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劫个色-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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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朱玉口中的那个五花肉,奥特曼又是谁?
究竟何意?
电影?
密码?
银行卡?
“奥特曼,咬……要死这群臭怪兽,尼玛!他们欺……欺负你大主……主人……呜呜……”
“五……五花肉,你个见……见色忘友的家伙,你明……明明答应陪我看……看电影的……”
朱景禛的眼中飘过一丝难以言说的复杂之色。
褚玉一张比玉盘还大上好几轮的肉瓶脸扭曲成一个痛苦的神态,昏迷中,她嘴里呓呓乱语。
“妈妈,豆豆好……好想……想你,豆豆想回家,可是豆……豆豆回不去啦,银……银行卡里还有一万零六……六毛四,密码是13……1474……”
……
说话间,再抗不住,两眼一翻,彻底厥了过去。
褚玉心里猛地一咯噔,伸手指向洞口,断断续续道:“你个死……死狐狸,怎醒……醒的这么快。”
“哼,自作孽不可活!”那人冷笑一声。
剧痛叫她反倒清醒几分。
刚说完,褚玉眼前忽然一阵眩晕,颤巍巍的想要站起身来,无奈屁股被竹尖定在了洞底,她一动更是血流如注。
“奥特曼,你怎么了?”褚玉忍着剧痛伸手抱起了受伤的奥特曼,又拿手拍拍奥特曼毛绒绒的脸,带着哭腔道,“你可别吓我啊,如今我只有你了。”
“汪汪……”奥特曼冲着洞口露出一副凶相,恶狠狠的叫了两声,刚叫完,它狗眼一花,呜咽一声,竟晕了过去。
一阵风从洞口直灌而入,虽是初夏,竟带着煞人冷意,褚玉不禁打了一个寒噤,就连她怀中的奥特曼也是狗身一抖。
那人蒙着面,压根瞧不见他的脸,只瞧见他一双漆黑的眸子在茫茫夜色下尤显得明亮,亮到似隐着薄锐的刀锋。
她来不及伸手捂住满屁股的血洞,眼前已是一道浓重的阴影,抬头一望,洞口花影寂寂处已冒出一个玄色的人影来。
褚玉一吼,屁股血流成河。
短暂过后,一声怒喝:“他娘的!是谁暗算老子?”
一人一狗两声哀嚎之后便是短暂的死寂。
接着又是“汪呜……”一声哀嚎。
君北衍“心”之未出口,随之而来的是“啊!”的一声惨叫。
“哎哎哎!太上皇当——”
“嗯,这还说的像句人话,唉哟!憋不住了,朕先闪人了!”褚玉说完便抱起奥特曼迈开肥壮的粗腿步伐生风的跑了。
“太上皇交待的事微臣必定尽已所能。”
褚玉方才反应过来,既然人救活了,她还跟这妖孽斗什么嘴,此时不溜更待何时,她弯腰捂着肚子作憋屎状:“朕腹中胀痛,要去茅房一趟,国师,这里就交给你了。”
“汪呜……汪呜……”奥特曼睁着一双蓝盈盈的圆豆眼咬了咬褚玉的衣角,低低的叫了两声,又转头看了看远处。
“你……”褚玉气的说不出话来。
君北衍的手指缓缓拈着插入容痕人中穴的银针,淡声安慰道,“左相你也不必过于忧心,忧心于身体恢复不利,太上皇向来怜你惜你,就算他要趁你之危,想必也会待你极温柔的。”
“咳咳咳……噗……”容痕的身体又剧烈的抖了三抖,吐出三大口黑血来。
君北衍轻笑一声:“太上皇的存在就是对左相最大的刺激,这会子是他最是虚弱的时候,若太上皇你霸王硬上弓,想来他是抵挡不住的。”
“为何朕说话就刺激左相了?”
