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妃独宠:重生倾世妖姬-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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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臣妾遵旨。”
仔细的窥着帝辛的表情,心知已是到了火候,若然太过,反便不美。
妲己轻声应下,便退至一旁,头也微微垂了,丝毫不抢羽皇贵妃的风头。
“王后,开始给羽皇贵妃颁赐金宝金印吧。”
帝辛不是个儿女情长的帝王,否则也断然不会偌大的后宫只有这几个嫔妃。
对着羽皇贵妃和妲己,已是数次破例了,但是这也便是极限了,真若说碰触到了底限,也是断然不能允许的。
是以虽适才有些动情,也不过须臾时间便已是调整了过来。
“大王,臣妾有话要说。”
姜王后并未遵旨,而是行了两步,面向着帝辛,直直的跪了下来。
“王后今儿这是闹的哪一出啊,孤竟然看不懂了,有什么话非要赶在这一时半会说吗?”
现下殿内可不仅仅是几个嫔妃,还有着一众的外命妇,外命妇是什么?那便是满朝武的耳目和关系纽带。
姜王后偏生挑了此时来违逆自己的意思,难不成是想逼宫吗?
帝辛的脸色已是阴沉的快要滴出墨来,话自然也是充满了警告的意味。
依着帝辛一贯对姜王后的了解,姜王后便是不会再多言了。
可是今日,情形自是完全不同的。便是帝辛寒了脸色,姜王后也仍是跪地不起,端得坚决。
“王后这是何意?还要孤亲自请了你起来不成?”
见姜王后便跪着不动,帝辛已是隐隐有了怒气。
“大王息怒,臣妾跟随大王时日算不得短了,臣妾的秉性,大王自是知道的,若然无事,是断然不会违逆大王的意思,只是,先王仙去之时,曾叮嘱臣妾,为王后者,母仪天下,当尽心辅佐国君,安定后宫,不可有失,臣妾不才,却也不敢稍忘。”
“王后这话是在指责孤,行事有所不当吗?然则王后此举便是想要劝谏了?”
帝辛狠狠的瞪着姜王后,很是不懂今儿到底是个什么日子,钦天监说是吉日,可是怎得好好的册封典礼给弄成了这样。
“大王恕罪,臣妾便是冒犯大王,也是不得不劝,不得不谏,臣妾惶恐,实不敢有负先王所托。”
姜王后也是豁出去了,今日是不可多得的机会,这些外命妇在此,且多愿意为自己一力相争。
若然再败了给羽皇贵妃,岂非颜面扫地,他日谁还会相信自己在宫说话的分量,只怕于洪儿的大业,也有所妨碍。
至于帝辛,姜王后心冷笑,凭着自己的身份,帝辛是断然不会把自己怎样的,若说冷着自己,这却是无妨的。
自己现在,还有什么盼望,所有的心思,不过全在洪儿身,帝辛几时还会疼惜自己一些,便是来了凤仪宫,不过也是为着旁的后宫琐事罢了。
最差也不过如此,哪里还会不敢赌了。一念及此,姜王后便更是坚决了,连着脊背都挺着笔直。
“孤到是不知有何错处竟是逼的王后巴巴的搬出了先王来压孤,王后若是有先帝御赐的手诏,拿出来便是,孤必定遵旨而行,若是没有,还是莫再多言的好。”
在朝便要受那闻老太师的闲气,仗着是先帝托孤之人,便倚老卖老,混不将自己放在眼里。
怎生在后宫,还要忍让不成?帝辛的火气已经升腾了来。
面前的若然不是姜王后,便是换了任何一个嫔妃,怕是都要一脚踹了去。
“红袖,还不快扶了你主子起来,你主子身体不适,扶她回凤仪宫,不得耽搁,若有丝毫的闪失,孤要你的命。”
这般多外命妇在此,帝辛自是不会与姜王后理论了去,便是多说两句,都等于给了姜王后数落自己不是的机会,这是帝辛断然不能允许的。
是以直接对着红袖发了火气,想来红袖是不敢不尊的。
若是红袖当真吃了雄心豹子胆,竟是公然抗旨,那也没有什么,直接打杀了也便是了,正好做了震慑姜王后之用。
“是,大王,奴婢遵命。”
红袖心疼的望了一眼跪于地的姜王后,心一时也是无奈。
“大王,您莫要怪罪王后娘娘,此事全因臣妇而起,大王若是震怒,取了臣妇的项人头便是,只望杀了臣妇之后,大王能够幡然醒悟。”
便在姜王后已然被堵了话头,再说不得之际,屏风后一位外命妇巴巴的开了口。
因有屏风挡着,帝辛看不真切,只凭着声音断定,是个了年纪的。
外命妇与嫔妃不同,还真不是能说杀便杀的,便是与朝臣相,都是不同的,朝臣有罪,砍了便是。
外命妇却是不行的,本便都是妇道人家,没有个见识,若是因言语无状而诛杀,便将为天下人所诟病。
“说话的是何人?”
