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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9章

媚妃独宠:重生倾世妖姬-第1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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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王之事当真是让帝辛烦闷,万不料妲己这如此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竟然讲这僵局轻而易举的解了,这到当真是畅快,帝辛也是露出了难得的发自内心的笑意。

    “夫人当真是为夫的贤内助,聪慧过人,可惜夫人是女子之身,不然封侯拜相自不在话下,料来能助为夫成一番大事。”

    每个男子的心都有一个家国天下的梦,想要开疆扩土,建不世功勋,想要醒掌天下权,醉卧美人膝,帝辛贵为帝王,看似什么都有了,都做到了,但是实则心所求却是一丝也未曾得到过的。

    从年轻之时磨练,挣扎,抗拒,直至今日,便是初时的意气风发都已是有些淡去了颜色,但是今日,妲己一番言论,竟是让自己又兴起了如斯豪情。

    帝辛的夸赞,妲己可是不敢真个领受的,自己之计虽好,但远算不得甚么釜底抽薪,无可拟之策,帝辛也非那等偏听偏信,容易激动之人。

    现下如此不过是因心有着自己,加之自己情真意切,让帝辛迷惑在自己的一片深情之,这才当真听了进去,不疑有他。

    若然放之于朝,那是万难说的清的,是以妲己只是笑笑,并不当真觉得自己如何如何的不同凡响。

    “夫君,妾却是不那般想的,生为男儿,自是能助夫君开疆扩土,流芳百世,可是妾说句大不敬的话,这功名于妾当真是如粪土一般,只有夫君,才是妾这一生执念之所系,”

    这等情深意浓的私密之语,妲己当着纯儿的面说将出来,也是有些难为情的,又见帝辛巴巴的凝望着自己,便更是羞恼,面色当即便红了,连耳尖都是热热的。

    不消帝辛出言取笑,妲己也知自己定然是如红透的苹果一般,当即便微低下了头,如同那鸵鸟一般,以为将自己的眼睛遮了,旁人便看不到了。

    “妾又哪里是夫君所言那般大才之人了,不过是一心念着夫君,整个心思都放在夫君身,夫君忧虑,妾也是惶恐不安的,这人便是再笨,也总是有些个法子的,旁人有千般心眼儿,妾只想着一处,总能有一些出彩之处不是。”

    妲己这话当真是让帝辛哭笑不得,心暗道,自己许是便喜爱她如此灵动,并不若旁人那等泥塑木偶一般的谦逊逢迎,千人一面,也不怕自己会分辨不出谁是谁来。

    帝辛心动荡漾,便搂了妲己靠在自己身,妲己自然顺势而过,竟是直接趴伏在帝辛的膝头,开始仔细的整理起了思绪。

    今日的事绝非小事,帝辛出宫自是不会当真这般简单,宫情势波云诡捷,料来帝辛这等多疑的性子也是不会当真放心的,大王子想来只是明面的监国,背地里必有帝辛当真放心之人负责传递消息。

    便是大王子,恐也是被监视汇报之列的,想起大王子,妲己便是心微叹,那等温润如玉,心思剔透的人儿,自然是决计不会认为帝辛此举不过是试探于他,并非当真相信和倚重。

    这全天下最尊贵的父子却是一丝都不相像的,连那政事的意见都常常相左,现下大王子定然以为帝辛是信了他,心的孺慕之情空前高涨,不定便会大刀阔斧的去为父分忧。

    只可惜,这天无二日,国无二君,便是太子都不能越了规矩去,更何况大王子这个名份不正,不受帝辛待见的。

    再加之大王子形事必然不和帝辛的心思,届时干这等忠心之人必然是全力拥护正统的,那闻太师定然是从作梗,让大王子不得不以势压人,乾纲独断。

    而闻家父子必然会拿此事大做章,那朝的秘探自然是将事情原原本本的传了来给帝辛,为了力求肯,自然是不会过多笔墨去叙述当时的情形,以及大王子的为难。

    帝辛多疑,况东伯候心思太过,朝已然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正日间以太子的外祖父自居,帝辛早是瞧他不,只是不好动手罢了,如此以来,诸多事情挤在一处,帝辛必然疑心大王子心思不浅,又夺位自立之心,到时候,恐怕便不是退居封地可以求个安稳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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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8章 明日启程() 
大王子的恩情,妲己实在是不能忘怀,是以大王子有难,更是无法坐视不理的,便是安王之事,妲己也有一丝为了大王子的心思。 {首发}