“太上皇,虽然左相脱离了危险,但不宜受太大刺激,你还是闭紧嘴巴为好。”君北衍转过头来看着褚玉凉悠悠道。
容痕的身体剧烈一抖,又重咳了几声。
“哈,好了,他终于活过来了。”猫腰站在君北衍身后的褚玉激动的一拍手,然后拭了一把额上的冷汗,抬起战战的屁股终于立直了身体,松一口气又道,“朕的那五两黄金总算没扔到水里。”
圆月又浮现,御花园中弥散着淡淡轻雾,君北衍就地蹲在那里给容痕施针,终于容痕有了一丝动静,轻哼一声,咳出一口黑血来,轻薄的眼皮轻轻睁开,形成一道月牙般的双眼皮,深邃澄澈的双眸里一派痛楚的迷离。
08国师有劳了()
君北衍微蹙了两道飞扬的眉,以三指搭脉,又翻了翻褚玉的眼皮,看了看她的舌头,沉吟道:“太上皇中了醉朦胧之毒,毒邪外侵,蕴积脾胃,若寻常人喝了解药也就醒了,偏太上皇本就痰湿瘀浊,凝聚于体内导致真阳不足,所以就算她喝了解药,一时半会也难以清醒,以臣之见,需得七日方能醒来。”
“七日?”朱景禛眼中闪过一丝阴霾,“七日之后就是登基大殿,朕还未问出玉玺下落。”
“若皇上真想从太上皇嘴里问出话来,臣倒可以勉力一试催魂之术,只是……”
“只是什么?”
“只是成功与否臣不敢保证,再者此术会让太上皇遭罪。”
“她这样的人遭罪实属活该。”
“于寿命上也有大碍。”
朱景禛脸色微变,他转过头又在褚玉脸上扫了一圈,眼睛里有种看不清道不明的幽暗冷光,冷光里夹杂着几许好奇,几许疑惑,
想了想,他摆摆手道:“也罢,你暂且退下。”
“臣告退。”君北衍淡淡应了一声,流光暗影间已飘飘然至殿门边。
“慢着!”
“不知皇上还有何吩咐?”
“容卿如何?”
“启禀皇上,左相并无大碍,将养着半月也就好了。”
“嗯,有劳国师了,你与容卿乃朕的左膀右臂,缺一不可,容卿的安危朕就托付于你了。”
君北衍扬唇笑了笑道:“皇上言重了,这都是臣该做的。”
朱景禛微微颔首,顿一顿浅笑道:“朕还有一事要与国师商议,朱玉虽荒淫无道,横征暴敛,但大臣之中仍不乏有冥顽不灵自诩忠君之人,他人也就罢了,不过是昏庸碌碌之辈,唯有右相赵言良不可小觑,他乃三朝元老,在朝中威望甚高,光他门下弟子就达三千,那日在朝堂之上你也亲眼见到了,朕一提用人唯贤,分科取士,实行科举之制,右相赵言良就带头反对,说朕违背了祖制,朝中倒有一半以上的大臣附议。”
说到此处,朱景禛眉心蹙的紧了,只低首漫不经心的把玩着腰间那块差点被褚玉抢走的玉牌,指尖力度渐深,骨指尖泛着青冷的白光。
“如今朝中局势未稳,朕倒不宜此刻就与他撕破了脸,国师,朕不怕与他耗时周旋,只是当务之急朕未得到传国玉玺,那老儿定会在登基大殿鼓唇饶舌,兴风作浪。”
君北衍斟酌一番道:“科举制首先损害的便是那些士族阀门的利益,右相反对,群臣附议也在情理之中,况且右相受先帝遗命辅助朱玉……”
“他怕不是受先帝遗命,而是受俪妃之托吧?”
君北衍笑道:“皇上既已知晓,想是已拿住这老儿的命脉了?”
“赵言良曾舌战四国群儒,令风雨飘摇的大楚免于一场战乱,这乃是我大楚的一段佳话,这样的人在百姓心中自有份量,但水可载舟,亦可覆舟,赵言良的份量靠的是这虚伪的名声,若名声没了,他在百姓心中还有何可依仗。”
君北衍唇角勾起一个似笑非笑的弧度,轻轻一叹:“看来天牢里的那位该出场了。”
“国师果然明白朕的心意,这件事非你不可。”说完,朱景禛转头看了褚玉一眼,黑漆漆的眸仁里微光一闪,便毫不犹豫的解下腰间玉牌,递到君北衍眼前淡淡道:“国师,有劳了。”
君北衍双手接过玉牌,未再答话。
皇帝果然策无遗算。
连他也不得不佩服这位皇帝的心机深重。
因为世人皆不知赵言良与俪妃的那一段纠葛,更不知他二人与自己的师父玄机道长其实师出同门。
此事,他从未对任何人提起。
有关师父玄机道长几乎是个神话,他的传闻总带着高深莫测的神秘色彩,说他能生死人肉白骨,是个修练成仙的得道之人。
其实师父就是一个不修边幅,喜欢喝酒,喝完酒又嘀嘀不休的人,这点他知道,俪妃知道,赵言良也知道。
尽管如此,师父却是俪妃和赵言良深为信任的人,以赵言良和俪妃的老谋深算,若是寻常人得了玉牌将俪妃救出必会引起他二人怀疑,唯一不令他二人产生怀疑的又有行动能力的最佳人选就是师父。
