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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重生侯门之嫡妃有毒-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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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家中还有事,先告辞了。”

    他颇有些春风得意而趾高气昂的离去。

    容昭站在原地,右手放到背后,渐渐紧握成拳,显然在压抑着翻涌的情绪,随即冷笑一声,大步离去。

    走出宫门,刚上了马车,他准备假寐一会儿,忽然睁开眼睛,眼底冷光一闪。骤然伸手,接住飞来之物。

    “世子。”

    玄瑾在车外低唤了声。

    “无事。”

    容昭看着手中的红色帖子,皱了皱眉,打开。

    “今日亥时,望月楼天字一号雅间,共谈要事,届时可解侯爷心中所有疑惑。”

    叶轻歌拜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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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名震亚洲惊才绰绝的女军医,因一场蓄意谋杀,车毁人亡……

    她,原本应为相府最尊贵的嫡女,却因天生聋哑被家族嫌弃。

    歹毒后母夺她娘亲正妻之位,谋算娘亲留她丰厚嫁妆,抑郁而死

    一场计谋,一纸赐婚

    胞妹入宫为后,她却被送往蛮荒苦寒之地

    成为瘫子病王之妃,

    再度睁眼,她成了她,风华席卷天下

    ——他是我夫君,若谁想谋算,暗害,我必人人诛之

    ——她是本王今生唯一的妃,若她有半根发坠地,本王必将山河踏碎,世人活刮

    ……

第四十七章 叔嫂有染,珠胎暗结() 
半个时辰前。

    凤銮宫。

    啪——

    上好瓷器一应碎落在地,尖锐刺耳,却掩盖不了女子愤怒至极的怒吼声。

    “又是叶轻歌,他一而再再而三的为了叶轻歌为难我。”美丽的容颜因嫉妒而扭曲,涂满凤仙汁的指甲深深嵌入手心,划破了皮,染了血迹斑斑。

    “她有什么好?值得他如此维护在意?容昭——”

    “娘娘。”

    花若徒步走进来,看着疯狂嘶吼的女子,轻轻一叹。

    “您失态了。”

    皇后面容阴暗眼神冰冷至极,闻听得这句话,嘴角噙起深深嘲讽,踉跄的后退,而后泪水爬满了脸颊,凄楚而荒芜。

    花若走进去,对跪在地上的一众宫婢道:“你们先出去,这里不用伺候了。”

    “是。”

    宫人们依次退了出去,整个大殿顿时空荡荡的,华丽得有些森冷和寂寞。

    皇后背对着她,有些失神。

    “娘娘。”花若来到她身后,低声道:“这里不是丞相府,是皇宫,您的言行举止都有整个后宫盯着,切不可大意。”

    皇后自嘲一笑,“打从我进宫开始,这是你说得最多的话。除了这个,你就不能说点其他?”

    花若不卑不亢道:“奴婢是丞相指派近身伺候娘娘的女官,提醒娘娘的仪态德体乃是奴婢分内之事,不敢有丝毫马虎大意。”

    皇后慢慢转过身来,沾满泪痕的脸容颜艳丽,却憔悴暗淡,似那不堪风雨的花朵,恹恹而毫无亮彩。

    “花若。”她怔怔开口,“你说,他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他不是喜欢燕宸么?怎么突然就移情别恋一个才认识几天的女人?”她慢慢的坐下来,神色凄苦,“为什么,这天底下,他可以喜欢任何人,独独不将我放在眼里?在他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泪水从眼眶滑落,颤抖的划过唇角,苦涩顿时溢满口腔。

    “娘娘。”花若心有不忍,小声道:“时间可以淡化治愈一切伤痕,穆襄侯已经走出来,娘娘您也该学会放下。何苦这般心思过重,让自己痛苦呢?”

    “放下?”

    皇后呵的一声笑,神情越发的悲苦。

    “这世间男儿寡情薄幸,唯女子痴情不悔。”她喃喃自语着,“本是青梅竹马良缘天定,他却为了其他女人抛下我独自远赴边关多年,便是我无奈入宫为后,他也不置一词,任我关在这深墙高院里和那群女人无休无止的争斗。他倒是潇洒,我却还在画地为牢苦苦挣扎。如今他即将有如花美眷在侧,却还要我来为他们保驾护航费尽心思。凭什么?他凭什么可以如此伤我?”