    若然祸起宫内,便是镇压了下去,总也是大王子治国无方,德行有亏,祖宗不佑的,大王子虽说淡泊功名,可是妲己心却是清楚的,那不过是因为自己不被帝辛所喜,不愿曲意逢迎。

    但实则,大王子心自是有着天大的抱负的,若然一直不让他抱有希望,那么尚是无妨的,可如今这般给他无尽的向往,却又生生打破,那便太过残忍了,妲己都不忍想若然如此,大王子该怎生活了下去。

    自己虽是以言语点拨了端敬王妃,但她毕竟尚未与大王子成婚,碍于宫规矩,见面也必是不多的,万一她有所顾忌,不肯下死力气劝了,这事还当真是说不得能不能成的。

    如此一想,妲己便是呼吸都有些急促了,说不得自己要多布置一些才成了,不然当真是无法安心的,这安王之事疏忽也便疏忽了,大王子之事却是只能多做些,不能少想一些的。

    “夫人因何事心神不宁?”

    妲己趴伏在帝辛膝,本以为帝辛看不得自己的表情,这才一时放松了警惕,人思绪飘忽的如此之远,万料不到帝辛忒的细心,只凭着呼吸和心跳声便觉察到了妲己的异常。

    但是人便有先入为主的观念,便是帝辛贵为天子,也是不能免俗的,心已是信了妲己对自己之心,待自己之情,自然便不疑有他,只是轻轻的撩拨着妲己的发丝,有一搭无一搭的问了。

    不消去看,妲己也能从帝辛的声音听出情绪的波动,虽是有惊无险,也是有些个后怕的,这伴君如伴虎,原便不只是说说而已的。

    自己近来当真是太不小心了,若然如此,许是甚么时候便要出了大的岔子,妲己在心暗暗告诫自己,不拘如何,便是无人之时,也定然要加倍小心了的。

    “夫君,妾心有些不安。”

    “哦?夫人因何事不安?”

    莫说帝辛,便是寻常男子,也不愿自己的女人在自己身边,还要心神不定,这岂非是自己太过无用。

    帝辛话的不满,妲己岂会不知,只是并不点破罢了,仍是做哀婉委屈之色,话隐隐有啜泣之意。

    “夫君,妾思及方才之事,心实感不安,夫君原是要匆匆而行的,若然那般,想来现下已是在返程的途了,可是夫君疼惜妾,想让妾开怀,才会耽搁了这许多时日,现下朝歌有信来此,妾不敢多问,但便是妾生而鲁笨,也知定然是国事烦扰的,妾……”

    妲己说着竟当真落了泪,却非是帝辛以为的那般当真因着心疼帝辛,忧心国事,近而愧疚,实则是暗恨自己不曾料到帝辛此行会耽搁如此多的时日,这才准备的很不充分。

    至于帝辛,并非妲己如此无情,丝毫不为他着想,实在是妲己太过了解帝辛,他绝非昏君,从不曾当真率性而为,自即位起便爱民如子。

    况自己虽是怀念这般宫外的空气,可却并未开口提及,况帝辛并非夏桀,绝不会为红颜不爱江山,自己注定讨不得那喜的位置。

    可如今帝辛偏这么做了,偏至朝政于不顾,与自己游山玩水,不消想,都知道这内里必是有原委的,想来这与朝歌朝的动荡脱不了干系。

    可恨自己醒悟的太晚了,并不曾多做防备,如今也不能奢望从这纷乱之渔利了,之巴望着这燎原之火,莫要将自己在意之人搅了进去便好。

    帝辛疼惜的望着妲己的秀发,轻轻的缠绕,心也是感慨万千,妲己,为夫本是一直在想着要你全心的爱了,在意了,可是现下见你如此,为夫到不知自己所做是对还是错了。

    身为帝王,当真便不能有情吗,当真便要孤家寡人,对任何人都不能吐露真心吗?便是你对为夫如此真心,为夫也是心有旁骛。

    “夫人莫要多思,不过些许小事,为夫并不放在眼里,便是不禀报为夫,朝有定国王坐镇,干辅佐,也是可以应付的来的,为夫不过是徒****些心罢了。”

    帝辛说着,自己也是笑了,这其的真真假假当真是自己都分不那么清楚了,大半生辛劳,总是想着有朝一日,可以歇一谢,当真将事情交与大王子处理,心又百般的不放心,怕是到死都不能真正得了清闲啦。

