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美洲巨头-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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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反对党的达尔维托先生,从他历来发表的政治言论来看,看起来他是一个比较遵循法律规章制度的人,尽管他曾经在军政府时期担任过政府公职,对于政务处理非常的有经验,但是我们查询了解到,达尔维托先生在担任圣萨尔瓦多农业和土地部长期间,他并没有推行过任何对民众生活有所改变的政策和法律法规,因此,我们可以相信,达尔维托先生在担任圣萨尔瓦多市议员之后,绝对不会改变现有的状况。“
“这样一来,就非常的清晰明了了,如果有喜欢现在的生活,不想改变的人,那么民族主义共和联盟的达尔维托先生将会是你一个非常棒的选择,而如果你对现状不满,迫切的想要改变自己现在的生活,那么选择基民党的拉雷索先生,绝对不会错误;无论如何第二十八街区的民众们作何选择,我相信你们都可以得偿所愿,得到想要的东西。”
整篇文章,就差没有指着鼻子对民族主义共和联盟的达尔维托进行“贬低”,将他描述成为了一个刻板、墨守成规的旧式官僚,并且暗指他为大种植园、大地主的利益代表。
萨尔瓦多的国民期待改革,改的是什么,就是以大种植园、大地主这些拥有大量土地的人,他们以不到国民总数的百分之十的人数,占据全国百分之七十的土地,而这些无地的人呢?只能够以雇工或者租庸的方式,从这些大种植园和大地主手上获取土地,并且只能获得很少的一部分的薪水或者是上交昂贵的租庸费用,完全不能够积攒起足够的资本来改善自己的生活,提高自身的阶层水平更是无从谈起。
他们因此迫切的需求改变,任何的改革这些底层的民众都会纷纷支持,毕竟“再坏的改变也好过一成不变,”变化,就能够给他们带来新的机遇,变化,能够让他们看到“希望”,人最悲哀的莫过于没有希望。
第一百二十九章 稳定压倒一切()
清晨,林间的薄雾还没有散去,一丝丝白色的雾气萦绕在四季长绿的林叶之间,巨大的乔木冲天而起,许多树木的根部都长出多姿多态的“板状根”,从树干的基部2…3米处伸出,呈放射状向下伸展。
有的则生长着许多发达的气根,这些气根从树干上悬垂下来,扎进土中之后,还继续的增大、长粗,形成了许许多多的“树干”,大有“一木成林”的气势,非常的壮观。
常春藤、凤梨花、还有一些叫不出名字的藤本类植物,顺着这些巨大的树干攀缘而上,缠绕寄生在这些高大的树木之间,9…11月刚好是这些藤类植物的花期,它们开出颜色各异的花朵,将整座森林装点得多姿多彩。
维克托一身贴身的灰色猎装,扛着一只温彻斯特m70长身运动步枪,走在布满了苔癣和地衣的乱石之间。地上被厚厚的一层落叶和枯枝所覆盖,腐质土层被掩盖其下。
森林里非常的安静,缭绕的雾气好像隔绝了所有的声音,那些林木的叶柄伸展的如同一个张开的巨伞,这就像是一个“茧”一样,将维克托和他的思想与外界完全的隔离开来。
身旁安菲罗理事长同维克托同样的打扮,作为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他的身材就算挺得再直,精神看起来再旺盛,走在维克托的身边,也无法掩盖他早已人非壮年了。
年轻时的神采飞扬、壮烈激怀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的两鬓也出现了斑白,曾经健壮的身躯也一天天的瘦弱下去,以往那些穿上,总能让他显得精神奕奕的西服,在他穿上的时候,却发现以现在这样瘦削的肩膀,早已撑不起来了。
他的神情日渐严肃,眼神比起以往,更加的冰冷,职务的特性使得他躲在国民议会宫那间巨大的党督导办公室内,用冷漠的眼神注视着空阔的议会宫内,发生的一举一动。
