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独宠:重生倾世妖姬-第4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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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恩侯这是打算连本宫也一起骂了?本宫之前也是未曾想通这其中的关键之所在,方才还一直在迷茫着,侯爷也是此行的大元帅,难不成以为事不关己?
若然发现了什么,自该是立时说将出来的,总不至让人胡乱的猜测不是,这般藏着掖着,让人如同猜谜一般的炫耀,到底所谓何来?”
伯安恨恨的瞪了飞廉将军一眼,自己自然知晓公主殿下为此事忧心,若然只是公主在场,自己必然是有一说一,恨不能将整颗心都掏出来给公主看的。
奈何这飞廉将军保护公主不利,看惯犯人出错,却偏还得公主的回护,自己心中如何能舒坦,这可不是就动了些许的小心思吗,结果反倒是出了纰漏,真心让人恼恨。
但恨归恨,记在心里便是,自己可不会在公主面前于他置气,现下还是给公主的好印象才是最为重要的。
“公主殿下,卑职并未有意拖延,只此事太过于匪夷所思,卑职也是绞尽脑汁方才有了些许端倪,还不敢很确定这才没有及时禀报。”
伯安言道,这第四层防守并未见着有人闯入,更无人闯出,那逆贼姬发肉体凡胎,绝非神仙,哪里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呢。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他原本就没有在囚车之内,既从未进入过囚车,又谈何脱逃。
“承恩侯这是在教本宫如何推脱责任,还是在说笑话?那逆贼押解入囚车之时,本宫也是亲眼瞧着的。”
“公主殿下此言差矣,当时卑职也是在场的,只是都离的很是远了些,加之不过匆匆一眼,便就是有些细微的差别,想来也是发现不了的。”
“你是说有人用了调包计?此事倒也是屡见不鲜的,但那被调包之人呢?又去了哪里?况既肯调包,必为死士,何苦又大费了这番周章,宁愿折损百人,也要行此毫无意义之事?”
伯安年岁尚轻,能够想到这许多,已经足够令大公主刮目相看了,但是若说这就是事实,终究觉着很有些匪夷所思的。
这不是生生的将一件原本很简单的事情给复杂化了吗,反倒是最为苦难的调包一环,大公主不曾提出丝毫的异议。
冀州老侯爷经营冀州多年,有心起事,哪里会不在冀州留下心腹之人,其对逆贼姬发的感情已然到了可以牺牲一切的地步,为之将底牌尽出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这是冀州侯无论如何也防备不住的,却也是怪自己,不曾在临行前仔细的检查,如今倒是着了道了,只此事仍旧疑点重重让人费解。
大公主的想法也是飞廉将军的想法,可伯安却是不以为然的,并非伯安比之聪明多少,而是因着伯安经历的太过,性子早已是晦暗的没有半点美好了。
一些旁人觉着万万不能的阴晦伎俩,伯安想来都是毫无压力的,且觉着再正常不过了,想必也只有这等心性之人,方才能猜测的出那些个见不得人的手段。
“公主稍安勿躁,待卑职仔细分析给您知晓,若是卑职所料不差,那冒充逆贼姬发之人,该就是死于最里面的,被我等误以为是劫匪的人。
卑职方才仔细的问过了,此人与逆贼姬发身高形貌都是颇为相似的,而且那些劫匪都穿着与姬发一模一样的黑色囚衣,这是为何?
飞廉将军之前认为,他们是要明确的表示,为了营救姬发而来,卑职觉着实在太过于牵强,且毫无意义,若说是为了掩饰此人的身份,卑职到觉着豁然开朗了起来,不知公主意下如何?”
大公主本是极为聪明的,之前也只是不曾考虑到这一层,现下听伯安这么一说,到当真是吃惊不小,也觉着事情该就是如此的。
是了,那死去的两个将士,要么是之前被收买了的,知晓姬发是假的,要么就是在最后关头发现此人想要向外逃去,毕竟是最为接近囚车之人,这假冒逆贼姬发的贼子定然会杀之灭口,也为了造成劫匪已然冲了进来的假象吧。
“承恩侯所言不差,事情该就是如此的,也只有如此,才能解释所有的不合理之处,想来那冒充逆贼姬发的贼子,最后是自尽而亡,如此就影响了我们的判断,还以为真不只一人闯入,不但杀了人,也有折损,最后却是将人给救走了。”
可是大公主仍旧有一事不明,那就是冀州老侯爷为何要多此一举呢,既然姬发已经没有危险了,何不就此作罢,这百人真是精锐中的精锐,没有道理一丝都不心疼就抛弃掉了才对啊。
“公主忽略了一点,老侯爷此举,可不是将矛头引至了别处,让人便就是有所怀疑,也不能直接指向了他吗?