    花若摇了摇头,幽幽提醒道:“娘娘,您现在是皇后,是一国之母。后宫有乱,您职责所在,非穆襄侯之命。您要记得,这后宫之中,唯一能对您发号施令的人,只有皇上。穆襄侯再是功勋卓著也位极人臣,君臣有别,您切勿混淆。”

    皇后一震,手指缩紧,眼底渐渐覆上一层浓郁的黑。

    “后宫之事。”她默了默,随即冷然一笑,“他提议让清妃与我一同审查不过是不信任我,怕我对叶轻歌心怀怨恨而伺机报复。哼,他倒是好本事。清妃上午才被禁足,不到两个时辰,他一句话皇上就解了清妃的禁足。做臣子做到这份儿上,他也算佼佼者了。”

    “娘娘。”

    花若低呼,面色微微严肃。

    “这些话可不要乱说,若传到皇上耳朵里,那可是大不敬。”

    皇后只是冷笑,却没有反驳。若无其事的擦干脸上的泪痕,道:“父亲派人传话,可是有什么吩咐?”

    花若点点头,“丞相让娘娘和清妃齐心协力,查出祸乱宫闱的幕后黑手。”

    皇后猝然抬头,目光如电,一字字道:“父亲当真这么说?”

    花若神情慎重,“是真的。娘娘,丞相说,唇亡齿寒。先皇那道赐婚圣旨本就另有玄机,如今长宁侯被责在府,这便是一个信号,皇上已经容不得长宁侯府。由此及彼,皇上动不得晋王府,却能动其他人。奴婢听说那楼氏可是茗太妃和临安公主力劝皇上给放出来的,如今那楼氏罪名昭昭,茗太妃和临安公主也会受其害。清妃接连两次被禁足,打的,是安国公府的脸。再加上此次爆出三年前广陵侯府世子被杀一暗,如此重大事件,皇上却没等第二日当朝论政,而是私下里召广陵侯入宫商议,又听穆襄侯之言平息谣言,分明是给广陵侯难堪。”

    她头头是道的分析,“丞相说,若长宁侯府完了,下一个就是广陵侯府。要知道,长宁侯府和广陵侯府祖上都是开国功臣,侯爵世代传承,还掌管着吏部与兵部要事。皇上若要贬斥两府,代表着集中权力。眼下北齐内无争端外无战争,娘娘您相信皇上急于巩固权利是为什么?”

    皇后紧抿着唇,眸子里一片阴暗。

    “为彻底瓦解晋王府做准备。”

    “正是如此。”花若继续道:“单单这两府还不够,但若有了这个开始,就代表着皇上要一步步的肃清朝堂。您想想,万一这两府就此消亡,皇上下一个对付的会是谁?”

    皇后眼睫微颤,她自然不是养在深闺除了绣花作诗以外一无是处的无知少女,父亲是两朝元老,为人八面玲珑长袖善舞,她这个做女儿的耳濡目染,多少也懂几分朝政。方才不过盛怒之下才没仔细去梳理各种关系,此刻经花若提醒,她已然心中清明醍醐灌顶。

    “丞相府。”

    她眼神冷意越发深沉,“皇上要除去晋王府,自然要斩断晋王府所有党羽,丞相府便首当其冲。”

    “正是这个理。”

    花若很是欣慰,“所以娘娘,此时此刻,您万不可任性冲动,入了皇上的局,置家族于陷阱之中。”

    皇后闭了闭眼,唇角一抹浅浅苦涩。

    “容昭…他果然早有准备。”

    圣旨才下达后宫,父亲便已然知晓前因后果,还提前派人传话提醒。从时间上计算,这根本来不及。只有一个解释,容昭在进宫的时候便已经让人联系了父亲,早作打算。利用广陵侯爱子之心与皇上当面辩论争执不休且步步紧逼丝毫不让,迫得皇上不得不下旨澄清谣言。知晓父亲会派人稳住她,却依旧在皇上面前故作担忧让皇上解清妃禁足安叶轻歌的心,再加上一个不偏不倚身份特殊的温贵妃一同插手此事。看起来三个女人各有所图定不会团结一心,反而可能越来越乱,正中皇上下怀。

    皇上那时心烦意乱思虑重重,定会被容昭这一番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步步陷阱的游说给说动。

    实际上从温贵妃首先听到谣言却没有隐瞒任其发展而是第一时间告诉了皇上,这就足以说明,温贵妃并不想干涉这件事。而被容昭拉进来,她若添油加醋反倒会落人话柄,只得竭力为之。

