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独宠:重生倾世妖姬-第2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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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不开眼的混账东西,便是因着你一贯沉稳,才挑了你来驾车,今儿是吃了猪油蒙了心吗?如此的不仔细,伤着了老爷,夫人,你便是有十条命也不够赔的。”
将人数落完,安公公才小心翼翼的凑近了窗子处,谦卑的躬身请示。
“爷,您看这事该怎生是好,都是这个下作的东西不仔细,便是那石头生的隐蔽,也该当心着些才是,也怪老奴吩咐他快些赶路,想着晌午早些到了,爷和夫人也能好生歇息,不料竟是在这出了纰漏,若然车驾的慢些,想来也不至停之不住。”
安公公这话明面时在责怪那车把式,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分明是在保他了,这若然在平日里,帝辛自然是不耐烦计较的。
况且这车把式出的纰漏也当真是事出有因,但是今日可是不同,妲己不舒服的很,好不容易好了些许,却被这么个不用的奴才给害的更严重了去。
“你莫要多言,来人,将这不用的东西拖了下去,斩了。”
听得帝辛如此处置,安公公当真也是一愣,帝辛不是嗜杀之人,这车把式所犯也并非大事,今儿怎会如此重罚。
“爷,此行便只带了这么一个车把式来,若然斩杀了,恐是不太妥当,不若让他将功赎罪可好?”
帝辛发怒的时候,安公公轻易是不会去劝了的,但是当真斩杀了车把式,这往后的行程谁人能去驾车,便是勉强能应付下手,难道不怕重蹈这车把式的后辙吗?
帝辛想来不够是一时之怒,倒是怒气消了,醒起这档子事来,指不定便要迁怒于谁,这可不是轻易担当的起的。
如此想来,安公公只得好言劝了,心也是忍不住的嘀咕,这媚贵妃娘娘今儿是怎么了?怎会不发一言相劝?难不成是自己想的岔了,主子发怒竟是另有缘由?
安公公不由的醒起前几日帝辛于妲己在马车翻云覆雨,那般的浓情蜜意,莫非?莫非方才竟是搅了主子的好事?这般一想,主子的怒火便再正常不过了。
“混账,这许多人竟是再无一人可驾车了吗?这般无用之人,留着又有何用?便是无人会驾车,使个人去前面镇子寻了最好的车把式来。”
天子一怒血流漂杵,这天子威压,自是无人敢掠其锋芒的,当此之时,妲己的小手虚弱的搭帝辛的袍袖,清清浅浅的声音便如春风刮过,让人心忒的舒坦。
“夫君,莫要为妾妄动杀念,不然妾也是难以安宁的,况此行是为三王子而去,实在不宜见血的,妾方才便不适,与车把式很不相干的。”
见妲己求情,帝辛也顾不得处置那车把式了,只一脸担忧的扶着妲己,语气很是轻柔,仿似妲己病了,便如同瓷娃娃一般脆弱,不堪惊吓。
“夫人现下可是好了些许?今儿便不去太庙了,一会儿便使人在前面搭了帐篷,今儿便歇在此处,夫人如此,是决计不能再赶路了的,纯儿,还不快取了帕子来给夫人擦擦头面。”
帝辛心自是焦急的,可是这焦急与妲己一,便算不得甚么了,从未想过自己也有这等为美人不顾江山大计的时候,可是心偏生如此想来,也当真是无法的紧。
纯儿当真是慌得不知所措了,经帝辛一说,方才醒起自己竟是傻楞楞的跪着,忙不迭的爬着去取帕子了。
那些封密信的内容妲己虽是不知,但是内里的紧迫,妲己确实清清楚楚的,自己岂能因自己的些许不适坏了帝辛的大事呢。
莫说现下算不得甚么,便是生死攸关,自己也绝对不会拖累了帝辛的,只消帝辛将江山守住,让姬发美梦落空,自己便是死了,也是甘心的了。
不然,自己便是活着,又有什么意义,这多得来的一世,岂能如此挥霍了去。
为了让帝辛安心,妲己强忍着难过,硬撑着毫无力气的身子,温言劝解了。
“夫君,妾本无事,实不需为妾误了行程,如此妾也是不安的,现下都已是好的多了,一会儿让纯儿伺候妾好生梳洗,想来便会好许多,再取了厚重的锦被来铺了,妾睡一觉,也便到了。”
