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朝成妃,王爷越轨了-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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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先前便央求他,放这两人回来,他生恐事情有变,故而没有允她。
后来两人成了亲,他也定了心,便想着给她惊喜。
这下好了,喜给了她,惊却留给了自己。
“王妃硬要出门,属下拦不住。她。。。。。。她说要去天阁台给您祈福。您出门在外,迟迟不归,王妃心里担忧,这些日子都没好好休息过。。。。。。”圣音的声音越来越低,渐渐噤声。
“呵!”修离墨冷笑,眸色兀地一变。
天阁台?
半年多前,她在天阁台梦魇。
之后她又说起,她梦魇那日,见到了不干净的东西,连入了梦,也见到那名叫“白苏”的女子。
他起初以为她在说谎,可她又说在乐溪郡那晚,她又瞧见了那没有影子的女子。
若她说得是真的。。。。。。
他想派人去查,毕竟她说的话过于匪夷所思,可后来出了一连串的事情,这事也耽搁了下来。
玉坠?
对了,那枚玉坠!
她说那枚玉坠的主人就是那个叫“白苏”的女子,而玉坠如今却在他身上。
巧合么?
在天阁台那晚,她入了梦魇,也是如何都叫不醒,听吟夏说她睡前胡言乱语,莫是中了邪。
他那时对她还无甚感情,却从怀里掏出随身携带的玉坠放到她手里。
“风苏恋”这枚玉坠,是他与生俱来,打从娘胎里出来,坠子便握在他手中。
那时听母亲所言,这枚坠子有辟邪功能,所以他也就试试,看能不能将她唤醒。
他不是迷信之人,从来不信鬼神之说,可那时候脑子突然一懵,待他意识过来,坠子已落入了她手中,他也就随意了。
若那没玉坠那时能唤醒她,那现在呢?
修离墨思及此处,猛地转身,回到她身边,将坠子挂上她的脖子。
圣音三人诧异地看他。
许久,她都没有转醒。
修离墨五指收紧,冷冷看向尚跪在地上的三人,目光最后顿在冰清身上。
“天阁台?你们怎么敢让她再去天阁台?她上次梦魇差点醒不过来,你们统统都抛在脑后了吗?”
冰清无话可说,吟夏脸色苍白,那晚的事,她最清楚。
公主在院子里说胡话,还问她有没有看见什么人,听见什么声音?
是她糊涂,怎么把这事忘了?
竟拗不过公主,愣是让她再去了天阁台。
“王爷,公主昏迷与天阁台有关?”冰清缓过神来,她低头思索,“可公主前日早晨去,夜里也没留,晚间就回来了。”
修离墨冷哼,到底跟天阁台有没有关系,他不知道。
就连他以为这枚坠子能让她醒来,他怀了希冀,她还是没能醒来。
“在天阁台,可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
冰清想了想,遂道:“奴婢一直跟随公主,寸步不离,除了。。。。。。”
“除了什么?”修离墨眯眸道。
“除了公主和国师会面,我们避开,便没了。”吟夏道。
“国师?她见国师做什么?”修离墨突然想起她上次去天阁台,似乎也是为了国师而去。
末阳国师前些日子云游回来了,他略有耳闻,可他也清楚,末阳这人不轻易见人。
他又是为了什么肯见弦歌?
“奴婢不清楚。”冰清摇了摇头,弦歌从未跟她们说过,“公主是和国师单独见面的,他们究竟谈了些什么,奴婢。。。。。“
“圣音!去把阴昭叫来。”修离墨打断她的话。
阴昭一回来便去了他的药房,这人每次出远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他的宝贝草药,回来必定先去看他的药。
圣音退了出去,修离墨将弦歌抱入怀里,又看向傻站在一旁的两人,不悦道:“去找叶落,让他去一趟天阁台,将末阳给本王带来!”
第352章 冷淡的她()
第353章 你若喜欢她,便将她娶进门吧()
“沐弦歌!”
