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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重生水浒-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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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老婆子认得朱仝,宋江三人,当下边止住了眼泪,说道:“老婆子也是没有办法呀,自家的女儿那可是俺的亲生骨肉,要不是是在没辙了,如何买的女儿。”

    当下老婆子将事情的本末说了出来,原来一家儿从东京来,不是这里人家,嫡亲三口儿。夫主阎公,有个女儿婆惜。他那阎公平昔是个好唱的人,自小教得他那女儿婆惜也会唱诸般耍令。年方一十八岁,颇有些颜色。三口儿因来山东投奔一个官人不着,流落在这郓城县。不想这里的人不喜风流宴乐,因此不能过活,在这县后一个僻静巷内权住。昨日他的家公因害时疫死了,这阎婆无钱津送,没做道理处,只得在这大街之上卖身葬父。

    朱仝身后的宋江听了,也走了过来,将那少女头上的稻草拔去,又将她扶起,从怀里掏出五十辆银子出来,送到了阎婆的手里,说道:“我这里还有点银子,你母女二人便拿去葬了阎公,剩下的钱找了差事过活。”

    “恩人那!”那阎婆哪里见过如此多的银子。当下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跟那阎婆惜一起朝着宋江跪倒在地,一个劲儿的磕头谢恩。

第八十五章 宋江搭救阎婆惜(二)() 
当下老婆子将事情的本末说了出来,原来一家儿从东京来,不是这里人家,嫡亲三口儿。夫主阎公,有个女儿婆惜。他那阎公平昔是个好唱的人,自小教得他那女儿婆惜也会唱诸般耍令。年方一十八岁,颇有些颜色。三口儿因来山东投奔一个官人不着,流落在这郓城县。不想这里的人不喜风流宴乐,因此不能过活,在这县后一个僻静巷内权住。昨日他的家公因害时疫死了,这阎婆无钱津送,没做道理处,只得在这大街之上卖身葬父。

    朱仝身后的宋江听了,也走了过来,将那少女头上的稻草拔去,又将她扶起,从怀里掏出五十辆银子出来,送到了阎婆的手里,说道:“我这里还有点银子,你母女二人便拿去葬了阎公,剩下的钱找了差事过活。”

    “恩人那!”那阎婆哪里见过如此多的银子。当下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跟那阎婆惜一起朝着宋江跪倒在地,一个劲儿的磕头谢恩。

    宋江哪里让她们跪下,当下连忙扶起阎婆母子,又安慰了几句便走了,那阎家母女拿着银子便回了家,买了一口薄皮棺材将阎公入土为安。

    这样的事宋江也做的多了,也就没有往心里去,第二天一大早,宋江刚要出去便见一个媒婆走了进来。

    “呦,宋押司,给您道喜。”媒婆一见到宋江,还没等宋江开口,媒婆便笑着走了过来。

    宋江有点纳闷,便问道:“哦?喜从何来?”

    “宋押司还记得昨日的阎家母女吗?那阎婆有意将女儿嫁给押司,便让老婆子我前来跟押司说说,这不是黑您道喜吗。”媒婆走了过来,满面堆笑着说道。

    昨日那阎家母女安葬了阎公葬了,母女回到家中心中便有将自己女儿嫁给宋江的想法,可是也不知道宋江有没有娶妻,正巧他们家隔壁家就是媒婆,当下阎婆打定主意便去问那媒婆。

    “咱们郓城县的宋押司下处不见一个妇人面,他曾有娘子也无?”来到媒婆家里,两个人客气了几句,边开口问道。

    媒婆不知阎婆是什么意思,便随口答道:“只闻宋押司家里住在宋家村,却不曾见说他有娘子。在这县里做押司,只是客居。常常见他散施棺材药饵,极肯济人贫苦。敢怕是未有娘子。”

    听得媒婆之言,阎婆心中便是一喜,当下将他心中的想法说了出来:“我这女儿长得好模样,又会唱曲儿。省得诸般耍笑;从小儿在东京时,只去行院人家串,那一个行院不爱他!有几个上厅行首要问我过房了几次,我不肯。只因我两口儿无人养老,因此不过房与他。不想今来倒苦了他!我前日去谢宋押司,见他下处没娘子;因此,央你与我对宋押司说:他若要讨人时,我情愿把婆惜与他,昨日亏了宋押司救济,无可报答他,与他做个亲眷来往,若是成了便少不了你的银子。”

