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军夫撩人-第3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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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儿,我有点小积蓄,美美找个保姆看着,我呢身体硬实着,有点小聪明,能养家糊口的。挨过困难的头些年,等美美大点,日子就好过啦。到时候若是有心张罗个媳妇,我自会娶的,你儿子长得好,别人家的黄花大闺女倒贴都乐意。”林春没想着娶媳妇,哪怕说着保证的话,内心却没半点成家的心思。
到时候能好过才怪,美美又不是小猫小狗的,拿条链子拴着,给点吃的就足已。人若是那样养,没毛病都叫他整出毛病来。
林春挣钱,起早贪黑的,美美小的可怜,受委屈不会说,活动范围局限在小小的屋子里,不见生人,不养成懦弱的性子才有鬼。
若是照林春的养法,美美不长歪都难,这年头出来做保姆的能指望她多有文化,能指望她疼主顾家的娃甚过自家。
男人就是不如女人琢磨得细致,全靠他的心意来,不切实际地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瞧你美的。”王美珍抿抿唇轻笑,林春若是不乐意,她能怎么着,硬塞个她瞧着顺眼的过去,不是平白惹得大娃不快,没必要。
林秋挠着母亲的手,使劲地使眼色,话说回来她急啊,可话不能脱口而出,她说出来不合适。母亲的茫然叫她琢磨着如何拐弯抹角,不着痕迹地提醒。
王美珍没有领悟闺女的意思,只是难得母女俩脑回路在一个频道上,闺女一撒手,她就琢磨过来闺女的意思与她没差别,“若是不娶媳妇,美美放我身边养,只要你不嫌弃,我们俩口子思想落伍什么的。保姆什么的,我瞧着不靠谱,到底不是自家人,我不放心。若是找媳妇,趁早找,趁着美美不记事,娶个媳妇过来,对外就说美美是从她肚子里爬出来的。”
“你是个有主意的,妈不知道能不能劝住你,只是妈想着你离弟弟妹妹别太远,一个好汉三个帮,若是有点事有商有量的比你单打独斗来得合适。”儿行千里母担,忧到人生地不熟的地方,想要有人帮忙也是无能为力的,她心疼林春从头来过,哪怕大娃是个有主意有本事的。
王美珍没有私心是假,老家那头是不指望,别人在老家盘根错节到处都是人脉,靠着关系就可以上下疏通,没准能少走许多弯路。
只是这在林家行不通,要说帮助,只有林家帮别人而的份,没有别人帮林家的份。对于付扶不起的阿斗,天天上门打秋风的亲戚,老实说少往来,可以落个清净。
真有急事,伸把手可以,可凡事不能太过,当初她没想明白,帮衬着自家妹子,妹子可怜,媳妇嚣张跋扈跳到她脑袋上欺负,回回妹子抹着眼泪哭穷哭可怜,她不落忍,不是给钱就是给东西的。结果硬生生养出来个白眼狼,背地里说她抠门,她亲耳所闻,明明富裕却像打发破烂似的给点自家不要的玩意,将人当成臭要饭的。
她气得直哆嗦,没有忍气吞声,跳出来就是指责,但凡要脸的只怕没心思上门占便宜,可她老妹,偏偏能装作没事人似的,上门打秋风。
她算是明白过来这有的人哪就是贱骨头,甭管对她多好,她就是不领情,等不对她好的时候,眼巴巴凑上来,不叫她占便宜的时候,四处宣扬她的坏话。
