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独宠:重生倾世妖姬-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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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月儿的死,安儿是实实想不明白的,但现下哪里敢拿不知道来说与羽皇贵妃听,那岂不是活脱脱的找死。
“哦?你逼了她甚么?本宫怎得毫不知情?不如说与本宫听听。”
这般伎俩便想蒙混过关吗?莫说人皆有求生之念,便说这逼迫,便是端得可笑。
自己虽是要安儿拿捏了她,却是未曾吩咐她任何事做的,她便是惊惧不安,亦是不至寻死的。
“娘娘,这……”
安儿方想说,不是您吓死了她吗,现下怎生又来问自己,可是这话哪里便敢当真说了出来,不得已只好咽了下去。
“这甚吗?你既是未曾完成本宫交待的事,自是是不能免了责罚的,况又企图蒙骗本宫,亦属大错,两罪并罚,自是不能轻饶,下去自己领罚去吧。”
安儿实非可用之才,羽皇贵妃亦是不愿再与她多言。
只冷眼瞧着,亦不似自己所怀疑的暗害自己之人,是以饶了她一条性命,打发了也便是了。
“娘娘,娘娘饶命,奴婢有罪,罪该万死,只求娘娘留着奴婢这条贱命,让奴婢戴罪立功可好?”
暖儿只一事犯错,便被打的那般惨,自己这两罪并罚,还不要去了半条性命。
事已至此,安儿已是顾不得什么了,巴巴的磕头不止,只求羽皇贵妃还能给自己一次机会。
“戴罪立功?你为本宫办一件事,已是办成了这样,若是再多几件,本宫岂不是连这皇贵妃的位份都保不得了。”
为自己办事?想为主子办事的奴才何止千万,可总要能办的妥帖的才有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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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0章 纵身跃下()
“娘娘,您再给奴婢一次机会,一次,奴婢一定帮娘娘除去媚妃那个心腹大患。复制址访问 :”
若是平日,安儿必是不会这般没头没脑的说来,今日当真是怕的紧了,才会这般口无遮拦。
“帮本宫除去心腹大患,除去媚妃,好的很,便是你,都看出媚妃,哦不,应该改口称媚贵妃了,便是你,都看出媚贵妃是本宫的心腹大患了。”
羽皇贵妃语气端得怪,听不出喜怒,却又有着明显的情绪。
只是现下安儿哪里还顾得这些,只要羽皇贵妃没让人拖了自己出去,便是天大的幸事,便还有机会。
“是,娘娘,奴婢有法子,奴婢有把握可以扳倒媚贵妃娘娘,求娘娘给奴婢一次机会。”
安儿已是有些语无伦次,本来暖儿这话,安儿是在心里仔细权衡了的,打算在娘娘面前只说三分,便是有个不妥,亦是算不得天大的罪过。
现下为了活命,竟是说了二十分都不只,当真是将自己逼得无路可退了。
“哦?你竟是有办法扳倒媚贵妃,有甚么好法子,且说与本宫听听。”
羽皇贵妃对妲己的感情端得复杂,绝非外人所见的那般简单,只是不便与任何人说也便是了。
听得安儿说的言辞凿凿,不似作伪,羽皇贵妃便更是惊了。
这贵妃的位份可是不低了,便是姜王后,没个十足要命的把柄,亦是拿媚贵妃无法的。
难不成媚贵妃当真有何见不得人之事,竟被安儿所知?
“娘娘,那媚贵妃……”
见羽皇贵妃似有兴趣,安儿心大喜,忙不迭的膝行向前,瞧着旁人该是听不到了,才压着声音禀报了。
“此等私隐之事,你怎生得知?”
羽皇贵妃听后,很是皱了眉头,却并未表态。
“娘娘,这……”
事出突然,已是完全打乱了安儿的算计,现下主子这般问,还当真不好回答。
总不能说是暖儿私下告诉自己的,并非怕出卖了暖儿,而是这等大功,岂能甘心让与旁人。
况羽皇贵妃知悉此事乃是暖儿的情报,哪里还会用的自己,定是要将此事交与暖儿去做的,到时自己莫说功劳捞不到一星半点,便是这顿皮肉之苦,都未必能够得免。
“不消说了,本宫已然尽知了,笑儿……”
羽皇贵妃本便有些疑惑,见安儿吞吞吐吐,便认定了心所想。
“娘娘有何吩咐?”
