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独宠:重生倾世妖姬-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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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爷。”
金不换等得已是有些焦躁了,诚然,这大户人家门槛高,便是人到了门口,也是要通禀了的,且时间不会太短,用以显示自家身份之高贵。
但平日到也罢了,今日自己实在是沉不下气来,心思焦躁的不是一般,况这也不是这位爷的大宅子,这里明明是自己的客栈,还不曾听说主人被拒之门外这种说法的。
焦躁的金不换都在门口开始踱步了,安公公可算是出来叫自己进去了,也顾不得寒暄,只拱了拱手,权作招呼了,便跟着安公公进得屋内。
“给老爷请安了,小的冒昧打扰,实在是情非得已,还请老爷莫要怪罪。”
因着昨日金家姑娘有言,这帝辛乃是皇商,若然如此,依着金不换的推测,此人便该是皇亲,莫说如此富可敌国,便是落魄的一不名,那也是皇亲国戚,轻忽不得。
血统的贵贱在那里摆着,若是怠慢了,被宗室里面知悉了,这日后与自己计较起来,可便是吃不了兜着走了。
金不换能混到今时今日的地位,自是有些缘由的,这内里的事情也是晓得一些的,皇亲国戚自己也是相互倾轧的,恨不能斗个你死我活,可若是被旁人欺侮了,便是决计不行的。
莫说是事关皇家颜面,便是为着有朝一日,自家时运不济留得一丝退路,也是应有之义。
是以金不换这话可是足够的放低了姿态,恨不能以奴才相称了,帝辛也是心暗笑,好一个商贾之人,竟能周全如此,必也不是寻常之人了。
这里可是凤凰镇,自己竟是将之当成了寻常得穷乡僻壤,当真是可笑至极的,也怨不得出了这么档子事了。
帝辛自嘲的笑了笑,也不答言,只挥了挥手,虽是未发一言,可安公公自是心领神会的,忙不迭的待着伺候的内侍一并退了出去。
自己仔细的将门掩了,为防有甚紧密之事被人所听到,便特意将一应伺候之人都遣的远了些,便是自己,也退至一步开外候着。
“金老板不必客气,免礼吧。”
金不换也是个沉得住气的,直到帝辛叫起才起来,在外面的时候尚有些焦躁不安,但是进得屋内已是一派和煦,从始至终,都不曾露了一丝得不耐烦。
金不换自在椅子坐了,因着伺候的人都被遣了出去,便连一杯茶水也是没有的,好在金不换也不在意这个。
帝辛面前倒是有一壶好的茶水的,并着一应的水果茶点,但不知是忘记了,还是觉着无有必要,总之两人都未曾多在意了这个。
便似本该如此,并不曾有丝毫的失礼之处一般。
“金老板早早的便来寻爷,想是出了什么大事,不妨明言,爷一会儿还要带夫人去游山玩水,并无多余的时间与金老板寒暄些无聊之事。”
帝辛乃是天子,时间何等宝贵,若然是在朝歌城,便似金不换这等身份之人,哪里有资格见帝辛一面。自己不顾朝大事,强留在此数日,除了为着一些早便知悉的缘由,也是为着与妲己增进感情,多些独处的时光。
哪里便能被这等闲人所打扰,若不是因着那张酷似姜王后的脸,自己便是理都懒得多理的,但是他也休想拿着那张脸自以为能拿捏了自己,那便是自寻死路了。
“老爷果然是爽快人,既然您快人快语,小人也打开天窗说亮话了,小人一夜未眠,心实在惶恐的紧,今儿冒昧前来,只是为了问老爷一句话,对于小女,老爷究竟是怎生打算?”