况卑职最为担忧的却还不是这个,是担忧老侯爷仍就有旁的势力存在,仍旧想着借天命所归之言,让逆贼姬发卷土重来,而不是单单只为了让其逃命而已,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大公主一听,当真是惊出了一身的冷汗,可不正是如此吗,当即下令大军加速,快快回转朝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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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4。第964章 孤傲之心()
“娘娘,您不知道,今日早朝可是炸了锅了,这一众的文武大臣们都快把陛下给逼的退无可退了,偏生陛下不肯理会,就是不肯降罪于冀州侯,可不要说他们还妄想动摇了您的地位了。 ”
一个派去前殿打探消息的奴婢巴巴的跑了来,可巧了春荷不在外面,这不就得了机会亲自来妲己面前卖好。
眼见着娘娘脸色不善,春荷恨不得抽她几个耳光才是解恨,也怪自己用人不当,竟是给了这种人机会,真真可恼可恨。
忙不迭的给那婢女使颜色,奈何这人还是个没有成算的,尽是假作看不见,将头扭向了一边去,春荷当真是无法了,便就是一会儿出去之后,将她给生生打死,此刻这话也是挡不住出口了。
深深的叹了口气,忙是笑着宽慰娘娘。
“娘娘,您莫要听底下人乱嚼舌根,这逆贼姬发跑了,本就是那一行人监管不力,哪里便就干冀州的事了,大公主不是也派人来传了话吗,是那逆贼太过狡诈,竟然收买了死士帮其调包逃生。”
春荷三言两语的,便就将着罪无可恕的事给说成是些许的闪失,让人听了果是轻松不少,奈何妲己并不愚蠢,那婢女便就是不说,自己都能猜出些许,这一说,更是知晓了前殿的剑拔弩张。
“你可曾听了清楚,一力逼迫陛下废后,诛杀冀州侯,并着下罪己诏的都是什么人?”
妲己并不曾理会春荷的劝慰,而是严厉的逼视着这奴婢,奴婢不由瑟缩了一下,不明白自己到底说错了什么,怎会令得主子这般恼恨。
因着担忧,这话也是吞吞吐吐的,很是费劲。
“回,回娘娘的话,是,是户部李大人,刑部张大人,还有……”
奴婢一口气说了十个名字不只,春荷的眼神已然是要杀人了,娘娘不过是问谁牵的头,只说那最为要紧的一个也就是了,这一口气说出十多个,是嫌主子不够窝心吗。
“真是个没用的,连句话也说不明白,平素里都是白教了你,日后也用不着你去盯着了,自己领个闲散的差事去吧,莫要让我再看见你。”
若然在平时,春荷决计不会这般喧宾夺主,让妲己不快的,但是现下可是真个火了,最是拿这种自作聪明的人没有法子,想要出头的心,谁都是理解的,可也要打好了盘算不是,总不能得了机会却反而惹恼了主子不是。
妲己自然明白春荷的心意,知她并非恃宠而骄之人,如此的失了分寸,不过是担忧心疼自己之故,是以也不曾多言旁的,只默默的允了便是。
这奴婢被吓的方寸大乱,不明白怎得便就被打发了,有心想问,却又是不敢的,踌躇了片刻,见王后娘娘也不曾发话,只得怏怏的退下。
“娘娘莫要与她置气,浑不值当的,就是个不懂事的奴才,连话也说不清楚,奴婢一会儿便亲自去打听了,再来禀报娘娘。”
春荷说罢便就要出去,却被妲己给拦了下来。
“不必去了,那婢子是个不灵光的,但话说的却定然是不差的,这些个人都不是什么大奸大恶的,平素里也并非是哪个人的党羽,这般说来也是忠心耿耿之言,本宫又如何能够见怪。
只是苦了陛下,想要保全本宫,保全冀州侯,保全我们的孩儿,却就要失了天下人心,这并非本宫所愿,想来也非陛下所愿。”
近来妲己总是会想起羽皇贵妃,多么执着的一个人,最后却为了帝辛散尽灵力,便就是一缕残识,也要支撑着这个重新来过的世界不至破灭,可以让帝辛仍旧再有这一次机会。
前生的覆灭便就是因为自己,总不能今生深爱上了,换了一个法子,也仍旧要如此,那自己这重来的一世,可不就是毫无意义了吗。