笑儿便站在远处守着,以防有人靠近,听得娘娘高声唤了自己,忙不迭的跑了过来。
安儿很有些茫然,实在不懂主子这是何意,只是心有些隐隐的不安,总觉得会有不好的事情发生一般。
“将安儿堵了嘴,拖下去,着慎刑司杖毙。”
羽皇贵妃这话不啻于晴天霹雳,不但安儿吓呆了,便是笑儿,都愣住了,一时忘了动作。
自羽皇贵妃入宫,尚不曾重罚过一个奴才,也只有暖儿被张过嘴,但说破天也不过些许外伤,很是算不得什么的。
今儿这安儿是做了甚么事,竟是惹的娘娘如此震怒,竟是要直接打杀了。
“娘娘,这,要怎生与慎刑司说才好?”
慎刑司并非随意便会杀人,虽则里面冤死,屈死的人已是多的数不过来,但是主子打发去的,总是要问问缘由的。
不拘真假,亦是要立了名目,走个过场。
“背主形事,意图谋害本宫。”
羽皇贵妃缓缓的说出这几个字,已是彻底判了安儿的死罪,再无转圜的可能。
这等罪名,杖毙实在已是太轻了,得了主子的明示,笑儿自是不会再多嘴他言。
直接前扭了安儿,便欲押了她下去。
“娘娘,娘娘饶命,奴婢无错啊,奴婢是真心想帮娘娘除去媚……”
“还不快与本宫堵了她的嘴,让她胡乱聒噪甚么。”
见安儿欲要说出紧要的话来,羽皇贵妃忙冲着笑儿呵斥道。
“是,娘娘。”
笑儿不过一女子,力气本便与安儿差不多少,况安儿现在又是垂死挣扎,简直是手脚并用,也制服不住。
“娘娘,您好狠的心,奴婢便是做鬼,也要报今日之仇。”
安儿哭着喊了,便死命挣开笑儿的手臂,两步跑到观景台边,纵身一跃便跳了下去。
羽皇贵妃也是愣住了,完全没想到安儿会选择这种方式结束生命。
不过想想也便释然了,这总是好过杖毙许多,只是,太过不智,死了都要连累了家人。
笑儿看的心惊肉跳,便是方才拉着安儿的手都不住的发抖。整个人都慌的不知道怎生才好,只好巴巴的向羽皇贵妃请示。
“娘娘,这,该怎生处置。”
“这又有何难的,你便这般没用吗?叫个人来用席子卷了扔将出去,便说她失足跌下去了,取五两银子与她的家人。”
死了也便死了,有甚大惊小怪的,便是不跳下去摔成肉饼,也是要被杖毙的血肉模糊。
“是,娘娘,只是,她家里很有些个人在宫当差,这银子,是给了谁才好呢?”
这人死了,便是有所怀疑,哪个又敢当真来询问主子,不过是默默的擦擦泪,也便过去了。
可是银子却是不同的,本便都是亲人,也说不出个谁远谁近的,若是都没有,尚不至怎样,若是有了,便定是要争个你死我活的。
“不拘几个,只要能证实了是她的亲眷,便一人赏了五两银子去,只一条,务必查验详实了,莫让人冒领了去。”
五两银子,在现下也算是不得了的一笔钱财了,寻常小吏,一年的俸禄也不过二三十两。
况这些不得脸的奴才,想来也是没有什么油水可捞的,不过苦巴巴的靠着月例银子过活罢了。
听羽皇贵妃这般说,笑儿当真是不懂了,方才要杖毙安儿的时候,何等决绝,便是安儿跳下了观景台,娘娘亦是不曾怜惜分毫的。
现下怎得如此体恤于她,给她死后体面,竟是如此厚赐她的家人,真真是极为怪异的了。
“娘娘仁德,安儿便是在九泉之下,也定是感娘娘深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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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章 太庙供奉()
感恩?当着是笑话,她定是怨恨死了自己,但是这又何妨,生前都拿自己毫无办法,死后便更没了机会。 {首发}
笑儿微叹了口气,巴巴的去料理了,并未注意到羽皇贵妃眼一闪而过的惊芒。
自是更加猜不出羽皇贵妃的用意,给五两银子与安儿的家人,不过是为了她们都自己跳将出来,不必费心去寻了,必是不会有所疏漏。
这世多的是沧海遗珠或是遗孤复仇之事,自己虽是不惧的,但也没有必要白白的放了几颗钉子在那里碍眼,背叛自己,是必要斩草除根的。
不过安儿用来求生说出的这个秘密,到当真是私隐的厉害,想来自己可以好好谋算一番。
“大王,你好歹进些东西吧,这么不吃不喝的,怎生是好。”
自娃宫归来,帝辛便坐于案前,不批阅奏折,亦是不多看了别处,便似有难决之事一般。
安公公自是不敢打扰,但是这膳食也不肯用一口,确是大事一桩了。
龙体事大,一身系着家国天下,哪里容得有个闪失。
“那佩戴香包之人,你可有什么眉目?”
