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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6章

美人记-第4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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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跟祖母都是亲家,他爹定是没看到他留的书信,不然,早着人来寻他了。其实,他刚来北昌府那年我以为不多时就得有人来寻他呢,结果,姚家一直没动静,倒不晓得是这个缘故。”

    江赢道,“如今想是自北靖关的战报上得了姚千总的消息。”

    “想是这般。”

    “只是,以前战报上也有姚千总的消息,姚家老爷不就在兵部当差么,怎地不晓?”江赢道。

    何子衿问,“如这些战报折子,难道不是直接上呈内阁?”

    “这倒是,我一时想左了。”江赢生父继父加起来足有三个,江赢一向认为,如她娘这样的能人足找了三个才能找到一个可靠的,所以,江赢对于男人的理解一向不大信任。但,何子衿这话也在理,姚家在帝都又不是什么大户,据说姚父就是个兵部主事,怕也没那能耐看到北靖关的军报折子,至于姚节的战功,先时姚节芝麻粒儿大小的官儿,他就是有战功,朝廷赏赐也就一并写在给北靖关的圣旨中了。这回姚节升正六品千总,朝廷单独给的圣旨。

    江赢思量着姚家之事,良久无言。

    何子衿道,“我与妹妹相识多年,妹妹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江赢道,“以往他功名未显,如今有了战功,又是实职,他家里定是有所打算的。”

    何子衿笑,“赢妹妹莫说这话,阿节要是个肯受家里摆布的,当初就不能跟着阿冽来北靖关。你只说你是如何想的吧?”

    江赢颇是踟蹰,良久方道,“我如今年岁也不小了,何况,这几年,我看他还好。只是一样,倘与我定亲,他有个好歹,我真宁可不与他结为婚姻的。”

    何子衿笑道,“这都几年了,还是在这上头过不去。要我说,你与阿节是千里姻缘一线牵。不然,他原是在帝都的公子哥儿,你这么老远的在北靖关,相隔何止千里,倘不是缘分到了,如何能相逢一处?你要是担心这个,我问一问阿节如何?”

    江赢笑道,“他倒是不必问的。”姚节要是在乎这个,根本不会向她求娶。

    何子衿笑,“不若我给妹妹做这个大媒如何?”

    江赢想了想,仍是道,“非是我矫情,还是待他家里这事过去之后再说的好。”

    何子衿道,“这倒也无妨。”又道,“想来妹妹这宅子也不用置了。”

    江赢此方有些不好意思,笑,“我如此瞻前顾后,叫姐姐笑话了。”

    “这有什么笑话的,当初我与阿念定亲前也十分犹豫,想着,我到底大阿念几岁,是不是有老牛吃嫩草的嫌疑。”

    江赢给何子衿逗的直笑,道,“我也长姚千总一岁呢。”

    “人家都讲究女大三抱金砖来着。”何子衿一幅过来人的口吻,道,“待嫁了人就知道了,男人真不在年纪,有些男人倒是年长,一辈子立不起来的。有些年少,反知道疼惜人过日子。所以我说,看人看人品就够了,别个都无妨。只要是个明白人,便可嫁得。”

    江赢此来,何子衿原以为她还要去榷场看一看的,结果,江赢并未去榷场,而是与弟弟就在江家住了下来。阿珍每天也无事,不是去罗大儒那里,就是在屋里看看书,同子衿姐姐说说话啥的。

    何子衿还与阿念说呢,“听赢妹妹说,纪将军都让阿珍跟在他身边学习来着,难得他有此闲情。”

    阿念沉默片刻,道,“不一定是阿珍有此闲情,我看,他是要往帝都去了。”

    何子衿一惊,想到此事夫妻二人早讨论过的,如今阿珍也十一了,明年便十二岁,何子衿道,“不晓得阿珍知不知道,我看他与往常无异。”

    阿念道,“男子汉大丈夫,不过是往帝都去罢了,难不成还要露出什么离愁别绪不成?”

    “看你说的,阿珍年纪还小呢。”

    “小什么,十一了还小。”

    “难不成还大了?”

