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独宠:重生倾世妖姬-第2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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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炊司餐蹂灰赖哪剜
“说说吧,她到底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把我们这么善良可爱的王妃娘娘给气成了这个样子,若是说得有理,本宫陪着你一起骂她,管叫她一气的喷嚏,睡不着才好。”
许是被妲己说的法子吸引了,心也觉痛快,端静王妃这回也不再与妲己厮缠了,竟是巴巴的凑到身前,一副受了天大的委屈的模样,絮絮叨叨的开始了自己的告状之旅。
“妲己姐姐,你是不知,那羽皇贵妃仗着自己美貌绝伦,在薄姑之时便险些掀起惊涛骇浪,不然我父亲也不会那般纵容她,此事不提也罢,臣女虽是对她不喜,却也不愿多生事端,可是她竟然想拿臣女作伐,故意的露了话给敏固听,说是姐姐与定国王爷私交甚厚,什么王爷曾为姐姐青梅煮酒,姐姐以竹相赠,并借着送吃食点心的当口,信传情,说的那般煞有介事的,臣女还不了解王爷和姐姐吗,自然不会信这种无稽之谈的,只是深恐她见臣女没如她的愿,便去说与旁人听,这世的愚顽之人何其多,难免有那么一两个不晓得事的,当了真。”
妲己猜了好多种可能,却是唯一没有料到端静王妃说出来的竟然是这样一番话,这不同了,再也不是端静王妃的个人喜好了,已然是将自己牢牢的拴在了战舰之,再也挣脱不得了。
对于更改不了的事情,妲己从来都不去费那个心,况与羽皇贵妃的一战本来是不可避免的,此时端静王妃算计自己,岂止不是送羊入虎口呢。
不过便是不看在端静王妃与自己无害,又目标一致的情况下,也多少要看在定国王爷的情面,不与计较,这次对自己的小小算计,便风过了无痕吧。
听了端静王妃的告状之词,妲己也是气怒已极,也是放下了最后的一点戒备,二人便一边喝酒一边痛骂羽皇贵妃,直到都躺到在了榻,还不曾松开手的酒坛子。
见屋子里面已然没有了动静,春荷和敏固这才蹑手蹑脚的进了来,一见之下都有些赧然,这两位主子睡姿实在是不雅的狠。
妲己抱着个酒坛子斜躺在榻,端静王妃便更是厉害了,枕着酒坛子不说,胳膊横在妲己的****之,一条腿更是紧紧痴缠在大腿之,这画面,便是女子见了也是脸红心跳的。
好在两位主子都不雅观,春荷和敏固倒也放下些许心来,不拘怎的,对方也不会乱嚼了舌根的。只要于主子清名无损,偶尔一醉,倒也算不得是坏事。
只是可不敢当真便让主子这般歇息,春荷和敏固小心翼翼的把酒坛子夺了出来,为这,还很是挨了几下子。
想将端静王妃搀扶回去显见是不能了。便是沐浴也都成了奢望,不得以之下也只能委曲求全,暂且给主子擦拭了身子,盖锦被便退了出去。
这一夜注定是不平静的,不拘对谁都是亦然,妲己本想着要整顿一下娃宫,并将许多事情一一交待的,可是现下也是无奈,只能巴巴的任由自己烂泥一般醉倒在床。
身子本乏累的紧了,这回倒是给了自己放松的由头,脑子空白的厉害,连一炷香的功夫都未曾用,便发出了清清浅浅的呼声。
这宫人人都有耳目,也是人人都在布局,都在算计的,可若说这眼线最多的,还是要数帝辛的,是以妲己一回宫,帝辛便得到了消息。
安公公怎会不知主子的心思,这两天主子茶不思饭不想,脾气也坏的厉害,莫说宠信哪个嫔妃了,便是王后娘娘求见,也是推说身子不适,硬是不与见面的,可不是心惦念着媚贵妃娘娘之故吗。
