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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重生侯门之嫡妃有毒-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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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就只知道轻眉是个什么品行,却不知你这个长女是什么性子。”

    长宁侯又被噎得哑口无言。

    见此,老夫人也不为难他,看向叶轻歌,眼神骤然凌冽。

    “我听说你昨儿个回来的时候中途遇见盗匪截杀?”

    对于老夫人的突然转换话题,叶轻歌显得没丝毫意外和惊讶,依旧不卑不亢道:“是。”

    老夫人又看向长宁侯,“轻歌遇刺,你可有去大理寺卿挂案?”

    长宁侯一愣,这事儿他压根儿就没放在心上。而且经过楼氏提醒,他早就认定那所谓的刺杀是叶轻歌自作自受,况且她并没有生命危险,挂什么案?

    “母亲。”

    他拱了拱手,声音严谨。

    “此事稍后儿子再与你细说,眼下…”

    “为何要稍后细说?”老夫人眉梢一挑,威严顿生。“轻眉不过折了一只手你便为此怒责轻歌,轻歌险些丧命你却不闻不问。亏得你侯爵在身官拜一品,身在朝廷却不知为女儿讨回公道抓刺客入狱接受审判。你自己说说,有你这么做父亲的吗?”

    老夫人语气严厉,质问一个个接踵而来,刺得长宁侯面皮有些发热,狼狈的撇开脸。

    “母亲,此事太过蹊跷…”他忽然想起了什么,眸子里精光一闪,直直刺向叶轻歌,“刚才你母亲说你身边这个丫鬟身怀绝技,也就是说,对付昨天那几个刺客绰绰有余。”说到此,他语气一沉,冷声道:“你倒是藏得深,有个武功高强的丫鬟在身边时刻保护着,还冤枉眉儿对你动手,你是何居心?”

    这次老夫人没说话,眉头紧皱,带几分探索的看着叶轻歌。

    叶轻歌面不改色,眼神却有种浸泡寒冰冷窖的森凉。

    “冤枉?”她轻笑一声,漫不经心道:“也是,这几年我不在侯府,俨然成了外人。无论我说什么做什么,在父亲眼里,只怕也是居心叵测罢了。既然如此,父亲又何必审问?您的宝贝女儿折了手,父亲想要如何为她讨回公道?同样折了我的手给她报仇吗?还是把我划出族谱永不得踏入家门半步?”

    “你…。”

    长宁侯被她一番连讽带刺的话气得手指颤抖,气急败坏道:“来人,给我请出家法来——”

    “侯爷。”

    楼氏忽然冲了出来,脸上泪痕未干,抓着他的手,凄苦却隐忍的摇头,“不要,轻歌…轻歌她只是对妾身有所误会,才会…您不要责罚她…”

    长宁侯原本就怒火中烧,此刻见她受了委屈还为叶轻歌求情,更是又怒又怜惜。

    “这与你无关,这个逆女不服管教私德有亏,如今就敢对长辈不恭又不容于幼,来日还不知道会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连累整个侯府。今日…今日我非要给她个教训,让她知道…”

    叶轻歌忽然开口打断了他的话,“父亲想不想知道我在来听雨阁之前做了什么?”

    长宁侯此刻心怀愤懑,哪里顾得上她说什么?

    “你给我闭嘴。”他气得脸色涨红,恨声道:“都没听见我说的话吗?请家法…还有,把这个欺主犯上的贱婢拖出去,杖毙——”

    老夫人霍然站了起来,“我看谁敢!”

    她一站起来就针对楼氏,“你不是在照顾轻眉吗?出来做什么?”

    楼氏一抖,似乎很怕老夫人。

    “母亲,我…”

    长宁侯怜惜的揽过她的肩膀,“母亲,您就别责怪她了。”

    老夫人哼了声,眸光转瞬凌厉如刀锋。

    “你给我老实说,轻眉之前有没有对轻歌口出恶言甚至动手?昨天轻歌回府在路上遇到截杀,这件事到底和你有没有关系?”她眸光迫人的看着楼氏,不放过她脸上丝毫表情,“想好了再回答,你若敢说一句假话——”

    门外陡然响起慌乱的脚步声,是红楠,她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哆哆嗦嗦道:“老…老夫人,外面有好多官兵,正往咱们侯府的方向而来…”

    “什么?”

    老夫人和长宁侯都是一惊。

    楼氏面色灰白的看向叶轻歌,从她眼底捕捉到一丝浅淡而讽刺的笑。

    忽然就想起今日下山之前她说过的话。

    “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老天不给你惩罚,那么,就由我来。”

    “你已经得意很多年了,是该尝尝落败的滋味。”

    那几句话如魔音入耳,不断的在脑海回荡,她浑身如坠冰窖,冷彻透骨。

    直觉的,她肯定这是叶轻歌做的。

    “父亲想不想知道我在来听雨阁之前做了什么?”