“阿斯迪亚斯,你的双手就像尸体一样冰冷,”曾经反对党的领袖,罗伯特·达布松这样握着他的双手,在他的耳边低语:“而我也期待这一天早一点真正的到来……”
安菲罗已经在政治阶梯上攀爬多年,从一个小小的乡镇的书记官开始,他见证了萨尔瓦多民主的死亡,1931年,劳动党的阿图罗·阿劳霍政府被野心勃勃的军方领袖马克西米亚诺·埃尔南德斯·马丁内斯所推翻,并掀开了萨尔瓦多长达五十多年的军政府独裁统治。
从这以后,年幼的安菲罗立志踏足政坛,并在成年以后开始慢慢的向上攀爬,从书记官开始,到地方行政长官,再到部级初等长官,直到现在,他成为了基民党的全国委员会理事长,党内前三的大佬,在军政府主席何塞·纳波莱昂·杜阿尔特内阁权势最大的二十位成员中,占据了一个非常重要的位置,作为执政党督导,牢牢的为基民党掌控着国民议会。
作为这一职务重要性的体现,他不仅在国民议会宫拥有一间办公室,此外在独立宫,他同样拥有着一间装修豪华的巨大办公室,离主席大人不过咫尺之遥,以备何塞主席能够随时的向他了解有关于议会内情况。在这栋建筑内,随处可见历任统治过萨尔瓦多的领导人画像,这里的一砖一瓦都充满了权利的威严和历史的肃穆感。
然而,从安菲罗在这间公开的办公室内所干的事情,是完全体现不出他这个基民党理事长,国民议会督导的权利的,这两个职务都是党内职务,他实际上并没有拥有那些内阁部长,在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里呼风唤雨,说一不二的那样巨大的权势。所以安菲罗不能命令或者把控庞大的国务院和巨大的行政政务处理机构,他只能悄无声息的隐身在鲜花和掌声背后,默默的观察和操劳着。
没有公共演讲,也没有闪光灯和采访,他就是阳光照射下,地上的一个阴影。
同时,安菲罗也是纪律与铁血的化身,作为各种政策的推行者,他必须做到只讲原则、铁面无私,这就让他的那些党内同僚们,不仅是对他尊敬,还有一点“小小”的敬畏,他无时无刻的都在计算着自己手中的投票数,为了保证法案的顺利通过,他就必须要保证手下的所有议员们必须牢牢的记得,自己的屁股坐在哪一边。
为了达成这一点,他就必须要知道自己手下的议员们的一举一动,可以这样说,这些在外人面前看起来衣着光鲜,高高在上的议员们,在安菲罗的面前,没有丝毫的秘密和隐私,他全盘掌控着这一切,例如什么酗酒、吸毒、招妓、包养情妇、随意的收取政治献金、和利益集团之间的纠葛过深等等这些狗屁倒灶,如果曝光能够让这些人“身败名裂”的丑闻。
督导办公室为他们处理各种各样,没完没了的“小麻烦”,以保证这些在安菲罗眼中除了年轻以外,一无是处的议员们能够坐稳自己的位置,这让他收获了无数的“人情”。
而同时,掌握了这些消息,对于安菲罗来说,总有一天会到发挥它们威力的“关键时刻”,这也是安菲罗能够牢牢把控国民议会的关键,他把这些信息记在一个黑皮的笔记本上,然后锁在了一个连何塞主席都没有钥匙的保险柜中……
原本这样的大人物和维克托这个小小的市议员根本没有多少机会能够“交集”,但是谁让维克托提出的这个房改法案不禁搅动了圣萨尔瓦多的政治风云,同时也引起了党主席恩布里奥尼·埃尔南德斯的注意,他准备夺过这个法案的“主导权”,一举打破基民党内的权利平衡。
这是维克托同他约见之后,告知他的消息,安菲罗知道恩布里奥尼这个老家伙的政治野心由来已久,他一直流着口水盯着何塞主席这个党派领袖的位置,迫不及待的想要做一个“弑君者”,然后爬上他梦寐以求的宝座。
安菲罗对此嗤之以鼻,党内三角形的权利结构,让这个老家伙从来也没有拥有过强大的力量来实现它自己这个美好的“愿望”。
但是现在这种情况改变了,维克托提出的房改法案让党主席恩布里奥尼动了心,他知道,只要夺过这个法案的主导权,他就将收获无法想象的巨量的支持,一举在党内压过何塞的支持力量,成为事实上的基民党“领袖”。
