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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6章

杠上腹黑王爷:凤凰胎记隐藏的秘密 作者:夏夕幽(腾讯vip2013-01-29完结)-第6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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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手中根本没药,怎么止?”
  他点了她的穴道,可是根本不管用,就算他医术再高,这个时候也一点主意都没有。
  血,慢慢的将被子染红了,若雪和若舞在一旁急的团团转,这下怎么办?凤绮凝的脸色越来越白。
  “不要再流了,不要再流了。”
  若舞堵住凤绮凝的伤口,可是任凭她用尽了力气,依然毫无用处。
  “不,不要白费力气了。”
  伤了那么大一块,没有药是止不住血的,凤绮凝感觉到自己的头顶飘满了星星,晕眩不断的□□。
  “凤。”
  慕容璃回来看到她那伤口,差点晕过去。


☆、喋血前夜9

  纤细的手无力的伸出,然后重重的垂下,心似乎在那瞬间停止。
  过去的一幕又出现在眼前。
  不,他不会让她死的,他再也无法接受再一次的看她在眼前消失。他的眼底尽是无措和心痛,那苍白的脸蛋锁住了他所有的目光。
  他开口,才发现喉咙疼痛不已,干涩得几乎龟裂成一片片的了,那声呼唤,久久的在喉咙里,叫不出,喊不出。
  他怕,他连碰一碰她都不敢,他害怕碰到的是一片冰冷。
  “你还愣在这里干什么?快点看看少爷,你真的想她死么?”
  若雪常年不带温度的声调也带了急色,那个总是生机勃勃的女子,再次了无生气的躺在□□。
  慕容璃颤抖着手搭上她的脉搏,感觉到那微弱的气息,他重重的跌坐在地上。
  幸好,还来得及,他还有机会救她,她不会再次离他而去。
  夜晚,慕容璃跪坐在凤绮凝的床边,感觉到她气息的平稳,他眼睛的紧张也慢慢的褪去,他的手依旧紧紧的握着她的。
  犹记得那日,那破屋,那光景,她浑身伤口,满身血迹,一点都不优美的闯进他的生命,这一停留,他整个生命都充满了她,再也无法离开她。
  锦昀在一旁看着,回到这里之后,他再也没有开口说过话,雾霭重重的眼眸难掩忧心。
  慕容璃原先不知道他在忧愁什么,也或者是他不想去问,等到他看到凤绮凝的头发再慢慢的变白的时候,他终于知道。
  原来,终究是回到原点,避不开,逃不掉。
  “为什么会这样?”
  看着凤绮凝那满头的白发,慕容璃问的很平静。
  “皆为情”
  当年,她本会魂归地府,他强行将她的魂魄送回属于她的时代,为此,他消耗了大部分的功力,可是除了这个办法,再也没有让她活命的机会。
  只要她活着,他就会想办法再将她送回来的,犹不食言,等到他恢复一点之后,他再次将她送了回来,他差点断送了命。
  本想封住她的法术,奈何他无法运功,在倒下的时候,他直叹,那是命。
  “你是说,凤只要一用凤凰诀,头发就会变成这样,那不用还会不会再恢复?”
  “不会了,她以后就会这样了”
  因为他封在她身上的封印没有了,她有了前世的法术,自然会继承她的情,可是她又不是前世的她,她是新生的人,所以凤绮凝是矛盾的。
  她是杀手,本该冷血,可是她又不是完全的杀手,对于对自己有情的人,她狠不下心。
  “那为什么之前没有变?”
  她回来时都没有变,为什么会这个时候才变?
  “因为她之前没破我的封印”
  他将封印封住她的凤凰诀,如今她强行挣破,自然会有这样的后果,而他如今也没有能力封印,他一半功力都还没恢复,刚刚恢复的一点,刚才也用完了。
  “那以后再封印,会怎么样?”
  “如初,从头开始”
  封印,封住记忆,封住情,一切犹如新生。