现下娘娘可算是回宫了,正想着大家不用再提心吊胆的伺候了,万不料这九五之尊的主子竟是耍起了孩童脾气,不肯去娃宫了,更是不肯宣媚贵妃娘娘觐见。
安公公心惶急,却又不敢很劝,生怕犯了结交后宫嫔妃的禁忌,也不过只能在言语之诸多提醒,可是帝辛心气恼,恨急了妲己入宫也不先来与自己请安,是以便是再想再念,也是不肯低头的,偏要等着妲己来寻自己才成。
可是等到了掌灯时分,也是不曾见了人的,这回帝辛可是真的怒了,莫说这气压低的吓人,便是晚膳也是不肯用了的。
安公公自是知晓症结出在哪里的,忙不迭的遣人去娃宫瞧了娘娘在干什么,却是回禀在与端静王妃饮酒,这是不能打扰的。
不但不能打扰,连禀报大王都是不能的,不然让陛下起了疑心,觉着端静王妃在替定国王爷收买后宫嫔妃,意图染指帝位,那可是要血流成河的了不得的大事。
不敢多言,也只能一边陪着笑脸,巴巴的承受着大王的雷霆之怒,一边让人仔细的盯着,只要娘娘宴客一毕,马请娘娘来此见了大王。
可是等来等去,等到的却是娘娘已然歇下了的消息,这是当真不能瞒下了的,只得委婉的说了娘娘舟车劳顿,小产之后身子又极是虚弱,姿色有损,定然是打算好生休息,待明日气色好转再来给大王请安的。
帝辛听完安公公的禀奏,深深的望了其一眼,便起身自去歇息了。
这一眼当真是让安公公全身都发了凉,是了,大王最恨的便是托辞,便是说话不很得体,亦或是言语有所冲撞都是无妨的,但是欺骗敷衍却是不成的。
自己方才所言莫说是大王不信,便是自己都没法子信服,一念及此,不由的叹了口气,自己一个做奴才的,除了左右逢源,还能做的甚么?总不成是说了贵妃娘娘的坏话,伤了大王的情份吧。
既是没有法子,也便不去想他,只是迈着细碎的步子进去伺候了帝辛歇息。
方是三更天,安公公困顿的有些点头的时候,一个小内侍慌里慌张的跑了过来,因着脚步很有些重,这可是惊动了安公公了。
当下气的用拂尘便狠捶了小内侍几下,这才算是熄了些许的火气,又恨恨的压低了声音训斥了。
“不要命了?什么事值得这般没头没脑的闯进来,大王这几日休息本不好,现下可是睡得沉了,若是被你吵将起来,这些个人都跟着你掉脑袋,你亏心是不亏心。”
都是自己亲手提拔来的,平日里也不是这等没有章程的人,现下做出这没头没脑的事定然不会是没有缘由的。
是以安公公只是训斥了两句,便压低了声音询问到底是出了什么十万火急的事,自己可是不曾忘记,大王有令,不拘何事都不得打扰,难不成是有内阁的军国大事?否则该是无人敢担了这等干系的。
小内侍被训斥的诚惶诚恐的都忘记了辩驳,现下听得安公公询问,这才猛然醒起自己前来的目的,忙不迭的躬身赔罪。
“大总管恕罪,奴才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大王安寝之后前来打扰啊,是在是闻老太师,干王叔,东伯侯,定国王爷等人都穿戴朝服,侯在宫门外求见大王啊,奴才已经述说了大王身子疲累,这些日子未曾好生歇息,现下距离早朝时间也不很远了,有什么事情不若早朝再议,可是几位大人执意不肯离去,还说事关重大,若是再虚言耽搁,便那奴才是问,大总管您说,奴才哪担待的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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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章 沈家灭门()
这下可是把安公公吓得不轻,小内侍提到的几位可都是了不得的人物,闻太师身子不爽利,久已不早朝了,是何等大事竟能劳动了老太师亲自前来?