“妈,您放心,我有成算的,不会离这太远,现在我啊就一门心思扑在为美美治病的事上。”林春没别的想法,闺蜜病殃殃的,他没什么心思张罗别的,不管是事业还是婚事,全排在闺女身后。
他得做个合格的父亲,闺女可怜,生来没有关爱她的母亲,父亲又是个混账样,若不是他傻兮兮的,怎么会叫闺女一而再再而三地受迫害。
“别啥事都自己做主,妈知道你们兄妹仨全是有本事的,我啊就是普通得不能再普通得老太太,没什么能耐。”王美珍假意抹着眼泪,难掩脆弱地开口。
“妈,你别这么说,没有您和爸,没有我们仨的今日。”林春知道母亲是在装可怜,可他就是见不得母亲可怜兮兮的模样,做儿女的合该孝顺父母,当初他的干的蠢事他自己都不忍直视。
实在是鬼迷心窍,说是鬼迷心窍不尽然,只能说他心底父母的分量不够重,到底是他的所作所为伤父母的心,实在是叫他惭愧。
“医生联系得怎么样,我听说首都医院有专家可以治愈美美的病。”林秋待母亲大哥情绪稍稍平缓,插句话。
“是的,好不容易约上,我得赶着去,若是错过,非得后悔。”林春就是奔着医生的名头去的。说着说着就掏钱,不由分说地要还钱。
林春手头有积蓄,不管怎么劝就是一门心思还钱,说是不还钱,心中不踏实,林秋倒是没有强硬拒绝,只是幽幽地叹气,大哥这么说自有他的道理,只是她到底嘱咐句,若是有困难,没一个人苦苦扛着。
实际上她就是懒得再争口舌,推脱来推脱去,林春改主意,她看悬,男人有骨气没什么不好的,若是林春哭穷死乞白赖,难不成她会格外舒爽。得便宜还卖乖,不是林秋的风格。
林春如此坚决,想来攒的钱比她想象中来得多,怎么赚的她没打听,肯定不是非法牟利得来的,这点她敢保证。
只是捉襟见肘的日子难过,短什么不能短美美的治疗费用,若是不够,别一个人扛。
第四百三十三章 濒临绝望()
“这好端端的怎么就被封锁呢!”林秋纳闷地瞅着被上封条的门,难掩郁闷,说来奇怪,往日这虽说没有什么人烟,可这么冷清实在是不对头。
正中午的日头晒,没有人出来闲逛,实属正常,可如此安静,实在是不同寻常,林秋拍拍胸口,暗骂她真是看悬疑,看得走火入魔,青天白日的能有什么危险,可以置人于死地。
只是眼尖的林秋瞄到军绿色的衣角,心头一颤,身体比脑袋反应来得快,她迅速猫在半掩的门后,将小小的身影藏在洞中,小心翼翼地扒拉过硬纸板掩在脑袋上。
这洞是她无意间发现的,小孩子玩躲猫猫,叫她越凑越近的脚步声吓着,忍不住嘀咕怎么躲到这还能找着,出来就是。
不出声没被发现,一出声就妥妥的被小伙伴发现,临到头,她被鄙视的目光注视着,有点哭笑不得。
她真不是故意的,她只是瞧着纸板有动静,误以为是有小动物作怪,又不敢凑得太近,如果是毒蛇,她凑那么近,不是找死是什么!
这洞本该是要封住的,至于为何没封,自有它的一段渊源,里头埋藏着珍贵的书画宝贝,前两年老人家无偿捐献给国家,这洞老人家没舍得填,说是留着做个念想,顺带警醒子孙后代,别忘本,家国为重。
“我们应该早点对这边搜索,或许已经把人找到!”冷沉的声音响起,叫林秋猛的僵住,站着的铁定不是什么好人。
谈话的声音越飘越远,长时间蜷缩着身子,麻麻的,倒霉的是叫有点抽筋,一时半刻动弹不得。
洞是真的小,容纳她这么个成年人微微有点吃力,洞底是潮湿的,脚麻的缘故无非就是蹲得太低,时间又长,不是她过于娇气的缘故。
怎么感觉世界大变样呢!犹记得出门的时候太平得很,现在怎么就紧张成这模样,这恶人,实在是嚣张,白日里大摇大摆地出现,就不怕被逮住么!