一声沉怒的暴喝,弦歌感到手臂一紧,人便被拖着往前走。
修离墨将她拉进前方的一处八宝六角亭,脊背抵上朱漆柱子,冰凉的寒意透过衣服侵入体内,她身子一抖。
抬眸对上男人愤怒的眉眼,他双手扣在她的肩胛处,抿唇凝着她,那双漂亮的眸子盘旋着幽深的漩涡,一瞬烟花灿烂,像火一般迅速飞跃而起。
弦歌如同着魔一般,伸手抚上他的下颌,在他唇瓣上轻轻摩挲醢。
他一向自持冷静,却一而再在她面前失控。
满腔怒火对上她这般小动作,竟是连气也发不出去。
“你到底在闹什么脾气?”他挫败地看着她,手上松开些许,去依然扣在她的肩胛上缇。
闹什么?
她僵住,眸中闪过挣扎,手便滑了下来。
他却一把攥住她的手心,将她的手贴在下颌处,她动了动,他攥得越发紧致。
两人暗暗较劲,弦歌低他一个头,他低头看着她,她的视线便落在他的喉结上。
他似乎很生气,那隆起的喉结上下耸动,他的呼吸也越来越沉重。
“我没有在闹脾气。”弦歌低叹。
“你现在对我不理不睬,连看都懒得看我。不是闹脾气又是什么?沐弦歌,我不是傻子!”他拔高了声音,好不容易压住的怒火,却在她平淡无波的话里掀起惊涛骇浪。
弦歌抬起头来,他蹙眉,“你若因新婚之夜我将你丢下之事生气,那我们今夜补回来便是。”
他说得正经,若放在以前,她定会羞红脸颊。
可现在。。。。。。
“以后我不会再扔下你一人了,嗯?”他的声音充满诱惑力,差一点,她险些兵败山倒,丢盔弃甲而逃,可这一次,她没得选择。
“我真的没有生气。”她生气不是这样子的,他看不出来么?
修离墨静静盯着她看许久,一双凤眸如刀刃穿过她的瞳孔,企图瞧出端倪。
“你有事瞒我?”他突然开口。
弦歌一怔,避开了他灼热的视线。
“没有。”
“末阳跟你说了什么?”他声音微冷,带着毋庸置疑。
她避开他,他却偏要将她的脸掰过来。
弦歌蹙眉,将手抽了回来。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修离墨冷笑,“不懂?你去了天阁台,还跟末阳见面了。末阳是什么人,他怎会轻易见外人?可他却见了你!沐弦歌,你不觉得应该给我一个解释么?”
“我们投缘,他见我无可厚非。况且他是世外高人,见谁不见谁,不由我说了算。你若想知道什么,大可直接去找他。”
她说得毫不迟疑,甚至滴水不漏,连眼神都一片纯净,他险些怀疑自己想多了。
可是心底的感觉那么强烈,他不信她所言。
“嗯,你以前便说过,曾在天阁台见到不干净的东西,这次却再去。回来之后,便沉睡了三日,而末阳却能预测你会在第三日醒来,说什么他能掐指算出你的命数,沐弦歌,我不信!”
“我倒怀疑,你和他算好了,知道我要回来,便演出这一场戏。为的什么?”修离墨将自己的猜测说了出来。
“末阳国师不会这么无聊,而且谁也不知道你会突然回来。”弦歌反驳,她若知道,又怎么选择在他回来的时候。
“修离墨,你想多了。”
“我想多?”修离墨眸光聚敛,伸手便去拉扯她的衣襟。
弦歌大骇,这青天白日,他。。。。。。
弦歌想多了,修离墨从她衣襟里拉出一条丝绳。
风苏恋?
怎么会挂在她脖子上?
弦歌看到这枚坠子,眸中闪过惊骇、恐惧,还挟裹了一丝恨意。
她的表情悉数落入了他眼里。
“你作何解释?”
“什。。。。。。什么?”弦歌舌尖打结,可挂在脖颈上的坠子如同火炭一样,像要把她活活烧死。
她透不过气来,五指紧紧陷进掌心。
修离墨见她脸色发白,身子轻轻战栗,似是惊惧至极,讶异之下,她伸手要把玉坠扯断。
他眼疾手快,握住了她泛白的指尖,另一只手将坠子取了下来。
“歌儿?”他轻声呼唤,她却像失了神一般,眸光追随那枚坠子。
他将坠子伸到她跟前,她却咬牙移开视线,“拿开!”