既然不能杀,那便要有所区分对待才是,而究竟怎样处置,尚需掂量了身份来的,是以帝辛很是不悦的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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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君无戏言()
“回大王的话,臣妇乃干之妻,余氏。 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
屏风后的人答话铿锵有力,似是义正词严的很,单凭这底气便知,此事定然不肯善罢甘休。
帝辛却是阴沉了脸色,愤恨的瞪视着姜王后,毕竟这头都是姜王后引出来的,震怒之时,岂能不首当其冲。
帝辛问是何人的时候,心最担心的便是二人,一个是闻夫人,一个便是这余氏了。
这二人夫君的地位便不消说了,便是自身,也是有一定的分量的。
若是非要说些什么,自己还真的不能不听一听。
便说这余氏吧,总也算的是位长辈,又曾很得先王看,现下并非大殿,对方也未干政,皆是后宫之事,还真挑不出任何的错处。
“也罢,既是夫人有话要说,孤便姑且听听。”
思考片刻,还是忍下了怒气,只是却不曾叫了姜王后起身,也算是一种明示吧,自己很是不满。
“大王英明,肯纳忠言,真真是殷商之福。”
余氏躬身福了一礼,眼很是澎湃,稍稳了稳心神,才巴巴的开了口。
“历来册封,晋封,该何等布置,皆有祖制,大王宠爱羽皇贵妃娘娘,臣妇等自无异议,便是有些逾矩之处,臣妇等也是不敢多言的,只大王要亲自观礼,并允羽皇贵妃娘娘不敬拜王后,此事却是断然不可的,臣妇便是死谏,也是应属之为。”
“孤已亲口许诺,羽皇贵妃可见王不跪,夫人却咬着不放可对王后不敬拜一事,难道夫人眼,王后竟是孤还要尊贵?”
帝辛自然知道,姜王后必是在意这个的,羽皇贵妃不肯在册封典礼对姜王后跪拜,便是不认其为正妻,高于自己之意。
只是此事自己也是难为,羽皇贵妃鲜少求了自己什么,只消开口,自己总要权衡一二的。
可妲己能够体谅自己,姜王后却是不能,这二十年的夫妻,当真是还不如妾了。
“大王此言字字诛心,臣妇对大王不敬,愿以死谢罪,但臣妇死则死矣,言却不能不谏,自古尊卑有别,便是继后在王后身前尚要执妾礼,不知大王此举是何意?是属意废后还是宠妾灭妻?”
余氏是个忠贞之人,此等人必是死脑筋的,只消认定之事,便是钢刀压颈,也是不会屈服的,是以便是看出了帝辛震怒,该说的话,也是一句不落。
不但如此,气势更是豪迈,大有愿以一死全忠心之名的架势。
“夫人此言会否太过?皇贵妃身份贵重,本便如同副后,便是孤多许了些许尊荣,也当不得宠妾灭妻之说。”
“大王,副后也是副,既有王后娘娘在前,岂可不跪不拜?大王既是无心宠妾灭妻,便请给王后娘娘应有的颜面,切不可乱了老祖宗传下来的规矩啊。”
见帝辛尚守得住底限,并未色令智昏,余氏也是宽慰许多,便是话语,也和缓了些许。
毕竟,能活着,谁也不想死谏,况自己一心为国为君,岂会希望看国君不明,便是自己因忠心而留千古美名,也是不值当欢喜的。
“王后,这,可是你的意思?”
