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宠娇憨小兔-第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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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忘记了,那个屠薇妮可是个高危险人物呢。
“放心,没人敢动你一根头发的。”依赛尔笃定地开口,一手牢牢握住她的小腰,淡淡笑道,“你要乖乖地寸步不离我身边,嗯?”
小兔子点点脑袋,很乖地偎到他身侧。
很多人前来给陛下敬酒。
依赛尔便来者不拒,接着一杯的灌。
小兔子整个儿身子都贴在了依赛尔身上,微曲着右腿,两只小手抓着他的衣裳,仰着头,一双迷雾蒙蒙的眼直勾勾的瞧着男人,小嘴微张着,露出不安的表情。
依赛尔,不要再喝了,会醉的!
醉了才好呢,醉了就能早些离开这无聊的聚会了。
他笑眯眯地点住她的小嘴儿,朝她眨眨眼,眸中一片清醒,哪有半点醉态。
小兔子忍不住垂下头,扑哧一笑。
“陛下今天喝了好多呢。”
“陛下的妻子就是那位X岛金家的独生女嘛?”
“长得真可爱。”
“是啊。”
“不过看起来陛下真得很宠爱她呢……”
“唔,是呀。”
看着比尔扶着有点醉的陛下朝门庭外走去,小兔子抿着唇,跟在他们身后。
“等,等一下!”屠薇妮忽然叫住了小兔。
随身保护兔子的费奇便急忙伸出一手挡住了屠薇妮的去路,“屠小姐有什么话就在这里说。”
“上次的事,是我莽撞了。”屠薇妮绞着一双小手,认真地瞧着小兔,“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你一定会觉得我是个很恐怖的人。”
“呃,没,没这回事。”小兔忙摇摇头,“屠小姐只要放松自己的情绪,然后把身体养好,病就自然而然好了,所以……”
“是啊。”屠薇妮跟着向前一步,“我会好好养好病的,所以,我以后也一定会尊敬小兔姐姐的。”
“呃……”干吗叫姐姐这么奇怪。
“希望你原谅我好嘛?”屠薇妮突然向小兔深深鞠了一躬。
“呃。”小兔吓了一跳,急忙摆手叫道,“这,这没什么的,你好好养病就是了,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不用放在心上。”
“你真是个气量很大的人。”屠薇妮破涕为笑,伸手擦擦眼泪,“难怪陛下会这么中意你了。”
。
。
“这……”屠薇妮突然间对小兔这么热情,还对着小兔又哭又笑的,简直让小兔同学丈二金刚摸不着头。
“那以后,还要请小兔姐姐多多照顾薇妮。”
“照顾?”什么跟什么呀?说这些没头没脑的话,是小兔子太笨,跟不上她的思路,还是疯子在疯言疯语呢?
“你怎么还不跟上呀?磨蹭什么哦。”一股酒气迎面袭来。
小兔子还没转过身去,就落到依赛尔的怀里。
他的双臂紧紧拥住她的身躯,喷洒着些微热气的鼻息在她耳畔起起伏伏的,撩动着她颈子上的几缕秀发。
“不乖。”他的牙齿落在她的耳朵上,旁若无人地咕哝着。
“依赛尔。”难道真得醉了?小兔子伸手轻轻推开他的俊脸。
后者正一脸迷茫地望着她,“干什么哦?回去吧。”
“嗯,回去吧。”小兔子软绵绵的娇躯抵在他怀里,周身都环绕着属于依赛尔的气息。
这个迷人的家伙,醉了还会勾引人。
难怪那个屠薇妮盯着他的眼神如痴如醉的。
“小姐的行礼准备好了嘛?”屠映雄古板而又冷肃的声音响起。
依赛尔抵着小兔子脖颈的唇微微一顿,蓦然收紧环住她的双臂。
小兔子嘤呀一声,牢牢贴紧他的身躯。
“那就一并送过去。”屠映雄冷着脸道,“上次在大会议上提出的那个方案,长老会已经一致通过了。”
“让屠薇妮小姐在小兔小姐怀孕期间陪伴陛下左右,是最好的方案呀。”周围簌簌落落的声音此起彼伏。
“皇室需要开枝散叶,陛下需要更多的子嗣……”
犹如一记闷雷击中了小兔子的头顶,她整个人都呆了!
这么说……
屠薇妮之所以会那么肉麻兮兮地叫她姐姐,是因为……
。
259 毒药(二)
。
“不是说屠小姐精神状况有问题嘛?会不会影响到下一代呢?”
“应该不会吧,长老会既然有这个决定,应该都考虑在里面了,不是说屠小姐康复的不错嘛。”
“唔,陛下这么健硕,确实应该多娶几个妻子呢……”
不要,她不要当这个便宜姐姐!
坎不要,不要!
