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劫个色-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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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师南婆很是凝重的看着朱景禛,又很是凝重道,“如今你已贵为皇帝,翻手云覆手雨,天下尽在你掌握之中,你何故还不肯放过小玉?”
“何为放过,又何为不放过?”
“她在宫里危机四伏,即使你不杀她,旁人也会杀她,你何不放她出宫?”
朱景禛眸色暗了暗,轻嗤一声道:“难道你以为出了宫她就能安全了?或许宫外死的更快。”
师南婆冷冷的盯着朱景禛,沉默半晌,良久,冷笑一声:“从前的你几乎绝迹于冷月殿,如今你一再到冷月殿来,焉能不是为了小玉,你不要告诉我,你这是喜欢上小玉了。”
“先生想多了。”朱景禛摇了摇手中的扇子,嘴角划过一道冰凉的弧线。
“但愿是我想多了。”师南婆狐疑的看了朱景禛一眼,轻轻的咳了一声道,“皇帝既然不喜欢小玉,不如就还她一个自由,待在宫外总比在宫里憋死的强。”
“朕一日得到不传国玉玺便一日不会放了她。”朱景禛继续摇着手中扇子,眸光似有若无的打量了师南婆一眼,“更何况如今她待在宫里才安全。”
“若果真安全,皇帝何苦把她送到我这等清冷荒凉之地来,你该知道她的性子,打小她就是个好热闹的人,你是皇帝,难道还不能护她周全?”
朱景禛眯着眼,眼光停留在一个虚无的焦点,幽幽道:“即便朕贵为皇帝也有诸多不得已之处,朕刚登基不久,朝局未稳,更有人虎视眈眈的盯着朕的皇位,传国玉玺便是朕的软肋,朕不能有一点疏忽,可纵使朕费尽了心机,也难保不会出事,昨晚,豆豆差一点就溺毙在鲤鱼池中,她若死了,朕到哪里去寻传国玉玺?”
“男人总是无情,原本以为你待小玉还有几份叔侄之情,原来却只为了玉玺……”师南婆讥诮的冷笑,垂首拂一拂琴弦,叹道,“到底是我想多了,只是我这里也未必如皇帝想的那样安全,那些人既然下手一次,就会有两次,三次……”
“至少冷月殿是目前最适合豆豆待的地方,纵使渠阳王再想豆豆死,也不会轻易碰南婆先生你想保的人。”
“皇帝怎知害小玉的是渠阳王的人,是太后的人也说不定,或者还是其他人都有可能。”
“太后自然想豆豆死,但她不会愚蠢冲动到用这样拙劣的方式加害豆豆,她若想豆豆死,必会让豆豆死的悄无声息,死的理所当然,而渠阳王的性子不用朕说,南婆先生比朕还了解不是吗?”
师南婆抚琴的手滞了滞,眼睛里有道看不清的异光一闪而过,似沉痛,似绝望。
她沉默片刻,忽然抬起头盯着朱景禛,反问道:“皇帝怎知我会护着小玉?若不是小玉,我何至于落到如斯田地,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
“当年你做豆豆的师父尚不足两月便肯为她去死,如今你自然再肯护她。”朱景禛眸光忽然变得幽深而冷戾,停住了手中的扇子,“你本非宫中乐师,何故跑到宫里来教导这样不堪的学生,这当中的缘故朕不得而知,朕也不想知道,朕只需知道一点就行,你能护豆豆周全。”
师南婆陡然一凛,指尖有意无意的勾拨了一下琴弦,发出了一个枯燥的单音节,失去了指甲的手指因这一勾拨扯的连心都疼。
她终究还是不能适应这样残缺的手指,所以无论如何努力拨动琴弦,她再也无法弹奏出动听的音乐,就如她的手,她的脸,她破败的身子,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一阵剧烈的痛意迅速袭卷了全身,痛过之后浑身冰凉腻滑的汗液浸湿了单薄的衣衫,她的手开始不自觉的握了起来,却怎么也无法正常握紧。
她想过死,死了她就再也不会痛,可她不能死,既然上天叫她活着她便不能死。
她静静的望着朱景禛深渊古井似的眼眸,心中疑惑重重,他究竟知道了多少,还是他真如他自已所说不得而知,他在她面前一再提到玉玺究竟为何?他是否在试探自己拿出玉玺换回小玉的自由?
