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军夫撩人-第2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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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梳的时候好歹是自己控制力道的,别人揪你的马尾辫可不会顾忌你承受疼痛的能力。
“放手?美得你。我就不放手,你能把我怎么的。”莲子嚣张地拉拉攥在手里的马尾辫,恶狠狠的,没有同情的,瞧着秀秀吃痛的模样,捂住嘴嗤笑。
“你给我松开!”宋秀秀的生理性盐水止不住冒出来,“孝荣在你后头!”
“你骗谁呢,你!”莲子伸出另外一根手指头戳戳秀秀的额头,耻笑道,“我就是来告诉你,别揪着我家男人不放,否则我要你好看。”
“你为何在电话里骗我,说你诽谤我,编排我坏话?你要是不来招惹我,我何必上赶着自讨没趣,你以为我稀罕啊!”宋秀秀计上心头,莲子自找的,那就别怪她不客气,她没录音没证据这不要紧,只要莲子自己承认,那就是铁一样的罪证。
她倒是想让秦孝荣瞧瞧眼前这女人的真面目。枕边人如此算计人,不知道他晚上会不会做噩梦。
“哼,那又……”莲子身子一震,身后站着一个人呢!那影子瞧着可不是个女人,她将怎样二字硬生生咽回去,“你好端端的回来做什么,别以为你上下嘴皮子一动就是真事儿,难不成你就见不得好……”
“松手!”震怒声打后方传来,熟悉得让莲子的手忍不住颤着抖着,冷汗冒出来,真是好险,差点她的老底被抖出来。
若是丈夫知道她丑恶的面容,她该怎么办啊!劫后余生的窃喜感席卷她的大脑,真是好险!
“你跟踪我做什么?”
秦孝荣愤怒至极,哪怕是再傻的人也知道莲子这是在跟踪他,难怪千方百计拦着他,原来是不愿意他来见秀秀。
“没,没有。”莲子脚步一滞,滑稽的表情凝固在脸上,脚却下意识的缩回来,她瞧着秦孝荣的冷漠脸,忍不住打个寒颤,明明裹着大衣,不冷,胳膊却冒出一排小疙瘩。
“松手,松手!”宋秀秀自力更生掐着莲子的胳膊,没太使力却也够她疼的。她的马尾辫可还在她的手里,怪疼的。
“哦!”莲子哪里敢嚣张,慌慌张张松开宋秀秀的马尾辫,胳膊隐隐作痛却不晓得该不该揉,站在原地像个傻子似的,眼里含着泪水,瞧得宋秀秀一阵恶寒,到底谁才是被欺负的那个。
嘶,真疼啊!她解开马尾辫,揉着头疼,舒缓头皮的不适与疼痛,真是个野蛮人,下手怎么那么重啊!
眼瞧着没算计成,她心中有些懊丧,果然保存证据是该的,否则她哪里会如此被动。
她揉着头皮的时候,人慢慢放松下来,方才觉着脚尖疼得慌,紧张的时候没觉,现在却是丝丝缕缕的疼痛感。
莲子在心中暗啐,秀秀真是个矫揉造作的,她没使多少劲,咋的表露得如此惹人怜惜。
“没事吧?”秦孝荣嘴角漾出淡淡的苦笑,原本伸出去的手缩回去,他有什么资格再碰秀秀呢!