金不换这话倒是让帝辛有些疑惑的,本以为他会着容貌大说特说一番,却不想只是询问自己这等事情。
若说有人能想象成如此地步,却无任何的血缘关系,帝辛是无论如何也不行的,若是这其有何隐情,金不换自是不该一无所知的。
不拘姜王后还是这位金家姑娘,都是女儿身,又不是为了嫡长子的身份承袭爵位,实在没道理做出什么有违天道人伦之事。
可瞧着金不换此刻的反应,竟是完完全全的一副慈父之相,难道他是因为不清楚自己的身份,才会如此?可是此女该是有大用的,哪里会硬生生的要塞给别人之理。
除非,除非此女已然不贞,想来定是如此了,这背后之人,必是要痛死毁死吧,如此费心布下的棋,竟是被一个不贞的女人给搞砸至此。
“金老板这话说的有趣,爷竟是觉得好笑的紧,不知金老板这话怎生意思?若是令爱有个甚么不妥当,需要爷相助,爷可命人代为请了好的郎过来,若然是旁的,爷便当真不知还与爷有何相干来。”
帝辛此话一出,金不换已是气急,双目怒睁,便是呼吸都极为粗重起来,双手也紧握成拳,险些便挥了出去。
自家女儿怎得便这般单纯,此人明显是不欲负责的,如此便宜已是被他占尽,却又来说这等风凉话,当真是欺人太甚了。
按照朝廷律法,这等诱奸民女,已然是要挨板子的罪名,可自己若是将他扭送官府,女儿也是要受罚的,况名声尽毁,不是亲手推女儿去死吗,自己又如何狠得下这个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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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4章 交错猜想()
料来这位爷也定然是知悉这一点,也拿捏住了自己,想要不对自家女儿负责吧。复制址访问 :复制本地址浏览%62%69%71%69%65
金不换闭眼睛,深深的喘了两口气,自己半生辛劳,好容易攒下这点家底,虽算不得如何,可也算的是无忧了。
奈何被自己如珍如宝捧着的女儿竟是如此不争气,害自己今日要面对这等狼狈的境地,可便是她有千般万般的错处,身处处不是,处处错,那也是自己的亲生女儿不是。
旁人都可以轻她贱她,自己岂能如外姓旁人一般不理会她,不拘如何,自己都不能让女儿忍下这等屈辱。
“老爷,您话可不能这么说吧,昨日之事,难道您心便一丝愧疚也不曾有的?小人虽是商贾之人,难登那高门大户的院子,是以也从不敢有此等念头,可是老爷既有此心,不拘一时还是一世,这动心起念之间,终究是坏了女儿家的清白,不可不有个担当吧。”
金不换这等话都出了口,帝辛却丝毫不为所动,便似寻常叫他一般,并无一丝的波澜。
唇角微微扬,眼嘲讽的意味一览无余,端起茶盏打了打浮沫,轻轻抿了一口。
帝辛自是不急的,可是金不换哪能沉得住气,事关自家女儿的名节荣辱,这始作俑者却这般逍遥自在,当真是气死个人。
等了许久,也不见帝辛给个只言片语的说法,便如同不曾听到自己的话一般,这心岂能不恼。
坐已是决计坐不住了的,当即便起了身,冲着帝辛拱了拱手,此时当真是讲不得礼貌了,况在金不换心,帝辛此等无赖行径,已是但不得尊贵二字了。
便是闹将到宗人府去,也是他先不占了理去,当然,与皇亲国戚说理,也是不能之事,可金不换便是无论如何也咽不下这口气。
“这位爷,小人不知您是何等尊贵的身份,只是您有夫人,小人原便不敢奢望能让小女嫁您为妻,不做夫人,这门当户对便也说不了,小女虽非出身名门望族,却也是知达礼,貌端正,若然配与寻常的富户为妻,也是不难的,这也并非小人定要巴巴的将小女塞与老爷您,实在是小女钟情于您,况昨日之事已然成了定局,无可挽回,难不成您竟是想要拂袖而去吗?”
金不换说的原也是在情在理,这些个话,不拘放在何处,都是没个说的,可是帝辛自己便是这局之人,感受自便是不同的。
当即便是冷笑出声,连方才尚留了的三分薄面都不耐烦给了。
“金老板,爷想你是弄错了一件事情,昨日之事爷便是有不妥当之处,这起因也是在尊夫人,这也便是爷,若是一般的登徒浪子,令千金怕早便尸骨无存了。”
跟自己讲规矩,好的很,那便从源头处开始说说吧,自己倒也想知道的很,怎个好好的一个大姑娘,偏要弄出来抛头露面。
先试与那府尊大人家的公子不清不楚的,现下见得自己来了,便忙不迭得将人往自己怀里推,便是那倚门卖笑的女子,也不至于这般急切的换了恩客吧。
这事不拘拿到哪里去说,帝辛都是该纳了金家姑娘入门的,可是便是这事啊,不能细究。
当然,寻常君子岂能推卸责任,事关女子名节,不拘如何,也是要娶了的,谁曾想到,帝辛偏不如此,偏要与金不换理论个对错不可。
这到当真是让金不换恼羞成怒,一张老脸都胀成了猪肚子色,自家婆娘惯是个坏事的,昨日行事当真是全没半点规矩礼法了。
这让自己登时便矮了半截,可怎生是好,金不换怒瞪着帝辛,眼的怒火腾腾燃烧,几乎便要伸手打将去了,好在一丝理智尚存,这才生生的忍住了。
“内子是小门小户出来的,没见过世面,原便是商贾之家,没那等豪门大户里头的讲究,便是有些疏忽不当之处,小人自会管教于她,只是老爷乃是皇商,这金贵之人,难道便是如此行事的吗?欺侮良家女子,还如此咄咄逼人?”