况定国王爷向来仁孝,心知大王休息不好,每日里都来请安,还亲自熬了安神的汤药来与大王,又岂会拿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来大半夜的搅扰。 {首发}
是以这事定然是不小了,既然几位大人言及这一个时辰都等不及了,那自己是不消去询问的,况这等军国大事,也不是自己一个宦官可以打听的。
安公公略加沉吟,便嘱咐了旁的奴才都好好的站直了,莫要在关键时候出了纰漏,自己进去禀报大王,在大王有所指示之前,不拘是谁,也不得大声喧哗,惊扰了圣驾,一个都别想逃的过去。
众人自然知道厉害,当即连声称诺,恨不能将存在感缩减到看不到的程度才好。
“大王,大王请醒一醒,大王。。”
“嗯?是她来了吗?说孤已然睡下了,不耐烦见她,嗯,她若是不肯离去,便让她去旁边的暖房等候,莫要过了凉气,便当是你自作主张的,莫要说是孤吩咐的。”
帝辛显见是睡得沉了,被安公公唤醒头还很有些沉,一时之间也想不得旁的,是以便理所当然的吩咐了。
安公公当真是恨不能晕过去了才好,这话怎能清楚的听到,这不是让大王没脸吗,可是要遭记恨的呀,娘娘呀娘娘,这次您可是把老奴给害惨了。
“大王,您小心着些,披衣服再起来,这被窝里暖和,乍一出来不注意的话,可是要过了凉气的,那可是了不得的事。”
安公公一边絮絮叨叨的叮嘱了,一边又取了袍子来与帝辛披,见帝辛神色并无不妥,这才将火盆一点点的添了炭去,压着那火苗,让温度慢慢的来。
这才小心翼翼的给帝辛更衣,又仔细的挽了发,见主子面一丝似笑非笑的得意神情,安公公心便是一阵犯苦。
“大王,媚贵妃娘娘喝的多了些,想来今儿是起不来了,老奴听说了,这人若是一松弛下来,什么疲累感都会涌了出来,不好好歇一歇,是断然不能支持起来的。”
见大王随着自己的话,瞬间变了脸色,安公公心气苦,却是不敢言语,忙不迭的将话引到国家大事来,毕竟自己冒着承受大王怒火的危险将人唤了起来,为的可不是招惹了大王生气的。
帝辛也许算不得什么英明神武,千古一帝,但是绝对是勤勉的,听得这几位一并聚齐在宫门外求见,便知晓定然是有要是,一边叫安公公将人都领进暖和,一边自行提了靴子。
“大王,天子脚下,国法昭彰,怎能允许宵小肆意妄为?”
闻太师一派老臣嘴脸,对着帝辛痛心疾首的陈述,眼睛里却是不时的露出不屑和恨意。
“太师所言甚是有理,这沈家获罪,罪在家主,实在不该有此等灭门之祸,着京兆尹去查,详查,务必不能让这等贼子逍遥法外。”
“大王英明,只是此事若是如此简单,老臣直接处理便是,也实在不必拖着老迈的身子,深夜前来打扰大王休息,这京兆尹是何等身份,不过是能查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若然这线索指向宫里,难道他还敢继续追查不成?倒是不定会推了多么可笑的替死鬼出来,此事也不了了之了。”
听闻沈尚家突遭灭门惨事,帝辛也是震惊异常的,天子脚下,贼人如此来去自如,可不是太过骇人吗,可这闻太师的话却是明里暗里都指向自己,这可不是太过有违人臣之道了?
“老太师此言何意?难不成是发现了什么证据,若有,只管呈来便是,不拘是何人,孤也是决计不会轻饶的,若是没有,剑指宫内,又是何道理?岂不闻以下犯,虽有理亦要仗责?老太师蒙先王看重,委以托孤之任,难不成连这下尊卑都糊涂了起来?”
天子之怒,不拘放在哪里都是让人无所适从的,可是闻太师显然不在其列,根本不将这些放在眼里,甚而露出更为嘲讽的神色。
连一丝掩饰的意思都没有,也不惧帝辛会因而暴走,语气也是铿锵有力,竟之帝辛还要理直气壮了些。
“大王也是有道明君,何苦因言而如人以罪?那沈尚忠心为国,便是沈家二小姐遭了难,使皇家威望蒙羞,可也实在罪不在沈家,大王何故叱责?难不成有老臣等不知道的缘由?这殷商江山不只是大王一个人的天下,而是天下人的天下,大王欲要成空前盛世,便要让人心服口服才成,无辜诛戮大臣,灭人全族,囚禁美人娘娘,这一桩桩一件件,君子所不难,大王肆意行来,便不惧天下人齿冷吗?”
“哐当……”
被一个臣子这般指着鼻子教训,除了那些孱弱的亡国之君,自己恐怕还是第一个吧,帝辛当真是气的狠了,也顾不得什么帝王之威了,精美的官窑茶碗便摔在闻太师脚边。
碎裂之声清脆洪亮,闻太师却是丝毫不惧的,反而顶着帝辛的怒视前一步。
“大王想要老臣死,一句话尔,何苦如此羞辱于臣,老臣这回家备好了棺椁,召齐了子孙,便在堂候着大王的亲卫前来,老臣到要看看,沈家的灭门惨事是怎生在太师府重演的。”
“闻老太师,慎言,此事疑点重重,我等正是来与大王商议的,大王方才已是明言,对此事并不知情,太师岂可相疑?大王乃是天子,君要臣死,臣不可不死,大王若是有心诛戮,何须如此,那沈家算得甚么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