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古代之夫了个夫-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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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腥说牡W樱簧俑夜**汤,我只知道你把孙子给我养的白白净净的就成,莫要叫你洗件衣裳那嘴撅的都能挂两个酒缸。”
“您得讲点道理啊!”梅画搂着俩宝嚎叫,婶么的思想太顽固守旧。
“讲什么道理,在这个家里,除了你二叔,我就是道理,汉子们我管不着,你们全都是我的手下,想作妖想反抗,你做梦!”刘芬芬言辞犀利,直接断了这人天马行空的奇谈怪论。
梅画双目无神,将下巴搁到二宝的脑袋顶,还挣扎着试探,“你孙子日后可是要考学的,谁陪着去啊?”
刘芬芬没料到他突然说这个,拧着眉头琢磨了一下,大手一挥,“这有什么,叫瓜子陪着,他自小心大,家里关不住他,芝麻跟小叔又亲香,你们都离不开,就叫他去,派了他这个差事,指不定怎么乐疯了呢。”
梅画眼睛一亮,姿容美艳,峰回路转啊,再次确认道,“真的?您舍得啊?”
刘芬芬微微后仰,眼珠转了一下,盯着花容月貌的人上下扫视,疑窦重重,心想不会是这混球给自己下了套吧;说出的话反复在嘴里颠来倒去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妥,可眼前这人跟占了大便宜似的德行真叫人十分不爽,于是,故意模凌两可起来,
“唉,芝麻才几岁,说考学还远着呢,他小叔去不了,就他大叔去,再不行他爹去也成啊!”
梅画此刻生恨自己表现太过,嘴角抽了老半天才点头说声是啊,就没下文了,唉,与婶么斗智,苦矣!他也许缺乏人生哲学没有大历练,可生活处处充满智慧,要想他嘴里得到承诺,真不容易,除非是他自愿。
艾奇兄弟三人趁着不忙又去山上捡劈材了,春芽和艾水儿在屋里做零碎活,俩人说些亲密的悄悄话,梅画觉得自己劳心劳神累到了,把儿子全推到一边,自己裹了被子蒙头睡大觉。
刘芬芬对他这光杆司令的脾气已经生不起来气了,脱了鞋亲自给孙子除去外衣一个个的哄睡,之后去西屋瞧了瞧夫君,见没什么吩咐,自己则回到这边守着孙子,躺了一刻钟也睡不着,脑袋里回旋着梅画的那些言语,琢磨来琢磨去,到底是个什么意思呢?平白无故的说起芝麻考学,这想的也忒远了点吧?
白天日头短,一觉睡了半个时辰,梅画头发散乱的坐起身,柔柔眼睛,他身边是六儿子,正睁着大眼睛看他,目光直直的,又不像是看他,小娃子经常这样,梅画也不奇怪。
这屋只有自己和三个儿子,堂屋里倒是偶尔传来嘻嘻哈哈的声音,他闻到了韭菜味,肯定是在包韭菜猪肉的饺子,
“啊呜……”梅画伸个懒腰打个哈欠,这日子过的,今天像昨天,昨天像前天,前天像大前天,虽说让人厌倦,可生活的本质不就是这样平淡如水么,要是整天跟放烟花似的缤纷多彩,一时闪耀璀璨,过后呢,总有空洞无边的一瞬虚无。
梅画加入包饺子的行列,他捏饺子的形状漂亮,柳春芽是第二个学生,艾水儿也会了,每个盖帘儿上摆着一排排的小元宝。
刘芬芬洗净了几枚铜币放在其中,按照人头来的,每人一个,端看运气能不能吃到了。
大年三十晚上光有饺子还不成,柳春芽得了婆么的令,备了八道菜;梅画和刘芬芬负责包饺子,柳春芽和水儿做菜,二宝三宝眼馋的想要伸手包,刘芬芬哄着他俩去找爷爷,他大孙子将来是要做官的,可不能做这些家务活计,哪怕是不知事觉得好玩也不成。
堂屋里长着六根大油蜡,灯火通明,柳春芽和艾水儿做了一道鱼炖豆腐,三道肉菜,两份凉菜;另一个锅里煮着饺子,热气腾腾,雾气蒙蒙,屋门敞开一条小缝隙,外头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有的人家一日吃两顿饭,夜晚的这顿已经吃上了,光鞭炮声听了不下十几处了。
四开儿后,肚圆饱满的大馅饺子出锅,一共煮了两盖帘儿,还有两盖帘预备着,不够再接着煮。
艾寒流再次抱着孙子放炮,这回儿是瓜子点的火儿,简直震耳欲聋;大大小小一身烟气的进来,桌上已经摆满了喷香的吃食。
