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逆袭:反派boss好难缠-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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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头咯在了地上。
“朕不修仙了,朕不要长命百岁了。”
他郑重的行了一个大礼。
直接破了额头。
“朕也不再奢求这皇位!只求神君留朕一命,此后余生,长灯古佛,为他们祈福!”
众人静了。
皇帝却哭了。
这次北三三就算是没有主人的提醒,也同样知道自己该做什么,他似乎听到了自己心的声音,每一下都在为将士们跳动。
一张正太脸上满是肃穆,带着认真。
“妖妃祸国,贼子叛道,吾将替天行道,判两人下阿鼻地狱,立秦怀景为皇,整治朝廷腐朽,复北秦皇朝盛世江山!”
金光从天际压下,覆盖在了众人的身上,太子秦成严和元贵妃瞬间没了身影。
心虚者直接软了腿,有人甚至控制不住尿了,裤子上一片狼藉。
有人敬重的跪地,在一片金光中抬起头,似在这金光中,看到了北秦未来盛世。
心下感慨万千,却又忍不住泪目。
他们等这一刻,等的太久了。
这么多年不与元贵妃同流合污,便是为了心中那唯一的坚持。
人性捉摸不透,千奇百怪,国难面前,有人为利发难国财,有人为权当汉奸,却也有人——
为国捐躯,为百姓在这腐朽皇朝里苦苦撑起一小片天。
可坚持的时间长了,受到的打压多了,也忍不住怀疑自己是不是错了。
但所有的彷徨和迷茫,都在这金光落下的瞬间。
消散了。
因为风雨总会远去,旭日终将到来。
属于他们的时代来了!
他们看向秦怀景,恭敬的行了一礼。
“臣愿鞍前马后,追随新皇共复北秦皇朝盛世江山!”
其余人也同样跪地。
“臣愿鞍前马后,追随新皇共复北秦皇朝盛世江山!”
一道又一道铿锵有力的声音,震荡在空气里,似传到了天边。
落在了人们的心里。
金光随着这一场大戏的落幕消散在空气里,天上的北三三和小师妹也同样消失。
一切又恢复了以往的平静,街道边的花灯还在亮,食物还散发着诱人的香味,似乎刚刚一切都是幻境。
却没人敢忘。
秦怀景立在那里,看着大臣们跪地,拥他为新皇,心绪万千。
世人总说,那皇帝之位都是用累累白骨堆积而来的,坐上皇位的人,就算来的再正大光明,都会手染鲜血。
他虽未违心杀过一人。
但他那皇位,却也是那十万将士,用血堆积而成!
逝去的性命无法挽回,他唯一能做的,便是屠了这群狗贼!
复盛世江山!
他抬手,做了一个手势,有人放了信号,藏在暗中的五千精锐立马上前。
围住了众人。
他们一个个身着轻甲,手持大刀,明晃晃的射了众人眼。
一名身着黑甲的小将更是踏前一步,拿出名册,这名册上的人,都是秦怀景历经了数年收集。
全是贪污腐败之人!
第359章 【古代】王爷如此多娇 65()
黑甲小将将那名册双手举起,恭敬的交给秦怀景。
秦怀景拿过名册,目光扫视众人。
这么多年来,他与元贵妃等人针锋相对,手段都不算很光明。
自诩也不算是个好人。
但——
他握紧了手中的名册。
想起了母后临死前的模样,那时的母后已经病榻多年,终日药石相伴,整个人苍白虚弱的不成样子,却在将死前点了胭脂,涂了豆蔻,画了眉,梳了个少女的发饰,穿着粉白色的衣裙,宛若少女。
她牵着他的手,前往父皇的养心殿。
一路上,她对他说许多话,那些话他大多都记不清了。
唯有几句,烙印至今,不敢相忘。
“元氏最近生出了一个儿子,还不知是谁的,她心术不正,日后江山难保,你父皇已经糊涂,母后再不奢求他什么,但景儿,你要记住,你是母后唯一的儿子,你父皇的嫡长子,你便要有我风家的傲骨,也同样得担起这江山的重责!”