“回大王的话,老奴哪里能想得通这些,但老奴推测,不过是宫外的宵小混了进来罢了,宫之人是断然不能的。”
虽则能混入宫内的宫外之人,也必是了不得的人物,可也总好过嫔妃如此啊,不然这后宫,怕是要血流成河了。
这历来敏感的时候,外臣皆想争着从龙之功,巴巴的打听着,内宫皆欲扶持自己儿子位,亦是要头破血流的。
但现下帝辛仅有二子,又皆为王后娘娘所出,按说,很不必搅东搅西才是啊。
“宫外之人?说得好啊,你可是查探明白了,那两日间都有何人进出过内宫?”
一个大活人,总不成是从天而降的吧,哪里会凭空出现,必是有人入宫给带了来。
“回大王的话,这……”
若是未曾查探,安公公许是还不至如此慌乱,可便是因为查探了,才更是不安,这结果,恐不是大王想要看到的。
“说。”
“是,那两日间,仅有东伯侯及沈家夫人曾经入宫。”
“沈家夫人?好哇,当真是好。”
被人窥视行踪,甚至步步算计了自己的行程,这是多么可怕的事情。
若是旁人尚无大碍,可若是帝王,那不拘身家性命和国策前程,都是再无安全可言的。
是以帝辛的愤怒和重视已是达到了一个空前未有过的高度。
安公公不解大王怎得只提沈夫人,竟是对东伯侯只字未提。
是当真信了东伯侯,还是因着信任王后娘娘?看来大王对王后娘娘的情分,尚是高了旁人许多。
便是不懂,安公公也不会愚蠢到去接话,此等**之事,本便不该自己知晓的。
“飞廉将军可有信过来?”
“回大王的话,将军启程之时过折子,想来也便是这两天可到得朝歌了。”
“好,很好,有飞廉将军归来,孤无忧矣。”
若不是边关情势危急,自己本想召了恶来回朝歌的,但现下国事为重,也只好退而求其次,召了其子飞廉了。
不过这也便够了,恶来一家当真是虎父无犬子,端的勇猛善战,一身功夫自不必说了,便是这飞毛腿的本事,便是他人万万不及的。
“大王英明。”
大王稳居朝歌,哪里来的危险,但大王要这般想,自己又能说些什么,不过是符合几句罢了。
“可惜,孤还是子嗣太过稀少,想当年,先王将天下传与孤,孤尚年幼,处处受制于人,便是现下,也未曾真正安定了域内,洪儿仁德,守天下足以,可孤这手里的,却并非清平盛世,他的性子,若是要内斗权臣,外扩疆土,实是不成的。”
洪儿和郊儿都是自己亲子,哪里会当真如外界说揣测的那般不喜他们,便是因为极喜,才会了解,了解的深了,才知他们都接不下这内忧外患的江山。
“大王何须愁苦,便是三王子不幸,却也是曾经有过的,这后宫诸位嫔妃,保不齐哪位便有了喜讯。”
这家国天下的事情,莫说安公公,便是姜王后,亦是不能轻易置喙的。
是以安公公仅是从子嗣宽慰一二,若说宽慰,确也是的,但这三王子之事,本便确实,哪里便不会再有。
“三王子……”提起此子,帝辛真是心头沉一沉,自己对此子寄予的厚望,便不足为外人道了。
“孤实痛心。”
见帝辛如此悲伤,安公公心也不好受,这老来丧子本便是人间惨剧,谁能无动于衷呢。
“大王,老奴有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安子,什么时候你也学会如此了?若是你都不能讲,那还有谁会对孤讲了。”
“回大王的话,老奴死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