团圆饭,年夜饭,艾家最小的三个孙子也得出席,梅画抱着艾小五,另两个是柳春芽和艾水儿抱着,碰了第一杯酒之后,三个娃子被放到婴儿床里,小床位于刘芬芬的身侧,不用转头就能看见。
汉子们喝酒,梅画三人先将饺子拨了一遍,粘在一起破皮了可不好吃;
艾寒流给长孙夹了一个饺子,长孙的孝道学的顶呱呱,又分别孝敬了爷爷和祖么么,刘芬芬特别开心,饱含长孙心意的饺子第一个吃,冥冥中注定他是福气满贵的人,一口咬住了一个硬东西,不用猜就知道是铜板,刘芬芬脸上的笑堆积的跟层层叠叠的山茶花似得,将银币擦一擦,隔着夫君塞进长孙手中,眉目慈祥的滴水,
“这是我大孙子的,祖么么给的。”
大芝麻开心的叠声道谢,二宝三宝大哥儿瞧见了不乐意,纷纷伸着手冲人要,刘芬芬早有准备,从衣兜里掏出四个,不偏不倚的分到小手中。
有孩子的饭桌少不了热闹,童言稚语惹的人乐开怀,再无愁事;铜币吃着的最多的当属三人,一是大家长艾寒流,二是钱串子梅画,三就是外表稀里糊涂的二瓜子。
第258章()
二瓜吃了两大盘子饺子,运道盈足的一共吃出三个铜板,大感惊诧之后,嬉笑怪诞眉飞色舞的拍着巴掌向他爹和侄子们臭屁的显摆,天真烂漫的样子还跟小孩子似的质朴无邪,那欢喜从心底而发,笑声豪爽,感染的全家人都跟他一起开心。。……。
刘芬芬这个当阿么的少有的没出言喝止打断,目光暖暖地望着小儿子俊朗的容貌,张扬的个性,摇前摆后随心欢畅的身影,心中一下子添的满满当当的。
“来来来,小叔可不是小气的,也不藏私,全给我大侄子。”二瓜这就坐不住了,把当宝贝一样的铜币给大芝麻和二宝三宝每人分一个。
大芝麻是小孩子,自然喜之不尽的乐于收礼物,朗声向小叔道谢,二宝三宝纯属财迷,跟他爸爸一样,得了好东西就往兜里揣,当然也不忘谢他小叔。
四宝坐在艾岭身侧,黑溜溜的眼睛看来看去,迷迷茫茫,后来琢磨过味儿了,伸着手冲小叔索要同等待遇,人家说话不多,表达却十分明确,
“叔啊~板儿~”
四宝儿一岁半了,每日跟着哥哥们一起听书学习,他的思维转换能力优于语言表达能力,再加上他性子不是跳脱的,喜静,沉闷,所以他很少开口说话,跟家人互动时多半也是使用肢体语言,但反应呆呆并不代表他蠢笨,相反,这娃子相当有智慧,平常不言不语的,那是学着思考和察言观色呢。
“哟,我们四宝儿不乐意啦,哈哈……”艾岭觉得意外和好笑的将艾小四从坐椅里抱出来放到自己腿上,逗着他。
大哥儿跟四宝儿坐一起,另一边挨着的是阿么柳春芽,大哥儿向来活泛,见弟弟伸手要了,他也照葫芦画瓢的跟小叔伸手,
“小叔铜板~”小孩子最喜欢凑热闹。
全家人被他俩这要账的逗的哈哈笑,二瓜更是拍着大腿发颠,他故意苦恼着对俩人摊手,
“没啦,小叔没有啦,你们朝爷爷要,爷爷有好多呢!”
二瓜不能伸手指着爹,脑袋转来转去,下巴向亲爹那努努,还给俩人俏皮的眨眼。
四宝愣了一瞬,转了脑袋看向不远处正位上爷爷,小脑袋里不知想的啥,一时没说话,三宝夹在艾奇和艾岭之间,扒着大叔的手臂盯着弟弟,他以为弟弟听不懂,还给人用兄弟间的语言解释,
“小叔叔没有板儿啦,爷爷有啊,讨好爷爷~”这么屁大点就知道阿谀奉承了。
艾奇对自己儿子的鬼点子门清,笑着摸了摸他黑色短发一脑袋,脸上骄傲的很。
大哥儿学的最快,甜丝丝的冲着爷爷吐舌头,装乖巧可爱,也不知平常跟他的漂亮伯么学了多少机灵古怪的鬼东西,小嘴专挑哄人的话说,
“爷爷,爷爷最棒了,爷爷赏孙儿了吧~”后来两个小手掌托着下巴扮作一朵花,眼睛笑的眯成一条缝。
艾寒流对于孙子向来宽仁,他喜爱大哥儿的灵动,慈眉善目地从自己吃出来的铜币中拿了一个给了他,大哥儿拿到手里之后开心极了,低头作揖致谢,小规矩学的一分不差,之后就翘着小下巴向四弟弟炫耀。
这时全家人的目光都看向小四宝,想知道这个平常不开金口的宝贝要怎么做。
艾老四好像没看到大家的目光,眼珠子盯着大哥儿手中的金币,目光紧随,过了一小会儿,就见这个不走寻常路的小家伙转向爷爷的方向,双手抱拳,上下摇动,小脸一板,中规中矩地说道,
“爷爷啊~恭喜发财~”
……
“哈哈哈哈……”
“嘎嘎嘎嘎……”
全家人哄堂大笑,艾岭抱着老四宝亲了好几口,就连艾寒流也忍不住的快意大笑……
梅画笑出了眼泪,面子十足,口中说着责备的话,“这都跟谁学的啊!”