见金不换不曾胡搅蛮缠,尚还有羞耻之心,全不似他妻女那般,没羞没臊的,帝辛也便缓和了脸色,不使这大男人太过难堪了。
自己确是认错人了不假,但那金家小姐毕竟以为自己是对她有意,后来之事虽是过于轻浮,全没点女子应有的矜持,可不拘如何,此事自己也有责任。
若是金不换好言恳谈,自己也不会不依不饶,便给个恩典,将金家小姐抬个封赐,再圣旨赐婚,将她配与那府尊大人家的公子为妻,也算是成了一段佳话。
以金家的地位钱财,如那府尊家的门,多不过便是做个妾侍的,可若是有自己赐婚的荣耀撑着,便是在夫家,也是无人敢欺侮于她的。
况再给她个六诰命夫人,料来已是荣耀之极了,那幕后之人也只能认了,这金氏一家也要扣谢天恩,必不至再生不臣之心。
想到这个两全其美的法子,帝辛当真是心欢喜的,未曾开口,自己已是笑出声来,反激的金不换的脸色更为阴沉难看了。
“金老板,昨日之事不拘如何都是要有个了当的,爷想着小姐名节有损,终究不美,不若这样,爷是皇商,于宫里也是能递几句话的,届时爷求得大王亲自下旨赐婚,并与令千金求个六诰命夫人的尊荣……”
帝辛这话尚未说完,金不换已是大喜的摆了摆手,这大喜大悲真是来的太过突然了。
一刻还在出言侮辱自己女儿,便是说死也没有迎娶之意。自己险些便要翻脸了,他却又自行改了主意,不但要迎娶芙儿过门,还要为女儿求得诰命夫人,这等荣耀,哪里是寻常人可得的。
况他说什么?能再宫递得话,这可便是不得了的,自己原以为他不过是个没落的旁枝皇族,可现下看来,看是正得宠的外戚了。
现下大王的宠妃都有哪几个?金不换脑子迅速个拨起了算盘,这头一位的羽皇贵妃娘娘,是个出身来历不明的,自然不会是了。
再便是媚贵妃娘娘了,这位娘娘可不得了,出身之高贵便不消说了,据说那是千娇百媚,迷的大王不欲早朝啊。
此女方进宫之时,便已是名动朝歌,都传这天下美人无出其右,是了,听说那冀州候世子现下便在朝歌,距此当真不远。
眼前这位。莫不便是此人?虽则这年龄瞧着大了一些,可是娘娘是幼女,世子却是长子,说不定便差许多也是有的。
若然当真是此人,倒是也不难理解了,内里的详情自己当然是无缘得知的,可是这冀州世子至今不得回转封地。
想来便是大王对他诸多猜忌,他此次又是微服来此,想必是不欲为他人所知的,否则,大王那里恐是不好交代的。
这倒是无妨了,自己欲要将女儿嫁了与他,又岂能盼他出事,不拘如何,必是要替他遮掩一二的,只要他留下信物,将此事定下,来日再寻个由头让二人相见,权作初识,之后再谈及婚嫁,也未尝不可。
这些只不过是能让金不换安心了,真正让他心花怒放的乃是帝辛所言,要请大王亲自赐婚,这课非是虚言,依着今时今日,媚贵妃娘娘的地位宠爱,与大王求这等小事,实在是一丝疑虑也没有的。
这大王亲自赐婚哪里有做妾侍的,便是到得那时,这位夫人尚未故去,那也便是以平妻之礼进门的,待夫人故去,便是世子女人再多,这夫人之位也必然是自家女儿的。
这可不是金不换在这胡乱猜想,而是媚贵妃娘娘再是得宠,也断然不能为兄长的妾侍求诰命夫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