☆、大换血1

  慕容璃没有说话,那样的结果是他不能承担的,凤绮凝忘了他,这比杀了他还严重。
  锦昀没有说话,慕容璃的选择,他早就知道,如果是他的话,他也会那样选择。
  深夜,杨少雄发动兵变,十万中央军喊着冲进了杨少雄的府邸,杨少雄看着那气势冲冲的大军,脸上是自信满满,下一秒,他就再也笑不出来。
  那长剑,挥向的是他,他的六千近卫兵,全部被杀,他自己一个人战斗到最后一刻,当风白来的时候,他还不甘心的大吼:“风白,你引狼入室,迟早会自食恶果”
  风白早就想杀了他,如今他来了这样一句,更是刺激他,长剑横过,杨少雄的人头落地。
  百姓的房门关得紧紧的,可是谁都没有睡着。
  一夜来,他们听着中央军的喊杀声、马蹄的轰鸣声、激烈的兵器交击声、临死的惨叫声、各种声音交杂,折磨着他们,早上的时候,谁都不敢开门。
  直到杨少雄已死,叛乱已平定的布告下来。
  下了一夜的雨,也停了,太阳从地平线下上来,凤绮凝慢慢的睁开眼睛。
  “凤”
  看到她终于醒了,慕容璃松了口气,战斗了一夜,蓝瑟一帮人才刚刚回来。
  踏进来的那一刻,这里有种死寂般的安静,他的心悬到高空,顾不得疲累,冲到凤绮凝的房间。
  刚睁开眼睛的凤绮凝,眼神还有点迷茫,似乎搞不清楚自己发生了什么事。她眨眨眼,眼神慢慢的变得清晰起来。
  除了慕容璃,其他人都很疲累,昨晚杀了不少人,还将杨少雄那边的官员全部都抓了起来。
  忙到今天早上才回来,说不累是假的。
  “你,你们都在啊”
  一开口说话,凤绮凝才发现,自己的嗓子沙哑的可怕。
  “是啊,我们都回来了,你才刚醒来,娘亲,你可真懒”
  凤绮凝看着蓝瑟奇怪的神色,感觉到奇怪:“你们怎么啦?神色怎么那么奇怪?”
  那不是开心的眼神,那眼里的感情很复杂,有难过,有伤心,有悲痛也有无奈,那样复杂的眼神,有多久没有在他们身上看到过了?
  “凝儿,你…”
  伊楚欲言又止,凤绮凝奇怪的看着他,她怎么啦?
  “伊哥哥,你说话不要只说一半,我怎么啦?”
  伊楚没有开口,那样残酷的事实,要他怎么开口?
  “你们怎么啦?是不是我的脚废了?”
  凤绮凝想到了很严酷的事情,不会是这样吧?那她以后就要坐轮椅了?错了,这里连轮椅都没有,那她是要靠拐杖走路?
  “呃,不是,不是”
  凤绮凝松了口气,只要不是自己的脚废了,那就不是很大的事情。
  “不是这件事,那还有什么事?你们干嘛那个眼神?”
  “少爷,你的头发…”
  若舞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反正她迟早也会知道的,早知道和晚知道都是那样,还不如早点告诉她。
  她的头发?凤绮凝低头,满头的白发刺伤了她的眼睛。


☆、大换血2

  “怎么,怎么会这样?”
  凤绮凝低头看着自己的头发,天,她怎么会又恢复满头的白发?她不要!她不要!
  “凤,你听我说,我会想办法帮你恢复的”
  看凤绮凝那疯狂的样子,慕容璃觉得害怕,红颜白发,这恐怕是任何人都接受不了的吧。
  “出去,你们都出去”
  凤绮凝砸东西,第一次,她这么疯狂。
  “娘亲,不要紧的,就算头发变成了白色的,你依旧是你”
  “你们出去,给我出去”
  凤绮凝抓过手边的东西就朝他们砸去,看着她那样子,众人眼里的悲痛更难以言喻。
  很沉默的,慕容璃一帮人走出屋子,关上门的时候,他们的脚步再也移不开。
  “你们去休息吧,我在这里守着就好了”
  他们累了一天了,也该去休息了。
  “这个时候,我们哪里还能睡得着?”
  蓝瑟苦笑,本来是好好的一件事,变成了这样。
  “说,是不是你对她做了什么?”
  伊楚揪住锦昀的衣领,凤绮凝那白头发,他除了想到他之外,再也想不出有别的人来。
  “楚,不要这样,不怪他的事”
  慕容璃阻止伊楚的拳头,说起来,他真的的感激锦昀,如果不是他的话,他和凤绮凝还不能团聚。那白发,只能算是命。
  “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全部都在这?”
  媚杀从外面走进来,他们全部集中在凤绮凝的房间门口干什么?难道是不好意思进去?不像是他们的做法啊。
  “你来了,快点帮我们去劝劝凤”
  抓着媚杀,慕容璃就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
  “凤怎么啦?”
  媚杀看到慕容璃那着急的样子,也心急了,她也不等慕容璃的答案了,一脚踢门,闯了进去。
  一个花瓶从里面飞出去,眼尖手快的媚杀接住:“凤,你这是怎么了?”
  “出去,我不要见任何人”
  媚杀关上门,将那帮人关在外面,她看着凤绮凝那满头的白发。
  那白发刺的她睁不开眼睛,她在门口听不,一抹熟悉的白影卷缩在床边,她慢慢的走过去。
  她轻轻的一声叹息,里面包含着丝丝心疼。
  “发生什么事了?你搞成这样?”
  凤绮凝抱着媚杀痛哭,认识她这么久,这是媚杀第一次听到她哭。
  “媚”
  凤绮凝痛苦的呐喊,她不知道该怎么办?谁能告诉她,她该怎么办。
  媚杀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不明白她到底经历了什么,为什么一夜之间头发全部白了。
  “可以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吗?”
  凤绮凝瑟瑟发抖,说不出话来。
  “算了,不说,你不想说就不说”
  感觉到她的害怕,媚杀不再逼她,凤绮凝是坚强的,她就如铜墙一样守护着身边的每一个人,媚杀搞不明白,到底是什么事让她变得这么脆弱。
  “不要紧,只是头发白了而已,慕容不会怪你,也不会说你的,你不用怕”
  媚杀除了这样安慰她,不知道还能说什么。
  苦累了的凤绮凝,睁着那双没有神采的眼睛。