    “我八岁的时候就帮着子衿姐姐算田里的租子账目了,十一的时候时常担心子衿姐姐会许给别人。”

    “你那会儿是胡思乱想。”

    “哪里胡思乱想了,我看阿珍不似个没成算的。”阿念道,“纪大将军这般权势,如今新帝登基,阿珍去帝都也好。”

    “到底孤独了些。”

    “凡事哪有不付出代价的,他是嫡长子呢。”

    何子衿又与阿念说了江赢姚节之事,何子衿笑道,“赢妹妹已是愿意了,我想着,什么时候亲去北靖关与阿节说一声才是。”

    阿念亦是喜道,“不枉阿节这些年苦等。”

    何子衿笑道,“是啊。”

第395章 北昌行之八十三() 
第395章

    纪珍这次来; 足在北昌府住了一个月; 最高兴的莫过于阿曦了,她与珍舅舅自小一道长大,尤其珍舅舅什么事都肯偏着她,这让珍舅舅成为了阿曦心中的第一大好人。

    阿曦完全不晓得珍舅舅要去帝都的事啊,当她知晓后,十分之……难舍难分?当然不可能啦,小孩子家; 还没到太懂离别的时候,阿曦的表现是,各种羡慕啊!阿曦道,“二舅跟我说帝都好的不得了; 我跟我哥就是在帝都出生的; 那时候太小了,一点儿不记得,但二舅说; 帝都比北昌府好一千倍。唉哟,珍舅舅,你可真有运道啊。我也想去帝都。”

    阿珍是到了懂离别的年纪了,不然,不有过来看望阿曦啊,结果; 给阿曦这么一番羡慕的要流口水的模样闹得; 离愁不知不觉变为了好笑; 阿珍道,“我也想带你一道去呢。”

    “带我吧带我吧。”阿曦很愿意去啊,她说,“我家在帝都还有亲戚哩,舅姥爷家就是帝都的。我舅妈娘家也是帝都,珍舅舅,你家可有亲戚?”

    阿珍,“没有。”

    “那你去了住哪儿啊?”阿曦还很关心珍舅舅。

    阿珍道,“有一处宅子,去了可以在住宅子里。”

    “珍舅舅你还小呢,怎么能一个人住?”

    看阿曦做小大人状,阿珍好笑,“有家里先生与我同去。”

    阿曦这才点点头,道,“我写封信给舅姥爷,到时珍舅舅你去了帝都,就到我舅姥爷家去吧,有什么事,也可以去寻我舅姥爷。”

    阿珍笑问,“你认识舅老爷么?”

    “当然认识啦,我常给舅姥爷写信呢。”阿曦就跟珍舅舅说起自家舅姥爷来,“我舅姥爷长得可俊了,文才更是没的说,念书闻一知十,习武可上山打虎。话说有一年,我们老家的山上就来了一只猛虎,人们来来往往的都不敢上山了,珍舅舅,你知道最后这虎怎么着没?”

    阿珍道,“难不成给舅姥爷三拳两脚打死了。”

    “没有,给祖父念了段道德经,这老虎就转头信了三清祖师,自此再不为害人间。”阿曦说的有鼻子有眼。

    阿珍实在听不下去了,问曦妹妹,“曦妹妹,这些事是谁跟你讲的?”

    阿曦道,“我哥讲的啊。”

    这阿晔,又胡乱教曦妹妹了。阿珍道,“别听阿晔胡说,没听说哪只老虎还能听懂道德经的。”

    “真的,我哥还把这事儿写成书了呢。”阿曦道,“书名儿都有了,就叫降龙伏虎记。写得都是真事儿。”

    于是,阿珍回北靖关前干了件特让阿晔记恨的事儿,阿珍把阿晔写话本子糊弄阿曦的事儿给捅了出来。这一捅出来,阿念就发现,事还不小,无他,从阿晔屋里寻出好几本话本子,都是现在的流行。何子衿觉着儿子不是一般的早熟啊,阿念则气得不轻,单独叫了阿晔到书房教训了一回。阿晔还挨了他爹两下子,心里恨死纪珍了。纪珍一看就知他心下不服,道,“你自己多思量,该不该给阿曦胡说讲那些莫须有的,成天就当自己是天下第一聪明人,你还别不服,要我是江姐夫,我也得揍你。”

    阿晔道,“我就跟妹妹开个玩笑,那还是我亲妹妹,难道我会害阿曦?”

    “你自不会害阿曦,但阿曦是个实心人,你开个玩笑,她也会当真的。”阿珍道,“还有,你才几岁就写话本子,愈发胡说八道,有时间是多读几遍书早些把功名考出来,江姐夫好歹是探花,到时你弄个白身,可真够好看的。”

    阿晔登时气个仰倒,“你少咒我,我过几年就要考秀才了。”

    阿珍呵呵两声,“哦。”简直是从眼神到气质都充满了对阿晔的不信任,阿晔咬牙道,“我真是白认得了你!”