帝辛自是有必须尽快赶去的道理的,只是妲己之事当真让自己放不下心来,见妲己说的信誓旦旦,帝辛不有狐疑的审视了,生怕自己一个不慎,便酿成了甚么不可弥补的遗憾来。
“夫人若然当真无事,那自然是最好的,但若是不宜操劳,那便是谁来劝也是不成的,夫人也不需对为夫诸多保证,不拘夫人怎生说,为夫也是不信的,为夫这便使人去唤了随性的太医来,让他仔细的给夫人瞧了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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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3章 承担不起()
妲己方才虽是难受的紧,但是现下吹了吹风,又说了会子话,已然是好的多了,况自己不过些许恶心,此时行程紧急,本事不该多生枝节,耽误了去的。复制址访问 :复制本地址浏览%62%69%71%69%65
是以妲己并不欲传甚么太医,此行乃是微服出游,加之时日不长,本只一位帝辛御用的太医随行,自己身重哪软糯引之毒,也不知解了没有。
若然还能看得出来,那太医哪里担得起这等大事,必是要禀了帝辛的,彻查之下,岂不是便害了母亲,这当真是妲己万万不能容许之事。
可便是妲己好话说尽,连那撒娇的本事都一并使了来,帝辛也是不为所动的,必是要太医看过才能放心,妲己无法,也只得从命。
见是媚贵妃娘娘身子不适,安公公也是严肃了脸面,旁人不知,自己可是知悉的,这位娘娘在大王的心里可是非同一般,怪不得方才不过些许颠簸,大王便要砍杀了车把式。
如今看来,也是不冤了,只是这娘娘早间还是好好的,怎得方路不久便如此了?该不会是吃坏了甚么东西吧。
安公公此时忧心的可不是甚么食物不曾洗了干净,这膳食可是媚贵妃娘娘的心腹琉璃姑娘布置的,哪里会这般不当心,退一万步说,便是琉璃不警醒,这也算不到自己头,况事情也是不大的。
怕只怕只有千日算计人,没有千日防备人的,那金家小姐与主子的梁子可是结得深了,便看今日金不换的态度,便恨不能撕下主子一块肉来,生吞活嚼了才能解恨。
安公公本已是顾虑到了这一层,是以早便吩咐了琉璃多加小心,可这食材和水都是金家提供的,若然对方有心加害,这却也是说不准的。
是以得了帝辛的话,安公公便忙不迭的去将太医拉了来,当真是难为他这般大的岁数,竟然一路小跑了来,途还嫌太医走动缓慢,生生将药箱子夺了,自己背了来。
方到之时,妲己还是百般不愿,觉着自己无事,安公公心当真是急的快喷了火,金家是商贾人家,料来不至心狠太过,万一真有个甚么,现下救治许还是来得及的,但若是晚了,那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
斗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安公公眼巴巴的望着帝辛,心哀求,主子可一定不能退让啊,不然自己当真是不知道怎生办才好了。
好在苍垂怜,帝辛当真是不允的,还直接发话让太医过来诊治,妲己无法,只得让纯儿伺候着坐好,又在腕轻轻的铺了块帕子。
“太医免礼,出门在外,一切从简,这马车之本不便诊治,太医若在拘泥这些,怕是不好切脉的了。”
这马车虽很是宽敞,可本已有着妲己,帝辛,纯儿在内了,现在太医又了马车,安公公还在马车外巴巴的向内望着,这空间便不够用的很了。
况太医自是不能不顾礼数的,既要恭敬的避着帝辛,还要避讳妲己,便是纯儿一个宫女的身份,终究也是未出阁的姑娘家,诸般顾及起来,竟是憋屈的很了。
是以见太医费力的蜷曲身子,想跪下来诊脉的时候,妲己吃力的挥了挥手,免了这等无意义的礼节。
“娘娘,礼不可废,虽是娘娘体恤下臣,可下臣却不能不谨守……”
这人能做到帝辛的专属御医,医学高明自然是不用说的,便是这忠心和家世清白,那也是一等一的,不然此人若是为人所用,帝辛当真是十死无生了的。
这忠心说白了,也很有一些迂腐在里面的,是以妲己如此给了脸面,他却不但不谢恩,还继续的跪了下去。
“好了,都甚么时候了,还惦记这些有的没的闲事,快点起来,这好生给夫人看诊,无事便有赏,若然有个甚么,你们便都不要想着活命。”