她突然觉得这个皇帝很可怕,可怕到连她这个学过读心之术的人都读不懂他,她的眼睛虽被大火熏坏了看东西不大清楚,但她的心却透亮。
如今她透亮的心在他面前无用武之地,不管他说什么做什么,她都无法从他的眼神,他的动作探及到他内心真正的想法。
相反,她今日竟处于被动之中,她一直被他试探,她不由的更加寒意森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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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臭流氓偷看我洗澡()
南方的夏天总是湿热,哪怕是晴天,空气也饱含着湿气,褚玉体胖特别怕热,一用过早饭,便觉衣服太紧,包裹在身上湿腻的难受。
小息了半个时辰,褚玉便去了浴房洗澡,冷月殿的浴房不同于太极殿那样奢靡豪华,只有一个简易的大木桶。
褚玉头靠在木桶沿上,两眼享受的微微闭着,又白又潽的大脸沾上了水光莹润,更显得她整张脸如掉进水里发涨的大白馒头。
褚玉作为一个现代人自然不喜欢洗澡的时候有人在旁边服侍,正好原主朱玉因为身体的原因从不喜有人服侍她洗澡,所以朱玉洗澡不像旁的皇家中人有一大堆宫女伺侯着。
宫人都知道太上皇的习性,但凡她洗澡,她们除了负责燃香打水,撒好花瓣再滚的远远的之外,再不敢接近浴房半步。
曾经有个刚入宫不久不识事的小宫女误闯入朱玉的浴房,结果那个小宫女被朱玉生生剜掉双眼,割掉舌头,砍去了四肢做成了人彘放在御花园鹿云台展览了整整三日,小宫女气绝身亡。
这一暴行给所有宫人都留下恐怖的阴影,导致朱玉洗澡时人人都离浴房百米之遥。
朱玉不仅洗澡不让人靠近,就连换衣服也不让人靠近,但凡有些地位的一般人都不喜欢自己穿衣服,而朱玉明显与一般人不同,纵使她贵为九五至尊,在洗澡,换衣服这等小事上总是喜欢亲力亲为。
褚玉顶多能允许宫人帮她套件最外面的衣裳,而能帮她穿外套的宫人还需得是她十分信任的人,小时是她的奶娘,后来便是她信任的男宠媚色。
想到媚色,褚玉蓦然一醒,她倒忘了,昨晚救她的人不仅仅只有季承欢,还有那个救人不留姓名,偷偷做好事的媚色。
关于昨晚的记忆褚玉的脑海里并无媚色此人,她还是听琉璃提起方知媚色紧随季承欢之后跳入池水,后来他二人合力将她扶出池水,这媚色实在是个低调的人,趁着夜色混乱,救人之后神不知鬼不觉的走了。
褚玉未料到这媚色对她还真有几份忠心,她想媚色之所以偷偷溜走未尝不是一种明哲保身的做法,若让暗害她的人知道了媚色的救人之举,那媚色就性命堪忧了。
她不知道媚色有没有受伤,在她的印象中,媚色除了长得漂亮以外,实在算是个弱鸭,连季承欢那样身怀武功的人都受了伤,媚色这只弱鸭能不受伤?
她想,她该寻个时机对媚色表示一下感谢之情。
只是如今的她已经落魄到了冷月殿,身上除了那五十两黄金以外也没啥值钱的东西,她怎么表示这份拳拳的感谢之情。
“哈——”
想着,她忽然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眼睛也耸拉下来,这浴房里的百合香被水汽一蒸更加浓郁,香气缭绕,只熏的她又开始昏昏欲睡。
于是她又合上双目,一动不动的靠在木桶沿上闭目养神了,这一养竟养的睡着了,睡的睫毛都不曾有半点颤动。
橐橐橐……
一阵沉稳的皮靴落地的脚步声有节奏的传来,见了周公的褚玉却并无半点警觉,待人进了浴房之后,她还在睡的香甜,鼻息间微可闻轻浅安稳的呼吸声。
那人静伫于木桶边默默的看着褚玉,她肥实雪白的身体掩在鲜红花瓣之下,单露出一张饱涨的似要涨开的馒头大脸,唯有那长长的羽睫在眼睑上落下深深的阴影,几缕青丝湿哒哒的沾在她的额上,脸上,肩上,还有大把的青丝如云飘浮在水面之上,像是乌鸡展翅欲飞却落进水里,成了落汤乌鸡。
兴许这具身体太没看头,这人并不打算偷香窃玉,只轻唤了一声:“豆豆……”
褚玉正做着美梦,她怀中抱着奥特曼正要登上飞往现代的时空穿梭机,忽然有人叫了她一声,她一回头却看见一个男人的脸,一个古代男人的脸,她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道:“再见,死狐狸。”
“豆豆……”
睡梦中,那人又唤了一声,追上来挡在了她身前。
褚玉更加不耐烦,小手一挥道:“死狐狸,别挡了老子登基的道!”