    阿珍再呵呵两声,“唉哟,你可是把我的心里话说出来了。”

    阿晔气个半死,不欢而散。

    要不是他惯常会装个大面儿,阿珍走的时候他都不想去送阿珍。倒是阿曦啥都不晓得,很是依依不舍的送出珍舅舅十里远,还千万叮咛,“珍舅舅你去了帝都多给我来信啊,写一写帝都好吃的好玩儿的,也叫我晓得。等二舅去帝都时,我去看珍舅舅。”

    阿珍眼中一亮,道,“好啊,我等着曦妹妹。”

    阿曦啰啰嗦嗦的跟阿珍说了半晌的话,还把写给舅姥爷的信叫珍舅舅收了,还问自家哥哥,道,“哥,你就没什么话跟珍舅舅说的?”

    阿晔道,“我们男子汉在丈夫,哪个这般啰嗦。”

    阿珍似笑非笑的睨了阿晔一眼,阿晔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对阿珍皮笑肉不笑。

    阿曦怀疑他哥是记恨珍舅舅害他挨揍的事,阿曦悄与珍舅舅道,“我爹把我哥的屁股都打肿了,我哥还生气呢。”

    阿珍摸摸阿曦的头,道,“还是阿曦心地宽阔。”

    阿曦美滋滋地,“那是。”

    阿晔:这是在讽刺他心胸狭窄么?

    于是,阿晔更生气了。

    阿晔催道,“你再拉着珍舅说话,他今天可就得住这荒山野岭了。”拉着他妹下车,依旧皮笑肉不笑的对阿珍与江赢道,“江姨和珍舅一路顺风。”

    阿珍笑眯眯地,“阿晔过来。”

    “干嘛!”阿晔现在见着阿珍就来火,更不愿亲近于他

    “你过来就是,难不成我还能吃了你。”阿珍道。

    阿晔便近前了些,阿珍在他耳畔低声道,“皮笑肉不笑什么的,太丑了。”

    阿晔火冒三丈,阿珍笑眯眯地同阿曦道,“曦妹妹,我这就走了,别忘了去帝都的事。”

    “嗯,我记得呢。”阿曦朝阿珍摆着小手,一直到阿珍姐弟车队走远,阿珍自车窗回头望时,阿曦还朝他摇手呢。阿晔没好气的拉住妹妹的手,道,“这大冷的天儿,还摇个没完了。”

    “珍舅舅这一走,就得明年再见了。”阿曦还一个劲儿的往珍舅舅走远的车队望啊望呢,阿晔看妹妹伸长脖子望个没完的模样就生气,拉着妹妹的走去自家车上坐了,道,“别冻着,现在外头多冷啊。”

    “哥,你还生珍舅舅气哪?”

    “我才不与他一般见识。”

    阿曦笑,“谁叫你总编故事骗我。”

    “你还不是总缠着我讲故事,哪里有那么多故事可讲,不就得编么。”阿晔说他妹,“你也是,嘴巴怎么这般不牢,啥都同纪珍讲。那家伙,就会拍咱爹咱娘的马屁,一丁点儿事儿就去告状。我们学里都管这样的叫状精,他亏得不在我们学里念书,不然就凭他这样儿,放学就得有人堵他!”

    阿曦道,“珍舅舅射箭比我都好,他还会武功,你们打得过他?”

    “我是说他这人品,真一般,你少跟他亲近,说不得什么时候把你卖了你还帮他数钱呢。”

    “珍舅舅才不是这样的人,他还给我银了哩。”阿曦道。

    阿晔一听这话险没炸了,问他妹,“你干嘛收他银子啊!”

    “咱们不是拿钱给重阳哥做生意么,阿珍舅问我还有多少积蓄,我说现银没多少了,阿珍舅就给了我一点儿,叫我代他置私房。”阿曦道,“阿珍舅还夸我有眼光来着。”

    阿晔道,“你有啥眼光啊,我看重阳哥那书铺子,十年都回不了本,咱们都要亏死了,要早知这般,还不如买地呢。”

    “重阳哥这也是头一遭做生意啊,我看书铺子现在生意比先时强多了。”阿曦道,“阿仁舅都说重阳哥是做生意的好材料。咱娘也说了,土地虽稳妥,来钱可没有做生意快。我有银子,还给重阳哥去做生意。”

    “不许用姓纪的银子,他那是糊弄你呢,他家里有钱的很,哪里用你帮他赚私房。”阿晔道。

    “私房是私房,家业是家业啦。”阿曦很理解珍舅舅,与她哥道,“是哥你没私房,还是我没私房啊?”

    阿晔道,“江姨红参生意做得多好,他要是想赚私房,拿银子给江姨掺一股就是,哪里要你帮他操心?”

    “阿珍舅不想私房叫江姨知道。”阿曦道。

    “什么私房这般见不得人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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