平日里帝辛并不觉这个倔老头又何难缠之时,但现下却是很有些不满了,当真耽误了妲己的身子,便是将头磕烂又有何用,这忠心可不当是在一言一行之的,更是要往深了看的。
妲己的话,御医可以不放在心,可是帝辛的金口玉言,自己可是不能稍有迟疑的,闻言当即便起了身,认真给给妲己切脉。
其实在安公公死命拉扯之时,太医并未多想,还以为不过是娘娘身份高贵,身子自然金骄遇贵了些,实则并不甚么了不得的大事。
如此想当真也怪不得太医的,这宫有规矩,每几日都要请平安脉的,这媚贵妃娘娘与尚在宫的羽皇贵妃娘娘可都是大王一等一宠爱之人,哪个不要命了,敢对她的事有所疏忽。
这出宫不过几日,之前好好的,总不至这几日便不好了,况早间自己还曾瞥到,娘娘并无风寒之态,想来也是马车颠簸,人有些乏累所致。
是以太医将手指搭妲己皓腕之时还不曾多想了一丝半毫,可不消片刻,太医的面色便深沉了起来,方才散漫的神情已是丝毫不见。
这眼前的哪个不是人精,察言观色的本事早已是炉火纯青,见太医如此神情,哪个还会不懂定然是媚贵妃娘娘的情形不大好了。
纯儿连呼吸都有些苦难了,不过是一口气强撑着,不肯倒了下去,安公公也是慌了心神,心不禁为主子忧心,若然媚贵妃娘娘有个差池,主子可会受不住呢。便是那车把式也是心慌意乱的紧,整个人便如筛糠一样抖个不停,虽然娘娘玉体与自己驾车无甚干系,但是当此之时出了纰漏,大王怕是不会只砍了自己一人出气。
这许多人都在心千般揣测,万般思量,虽是所思各有不同,但是有一条却是一样的,那便是媚贵妃娘娘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帝辛表情极为严肃,并无一言一问,但是不拘是谁,都不难看出,主子这已是大怒的前兆了,太医如此,帝辛心自然也是千百种揣测思量都过了一遍了。
现下也只能求天保佑妲己无事,否则,帝辛不定会拿了多少人来陪葬,这种结果当真是谁也承担不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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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章 妲己有喜()
便在所有人都几近崩溃的时候,太医终于是满脸踌躇的抬起了手,张了张嘴,却又闭了,对于在场的每一个人而言,这可当真是一种极度难忍的折磨。
“夫人到底是怎生情况,不拘好坏,你倒是据实禀报啊,难道还非等爷问你不成?”
这结果,帝辛是既想知道,又怕知道,自己几时有过这等情绪,心自然是不痛快的紧了,偏生这太医是个没心思的,竟还在这当口欲言又止,当真是令人气恼之至。
若然旁人见得帝辛发怒,早便吓得跪地请罪了,可这太医自是不同,不说旁的,便是这诊治之时,什么样的怒火没有经过见过,早便已习惯了。
况只消自己诊治妥当,便是不唯唯诺诺,那赏赐也是少不得的,但若是稍有疏忽,治不得当了,自己便是将头磕破又有何用。
“老爷,您且喜怒,容微臣询问夫人几个问题再生禀报,不然这脉做不得准,微臣若然诊断有误,实在是愧对老爷,便是夫人的药,也是极为不利的。”
自称微臣,却要称呼帝辛和妲己为老爷,夫人,这倒也当真是别扭的很了,可是现下这当口,谁还顾得这些琼枝末节。
太医的医术,帝辛自是信得过的,所以便是心再不满意,也只得暂时按捺了,毕竟妲己的身子重要,哪能胡乱的便定论下药。
旁人是悬着一颗心,可是无人知道,妲己这一刻心已然生生的揪紧扭转了去,百转千回间也思不出一个完全的法子来。
旁人不知,自己岂会不知身体里那毒素已然很深了,张太医不过寻常都能诊断的出,更何况这般顶顶不凡之人,他这般审慎,想来是知悉事情重大,不敢轻易言说。
这要问自己的想必也是与此有关的,届时自己该怎生回答才不至出错,才能拿捏了他,让他不敢直言禀报帝辛呢?
妲己本不舒坦的紧,这一胡思乱想,当真是胸口憋闷,呼吸不畅,不由的又是一阵干呕,唬的纯儿什么似的,大眼泪珠子扑朔朔的往下翻滚,便是拿着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