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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太上皇劫个色-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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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夫人已是面如死灰,惊惧的连回嘴的力气都没有。

    太可怕,这座畅心园实在太可怕了,这个分手大师更加可怕。她如何能知道她的隐秘,她的隐秘除了她的那位,她的心腹丫头,另外也只有两个人知道。

    一个是她的二妹,一个是失踪的懿德太后,也就是太上皇朱玉的母妃。

    可他们皆有把柄在她手里,彼此互相牵制的很平衡,怎忽辣辣的就泄了秘了。

    她不由的胆寒起来,好像有条冰凉的毒蛇爬上她的脊背,她在努力的思考究竟是哪里出了错,可无论如何也想不通。

    但有一件事,她已然清楚,就是年元冒这个该死的窝囊废果然来找分手大师分手了。

    看来,如今这个手不分是不行了,她必须在自己身败名裂之前提出和离,她是太后的姐姐,自然比年元冒的身份高多了,要休也该是她休了年元冒那个大饭桶。

    思虑兜兜转转间,她已决定好了怎么做,她有些心惊,同时又生出异样的敬佩之情看着褚玉,咬牙定定道:“分手可以,不过必须是我休了他。”

    “好。”褚玉点了点头。

    当躲在厨房稻草垛里的年元冒听到此等令人激动人心的消息时,兴的手舞足蹈,恨不得将褚玉搂在怀中亲一亲以表他的感谢之情,结果被伤情伤的一路萎靡到中午方起的软枕头揍了个大马趴。

    年元冒也不甚在意,比起过去他被虐待的种种,软枕头这一揍简直就在跟他挠痒痒。

    当即,他就精奋的顶着一对被揍的铁青的熊猫眼,轻松自在的跑到云都最大的青楼红袖招去喝花酒睡姑娘了。

    他本想睡一睡柳幻烟的,可是顾忌到渠阳王的朝令夕改,他倒不敢去睡她,不过天涯处处是芳草,如今他自由的想娶什么样的美人当小老婆不行,他也不会在一颗树上吊死。

    他这个人别的长处没有,就是比较识时务,不然何至于当个缩头乌龟被自个的老婆揍了那么多年,老婆是太后的姐姐,他当然不敢得罪。

    其实他也搞不懂,同时吕家的女儿怎就生的这样天悬地隔呢,吕家大姑娘二姑娘,一个凶悍一个阴毒,吕家三姑娘却那样的淡雅温柔,清纯若仙,只可惜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吕璇衣死的那样早,真是让悲伤气难平。

    不过他的气再难平,躺在温柔乡里也平了。

    ……

    褚玉刚刚送走了年元冒,正准备用午饭,麻子姑娘就提着一蓝子鸡蛋上门来道谢了。

    别人尤还可,唯有软枕头一见麻子姑娘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苦于褚玉热情接待了人家,他也不好发作。