☆、大换血3

  媚杀说的口都干了,她却依旧无动于衷,无论她打还是骂,她都像是个没有生气的玩偶一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
  媚杀问着屋子前面的人,众人摇头,谁都没有说话。
  “你们告诉我”
  媚杀眼神通红,谁将她害成那样的,她一定要亲手宰了他。
  “要怪就怪我吧”
  锦昀终于将事情说了出来,那隐藏的事情,是他永远不想提及的。
  除了他,谁都不知道,那封印,除了封印凤绮凝的法术,更是封印她的记忆,那段她无法承受的记忆。
  当年,他和她在师门成亲,师父这成亲的要求很突然,只来得及告诉双方的至亲。
  年少的他,也曾反抗过,却不够用心。披上梦想中的嫁衣,她笑颜如花,本美好的一幕,未曾想到,她来到。
  他以为他心爱的女子,大堂上,他穿着新郎服丢弃她。
  绝望的她,跳了山上的万丈深崖,那天的天气很美好,山上如仙境,她却绝望的一步一步走上山崖。
  等到所有人走到山崖,她如一只残破的蝴蝶,穿着如血的嫁衣,绝望的往下坠落,师父终究是没有让她离开。
  他用了一世的功力救了她,却无法将那满头的白发再变回青丝。醒过来的她,不再提他,也不再执着,每天开心的一如从前,除了陪伴在师父左右就是练功。对于自己那满头的白发,她也不提起,好似她一直都是这样的。
  在一个月之后,他收到了师父的来信,信里对她的情况只字未提,长长的纸,只有一句话:法生缘,劫随缘至,劫未过,缘难了。劫缘,劫缘,是劫亦是缘,唯心而已。
  唯心而已,当时的他多么的糊涂,不曾看清自己的情,不懂得自己的心。
  两个月后,他打败敌人,她却突然出现在战场上,满目的苍夷,满目的血腥。她身穿红裙,那艳丽的颜色灼伤了他的眼睛。
  那艳丽的颜色一点都不被鲜血的颜色所掩盖,那格格不入的白发像一根刺一样扎的他心头发疼。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选择这个时候出现在这里,刚刚打了胜战,战争就要结束了,她选择这个时候来。是要找他讨回公道的吗?
  可是对于那次的事情,只字未提,她眼神很平静,也或者该说是压抑的平静,他看不懂她那双复杂的眼神,如今想来,那里面的绝望和不舍,还有伤心都是当时的他未曾读懂的。
  在他觉得战争就要结束了的时候,第二天,敌人的偷袭部队来到。
  那天,他没有看到她,昨晚安排战俘,他忙到半夜,让她在他的房间等他,回去的时候却未曾看到她,他找遍了整个军队,都没有人看到她。
  恰巧,他的金牌在这时不见了,太多的巧合将矛头都指向她。
  战争开始的时候,她出现了,所有人都排斥她,她一个字都没有辩解,只是直直的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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