    清凉的声音响在耳边,她浑身一个机灵,颤巍巍的道:“是…是你?”

    她这一开口,老夫人和长宁侯也将目光落在了叶轻歌身上。一个疑惑,一个愤怒。

    叶轻歌浅浅一笑,“我今日来便是向父亲禀明此事,只是父亲太过情绪化,一直未曾听女儿好好解释。”

    长宁侯铁青着一张脸,一字一句似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没什么。”

    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她身上,叶轻歌却八风不动,面上依旧风轻云淡。

    “前日我回府,在京外无故遇刺,父亲觉得那是小打小闹没放在心上,但女儿为了自身安全却不得不小心为上。父亲您也知道,那天女儿回来的时候,是昭世子亲自接送。自然了,这件事昭世子也是清楚的。”

    楼氏浑身颤抖,脸色接近透明。

    “况且昨日皇上下旨封昭世子为穆襄侯将赐予京城守卫军之权,已将整个京城的安全交给昭世子。堂堂天子脚下,却有宵小在光天化日之下行刺,皇上怎能容忍?昨日便已让昭世子彻查。”

    像是配合她的诉说,一个家丁跌跌撞撞走进来,满头大汗,“侯…侯爷…官兵进…进府了,是…是昭世子亲自带的人…他们说…。说要抓夫人去大理寺…接受审问…”

    最后一个字落下,楼氏眼前一黑,倒在了长宁侯怀里。

第三十章 施威() 
长宁侯大惊失色,还未反应过来,就听见外面踏踏的脚步声整齐而有序的靠近。有人在吩咐,“长宁侯内眷涉险命案,本侯奉命追查,请长宁侯极其府中所有人配合,不得阻拦。违者,杀无赦!”

    是容昭。

    不用看也知道,此刻长宁侯府只怕已经被团团包围,插翅也难飞。

    老夫人也骤然变色,看向晕倒在长宁侯怀中的楼氏,眼底燃烧着腾腾怒火。

    “这个贱妇。”

    长宁侯这会儿也失了分寸,瞪向叶轻歌。

    “你这个逆女,竟伙同外人陷侯府于不义,你…”

    他还没骂完,门外一队官兵迅速而来,然后分两队站在门口,形成夹道之势。尾端一个面目冷峻的男子缓缓走进,正是容昭的贴身护卫玄瑾。

    玄瑾并未走进来,只站在门槛外,隔着一段距离,对着叶轻歌抱了抱拳。

    “叶姑娘。”

    叶轻歌礼貌的点点头。

    玄瑾这才看向长宁侯,冷声道:“长宁侯夫人楼氏涉险命案,我家世子奉命彻查,若有冒犯之处,还望侯爷见谅,莫要阻挠世子办案。”

    长宁侯面色变了几变,将楼氏放在凳子上,上前几步,询问道:“此事是否有所误会?贱内只是一深宅妇人,如何会涉险什么命案?”

    玄瑾板着一张脸,“侯爷是说我家世子冤枉了夫人吗?”

    长宁侯脸色又是一变,语气稍稍缓和。

    “不敢,只是…”

    玄瑾不想跟他继续磨叽下去,冷冷道:“前日令爱归京,我家世子亲自护送,并亲眼看见有刺客阻拦欲对令爱下杀手。当时世子留下一活口,昨夜已逼供出幕后主使。原本今早就该来拿人,但世子知晓今日是叶姑娘生母忌日,再加上此事涉嫌长宁侯府女眷,不可马虎差错。是以早前才未曾大动干戈。适才叶姑娘着人来传话,说是有了一些线索,世子这才率兵前来缉捕叶夫人。”

    “线索?”长宁侯眉峰一竖,狠狠的瞪着叶轻歌,“什么线索?”

    老夫人这会儿倒是平静下来,不置一词。

    叶轻歌对长宁侯的质问毫不在意,玄瑾抬了抬右手,立即有两个官兵押着一个丫鬟模样的女子走了进来。

    “兰芝?”

    长宁侯见到这个丫鬟,却是十分意外。所以她没有注意到,原本已经昏迷的楼氏,在听到兰芝那两个字的时候,眼睫颤了颤,指甲狠狠掐入了手心。

    兰芝跪在地上,“奴婢参见老夫人,参见侯爷。”

    长宁侯沉着脸,“你来作甚?”又逼视叶轻歌,“她不是你的贴身丫鬟吗?难道这件事有她参与?”