而能让师父出山之人只有他了。
心中叹息一声,微泛着冷涩之意。
……
这七天,褚玉昏迷不醒,压根不知自己和容德太后曲云裳,右相赵言良一起成为了风口浪尖上的人物。
传闻右相命人盗得皇帝玉牌,假传谕旨从天牢救出老情人容德太后,二人在山神庙私会,相互剖露心迹,不想这心迹却被人无意听去。
心迹以马上飞递的速度迅速散播到京城的每一个角落,茶楼里的说书先生将此事描述的绘声绘色,比起国家大事,人们往往对这样暧昧的风月情史更加感兴趣。
人人纷纷反应过来,怪道宣明帝朱玉荒淫无道,不像个皇帝的样子,原来他根本不是真龙天子,而是右相和容德太后的私生子。
转眼间,一代名相成为了利用自己的私生子窃取整个大楚江山的卑劣之徒,而军功赫赫的朱景禛才是真龙天子。
虽没有真的传国玉玺,但朝堂之上却没有一丝异议,登基大殿异乎寻常的顺利。
景王朱景禛登基为帝乃天命所受,皇权归位。
赵家虽不至于立刻就倒了,但已显出种种破败迹像,赵家一败,其他追随赵家的士族亦树倒猢狲散。
这所有的一切,仅仅用了不到七天的时间。
褚玉清醒过来是在七日后的子时,当她睁开厚重的眼皮,迷蒙之间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男人的脸,那是一张极好看的脸。
男子正端坐在床边的紫檀座椅上,手支着扶手,托着下巴,静静的打量着褚玉。
他一身玄色衣裳,漆黑的发丝系着一根月牙白织金边的缎带,缎带随着发丝轻轻飘下。
略显削瘦却轮廓分明的脸,眉如山黛,眼如流星,鼻梁挺直,薄唇紧抿,天然生成一种冷峻,唯我独尊的霸气,他不用说话,只要人往那儿一坐便会无端的给人造成一种无形的压力。
“我去,我当是谁,原来是你这只死狐狸……”褚玉哑着嗓子气闷闷的骂了一句,翻了个白眼,想转个身子无奈屁股却疼的紧,只得闭上眼作挺尸状再不看他。
“豆豆……”朱景禛垂眸看着褚玉,冷不丁的喊了她的小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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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你是不是很兴奋()
褚玉心中一悸,这死狐狸怎么会知道她小名,她闭着眼眼珠骨碌一转,忽想起朱玉的小名也叫豆豆。
她心里虽舒了一口气,却又疑云顿起,这死狐狸什么时候这么温柔的喊过她小名了。
还有就是,这死狐狸为毛在大晚上的出现在她床边?
糟了!
莫非这家伙是来寻仇的,他就等着自己醒来好慢慢的折磨自己?
埋在薄被下的手因紧张而死死的拧到一处。
等等!
奥特曼呢?
她突然一个急起身,一骨碌坐了起来,因扯到屁股上的千疮百孔,痛的鼻嘴扭曲,脸皱成一个发了酵的大面团,痛苦的“咝”了一声。
摸摸屁股,她脸上尤带着失血的苍白,一双怔忡的眼死盯着朱景禛,咬牙道:“奥特曼呢,我的奥特曼呢,你把它怎么样了?”
朱景禛一抿唇,冷笑了一声:“有担心一只畜牲的功夫,不如多担心担心你自己。”
褚玉见朱景禛脸色有变,警惕的眯着本就肿成缝的眼:“担心有个毛用,难道我担心我自己你就会放过我?”
朱景禛垂眼瞥了瞥禇玉,声音淡的像一缕轻烟:“也许。”
“一个大男人说话怎么这般模棱两可,一点也不干脆。”
朱景禛淡漠的“哦”了一声,展颜道:“太过干脆的东西容易折断。”
“折你妹。”
“朕没有妹妹。”
“你这人简直无法沟通。”褚玉苍白的脸气出了一层红晕,咽了一口吐沫,咬牙道,“不,你不是人,你是东西,不容易折断的东西。”
“难道你不是东西?”
“你才不是东西,你们全家都不是东西!”
“你说话怎么出尔反尔,刚刚你还说朕是东西。”朱景禛缓缓倾上身,半眯着眼打量着她。
“你……你想干什么?”褚玉双手紧紧抱住胸口,“不要告诉我,你大半夜的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