依赛尔是她的!
她的……
农谁都没有权利从她手里抢走一半依赛尔!
没有没有!
依赛尔是她的呀!
小小的手,紧紧捉着陛下的外套,有一点点发抖。
直至一双温暖的手覆上了她微凉的小手,将她的小手拉入他敞开的衣领中,紧紧地贴在他平稳跳动的心口上。
小兔子这才感觉到自己好似又活了过来,只是心里揪痛的难受,只想放声大哭一场。
“开车。”低沉的声音在她头顶上方响起。
“依赛尔。”她抽动着小鼻头,一个劲往他怀里钻去,“有钱人是不是都喜欢娶好多个老婆,就跟伊博阳一样……”
“唔。”他抓住她的小手,将她搂到自己腿上,将自己的脸深深埋入她乌黑的丝发之中。
小东西就像一颗毒丸一样,深入他五脏六腑,半天不嚼心里就憋得慌。
见她不安,见她难受,他心情比她更郁闷、更窝火。
天知道这鬼事情怎么弄到这地步?
他明明已经否决了!
许久,他才闷闷地出声,“这件事我来处理,你不要管。”
“屠薇妮小姐今晚就要住进依鲁西姆宫?”小兔子的声音中拖着长长的哭音。
“不用理她。”依赛尔烦躁地挥挥手,“我安排她去住客房,她爱住多久就住多久,我不会多望她一眼的。”
“已经否决了,居然还给我自作主张。”他恼恨地牙痒痒,“屠映雄果然越来越出息了。”
竟敢帮他拿主意!
哼!
他从小到大,就从来没人擅自给他拿过半分主意。
这个老匹夫。
他敬他是元老,他登鼻子上脸来了。
简直不知所谓。
他轻轻拨动她柔软的秀发,手指勾起她尖尖的小下巴,“不许给我哭出来,把眼泪憋回去。”
小兔子可怜巴巴地瞅着他。
“没出息的小东西。”他伸指勾着她脸颊边晶莹玉润的泪珠子,“别忘记自己才是我名正言顺娶入门的,哭什么哭,我这不是想办法呢嘛。”
经他手指这么一抹,小家伙的泪珠子可就憋不住越下越多,最后竟由点连成线,全面爆发泛滥……
依赛尔慌了神,急忙搂紧这个宝贝,一边替她抹眼泪,一边温颜软语地哄道,“乖,乖,别哭了,哭得我心疼呢。我这心里,很早以前就全给你一个人霸住了,这辈子也就只有你一个了。”
“要我说多少次都是这句话。”他轻轻咬着她的小嘴,舔舔她脸上滚来滚去的泪珠子,“什么屠薇妮,就让她烂在屋子里发臭好了,我一刻都不会离开小兔子的。”
小兔子伸手抹抹小脸,眨着水水的眼睛盯着他直瞅,“可是屠映雄那边怎么办,要怎么跟他们交代呢?”
依赛尔哼了一声,“我从来就不需要给别人交代。”
。
。
“依赛尔。”小兔子伸臂绕上他的颈子,把脸藏进他漆黑的乌丝中,“是我的。”
“嗯。”他笑了笑,伸指绕上她胖胖的小手指,“可别再哭了,哭得我心里难受呢。”
“难受什么。”她吸吸鼻子,没良心地问道。
“一丝一丝地揪痛,你摸摸看,被你的眼泪割裂了,碎成好几片呢。”他叹息着,把她凉沁沁的小手塞入衬衣,贴上他滚烫的心窝。
“呀,我的手很凉呐。”
“没关系。”他在她耳边吐着气,亲到她气喘吁吁脸色微微发烫,这才笑着放开她。
他微笑着的俊脸跃入她迷离的眸中,无限放大,耀眼地犹如天边那颗最亮的星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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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嘭嘭嘭嘭嘭。”
“嘭嘭嘭!”
“屠小姐,你别这样,陛下还没起呢……”
“我不管,我现在就要看到他站在我面前!”
“嘭嘭嘭!”