自己既应了羽皇贵妃,自是不能出尔反尔的,是以帝辛不便对着余氏争辩,转而拿捏着姜王后解围。
“大王明鉴,此事并非臣妾授意,夫人高义,也断然不会受臣妾的指使,臣妾受些辱到当不得什么,还望大王莫要曲解了夫人一片忠义之心。”
既是决意争储,既是对帝辛死心了,哪里还会巴巴的替他保存颜面,凡事,只为洪儿打算便是。
姜王后已是决定借今日之机,将羽皇贵妃狠狠踩一踩,也好让这些外命妇将消息传了出去,管教朝臣知道,便是宠,也是无用的,只有自己,才是正宫的王后。
况此举还能很得一些夫人得尊崇和敬畏,料来也能收买一些尚在观望之人的忠心。
这于洪儿的大业,真是顶顶有利的,自己岂会退让。
“臣妾不求大王全臣妾的体面,大王早有明旨,羽皇贵妃见王不跪,臣妾哪里还会为难大王,给臣妾应有的尊重。”
姜王后虽是跪着,话却是一丝都不弱了去的,本便是自己占着大义道理,让与不让,端看自己的打算罢了。
“只一条,大王已是亲自去迎了羽皇贵妃,这便是开国以来从未有过之事,便是臣妾,也是未曾得到过的。臣妾想来,如此已是够了,实不需再违逆祖制,亲自授予金宝金册。”
姜王后至此,才算是说出了自己的底限,从一开始,便未曾想过能让羽皇贵妃行妾室大礼,只是这一应取妻的仪式,却是必要阻了的。
“王后,你自认此举可是妥当?”
众人自是不知,自三王子出事以来,帝辛心悲痛,便是孔雀台,也是不曾去的。
昨儿夜里,羽皇贵妃巴巴的使了人来央求自己,恳求自己许一个大婚给她。
旁人自是不懂,可是帝辛确有为难,羽皇贵妃此求,实则很是合理,只是内详情,不足为外人道罢了。
无奈之下,也便应了,还以为姜王后素来贤惠,不至跟自己搅扰,万想不到,今日竟有了这一出好戏。
“回大王的话,臣妾不知该如何回答,大王想听的,臣妾说了,便是欺君,大王不想听的,臣妾说了,便是忤逆圣意,臣妾万难,实不知如何是好。”
姜王后自然知道帝辛是想压着自己妥协,只消自己示了弱,旁人便不好再去争执。
“大王,何苦对王后娘娘如此苦苦相逼,王后娘娘贤德,已是如此退让,大王都不心生怜惜吗?”
见姜王后苦撑不易,余氏便又站了出来,殿内的外命妇皆是正妻,自是深恨男人宠妾灭妻的。
便是之前不曾站到姜王后一边的,此时的心思也是不知不觉的倾斜了。
“孤已然应了羽皇贵妃,这君无戏言,王后却要逼孤食言而肥吗?夫人既是觉得王后有理,那可有以教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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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7章 如此也好()
帝辛已是明显不悦,自己已经出口之话,便是不妥,也是绝无转圜的可能,又何苦巴巴的来逼着自己。复制址访问 :
“大王,臣妇曾闻,知错能改善莫大焉,凡人有错,强扭无妨,帝王若错,伤在江山社稷,先王亦曾下过罪己诏,难道大王以先王政令不明?大王心已知对错,又何苦执着于君无戏言四个字?”
余氏不愧是大家出身,见识自是不凡,这若是换成旁人,必是不会有如此见地。
“夫人此言,亦是有理,羽皇贵妃,你怎么看?”
帝辛并非不能一力反驳,便是不想激烈冲突,便只不予理睬亦是可以的。
只是帝辛并未如此,或是该说,私心里并不想如此。
换做之前,帝辛定是会护着羽皇贵妃的,只是人的心却是最易变的,你永远都不知道你要多少才是他的极限。
许是下一刻,只一个小小的要求,便已是超过了他给你的许诺,也便成了悲剧。
羽皇贵妃的情,不似妲己,只愿守护,不痴缠,羽皇贵妃的情便是渔一般,恨不能紧紧束缚了你,可这帝辛,岂是能忍受制约之人。
“大王如此问,是希望臣妾怎生答呢?臣妾的心愿,大王是知道的,若愿成全,又何须理会其他,若不愿成全,又何须理会臣妾。”
见帝辛竟来询问自己,羽皇贵妃面露苦笑,心已是大雨滂沱。
自己当真不懂怎生爱他吗?明明从不相争,却被当成是恃宠而骄,这个世界,也许真的不适合自己。
“你……”
帝辛万没想到羽皇贵妃竟是如此答来,真真不给自己一丝的余地。
“大王,臣妾斗胆,为大王献一两全之策。”
姜王后略低了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