    其实他倒不是小心眼还计较被麻子姑娘打的事情,他实在是瞧不惯麻子姑娘一见到他家相公媳妇就一副恨不得倒贴的样子。

    他好不容易被断袖太上皇搞成了断袖,断不能在自个变成断袖之后,让断袖太上皇回归正道不断袖了。

    所以他看麻子姑娘看的分外紧,还是栓牛体贴他的心意,善意的提醒他,依麻子姑娘的姿色褚爷断看不上,软枕头心里的警惕方微微的放松了一些。,

    栓牛哀叹,这位老大活的真他奶奶的不容易,既要防男人还要防女人,谁叫他娶的那位相公媳妇性取向不明呢。

    娶妻这种事,还是要在婚前擦亮双眼,省得娶回来一个大麻烦回来,僻如那位惧内的年老爷,又僻如这位伤情的老大。

    他想琉璃那个小姑娘真是不错,生得又漂亮性格又讨喜,娶妻就要娶琉璃这种清纯简单型的,至于那个紫燕长的也算不错,只是怎么看都没有琉璃可人。

    他想是不是该透露些意思给褚爷,琉璃是褚爷的丫头,褚爷有权决定琉璃的婚事,这两日他忖度良久,只下不了决心跟褚爷说。

    其实,褚爷表面上看着和善,其实是不大好说话的,所以他准备拐个弯求老大说说,结果,现在看来,老大不能指望了,他连自个的相公媳妇都搞不定,还能帮他搞定。

    这不,老大正紧紧的守在褚爷身边,生怕他被人抢走了。

    软枕头一心想赶麻子姑娘早点走,麻子姑娘好像跟他作对似的偏不肯走,不仅不走,她还一再感恩戴德的说要请褚玉吃顿饭,褚玉想着追萤姑姑都做好了,就婉拒了麻子姑娘。

    麻子姑娘被拒却丝毫不气馁,又板等褚玉睡完午觉,再次提议要请褚玉吃顿下午茶,褚玉惊讶于麻子姑娘的坚持,少不得随她而去。

    褚玉一跟着麻子姑娘离开,软枕头连茅房都来不及上就急急的随之而来。

    不过一刻钟的时间,褚玉就来到了云都最有名的百年茶馆,很快店老板就上了茶澹Ю锏奶厣璧悖矣褚豢凑獠璧憔陀行┱鹁耍獠皇侵煊裥∈焙蜃钕不冻缘挠笤娓饷矗�

    或许是她想多了,这不过是一道茶点而已。

    这一次麻子姑娘比较豪气,见褚玉似乎对芋枣糕很食欲,又叫了一声:“掌柜的,再上一盘芋枣糕。”

    软枕头就有些不高兴,这麻子姑娘缠着相公媳妇真是没完没了了。

    店老板欢欢喜喜的又端了一碟子茶点上来,软枕头发话了:“不要了,就这一碟子我们褚爷还吃不下呢。”

    “……”店老板的欢喜僵在了脸上,用一种生意被搅黄的仇视眼光瞪着软枕头。

    褚玉笑道:“软枕头,今日秀儿姑娘请客,你也坐下来吃一吃这芋枣糕,味道很不错。”

    麻子姑娘扫了软枕头一眼,面色却带着不正常的惶恐之色:“软公子若不嫌弃,也可以……”

    “什么软公子,我姓梅。”

    “哦,梅公子,你也可以坐下。”麻子姑娘说完,又回头看向店掌柜道,“掌柜的,上茶点吧。”

    “哎——”掌柜的复又欢欢喜喜。

    “不要!”软枕头厉喝一声,“褚爷,这芋枣糕不是什么好东西,又粘又糯,吃多了不消化,容易胃胀。”

    “……”店老板的欢喜再次僵住,拿一种更加仇视的眼光瞪着软枕头。

    “罢了,罢了,这碗芋枣糕就不要了。”麻子姑娘见软枕头气不善,少不得服了软。

    店掌柜端着盘子气的七窍生烟:“姑娘怎能说不要就不要了?我费时费力费人工的都做出来了。”

    麻子姑娘脸色一变道:“那你想怎样,难道还要强买强卖不成。”

    “秀儿姑娘勿急,不就是一盘子芋枣糕么,多少钱我付了。”褚玉十分大气的就要从袖笼里掏钱。

    麻子姑娘急的一把就握住褚玉的手道:“都说是我请客,怎能叫褚爷出钱。”

    软枕头见状,立刻挥掌打开麻子姑娘的手,冷哼道:“出钱就出钱,可不要趁机占我家褚爷的便宜。”

    麻子姑娘脸色红通通,一来,刚情急之下握了褚爷的手,她一颗春心荡的太快。二来,她心里太过害怕紧张,她怕那个逼她哄褚爷出来的人会对褚爷不利,可她又不得不这样做,因为小侄儿还在人家手里,她不得不从。

    她一害羞一害怕,就说不出来话了。

    正此时,忽听到一声清朗的笑。

    “褚爷,糕点既然点了就不要浪费了,不如请我吃了如何?”

    店掌柜立刻机智的将盘子放在了褚玉面前,然后机智的溜走。

    忽然,一个墨色身影飘然而来。

    褚玉一瞧,呆怔当场。

    看他一对俊秀的眉光飞入鬓边,一双琉璃凤眸流光溢彩,还蕴着一层温润的暖光,比美人的眼睛还要水灵迷人,眼睑处画着一层薄薄的暗色眼影,衬人着他的脸益发的白净如雪,细腻如瓷。

    不管是远观还是近看,他的一张脸都是这样完美的存在,近乎于妖,诱的人怎瞧也瞧他不够。

    她讶着嗓子唤了一声:“君北衍,你怎么来了?”