“屠小姐。”
门突然间开了,一身睡袍的依赛尔立在了门口,眼神冰冰凉凉的注视着屠薇妮,毫不掩饰眼底那数分烦躁与不耐,“什么事情。”
玛丽安娜尴尬地僵了半天,这才赔笑道,“陛下,屠小姐说要过来找您,我已经对她说现在才六点半,时间还太早,可是她……”
依赛尔挥了挥手,用那种毫无温度的目光扫了屠薇妮片刻,这才道,“屠小姐,我希望你清楚知道自己的身份,不要做傻事。”
“陛下这算什么意思呢?”屠薇妮忍不住尖叫一声,“陛下不要忘记,我是奉了长老会之命进宫来替陛下开枝……”
“啊,糟了糟了糟了!”一名年轻女佣慌张地跑来,打断了屠薇妮的叫骂声,直奔玛丽安娜面前,“管家,不好了,今天早上起来,发现皇后养得小白兔倒在花园的亭子里,四肢僵硬,好像已经死了……”
“什么?”房门猛地被人拉开了,小兔子睁大圆咕隆东的大眼呆在了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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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0 毒药(三)
。
“老实点!过来!别耍花样!”士兵吆喝着,将一名八岁光景的小女孩推搡向前。
“发生什么事了?”依赛尔深黑色的眸子扫过士兵与女孩,微微眯起眼眸。
“报告陛下。在塔楼后院发现这个可疑的小孩,不像是本国人。”
“姐姐!”小女孩尖叫一声,努力挣动着双手。
坎“吉吉妲娃!”小兔子急忙奔向她,蹲下身子一手隔开士兵粗鲁的右掌,“别,她只是个小孩子。”
“吉吉妲娃。”依赛尔深色的眸光落定在小女孩身上。
小女孩穿着一件灰不溜秋的小西装,一副超大的黑框眼镜落在小脸上,几乎遮挡了太半面貌。
农她瞧上去灰头土脸的,似乎比以前更瘦小了。
“可怜的孩子。”小兔子母爱大发,搂住她扭头看向文濯,“依赛尔,我先带她去洗澡。”
依赛尔不置可否地扬起唇角,冰凉的目光滑过吉吉妲娃低垂的脸颊,“告诉我,你怎么会在这里?”
“哥,哥哥……”吉吉妲娃局促不安地绞着两只小手,下意识地往小兔子身边靠了靠。
小兔子瞧出她的害怕,急忙把她搂到怀里,不高兴地瞪了依赛尔一眼,“你看她多可怜呢,好像几天几夜没吃过一顿饱饭、睡过一个好觉了,什么都别问,我先带她去洗澡,一会儿你来花厅见我吧。”
依赛尔哼了一声。
拦在门口的屠薇妮,眼见众人没一个理会她,气得大叫,“现在这算什么意思?”
依赛尔按按太阳穴,转脸看向玛丽安娜,“好好安置屠小姐,别让她烦着我。”
“是的,陛下。”
“屠小姐,屠小姐……你不能接近陛下哦。”
“屠小姐,屠小姐!”几个女佣团团围上屠薇妮,张开双臂阻止她上前追赶陛下。
屠薇妮气得嘴唇直哆嗦,脸色都变白了,“你们!快点让开!你们竟敢这样子对待我?等我以后掌管依鲁西姆宫,当了女主人后,就把你们全部革职查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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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吉吉妲娃洗完澡换上干净的衣服,是个多可爱多漂亮的小姑娘呀。”小兔子搀着吉吉妲娃的小手,带着她来到花厅。
才步入小花厅的玄关处。
阿尔文迎面冲了过来,一把扯过她的小手,“过来兔子,过来这里。”
“发生什么事了阿尔文哥哥。”
“坐下。”他急忙把她塞入沙发,一手抓过药箱,取出仪器迅速地绑上她的手脚。
“怎么啦。”
这时,依赛尔与塞利亚、佩尔、凯特都奔了进来,神色匆匆地问道,“怎么样怎么样,小兔子有没有中毒?”
“中,中什么毒?”小兔子丈二金刚摸不着头。
“都闭嘴,别吵!”阿尔文不耐烦地扫了几个男人一眼,一手翻开药箱,在里面摸索半天,取出一支老粗的针筒。
“哇!”小兔子一看这么粗,立刻就傻眼了,“阿尔文哥哥你开玩笑的呢。”
“谁跟你开玩笑。必须马上注射解毒剂,好在你体内的毒素并不多,否则伤到宝宝就不妙了。”
“什么解毒剂?”小兔子更加摸不着边儿的望着他们,“阿尔文哥哥你的意思是,我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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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别说话了。”依赛尔催促着阿尔文动手,一张俊脸板的铁青。
“依赛尔。”
“嗯,没事没事。”他急忙坐到她身边揽过她的小腰轻轻拍了两下,“没事了,有我在,你不要怕。”
“依赛尔,你比我紧张许多。”小兔子抬手摸摸他额际的汗珠子,安慰地看了他一眼,“我现在没觉得又哪里不舒服。对了,我的小白……”
“小白服用过多毒素,已经死亡。”阿尔文整理好药箱,抬手摸摸她的额头,“还好没有发烧,过三个钟头我再给你诊断一次,放心吧依赛尔,没事的。”
“怎么会服用毒素呢?”小兔子吃惊地望着他们,“大家不是每天都吃一样的食物嘛。”
“是。”依赛尔的眸中闪过一丝冷芒,抬手轻抚小兔子的脸颊,“可是大家都不吃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