“没人。”冷不丁的声音,叫林秋差点心脏骤停,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倒腾出动静来,叫她的努力功亏一篑。
联想起家被封住,她心中一个咯噔,难不成人就是冲着她来的,这可不太妙啊!冲着她来的,这叫她如何能够平静下来,脑子里混乱没有办法平复,不过她是打定主意不出来,当然这个不出来是指在不确保是否安全的情况下。
她学的那点三脚猫防身术,根本没法拿出来显摆,碰着亡命之徒只有被动的份,她可不想死得凄凄惨惨,生命来之不易,断然没有糟蹋的理由。
紧绷的情绪让她整个人甚至崩溃,她咬牙,咬得唇瓣都已经发白,狠咬一下唇,用疼痛来麻痹自己内心的恐惧。
手有些微颤抖,紧紧捂着嘴巴,手心湿了一片,不用看就知道她的脸色会苍白成什么模样。她的眼眶瞬间就红透,前天临睡前,通过电话,团团圆圆咿咿呀呀的声音叫她归心似箭,现在瞅着被紧紧封锁的家门,她止不住地心慌,是不是团团圆圆现在出事,她是真的恨,恨穷凶极恶之人没有良心。
“这破地方,哪有什么人呐,赶紧的走人,难不成你想着在这守株待兔,别没逮着兔子,被人来个瓮中捉鳖。”暴戾的声音如同惊雷在耳边响起,估摸着那俩恶徒,正站在院子里。
阴森森的语调,如同毒蛇,叫林秋瑟缩在角落中,不敢动弹,生怕被发现,她没有那么天真,若是被发现,等待她的肯定不是温柔相待。
被不被温柔相待,林秋不在乎,她只是想着保报仇,当务之急是保全生命,双手在颤抖,她狠狠地咬住下唇,逼着自己冷静,许久才深深吐出一口气。
咬唇时克制着力道,不敢咬破,生怕血腥味将人引来,叫她的躲藏功亏一篑。她不怕死,可她不愿这样不明不白死去,她只想着为孩子报仇。
如果她有枪,现在的她没准会不管不顾冲出去,最糟糕的结局不过是死光光,可她什么都没有,她冲出去就是做无谓的牺牲。
“我敢打赌,不出十分钟就有人会出现在这里,我们占的不过是军方轻敌的便宜,你别愣啊,咱们趁早撤退。出身未捷身先死可不是咱的行事作风,要干咱就干票大的。炸死一个不吃亏,炸死俩个,咱就算赚到。耗在这里,能干啥,根本就堵不到人,若是交代在这,实在是有辱咱的一世英名。你要死在这,就自己死在这,我不陪你蛮干。”呵斥声夹杂着愤怒的语调,现在时间紧迫,不容人浪费,不谨小慎微不行啊!
若不是轻敌,怎么会落到这个田步,弟兄们血流成河,余下不过小猫三两只,不厚道的甚至扭头就跑,只是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敢背弃组织的绝对没有什么好下场。
“这操蛋的日子是时候该结束。”冷沉冷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透着腥风血雨的味道,叫林秋忍不住的打个冷颤。或许是怕到麻木,人反倒是前所未有的冷静,甚至有空去倾听这人到底说的是什么!
不听不知道,一听吓一跳,这声音可真熟悉,诡秘的嗓音透出来的熟悉,到底是从何来,林秋按着眉心苦苦思索。
林秋没有从阴暗潮湿的洞穴出来,她蹲在洞里不动弹,不敢轻举妄动,她的不作为,误打误撞叫她逃脱一劫,没有枉送性命。
林秋不知道的是本该离开的人,根本就没有离开,只是躲在隐蔽处,久久凝视着这边的风吹草动,若是稍有动静就拔刀相向。
小巷幽深僻静,只有猫咪不知疲倦地叫唤,宛若哭诉的叫声在小巷中久久回荡,没有退散。
密闭的空间,稀薄的空气,叫林秋难受,哪怕她没有什么幽闭恐惧症,这个时候亦忍不住有点哆嗦,人在不安全的环境中,想象力格外丰富,什么鬼啊,什么亡命之徒啊,什么毒蛇毒虫,轮番在脑海中霸屏。
只有猫咪甜腻的叫唤与她相伴,叫她处在幽闭的环境中,有些许的安慰,没有吓得直哆嗦。
这猫咪她见过,是只橙白交错的土猫,一窝小猫只有它活下来,之前它的主人就在慨叹,这猫咪只怕是要发情,她走的时候,猫咪窝在主人的腿边,乖巧惹人怜,现在不知道它的主人在哪。
脑子晕晕乎乎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林秋拍拍脑袋,试图让自己清醒点,她不知道在这洞中待多久,只觉着闷热的气息越来越浓重,她有点晕,蹲着受不住,好在积水不深,林秋将拎着的小包包放在屁股下,抱着膝盖坐着。
林秋细细地琢磨,声音中有熟悉的成分,带着扑面而来不加掩饰的恶意,若是平时有人就这么说话,非得被人当成坏人不可,那么要么她是全然不认识说话人的,她觉着熟悉是她的错觉,要么就是她听过他伪装后的声音。
阴沉却不粗粝反而是淡淡的温和,只是恶意彻底将温和变为阴狠。
只有胡思乱想方才舒缓她心底的痛,十月怀胎生下来的孩子,感情不可谓不重,血脉相连的感觉是前所未有的温馨,如果不是不能确定是否处于险境,她现在真想嚎啕大哭一场。
对于恶徒,她只想啖其肉喝其血,将他们挫骨扬灰,对着不知世事的孩子能下手,简直就不是人。
母为子则刚,娇滴滴的弱女子为着孩子,能变成女汉子,她本就是个独立的女性,现在的状态她自己能察觉出来不对,狠绝的念头让她有一瞬的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