    叶轻歌曼声道:“父亲说错了,三年前她是我的贴身丫鬟不错。不过我在水月庵的这三年,她可一直在侯府。”

    长宁侯顿时无话可说。

    老夫人却眯了眯眼,三年前叶轻歌犯下大过被逐出家门,身边一干丫鬟等全都被杖毙处死。唯有兰芝,因身份特殊而不知如何处置。后来楼氏求情免她死罪,继续呆在侯府。兰芝护送了叶轻歌一程,便被叶轻歌以不愿深觉此身之罪,愿常伴青灯古佛为赎,不愿累及他人为由赶回了侯府。

    自此,兰芝便分配到了楼氏的皖松阁。

    往事渐渐浮上心头,老夫人面色也开始凝重起来。

    “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兰芝低着头,漠然的说着:“奴婢证明,前日夫人听闻小姐回府,震怒之余派人刺杀。联系杀手的人,正是奴婢。”

    “你胡说!”

    尖锐的嘶吼,却是来自早已‘昏迷’的楼氏。

    此刻她霍然睁开眼睛,森然冷冽的瞪着兰芝,那眼神仿佛魑魅魍魉,要将兰芝剥皮拆骨。

    长宁侯讶异的挑眉,见她有别于平日温婉慈善的面容,眼神渐渐冷了下来。

    楼氏却没注意到丈夫的变化,她心中惊慌害怕又生怒意,恨恨的指着兰芝,“你这贱婢休要污蔑于我,轻歌虽非我亲生,却自小养于我膝下。你说我诟害于她,于我有何好处?你老实交代,究竟是你指使你污垢于我?”话落又满面泪水,转头对长宁侯凄然道:“侯爷,妾身自入侯府来一直安于本分,敬老爱幼,整顿侯府,惶惶小意不敢纰漏。竟不想…不想还是遭人构陷…”

    她哭得梨花带雨声嘶力竭,“妾孤怜,幸得侯爷怜惜恩宠,荣信有之。然则侯府不容于我,妾身…妾身已无颜苟活于世,只得黄泉路上去向姐姐告罪——”

    她悲愤起身,决绝的撞向门栏。

    长宁侯与她毕竟夫妻多年,信任犹存,再听她哭诉身世,已是心有动容,想着或许她真的是冤枉的。冷不防她这一举动,吓得面色一变,连忙道:“快拦住夫人——”

    下人们自有眼色,再加之这本就是叶轻眉的院子,所有下人也都是母女俩的人,早在楼氏意欲以死明志之时便已经惊呼着过去阻拦。

    叶轻歌冷眼看着,嘴角勾起几分嘲讽,给画扇使了个眼色。画扇会意,手指轻轻一弹,接着便听到扑通扑通接连的重响。那些去阻拦楼氏的丫鬟纷纷哎哟倒在了地上,最前面那个还正巧扑在了楼氏身上。

    楼氏这一番做派原本就是做给老夫人和长宁侯看的,虽知晓屋内这么多人不会眼看着自己真的自尽。但她素来小心谨慎,哪怕知晓有人救自己,也不会如此决然。是以快撞上柱子的时候,她脚步便刻意放慢了些许,此时经此一撞,顿时重力不稳,惊恐的向前扑。

    长宁侯和老夫人自是看不出这其中有画扇插足,但如何瞒过玄瑾这一高手?

    刚才画扇那一招虽然隐秘,但他还是看见了。眉头微蹙,打量着楼氏这一撞上去大约不死也得伤重月余不能下榻,那世子还如何审问?便暗自相助一把,在最后一刻,让楼氏堪堪斜擦柱子而过,却是结结实实倒在了地上,撞得一声凄厉嘶叫喊。

    身旁七歪八倒的丫鬟已经慢悠悠站了起来,此刻眼见她摔倒,又听长宁侯怒责,连忙上前手忙脚乱的把她扶了起来。

    长宁侯气得面色青白,眼见楼氏经此变故衣衫不整朱钗掉落发丝散乱,早已没了端庄之态,顿时心生抑郁烦闷,也没上前安慰。额头突突的冒,眼神里似乎要喷出火来,对着叶轻歌骂道:“孽女!你一回来就闹得家宅不宁,你看看把你母亲折磨成什么样子了,你…”

    “父亲错了。”

    叶轻歌知晓玄瑾不会任由楼氏今日丧命,也没让画扇继续动手,慢悠悠说道:“我母亲姓江,是安国公府的嫡女,十九年前便已经难产而亡。今日是她的忌日,女儿早前才去祭拜了母亲。父亲虽上了年纪,记忆也不该如此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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