“豆豆——”那人声音骤然冷戾,一把揪住了她的胳膊。
褚玉一个惊醒,两眼一睁,就看见一道玄色阴影铺天遮日的死死挡在了她面前。
“啊——”
褚玉一声惊叫,反射性的抄手就从木桶沿边抄起了一条毛巾打向朱景禛,“走开,臭流氓!”
一时间,水花四溅,却未能有一滴成功的溅到朱景禛身上,朱景禛不知以何种诡异的身法避开了水珠,人已经在距离木桶两米开外的一张凳子上坐了下来,一双凤眸半眯着,戏谑的看着褚玉道。
“豆豆,你再豪放也不该这样露着身子。”
褚玉猛地一低头看见白晃晃的肉,刚刚反应过度导致胸部及胸部以上的部位全都露出了水面,她一时又羞又恼拿毛巾遮了身体没入水中,两眼恨恨的盯着朱景禛咬牙道:“流氓!”
朱景禛轻嗤一声笑道:“我大楚已出了一个淫君,断不会再出第二个淫君。”微顿一下,很是玩味的盯着褚玉勾起唇角笑道,“就算我想偶而流氓一下,也断不会对豆豆你流氓。”
褚玉恨极道:“那你偷看我洗澡做什么?”
朱景禛晃了晃手中拎着的纸包道:“给你送药泡澡。”
褚玉狐疑的盯着朱景禛:“老子没有皮肤病,不需要用药泡澡。”
朱景禛淡淡笑道:“这药不是治皮肤病的,是国师开给你减肥用的。”说完,他站起身来,缓缓踱向褚玉,边走边道,“国师还开了几贴内服的药,待你泡完澡内服药也煎好了,内服外用方能见效。”
“站住!”褚玉惊恐的瞪住的朱景禛,“不准再靠前一步,你可以叫琉璃送药进来。”
朱景禛不怒反笑道:“依豆豆你的性子,除了我,谁还敢在你洗澡的时候踏入浴房半步。”
“我叫你站住!”褚玉见他并未有停住的意思,两眼一瞪作出一副凶恶的样子,“你再敢靠近,老子对你不客气,老子要叫人啦!”
“豆豆,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用的。”朱景禛慢慢悠悠踱步向前,又笑道,“不要摆出一副贞节烈女的样子,有我眼里,你压根就不是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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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3凶在哪儿没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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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皇,哪里有个怪婆婆啊?”一个稚娕的声音响起。
“小福子倒真是够机灵的,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就打探到了媚色的消息,奴婢原以为要费好大劲呢。”紫燕剥了一颗葡萄递给褚玉,笑着道,“这都是仗了太上皇的身份,依太上皇这样尊贵的身份,何苦要躲那个怪婆婆?”
褚玉微动了动身子,琉璃将枕头在她身后搁好,笑着道:“东秦太子醒了,媚色也无大碍,太上皇不要再忧虑了。”
“太上皇,且放宽些心,那位婆婆唤人来传,咱们只不去不就行了。”琉璃善解人意的拿了一个圆圆的秋香色软枕过来,“太上皇,拿枕头垫着靠舒服些。”
想想,就觉得好郁闷,唯一高兴的是季承欢终于醒了过来,媚色也没有受伤。
师南婆让她听琴也就罢了,更苦逼的是日后还不知要被朱景禛那只狐狸度多少次气。
“唉——”她幽幽一叹。
为免遭师南婆琴声荼毒,褚玉偷偷的溜了出来,因为师南婆足不出户,不可能跑到这里来弹琴给她听。
寻常这个点,她一般都会待在殿内小憩片刻,而如今怕是不能了,刚刚在吃午饭的时候,师南婆派人来传话,为免她午后犯困,越睡越肥,请她去师南婆处听琴学琴,当时就搞得她消化不良,吃不下饭。
褚玉苦闷的斜靠在御花园横波亭的石栏杆上,两眼耷拉的瞧着亭内花丛中嗡嗡嗡飞舞采蜜的蜜蜂儿。
午间,日头正盛。
……
牙未咬完,朱景禛已绝然而去。
“……”褚玉再次咬牙。
他从袖笼里掏出一方雪白丝帕,拭了拭额上的汗,凉凉道:“你的肉实在太厚,费了我好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