    “但是夫人,为夫还有一事要与夫人商议,料来此事很有些扫兴,夫人心便是有些不快亦属难免,若然当真不愿,直说便是,为夫再行斟酌也便是了。”

    帝王之言,那便是圣旨,口谕也是不容轻忽的,哪个敢说了愿或不愿的,莫说旁的事,便是责罚,甚而是处死,都是要谢恩了的。

    俗话说雷霆雨露莫非君恩,说不得只能感恩罢了,哪个还能去分说是非。

    是以方才帝辛所言已是大大的违背了祖制,之任何的赏赐,宠溺都重个几分,妲己身子轻颤,但还算把持的住,纯儿便不行了,竟是直接轻呼出声,好在帝辛并未怪责,现下这种时候,哪里有纯儿说话的地方,故此连请罪都免了。

    “夫君有何事直言便是,妾莫不遵从,妾明白夫君待妾的一份心,可是夫君却是不知,在妾心,夫君便是妾的天,已然是超过了一切的存在,只消是夫君想要的,夫君喜欢的,妾便去做,便欢喜。”

    妲己当真不负自己的疼宠,从来都是这般懂事,从不恃宠而骄,听得妲己之言,帝辛满意的点了点头。

    “为夫打算明日一早便启程,赶去太庙将三王子之事安置妥当,然后再从此处回转,届时安王也已赶到,一同游玩些许时日,再行回宫可好?”

    先时从帝辛的面色言语,妲己便知帝辛应是愿意采纳自己之言,召了安王前来的,但知道是一回事,说将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

    以帝辛这般多疑的性子,能如此爽快利落的将打算说与自己知悉,显见是当真对自己不同的,妲己心也是感激的。

    “夫君如此甚好,都是妾耽误了夫君的大事,三王子之事自是重之重,先行办妥,夫君也便了了一件心事,届时游玩必然心思畅快,如此完美之事,妾又岂会不愿意。”

    妲己嘴这般说着,心却是一阵揪痛,是了,哪里还有甚么回程的夫妻相待,还有甚么你侬我侬,可这一切都是自己的筹谋,又怪得了谁呢。

    妲己的些许落寞,帝辛自然而然的便想成了是明日便要启程,心不舍所致,是以只有一搭无一搭的抚着妲己的背,却并不再言语其他。

    这一切虽都在帝辛掌握之,但许多大事虽是超出了帝辛的想象,究竟是有心人有意而为之,还是当真不过是巧合?帝辛心也是没个究竟的,很是需要时间想一想。

    凤凰镇都算不得大,更何况这市集与那金家客栈也远非两个对角,是以不待帝辛将所有事情想个透彻,马车便已停下了。

    待停得稳当了,纯儿忙不迭的拿了垫脚凳下去,又仔细的扶了主子下了马车。

    这等心思繁杂,不拘帝辛还是妲己,都没了心思再说些旁的,是以草草用了晚膳,便沐浴更衣,早早歇息了。

    况那金家之人被拒婚也是当真没脸,故此也知道避讳便是金家夫人那等泼辣货,也不曾大喊大叫了去,加之这边歇下的早,也是不曾看到金家主宅一夜灯火通明。

    “芙儿,你……哎,是为父无能,不能为你说了这口恶气,亦不能玉成这桩婚事,但是你该相信爹爹,爹爹决计不会让你受了委屈的。”

    金不换一夕之间放似老了十岁,往日的富贵气度通通不见端倪,便是店里的事,也浑不心,一心只惦记着自己的宝贝女儿。

    却不想到得如此时候,芙儿竟然还是不知事情的轻重,便是要将名声败尽才肯罢休吗?但是话到嘴边,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毕竟女儿受了这么大的委屈,心愤懑难平也是自然之事,自家婆娘便是个不用的,若然自己再不能好言开解了,这事恐怕便是不得善终了。

    “父亲何必如此说来,此事错全在女儿一人之身,与父亲,母亲,全不相干,女儿自认貌不差,那人如此戏弄女儿,是他没这个福分,该难过的是他,不该是我金家。”

    金家小姐惯是心高气傲的,帝辛拒婚之事当真是打击不小的,嘴虽是这般说着,心里实则是不满的很,腾腾的扭曲的恨意,险些便要将自己整个燃烧了去。

    旁人许是不知,金不换却是了解自家女儿的心性的,见女儿如此,也只是无奈的长叹了口气。

    “芙儿,那位爷虽不是什么良配,但府尊家的公子也绝非磊落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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