之后,母后放开了他的手,上了台阶,站在养心殿门前,留了一个背影给他。
“所以景儿,别怪母后心狠,自古帝王多寂寞,你成长的第一件事,便要学会失去。”
那一瞬间他感到彷徨,上前几步想要抓住母后的手,却被甩开了,她甚至没有看他,便直接推开了养心殿的大门,走了进去,关上了门。
徒留他一人在外。
“你会是你父皇唯一的嫡子。”
这是她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
之后,母后死了,父皇也未再立后。
那时他不懂,后来他懂得了。
那唯一的,便也是母后用命博来的。
所以他成长至今,从不敢忘,垒起他皇位的第一滴血,是母后的。
便也在这十几年里,无论受到了多大的打压,在黑暗中走过多少路,离那皇位有多远,心灰意冷过多少次——
也不曾忘却母后教诲,更不敢弃自身责任。
他是北秦未来储君,得有底线。
他缓缓摊开了名册,看着上面写着的名字,这是他准备了十几年,斟酌了很久,修改了无数次的名册。
什么人该处以什么惩罚,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
“元海根、习岩睿、龚政博,拖上前来。”
立马有士兵上前,拉着已经瘫软在地的三人,拖到了他的面前。
元海根爬向前,要抱秦怀景的大腿,却被拦,他吼道:“王爷,那叛国的不是我,你别杀我,别杀我,我愿意将我所有的财产都交给你!”
曾经多嚣张,现在多软弱。
秦怀景一挥衣袖,冷声叫道。
“斩!”
不问缘由,不给辩解,因为惩治他们,不需要给机会!
士兵们挥刀,刀起刀落间,闪出一道冰冷的银光,瞬间斩下了三人头颅!
“啊!”
有人尖叫,有人晕厥,有人彷徨,有人捂着脸退后了几步。
在场的人都被这一幕惊呆,随后人群四散,有人爬起逃走。
“撕拉。”
士兵们抽出腰间的刀。
明晃晃的刀光射入众人眼,也拦了众人。
鲜红的血,从三人脖子迸出,染了秦怀景的衣摆。
第360章 【古代】王爷如此多娇 66()
今日他穿着玄衣,再浓的血液侵染而上,也不过只让衣料深了那么一些。
就是皇上也同样被秦怀景这样的铁血手段惊到了,他看着流了一地的血,恍然记起他夺嫡那晚的血流成河,也是那夜,他亲自手刃了自己的兄弟。
为君者,最是无情。
“暴君!暴君!”有心虚者高声喊道,“老天爷真是瞎了眼了,看上你这暴君!”
对生的渴求,让他们忘却了神君的施压,一个个露出了最本来的面目,甚至装起了高尚者,站在道德高地谴责秦怀景。
“为君者,该有仁义之心!”
却从未想过他们曾经丑陋起来,该是多面目可憎。
这一句话瞬间带动了各腐败贪污者,有人甚至直接跪地,仰天长啸。
“新皇如此草菅人命,神君,臣等不服啊!”
秦怀景不为所动,继续念名单。
“谢厚发、赖一诚、韦伊健,拖上前来。”
有人上前,将元海根、习岩睿、龚政博的尸首拖走,并将谢厚发、赖一诚、韦伊健拖上前来。
“秦怀景,你这暴君,会招天谴的!”被叫者瞬间咒骂,其声凄厉,他们有的抓着地板,有的拼命退后,拳打脚踢的挣扎,想要躲离宰杀场。
但他们的力气,怎敌得过那些舔过血杀过人的精兵们?
前三人的血染了后三人的衣袍,粘稠血腥。
那滴血的刀刃还未流尽,便重新提起。
“斩!”
挥刀而下,银芒灼人,又添新血。
墨色的天际下,花灯沾着血液,连着灯光都暗了几分,青石地面被血侵染,无处放脚,被砍下的尸首被拖至一边叠放,一叠一叠的,滴着血。
这场面太过壮观血腥,四周鬼哭狼嚎声一片,就是两袖清风无愧于心者也同样心颤。
他们望着秦怀景不同于以往的冷面。
茫然了。
这就是他们要拥护的新君吗?