果然,她和这枚坠子有干系。
“风苏恋,白苏。。。。。。”修离墨看着手中泛着光晕的坠子,又看向弦歌青白的脸颊。
他没想到她反应这么大,心下顿痛,也有些后悔。
“你是不是又看到什么了?”那女人是不是又来纠缠她了?
“没有,修离墨!我的事不需要你管。”弦歌大声吼道。
“你是我的妻子,我不管你,谁管你?”修离墨沉了神色,他就这么不值得她信任,为什么出事了要瞒着他?
“妻子?”弦歌冷笑,“我算哪门子妻子?”
“你大婚之夜为了别的女人将我弃之不顾的时候,你想过我是你妻子么?你出门在外,彻底失去踪影的时候,你有想过家里有个妻子在担心你么?”
“你没有!你做事从来都不顾及我的感受,你不让我干涉你的事,而你又凭什么来责问我?我是死是活,又与你何干?”
她不想这样,可是心里的委屈如火山底酝酿积蓄已久的岩浆,这一刻,突然找到了出口,猛地爆发而出。
他没想到她会这么委屈?
他一贯独来独往,也从来没想过会有人牵绊他,以致过去二十多年的经验让他自负。
他想着早点解决完手头之事便回来,却从未想过要给她报平安。
“以后不会这样了。”他拍了拍她的脊背,将她揽入怀里。
这个让他心痛的女人,他想疼到骨子里去。
可他不会哄人,双手无措地在她身上轻拍,嘴唇动了动,却不知该说什么。
许久,她似乎没有那么激动了,他轻声道:“幽玥是我表妹,我答应过母亲,这辈子要保护她,不能让她出事。可她这次却为了我差点丢了性命,我不能不管。”
“你都知道了是么?阴昭说幽玥出事了,你怎会没听见呢?是我乱了阵脚,没有留意到你的感受,还以为你不识大体,若我那时候跟你解释清楚,你这些日子以来也不会这么痛苦。”
表妹?
他还有表妹?
迟来的解释,若换在新婚之夜,她定然高兴之极。
不管他最终到底决定如何,她也不会真不让他去救人。
可现在,一切都没有意义了。
知道了又如何,他们终究有缘无份,她斗不过命运。
只要他活着,只要他安好,她可以付出一切。
“我没有痛苦。”弦歌轻笑,“你若喜欢她,便将她娶进门吧。”
她这话却让他一震,他猛地将她推离怀中,“你说什么?”
“你再说一遍!”他听错了么?她竟然让他娶别的女人。
“你大可不必将府中的侍妾都散了,我也不是那么不通情达理的人。男人嘛,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她努力让自己笑着说完,每说一个字,心便如被刀割过一样。
“你以前说过不喜我有其他女人,我也允了,我答应你只要你一个。”他眸色暗淡,隐隐跃动着怒火。
这种话,她怎么敢讲?
她怎么敢将他推给其他女人?
弦歌苍凉一笑,“以前是我不懂事。”
“你现在依然不懂事。”他冷声打断她。
弦歌一怔,缓缓摇头,“以前呢,我想要你只喜欢我一人,你做不到。可现在,我已经不需要了。”
“幽玥是表妹,只是表妹,我不爱她。府里的侍妾,她们都是朝中大臣、皇帝派来的眼线,我没碰过她们!”他低声吼道。
没碰过?
她不知该喜还是忧。
“我累了,回去吧。”他静静地看着她,希望从她眼里看到喜悦,良久,她缓缓道。
他松开她,步步后退,“你。。。。。。是不是还放不下白萧荞?所以你不在乎我有多少女人。”
“你做的这些,就是为了让我冷落你?什么风苏恋、白苏,都是鬼话,而我居然还担心你,差点信了。我倒是忘了,满嘴谎言的你,岂能相信?”
“你醒来便对我不理不睬,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过你?”
“沐弦歌!你踏进了王府的大门,这辈子就是我修离墨的女人,你休想离开!”
他又怒又痛,朝着她大吼,声音嘶哑冷肃,带着决然。
“我不会走,嫁给你便是你的女人,除非你不要我了。”弦歌缓缓摇头。
“我去找末阳国师,不过是因为先前听闻他会看面相,能预见灾难,我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