不知筱筱离京之事,此时提及筱筱是何意?
未免出了岔子,贤王不由的岔开了话题:“麒儿那边,倒是有一物可解危机,只是不知此药能不能寻得到。”
齐芷柔有些疑惑:她在药王谷学医时日不少,也是看过医典知晓“化无”的,他为何特意与她提及这个?
贤王对上齐芷柔染上疑惑的眸子的瞬间便是满心的懊恼:一时心急倒是说错了话,果然,他还是不擅长在柔儿跟前隐瞒什么的。
齐芷柔看贤王半天不说话,心中惦记着自己要说的事,也不多想,再一次开口道:“炎,我是想跟你说一说筱筱的事。”
贤王点点头,决定顺其自然,不再故作隐瞒。
齐芷柔看到他点头,接着开口,将毓筱那一日|祠堂里坦白的话语全数告知于贤王。
贤王虽自始至终神色浅淡,可是心里的触动还是不小的,说到底,还是小看了他这个女儿。
心里的怒火渐渐熄灭:有着这般的势力,她既私自离京,自是有事去办,想必安危一事,是暂无须忧的。
只是,她这个瞒着父母的毛病到底是得治一治才行!
还有幽暗,这才几日的功夫,竟就被筱筱拉上了船,瞒着他们不报实情,还知不知道暗阁的主子是谁?!
不过,一切还是等筱筱回来再说,私自离京可是重罪,京城的眼睛又太多……
第659章 公主和亲01(红颜殇)()
虫患一事成效颇显,贤王乃是功臣归来,设下洗尘宴当时理所应当,更何况还有使臣进京,当然也是要接风洗尘方才显礼仪之邦。
洗尘宴定于次日午后。
早朝,贤王将蒙骑虫患的具体事宜一一道来,说的很是仔细,灾情极重。
只是,听在满朝大臣耳中,只觉是匪夷所思,不曾亲见远不知民之疾苦,总觉其有夸大成分。
在贤王叙说之后,蒙骑使臣进言,言两求。
一求:免除年节朝贡。
庄稼牧场尽毁,百姓食不果腹,无力送上岁贡。
二求:公主下嫁。
世昕公主几月前离世,此番特来求娶公主,以安牧民之心。
说及此事,就不得不说一说这千年沿袭。
蒙骑部落战马强健,民众多健硕,擅马术,骁勇善战,民风彪悍。
千年前,始祖皇帝虽打败了蒙骑铁骑,却也是险胜。
当时正是初初立国,根基不稳,稍有不慎,历经百年战乱才刚得的太平便会再次烟消云散。
为暂时稳住蒙骑不出内乱,便想出了和亲的法子。
两方协议,便有了下嫁公主之事。
原只是权宜之计,却不知,一些事儿,一旦开始,便再难停止。
风雨千年过,多少公主北行出塞外入草原,当站在一眼望不到边的草原上时,也不知公主的心情是如同诗书所赋那般旷远辽阔,还是其实她孤独到以为这世上只留了她一人?
……
如今,又是一位公主出阁时。
只是,清帝只有世昕公主一个姊妹,宫里如今的公主,便只有清帝的女儿,皇上的姊妹了。
这般一看,人选已然是定下了。
除了二公主景月于去年三月及笄外,其他公主都尚未成年。
挽月宫中,景月坐于妆台前有些愣怔,眸子里悠远的神思缠绕着丝丝蔓蔓的愁。
这般神情,自是和亲一事,她已经知晓了。
也是,若是天下间何处最是非,京城当之无愧!而论其京城,舍了皇宫还说谁?
早朝刚一散,皇上便已经差人来请景月于御书房一叙。
自御书房回来后,景月便一直是这般样子,不哭不笑,不言不语,看得丫头锦袖和浅羽二人满心的着急却不知该说句什么。
景月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喜是悲,只是觉得好像哪里都空空的,世界都安静的没了声音。
浅浅的思绪像是一根纤细的绳,不知从她的脑子还是心里蔓出来,慢慢的生长,越来越长……
世昕公主如今也不过刚过三十的年纪,怎么就死了呢?
好像…嫁到蒙骑的公主,从来就没有听说有哪一个能活过三十五岁的……
她原以为,她的婚事即使自己做不了主,也至少是许给了京城的哪一位才俊或者高官,为皇上稳固着有些飘摇的局势,倒也是不枉费皇上大人大量的好生养着她们这些并不怎么亲近的公主。
却不想,原来命运竟给了她更重的使命,要以她区区女子之身为蒙骑带去喜乐……
天灾非人力可逆,喜乐又岂是她能带的去?
只是,若她不曾带去喜乐,远在他乡的日子,大抵就如同受水深火热一般难受了……
然而,命运从不曾给过她选择的机会。
回想起御书房的事,景月一抹笑意惨淡,仿若一个肃杀的秋,卷尽残叶不肯休,唤来冬风残尽一城萧瑟,只剩死寂漫漫……
第660章 公主和亲02(十梳祝)()
因着蒙骑习俗,腊月里不喜不丧,留给公主待字闺中的时日已然所剩无几。
洗尘宴后,宴席的布置未曾撤下,便开始着手布置送公主出阁之宴。
按照旧例,公主和亲乃是大事,是要拜宗庙,开祠堂,风风光光送公主北上的。
只是,如今十月已末,蒙骑距京千里,上好的马匹日夜兼程仍需将近半月时日,这般紧凑的时间,是怎么也不够了。
于是,便是一切从了简,能省的都省了去。
可说到底都是公主出阁,没有一桌宴,可怎说得过去?
宴会依旧设在清平宴,华贵满堂,只是待嫁之人的心,却是凄凉。
挽月宫的内室里,妆台前,一身红衣的景月眼角眉梢不曾有一丝待嫁女子该有的喜色,琉璃镜中映出的人像如玉雕一般完美,却是缺少了花季女儿该有的灵气,眸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