质疑的目光太多,多的似能凝成冰冷的实刀,扎入秦怀景的心底,他扫视众人,将他们的神色收入眼底,却不动声色。
因为他早就知道,这条帝王之路注定孤独,漫漫血河,无边白骨,是他路边永不变色的景色。
只是走的久了,难免会寂寞,渴望有人能懂。
懂他此时的行为,懂他以后要走的路。
那不是一条无情之道。
为君者,最是无情。
亦有大爱。
坚持他前行的,不是对权的执着,而是对爱的向往。
对母后的爱,对族人的爱,对朋友的爱,对将士的爱,对百姓的爱……
就在这时,有一双手,握住了他的手腕,肌肤的触感,体表的温度,让他睫毛微颤,转过头来,看到了乔安那张脸。
她看着他,一双眸如星,带着无声的理解与鼓励,明明什么话也没说,却已灵魂交融,心神合一,瞬间暖了他的心。
亦有对恋人的爱。
他面色微微柔和了几分,随后收回目光,再度冷面,仿若刚刚的柔情,是为幻觉。
但只有他知道。
不一样了。
“汤羚海、沉发祥……”
他继续念着。
第361章 【古代】王爷如此多娇 67()
一个又一个的人被拉出,有的被斩,有的被关,他们的谩骂入耳,目光如刀,却再也刺不进他的胸膛。
因对敌人,无需仁慈。
因已有一人,站在他的身侧,为他披上盔甲。
告诉他——
他不是一个人。
当鲜血真的成河,尸体堆成小山,秦怀景才将名册折起,交给了一旁的黑甲小将。
而此时,墨色天空已微白,有些花灯的烛火也已燃灭。
不知不觉,一夜已过。
黑甲小将退后,林哲又上前,他手里捧着托盘,托盘之上,是一叠又一叠的圣旨。
明晃晃的,刺了人眼。
这是林哲带着人从养心殿里拿出来的,并逮了几个写字好的人,将秦怀景要写的内容,全部抄录到圣旨上,为此时。
旭日将升。
“傅洲,上前来。”秦怀景拿了最上面的圣旨,点名道。
被点名的傅洲身体一抖,下意识觉得自己要完了,因为他虽无愧于心,却也是太子派的。
在他看来,皇上封的太子便是这北秦皇朝最正统的未来储君。
他深吸了一口气,掰开了身边妻子的手,理了理身上的衣服,挺直了腰板,走上前来,却也主动跪在了血地之上,让血染了衣袍。
“臣,叩见新皇。”
而如今,神君亲认的新皇,他便也觉得这是北秦皇朝最正统的皇帝。
这样的人,最是迂腐,却也刚正,不懂变通,在官场上十分吃亏,就算支持太子多年,也没能融入元贵妃势力的中心,如今四十有二,仅仅也只是正四品的奉天府丞。
秦怀景看了他一眼,随后宣读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奉天府丞傅洲为人刚正,为社稷多次留宿府衙,不辞辛苦,朕心甚慰,特加封顺天府府尹。钦此。”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愣了。
这是加封了?!
已经被这一场血腥吓的麻木的众人,慢慢的转动了眼珠子,看向了秦怀景。
傅洲更是呆立在那。
新皇他……没罚他?
甚至还知他多次留宿府衙之事?
傅洲的妻子面露了喜色,激动的不能自已,她的夫君她明白,原顺天府府尹是通过买官坐上的,根本不理会府衙之事,看她夫君刚正老实,便将所有的事情都交由夫君来做,府衙之事庞杂,他又要身负两职事务,处理起来,费心费力。
更不讨好。
忙时,便也只好留宿府衙,她也为此送过好几次的饭,心下不忍不服,却也无奈。
“朕不是圣人,却也赏罚分明。”秦怀景将那圣旨递给了傅洲,“这是你该得的。”
这一瞬间,傅洲忍不住泪目,明明已经是个当爷爷的人了,却也被泪模糊了双眼。
在府衙度过的无数黑夜里,他亦曾茫然想过放弃,曾经年少入官场的意气风发,早就被官场的黑暗打压的沉寂了下来。
他已经在这个位置上,蹉跎十二年无所进,可就在他决定就这么老下去的时候。
有人宣读了圣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