这件事情发生在平时也就算了,安菲罗绝对会袖手旁观,坐看恩布里奥尼同何塞之间的争斗,而现在,安菲罗却不准备“成人之美”,现在基民党内的权利平衡,是经过长时间的内部争斗和妥协,慢慢的在各方力量的商讨下,达成的一个共识,任何骤然打破这个权利构架的行为,都会引起不可估量的政治风波,在现在全国大选即将到来的情况下,基民党内绝对不能发生“内乱”,否则现如今大好的局势很可能“一朝尽丧”。
第一百三十章 追求()
一头皮毛光鲜亮丽的维吉尼亚公鹿出现在眼前,它头顶着一头巨大的、如同张开的树枝一样的角,迈着优雅的步伐,悠闲自得的低头啃食着还带着露水的灌木叶片。
它的左侧腹部位置有一个椭圆形的伤疤还没有愈合,应该是在和某一直公鹿的争斗中受到的伤势,看起来应该是失败了,但它还年轻,应该还有机会重新来过。
维克托躲藏在不远处的一丛灌木后面,利用低矮、茂密的灌木丛遮挡了自己的行踪,然后他小心翼翼的探出自己手中的温彻斯特猎枪,这款诞生于1936年的旋转后拉式枪机步枪,一经面世就赢得了“步枪兵的步枪”的绰号。《美国步枪手》杂志曾对世界著名狩猎步枪进行评比,列出了top10排行榜,其中温彻斯特m70步枪名列榜首。
维克托手中所持的这把步枪简直就是一个艺术品,枪托是胡桃木制成,被手工打磨得非常的光滑,然后细细的刷上了一层清漆,长久以来主人的抚摸和擦拭,让表面早已被磨平,棕色的木质枪托上充满了一层明亮的反光,同时散发着一股木材特有的清香,特种合金材质制成的枪身,大幅度提高枪管的寿命,能够承受更多次数的射击。
那头维吉尼亚公鹿又靠近了几步,一身漂亮的皮毛在阳光的照射下显得更加的明亮,不时的抬起前蹄刨一下充满腐枝的地面,短短的尾巴在屁股后面扫来扫去。
维克托慢慢的将这头姿态优美的小兽套入准心,心里在默默的计算着距离,正当他准备扣动扳机,收获今天这次费卡林森林之行的第一只猎物的时候,“嘎吱”,从身后传来一声枯枝断裂的声音,在这种安静的环境中,是如此的巨大。
维克托看见那头公鹿的耳朵扇了扇,然后它警惕的停下啃食灌木丛枝叶的动作,抬起头,看向了声音传来的方向,却一下子愣住了。它和维克托四目相对,美丽的黑色瞳孔眨也不眨的望着维克托这个持枪的人类,双方都愣了一下,维克托很快回过神来,他的手指已经搭到了扳机上,正准备用力扣动,那头公鹿却四肢用力一蹬地面,溅起几点黑褐色的腐土,然后跳跃着消失在了稀薄的晨雾中。
维克托直起身体,将步枪背在了自己的肩上,回过头,看向了身后不远处,有些气喘的安菲罗,刚才的声音就是他不小心踩断了一根横亘在地上的一截枯枝,才让那只公鹿逃过了一命。
“看起来,我这个老家伙已经成了一个拖后腿的了,打猎这项运动已经不适合我了,”阿斯迪亚斯·安菲罗脸上挂着一种自嘲的笑容,对维克托说道。
“这只是一个意外罢了,或许这是上帝的旨意吧,遇上你,今天注定是这头鹿的幸运日,”猎物的逃离并没有让维克托感觉到有什么沮丧,他耸了耸肩膀,对安费罗说道。
“咳、咳”安菲罗靠在一块椭圆形的巨石上,不顾身上沾染的湿滑的深绿色的苔癣,用手捂住嘴,急促的咳了两声,维克托走上前去,从腰间解下了一个水壶递给了他。
安菲罗接过水壶,旋开了瓶盖,然后仰头灌了几大口温热的水,才算缓解了自己干涩的喉咙,他抹了抹喝的太急,从嘴角边漏出来的一丝水渍,然后将水壶递给维克托,笑呵呵的说道:“真是不服老不行啊,比不上你们这些年轻力壮的人了,”语气间充满了对于年华韶去的感叹和年轻人身强力壮,体力充沛的羡慕。
“理事长,您说笑了,我也同样羡慕你所有的丰富的经验呢。”
“呵呵,什么经验丰富,只不过是一个老不死的,活的够久,经历得也比你们多了一点而已,总有一天,你也会到我这个年纪,到时候,你就会明白,时光的宝贵,才会为自己年轻时代虚度了那么多的光阴而感到后悔,”安菲罗此刻没有基民党全国委员会理事长的严肃和冷漠,他在维克托面前,难得的卸下了自己在外人面前保持的“面具”,像一个普通的老人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