宋秀秀全然没有理会他的意思,只是倒退数步,退到自以为安全无虞的地方,警惕地打量着秦孝荣和莲子俩口子。
她怕莲子疯,更不愿接受秦孝荣的好意,此一遭,她的心愿已了结。
莲子瞧着秦孝荣对着秀秀殷勤体贴的模样,转身对她却是横眉冷对,内心的苦水止不住地翻涌。
可她知道这个时候她不能闹腾,否则的话徒惹丈夫不乐意,一连串的事让她蒙蒙的。
“走吧,别杵在这里。”秦孝荣不耐烦地扯着莲子的袖子大步朝前走,眼角滑落一滴晶莹的泪珠,在风中渐渐消逝,只有天知地知他知,他的眼底曾经有过悲哀的眼泪。
有些人,一旦松手没抓住,那就真的是彻彻底底地离开自己的世界,再追悔莫及,也无济于事。
内心深处翻涌着淡淡的愤恨,事情的缘由他现在是一清二楚,后悔时时刻刻吞噬着他心,当初如果不听信莲子的一面之词,他们的爱情怎么会枯萎。
不过是可怜的所谓的自尊作祟,不论秀秀对自己如何情深,怯懦的心总让他畏缩不前。
总是觉得,秀秀那么好的条件,他配不上,乍听莲子口中秀秀提分手的消息,他连求证的勇气都没有。
微闭双眼,再睁开的时候眼底却是一片清明,他们回不到从前,他有家庭的牵挂,哪怕身边的女人他厌恶着,秀秀不会原谅他的背叛。
有些事情一旦开始,就没有回头的机会。绵绵的情意藏在心底深处,他对不起秀秀,又何必让他的感情困扰着秀秀呢!娇花般的姑娘不该将纯净的心系在他的身上
秦孝荣拉着莲子的手离开,手劲不小,莲子知道他的手腕肯定手劲不小,肯定是要青青紫紫的,只是她不敢挣脱。
转身瞧见的是秀秀不屑的微笑,她的眼泪不要钱似的涌出来。
委屈啊,到底对不对呢!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无法回头。
第三百六十章 错的时间对的人()
宋秀秀坐在姻缘树下,支棱着下巴呆愣愣的,没走,其实也没想什么,只是单纯地呆,心情复杂地呆。
这样就结束,心里是说不出的滋味。
她吸吸鼻子,一遍一遍提醒自己不能哭,可越是这么想,她的鼻子就越酸涩,眼睛就越迷蒙。
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只是觉着自己有些矫情,不知道在难受些什么,要是说得清楚,她八成不用如此困惑,感情的事情两个字难说。
“换双鞋。”林秋踩着松软的泥土走上去,微凉的风灌进脖子,不由自主地紧紧脖子上的围巾,凑到秀秀身边,拍拍她的肩头,递上来一双木头夹脚拖鞋外加厚厚的棉袜,一屁股坐在秀秀的旁边。
“二嫂,你,你怎么在这里?”宋秀秀沉浸在悲春伤秋的世界里,乍闻林秋的声音,她惊讶地抬头,林秋的出现让她着实吃一惊。
“新靴子磨脚,肯定疼的,大嫂嘱咐我特地给你带的,换吧,没人瞧的。”不合脚的靴子,漂亮是给别人看的,难受是自己体会的。
“这是夏天的拖鞋吧?穿这个?”穿着棉衣搭配木质夹脚拖鞋,这搭配未免有些“别致”。
“是觉着奇怪么?”林秋揣测道,夹脚拖鞋是再合适不过的,不会顶着前头,更不会束缚着后头。
“那倒不是,就是觉着现在这个时候买拖鞋不容易。”呵呵笑着,掩饰着她的诧异,可不是奇怪么,大冬天的谁趿拉着木制夹脚拖鞋,被人瞧见不得以为奇怪啊!
只不过脚是真的疼,要不是嫌丢人,外加路面不平又脏兮兮的,她都愿意光着脚走,不顾春日的寒冷。拖鞋算什么,秀秀赶紧让自己疼痛的双脚解放出来,动动脚趾头舒爽并疼痛着,后脚跟肯定擦破了皮。
“问老板娘借的,新靴子磨脚,磨没磨破?”她远远的就瞧见秀秀跳脚的模样,可不就是疼得慌么,否则哪里会那么的跳脱,这带拖鞋的举动实在是明智。
她其实一直都在,只是没有被秀秀察觉,秀秀请车夫的时候,暴露她的目的地所在,担心,所以跟着来,她可不相信莲子是无害的,不过来瞧瞧,她真是放心不下。
果不其然,扭头就瞧见莲子想要动手动脚的,转身将离去的秦孝荣揪回来,不过为时已晚,那个时候秀秀的马尾辫正被莲子狠狠拉住,吃痛地叫着。
要不是她,秦孝荣怎么可能会折返,只不过她不打算告诉秀秀,免得她以为她在跟踪她。就当做只是秦孝荣心血来潮,突然折返,恰巧撞见莲子在欺负秀秀吧。生活中偶尔是需要巧合的,不是么!