    那媒婆自是一口应下,这才有了今日宋江家里的事,宋江起初是千万个不同意,可是那媒婆是什么人,全靠着一张嘴吃饭呢,死人也能给说活了,一来二去的,宋江也就答应了,当下也没有大操大办,一切从简,又在县西巷内讨了一楼房,置办些家伙什物,安顿了阎婆惜娘儿两个在那里居住。没半月之间,打扮得阎婆惜满头珠翠,遍体绫罗。又过了几日,连那婆子也有若干头面衣服。端的养的婆惜丰衣足食!初时,宋江夜夜与婆惜一处歇卧,向后渐渐来得慢了。

    这日宋江依旧是跟往常一样从家里出来准备去县衙上班,刚走到县衙门口便看见朱仝和雷横两个人迎面走了过来,雷横一脸喜色,一看见宋江,当下便快步走了过来,朝着宋江说道:“哥哥,好消息呀,上头下来公文说明日朝廷的大军便路过咱们郓城县,要知县做好迎接,到时候我等便可以去见那韩存保了。”

    宋江一听也是一喜,当下也没了办公的心思,与雷横朱仝两个人找了个地方商议对策去了。

    第二天郓城县知县时文彬领着衙门的公人早早地便做好了迎接的工作,可是韩存保领着大军直奔梁山而去,根本没打算进郓城县,时文彬也只好作罢。

    且说韩存保领着大军一路行军,过了郓城县境内便到了梁山,来到梁山水泊旁边,寻了一处地势有利的地方大军安营扎寨自是不提。

    中军大帐之内,韩存保与程子明胡春二人正商议破贼对策,这时从帐外走进来一个小校,朝着三人施礼,而后说道:“禀报大帅,营外来了三个人,说是投奔大帅一同剿灭水泊梁山。”

    “他们有没有说是什么人?”韩存保一听便问道。

    “没有。”小校答道。

    韩存保手捻须髯,思量了好一会,这才说道:“去将他们请进来。”

    小校领命出去了,待小校走后胡春开口说道:“大帅,会不会是梁山贼寇派来的贼人,以防这其中有诈啊。”

    韩存保点了点头,说道:“本帅也有此担心,先将他们请进来,在问清楚他们的底细在下决定,我等远道来此,人生地不熟的,正好找几个熟悉这里的人为我等指路。”

    说话间,那三个人便走进了帅帐,不是别人正是宋江,朱仝和雷横三人,宋江三人一走进帅帐便看见了坐在帅案后面的韩存保,当下单膝跪地,拱手抱拳说道:“郓城县押司宋江,都头朱仝雷横拜见大帅。”

    “三位请起。”韩存保一摆手,让他们起来,而后又问道:“你等三人本是郓城县的差人,为何来我军营?”

    “回禀大帅,我等听闻打大帅率领天兵征剿水泊梁山,那梁山有八百里水泊天然屏障,更兼梁山贼人多是穷凶极恶之徒,前一阵还有那双枪将董平入伙,我等恐怕大帅吃了那贼人的亏,这才前来投奔,助大帅剿灭梁山贼寇。”

    程子明在旁边一听,好像想起来什么,当下便问道:“末将在东京之时常听人说起这山东郓城县有一押司,名唤宋江宋公明的,号称及时雨,为人仗义疏财,但有人来投奔他,不管甚么身份,他都热情接纳、终日追陪,并无一点厌倦;来人若要起身则尽力资助。可称挥金似士!人问他求钱物,亦不推托;且好做方便,每每排难解纷,只是周全人性命。平常散施棺材药饵,济人贫苦,救人之急,扶人之困,押司莫不是那及时雨宋江?”

    “小可便是将军口中所说的那个宋江,区区微名不足挂齿。”宋江谦卑的说道,而后还不忘介绍身后的两人,道:“这二位都头也是好汉子,长髯的乃是朱仝,人称美髯公;短须的便是雷横,绰号插翅虎,二位都头结实武艺高强的好汉,便一同来相助大帅。”

第八十六章 梁山天宝初交锋() 
“回禀大帅,我等听闻打大帅率领天兵征剿水泊梁山,那梁山有八百里水泊天然屏障,更兼梁山贼人多是穷凶极恶之徒,前一阵还有那双枪将董平入伙,我等恐怕大帅吃了那贼人的亏,这才前来投奔,助大帅剿灭梁山贼寇。”

    程子明在旁边一听,好像想起来什么,当下便问道:“末将在东京之时常听人说起这山东郓城县有一押司,名唤宋江宋公明的,号称及时雨,为人仗义疏财,但有人来投奔他,不管甚么身份,他都热情接纳、终日追陪,并无一点厌倦;来人若要起身则尽力资助。可称挥金似士!人问他求钱物,亦不推托;且好做方便,每每排难解纷,只是周全人性命。平常散施棺材药饵,济人贫苦,救人之急,扶人之困,押司莫不是那及时雨宋江?”