刘芬芬拿着绢子抹着眼角,倍感欣慰,“他的孙子哟,最体贴他祖么么的心思了!”虽说这话是对夫君说的,可夫夫同体这话没听过么?!
笑过,乐过,还是家里人多有气氛,艾寒流心中感慨,喉咙苦涩,若是大哥和嫂么不是为了这个家拖垮了身子,想必如今他们一家最是圆满的。
碗筷撤了后,艾寒流亲手给芝麻穿戴暖和,想要领着孙子去外面转转,享受一下夜晚的宁静和清凉。
二宝三宝眼尖的瞄到后就不干了,也非得穿了棉袄,戴着漂亮着兔毛帽子,亦步亦趋地跟着爷爷。
艾奇和艾岭担心爹一人照看不过来,俩人对个眼神,披了衣服跟在后头。
刘芬芬瞧着祖孙三代一起出门,好奇无奈的嘟囔,“你爹今儿真奇怪,大年夜的出去溜达,那月牙子连人影都照不出来,这侄子儿子孙子还都带上,偏显的他家人全乎是吧。”
柳春芽正在洗二遍碗,盆里的水干净,听到婆么不像自言自语,心思细腻的就接到,
“今儿爹高兴,我瞧着爹一晚上都舒心着呢,想必是吃了饭怕夜里积食,所以带着芝麻出去消化消化,有二哥跟夫君在后头,阿么莫要挂念。”
刘芬芬就喜欢柳春芽这份善解人意,处处为他人着想,满意的看他一眼,欣慰地说道,
“你爹这个人啊,性子内敛低调,二奇也好,岭子也好,这方面都随了他,当家汉子有心事闷在心里头不说,脸上也未必会表现出来,所以就需要我们做夫郞的心要细,眼要毒。”
话音一落猛的拍了下倚在门边悠闲的嗑瓜子的梅画,怒其不争,
“听到没有,这不是说旁人呢,一点反应没有,白叫我费了唇舌!”
梅画差点被打了一个趔趄,忙腿上用力止住要往前倾倒的身子,站正了后,颇为无奈地耸着肩膀,也不跟人顶着,而是顺着他的心意道,
“瞧您说的,您字字真言小侄铭记于心,定当不负众望辅佐其左右。”
刘芬芬斜眼瞧着人,一阵咂嘴,“少说阴阳怪气的漂亮话,辅佐什么?插秧苗的还是掰棒子啊,不求你多的,把你自己男人和我孙子服侍好,这是我对你最大的期望!”
梅画笑嘻嘻的推着人坐下来,给人倒了一杯自己熬制的橘皮蜂蜜茶,双手恭敬的送到人嘴边,嬉皮笑脸道,
“您的肺腑之言小侄分毫不敢忘记,您放宽了心,瞧好吧,我还能让别人比过去啊!”
刘芬芬凝视着他清澈认真的眼睛看他半响,呼了一口气,才接过茶,改说别的;隔三差五敲打敲打,得恰到好处,不能火候太过;懂得物极必反拿捏分寸这个道理,是刘芬芬多年生活在总结出来的调…教经验。
柳春芽和艾水儿忙进忙出,收拾碗筷,打扫灶台,刘芬芬享受了一番长侄夫的揉肩捶腿,心下舒坦的很,俩人挨的近,刘芬芬嗅到了他身上淡淡奶香,还有发间传来的轻柔的花香,就问道,
“你今儿洗了头发了?”
梅画正给人按摩肩膀,听话就回答,“没,昨儿晚上洗澡的时候顺带洗的,晾干等了好长时间呢。”
刘芬芬点点头,想到了什么就睁开眼,瞅见春芽和水儿都不在屋里,仍是低语告诫他,
“你身子还得养一养,虽说郎中把脉说恢复的好,可也不能就心大放松了,该补的还得补,你俩那事上也别急哄哄的,年纪轻轻的,日子长着呢,哪就紧赶着这一两日了。”
梅画静静地听着他发自肺腑的关爱,心中无限感动,俩人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