也许……自己真的要好好考虑一下羽皇贵妃最后的那番话了,保全二字,从来都不只是说说而已的,做起来何等之难。
近来娘娘总是忧心忡忡,且是经常里自己发呆,春荷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只不知如何开解才好,这冀州老侯爷也真是的,可不是将主子往绝路上逼吗。
不惩治他,他便不肯安分,一再的搅风搅雨,可若是真个舍下情面处置了他,却又是一桩为难的,这向来谋逆之罪都是要株连九族的,冀州侯定然是免不了一死的,便就是娘娘,也定然是要被废除的。
这已然是一个死局,至少以春荷的想法来看,目下是毫无办法的,为了让妲己宽心,只好巴巴的将话题给引到别处去。
“娘娘莫要想这些有的没的,朝廷里的事陛下必然是有成算的,哪里还会对付不了几个酸腐的文臣,娘娘如今还是要多想着些大公主的事的,侯爷不是递了话吗,想要求了娘娘的恩典,将大公主许配给承恩侯。
奴婢瞧着原也是不错的,奈何如今承恩侯方被贬黜,很是配不上了,却也不知如何是好。”
以春荷的才智,哪里会看得上伯安那等人,不过是为了宽慰自家娘娘,没话找话罢了,捡了大公主的婚事来说,总是错不了的。
这肯确是不错的,妲己听了,虽仍旧是眉头不展,但眼珠子却是在转动着了,显见着是在盘算了的。
“这件事倒是让伯安那孩子受了委屈,且等些时候吧,本宫必会补偿于他,但切莫与他说来,正好趁此机会看看他的城府如何。
至于这一桩婚事,本宫却也是赞同的,并非是因着冀州侯的那等盘算,而是因着大公主的心性坚韧,这心里一旦有了一个人,可是就不容易放下旁人的。
飞廉将军非她良人,若是这般耽搁下去,恐是蹉跎了青春,但若是将她指给别人,本宫也怕会委屈了他,旁人心中有所芥蒂,哪怕是敬重她公主之尊,平日里菩萨一般供着,终究也不是夫妻之情不是,这伯安本是巴结着本宫才能得个富贵的,自然不会有那等孤傲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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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5。第965章 大公主感动而泣()
因着没有这份傲娇之心,自然也不会因着大公主原本的一些不该有的心思,不该生的情愫,而觉着自己受到了多么大的屈辱。……
也只有这样,方才能有一颗仁厚的心,去体谅大公主的柔弱和伤感,也更能发现她的好,进而深爱她,疼惜她,让她这一生虽有憾,却无恨。
妲己这话还不曾说完,便就听见外面有强行压制的啜泣之声,妲己狐疑的蹙眉,春荷得了眼色,忙不迭的出去瞧了。
这方是掀了帘子,便就与莽莽撞撞冲进来的大公主撞到了一处,春荷这赔罪的话还没出口,膝盖方弯了弯,大公主就已然扑到了妲己怀中,哇哇大哭起来。
这可是将妲己唬了一跳,大公主虽与自己日渐亲厚,但因着本身性子寡淡,平素里并不怎生过于表达,如今这可是从来不曾有过的举动,还以为是在前殿受了什么天大的委屈,当下心疼的不行。
“合仪这是怎么了?谁人欺负了你,尽管告诉母后,母后必然为你做主,便就是你父王也是不成的,此次的事本就怪不到你头上来,难不成还有人咬着你不放?”
这些老大臣们一个个的都很是古板,若说对大公主的行径指指点点,说话刻薄,妲己倒是丝毫不奇怪的,方才指责自己之时,并不怎生想要计较,但是真个欺负到了大公主的头上,妲己当真是不能忍了。
这便就是为母则强的道理吧,更何况大公主小小年纪,虽贵为公主,却已然受过太多的苦楚,此番铸下大错,起因也是因着怕自己伤心难过,才会巴巴的赶去冀州,如此情谊,自己哪里会不记挂在心。
听闻妲己这般说,大公主竟是哭的更伤心了,抽抽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