    清妃和叶轻歌的关系自不必说,

    而她,想通了个中缘由,也只得暂时放下儿女私情顾全大局。

    不愧是容昭,各种计较分毫不差。

    只是他要保长宁侯府,也就是要保叶轻歌。也就是说,他真的要娶叶轻歌。

    她抿唇,凄惶一笑。

    这个时代的女人生来都不由得自己,总归首要为家族而活。

    “传本宫懿旨。”她再开口的时候声音已经恢复冷静,一国之母的威严刹那纤毫毕露,“让温贵妃和清妃速来凤銮宫与本宫商议肃清谣言并且查出幕后真凶一事。”

    “奴婢遵命。”

    ==

    永寿宫。

    刚收到消息的茗太妃咬碎了一口银牙,“没用的东西。”

    伺候的宫人打量着她的神色,小声说道:“还有…张太医被皇上以欺上瞒下扰乱宫闱给斩杀了…”

    “什么?”

    茗太妃震惊,张太医是她的心腹。当时就是算计到宫中太医诊的喜脉无人敢怀疑,她才会冒险助楼氏瞒天过海。没想到一计不成,反倒是让她失了一臂,岂有此理。

    皇上处置了张太医,怕也是对她起了疑心。

    想到此,她不由得握紧了双拳,目光阴鹜。

    “派人去长宁侯府…”

    “娘娘。”宫人唯唯诺诺的打断她的话,“如今宫中谣言四起,皇后娘娘为肃正宫闱,已下令所有后妃近来段时间不许外出,便是采纳的宫人进出也有人跟随,根本无法向外传递消息…”

    茗太妃霍然眼如利剑,似从地狱里走出的恶魔,面色扭曲得可怕。

    “那卢国公府呢?”她压抑着怒气,一字一字似从牙缝里蹦出来,“公主可有什么动作?”

    宫人摇头,身子发抖的伏跪在地。

    “皇后娘娘一声令下,后宫震慑,早已和外界隔绝了所有消息。所以…”

    啪——

    束帐金钩被盛怒之下的茗太妃澈断掉落在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门外的宫人吓得跪了一地,不敢出声。

    “竟然…”茗太妃气得胸腹上下起伏,剩下的话还没说出来就被急匆匆的脚步声打断。

    “娘娘。”

    派去打听消息的巧儿跪在珠帘外,“前殿传来消息,公主回府后忽然身子不爽,卢国公府派人来宫中请御医为公主诊治。皇后娘娘已经着人安排——”

    茗太妃一坐而起,目光灼灼似火。

    “去凤銮宫传哀家的口谕,让李太医去卢国公府替公主请脉。”她眸光阴冷,慑人威逼,“公主怀孕以来都是李太医在请脉,其他人哀家和公主都不放心。明白了?”

    “是。”

    宫人立即领命而去。

    公主惊胎,进宫传唤御医,且是例行请脉的固定太医,皇后纵然心中有疑,却也没理由阻拦,只得依了茗太妃的吩咐让李太医出宫去卢国公府。只不过为保险起见,多派了几个太医以及自己身边可靠的女官随同。名为探病,实为监视。

    ……

    容昭看着手中的请帖,皱紧了眉头。

    长宁侯府这两天风雨飘摇,她身为侯府千金,这时候深夜约会男子会面,倒真是不避嫌。

    可她如何光明正大的出府而不被人怀疑?

    沉思一会儿,他忽然道:“我进宫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人进宫?”

    圣旨下达,这会儿宫里的消息定然已经封闭,皇宫里的人也必然不能出宫,想要传递消息,也只能从宫外传进来。

    玄瑾愣了一下,而后道:“半个时辰前卢国公府的人进宫请太医,据说是临安公主身子不爽利,怕是胎儿有异。”

    容莹?

    容昭眸色沉了沉。

    长宁侯从大理寺回府要经过卢国公府,算算时间,长宁侯应该会在半路遇上去卢国公府的太医。再加上有容莹和叶轻歌的关系,必然要询问一番。作为表姐妹,容莹身体不适,叶轻歌探病也是理所当然。

    难道这也是她做的?

    只不过…

    “查到替楼氏诊脉的那个大夫了?”

    “查到了。”

    玄瑾沉声道:“是北街回春堂经常给大公子看诊的晏大夫,至今未归。”

    容昭的眼神又深了几分。

    从楼氏回府到现在都过去了两个时辰,天色已暗,楼氏都已经被送去了大理寺,没道理晏大夫至今未归。只能说明一件事,那就是这其中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他又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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