    麻子姑娘早已瞧的呆如木鸡。

    软枕头则脸色大变,因为他很对这个君北衍很是犯怵,他觉得这个君北衍虽然外表俊美的不像话,内心却如毒如蛇蝎,若不是他下毒逼迫他,早在成亲的那一晚,他就睡到相公媳妇了。

    他尝过那毒药的滋味,真真叫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虽然他身上的毒已经解了,但每每回想到毒发的时候便心有余悸。

    看着君北衍脸上带着的摄人心魄的笑,他恨不得直接拿他的青虹剑在他脸上划两刀,可是想归想,他连脚步都不敢动,只敢心里默默诅咒。

    叫你好看,叫你笑,叫你勾引我家的相公媳妇。

    我划个圈圈诅咒你。

    生女儿没有咪咪,生儿子没有**。

    君北衍似乎并不在意软枕头的仇视,和麻子姑娘的花痴,此刻,他一双熠熠凤眸里倒映的只有褚玉的影子。

    他缓缓坐下来道:“褚爷,上次一别已两月有余,再见时,我都快认不出你了。”

    褚玉笑道:“你是贵人多忘事,认不得我也不稀奇。”

    君北衍微笑的就要拿糕点,褚玉却毫不客气的拿起筷子就打在他的手上:“喂!今天请客的可是这位秀儿姑娘,我可不想借花献佛,你想吃先问问人家同不同意?”

    “褚爷,你分的也太清了。”君北衍蹙了蹙眉头,转头问了问麻子姑娘,“不知姑娘可同意我吃糕点。”

    “啊?”麻子姑娘这木鸡还没木够,一听君北衍问她,愣了半晌,然后又猛地点头道,“同意,同意,公子你随便吃,想吃多少都行。”

    “褚爷,我看秀儿姑娘和君北公子很谈的来,不如我们先走吧。”软枕头迫不及待道。

    “为何要走?”褚玉疑惑道。

    软枕头眨眨眼道:“给人家留一点单独相处的空间嘛!”

    褚玉:“……”

    麻子姑娘心道:“……嗯,好羞躁。”

    君北衍抬头看着软枕头凉凉道:“哦,对了,我倒忘记告诉你,上次解药只吃了一半,今晚还需服一粒。”软枕头浑身一抖,再不敢说话,只听话的“哦”了一声。

    君北衍一边吃糕点,一边道:“我这糕点也不是白吃的,我特意跑来是想告诉褚爷,今日你有血光之灾。”

    褚玉表示不信道:“你当你神棍啊!”

    “我既不神,也不棍。”君北衍声音淡淡,将手里的糕点往盘里一扔,有些不满的瞟了一眼被啃掉一半的糕点道,“这芋枣糕不好吃,蒙汗药掺的太多了些。”

    褚玉一惊:“什么,有蒙汗药,我怎么没吃出来?”

    软枕头更惊,立刻就拿剑架到了麻子姑娘的脖子上,凶狠道:“怪道你死活要把我家褚爷弄出来,说,是谁指使你的?”

    麻子姑娘立刻就慌了,她本就因紧张手心里全是汗,如今更是汗到了脸上,她苦丧着脸狂摇头道:“我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软枕头依旧凶恶的看着她,褚玉不由的挥一挥手道:“软枕头,你且放手,秀儿姑娘可能真不知道。”

    “……呜呜,褚爷,今日我也是被逼的,有人抓了我的小侄儿逼儿把你哄到这里来,我也不知那人要我哄你来做什么,呜呜……褚爷,我对不起你,我恩将仇报,我……”

    麻子姑娘惭愧的哭的呜呜咽咽。

    “你回去吧。”褚玉挥了挥手。

    “可是我的小侄儿。”麻子姑娘不肯轻易离开。

    “软枕头,你随秀儿姑娘去一下。”说着,褚玉从身上解下来一个绣着小老虎的香囊交给软枕头道,“那人看了这个自然会放了秀儿姑娘的小侄儿。”

    软枕头听得一头雾水,并不肯轻易离开,只道:“我只负责保护褚爷。”

    褚玉伸手指一指君北衍道:“有他在,我没事。”

    软枕头深受重创:“褚爷,你是不是嫌弃我,不相信我能保护你?”

    褚玉眼里抬头望她道:“还好,我不怎么嫌弃你,也相信你。”

    “比这他,你更相信谁,更嫌弃谁?”软枕头拿剑指了指君北衍。

    褚玉默了一默,半晌说了一个字:“你。”

    软枕头立刻兴抖抖的离开了,走到一半,他这榆木脑袋方想起自个的问题问的不对,褚爷答的也不对。

    他想回头再问,怎耐麻子姑娘心急如焚,拖着他直往前奔。

    他二人一走,茶楼的雅间里独留下褚玉和君北衍二人。

    褚玉的脸色却渐渐的暗了下去,静静的盯着芋枣糕发了一会儿呆,良久,方悠悠的抬头看向君北衍道:“你说,懿德太后突然冒出来找我究竟何事?”

    “她是你母后,思儿心切也是人之常情。”君北衍特别认真的看着褚玉的眼睛,特别认真的问道,“只是你张口就称懿德太后,却不愿叫她一声母后,究竟为何?”

    褚玉对那个懿德太后根本无感,她又不是她母亲,她叫不出口,况且她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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