    “小可便是将军口中所说的那个宋江,区区微名不足挂齿。”宋江谦卑的说道,而后还不忘介绍身后的两人,道:“这二位都头也是好汉子,长髯的乃是朱仝,人称美髯公;短须的便是雷横,绰号插翅虎,二位都头结实武艺高强的好汉,便一同来相助大帅。”

    韩存保也听说过及时雨宋江得名声,宋江此番前来的目的他自然明白,既然有这三人相助,那剿灭梁山便也容易得许多,当下说道:“既然是及时雨宋公明,便请留在帐下听用,待日后剿灭贼人,本帅定记你们一份功劳。”

    “多谢大帅,我等定当全力辅助大帅剿灭梁山贼寇。”宋江一阵大喜,当下便说道。

    “哈哈哈,有了三位好汉相助,剿灭梁山贼寇指日可待,三位先去休息,待明日与那梁山贼人一战。”韩存保说道。

    三人领命下去了,胡春看着三人出去,这才说道:“大帅,这个宋江老奸巨猾,城府极深,大帅还是小心一点为好。”

    “本帅自然知道,他只不过是利用本帅让他有进身之阶罢了,本帅又岂能看不出来,但是此人乃是当地的地头蛇,有了他的帮助,剿灭梁山贼人便容易许多,你二人多加防范就是。”韩存保哈哈一笑,手捻须髯说道。

    “是。”程子明,胡春抱拳应道。

    次日晌午,晁盖等人正在帐中商议对策。忽听得外面战鼓齐鸣,却是韩存保领着大军在营外叫阵。

    晁盖吩咐众人披甲上马,领着大军出了大营,雁别翅排开,晁盖端坐马上,手搭凉棚,往官军阵营中看去,便见中间一人头上戴七星花战盔;顶梁门飘洒红缨;身披九吞八扎连环甲;外罩百花袍;腰束玲珑带;凤凰裙遮住双腿;下穿镶牛皮战靴,手中一杆方天画戟,坐下马万里烟云兽,威风凛凛;再往脸上看,面容刚毅,一对豹眼,炯炯有神,浓眉如炭,一对剑眉斜插入鬓,狮子鼻,鼻梁挺直,端正阔大,四方阔口,看年纪不大胸前一缕长髯,相貌堂堂,骑坐在马上人前身后百步的威风,端得大将风范。

    旁边各有一人也是披盔戴甲,手持兵刃,再往左边是三个人,头一个人此人眼如丹凤,眉似卧蚕。滴溜溜两耳垂珠,明皎皎双睛点漆。唇方口正,髭须地阁轻盈;额阔顶平,皮肉天仓饱满。身穿皮甲,手中一口宝刀;第二人身长八尺四五,有一部虎须髯,长一尺五寸,面如重枣,目若朗星,似关云长模样,顶盔罩甲,手中一杆三停偃月刀,端得威风;最后一人身长七尺五寸,紫棠色面皮,虎目圆睁,两道浓眉斜插入鬓,有一部扇圈胡须,一身皮甲,手中拿着的是一杆朴刀。

    但见韩存保策马往前走了几步,高喝一声,道:“梁山贼寇,今日天兵到此,快快下马受缚,免得受那皮肉之苦,如若不然,大兵压境,定踏平水泊梁山。”

    晁盖还没有说话,倒是气恼了阵中的一员大将,不是别人,正是虎头太保酆泰,酆泰自打入伙梁山以来就没有立过什么功劳,当下一看有机会,哇哇怪叫一声,骂道:“兀那贼将,休得猖狂,梁山好汉虎头太保酆泰来也!”

    酆泰说罢,一对镔铁双锏抄在手中,策马飞驰直奔韩存保,韩存保也不慌张,高喝一声,道:“何人与我拿下此獠?”

    “末将愿往。”韩存保话音刚落,便从阵中杀出去一员大将,韩存保甩目观瞧正是副将胡春,胡春手中一杆混铁长枪,如那毒龙一般直奔酆泰而去。

    说时迟那时快,电光火石之间,二马一错蹬,酆泰左手单锏架住刺来的长枪,右手单锏直奔胡春的太阳穴砸去。

    胡春自觉的脑旁一股罡风袭来,自知不好,当下一收长枪护在胸前,身子向后一仰,背后紧贴在马背上,这才堪堪躲过酆泰的镔铁锏。

    两个人走马灯似的战在一处,你来我往,二十回合之后胡春便有点支撑不住了,力道也弱了下来,速度也慢了,左支右绌,好不狼狈。

    在旁边观阵的程子明恐胡春有失,当下便将五指开锋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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