一边脱袜子,一边龇牙咧嘴的,脚后跟硬生生被磨破袜子粘住伤口,撕开来真是疼得慌,泪眼汪汪的,心里猛然生出股郁气,破靴子净折腾人好想丢啊怎么办。不过靴子蛮新的,她没法穿却也不该丢的,到时候捐给孤儿院的孩子穿也是行的。
“有,疼得慌,靴子光好看是真不行,实在是太遭罪,这尺码肯定是不准的,比正常鞋码要小一号,给我穿就小两号,否则不会如此磨脚。”宋秀秀展示着受伤的后脚跟,丝丝的血丝冒出来。
林秋从兜兜里掏出俩止血贴让秀秀贴上,否则穿上新袜子仍是要黏在脚上,撕下来又是一番折磨,弹弹秀秀的小脑瓜,“傻丫头,早叫你别买,你不听,你瞧瞧这不就是花钱买罪受么。”
“我就是瞧着靴子好看,谁知道这么硌脚呢!”款式特别和她的心意,买的时候分外的痛快,临到穿的时候才觉根本就不合适,感觉脚要把靴子顶穿,真是种折磨。
再说如果不是因为这不利于行的靴子,她不至于躲不开莲子的攻击,脚疼得厉害,她哪里跑得动啊。现在想想被揪住的马尾辫,头皮仍然隐隐作痛,莲子下手可真狠。
“鞋子光鲜的外表不重要,关键是得干净适合自己,穿着脏鞋容易脚臭,穿不合脚的鞋容易弄伤自己。下次买鞋可别由着自己的性子来,同理……”
“二嫂,我明白你的意思,我真的没有难过,本来以为会哭得稀里哗啦不能自制,可你瞧瞧我脸上可有泪痕?”宋秀秀意会得极快,二嫂的言下之意,无外乎秦孝荣对于她来说是双臭鞋脏鞋不合适的鞋。
她呆呆地坐在这里,没准二嫂以为她在黯然神伤呢!可实际上没有,她不禁觉着自己有几分冷血,真心交出去难收回来却没想象中的难,说好的见初恋心会隐隐作痛呢!现在的她根本就没有那种情绪,只是怅然若失外加几分解脱。
“啰嗦的话,我不多说,你能自己想明白是最好的,先前的时候我那么说你,你别往心里去。”林秋一本正经的,秀秀能够想明白,她比谁都开心,要知道愁滋味可不好尝,“你要是有心事,可以吐给我听,别憋在心里,瞧瞧你这段时间憔悴成什么模样。”
“二嫂,谢谢你。先前任性不懂事,劳烦你为我操心,跑东跑西的,往后不会的。”宋秀秀低眉顺眼的,她惭愧于自己的任性,惭愧于老是给家人添麻烦,惭愧于不珍惜学习的机会……
沮丧的情绪忍不住冒头,打结束恋情,她整个人变得与往日截然不同,钻牛角尖小心眼易怒还有点恶毒,戳人肺腑的话脱口而出内心异常畅快,面目全非的她自己都难认出来。
“傻丫头,说什么,我拿你当妹妹瞧,疼着你,宠着你,担心你不是应该的么?”林秋现宋秀秀本来高昂的情绪慢慢低落下来,揉散她的头,瞧着秀秀微恼地嘟着嘴巴,心落下来跟她继续叨咕。
宋秀秀将脑袋搁在林秋的肩膀上,颇为苦恼,“二嫂,你说我是不是也有做错的地方?”
“没有绝对的对错之分,站在不同的立场上自有不同的看法,只是我们做事情要问心无愧要遵纪守法。这其中的道理我不说你也是明白的,至于你的事么,卷入其中的哪个能绝对地说自己没错呢!”林秋顿顿,对错不是绝对的,这世上没有绝对的白也没有绝对的灰。一个巴掌拍不响,一环扣一环,今日的结局全是莲子秦孝荣造成是说不通的,顶多就是三七分,绝大部分的错处不在秀秀身上。
宋秀秀眼带迷茫呆呆地点着头,咬咬嘴唇像是迷路的小孩。
“有的事情分析起来是脉络清晰的,可身处其中确实不能看清,否则人家怎么会说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一个大男人,莲子不过是三两句挑拨离间的话就将他说服,找你求证都不敢,我没有诋毁他的意思,只是……”
林秋站在尽可能客观的角度上来分析,她不太明白为何分手与否,秦孝荣连个询问都没有,只怕是爱得不够深,换做是她,不可能如此罢休的。
爱情不是儿戏,不当面说清楚就够不尊重人的,更何况连话都不带说,只由第三方传达。
宋秀秀眉角间显露出黯然,外加淡淡的想不透,“只是觉着他内心自卑,觉着配不上我。可我又不是那些肤浅的女人净盯着男人的钱包瞅,我要是瞧不上他,怎么可能跟他谈对象呢!两个人在一块儿钱够花就行,我从来不求什么大富大贵的。”
如果秦孝荣真的那么以为,那真的是不够了解她,她瞧着娇气却不是不能吃苦的。她的童年过得称不上畅快,早早没有父母的呵护,家里光景亦是惨淡。经历过小段的苦难岁月,后来哥哥们撑起一个家,她方才日子越过越顺心。
宋秀秀眺望远方,瞧着泥土地里新冒的草间,那嫩绿的色彩撞进她的眼帘,眼底酸涩不已,她忍不住唏嘘道,“二嫂,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他对我有多好,每次下雨我全然不担心自己回不去,他总是会冒着风雨给我送伞。你知道么,我的皮鞋是他每天加班赚钱,馒头咸菜对付一顿攒着钱攒出来的,辛辛苦苦攒着的钱用来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