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劫个色-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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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现在他都不愿回忆起那个场景也不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事他只知道那会子父皇和母后一起前来探望濒死的华彰姨他手中的帝灵珠陡然间飞旋至上空产生一股强大的吸力母后的身体被这股突如其来的吸力吸了个无影无踪。
父皇甚至都没来得及伸手抓住母后母后也来不及说一个字就彻底消失在父皇和他的眼皮子底下。
从此父皇相思成灾盼望着母后能回来。
一天两天一月两月一年两年……
这一盼就是整整七年母后却依旧杳无音信。
父皇就在这样无望的等待中积郁成疾竟露出了那下世的光景。
父皇缠绵病榻口口声声呼唤的是母后的小名:豆豆豆豆豆豆……
父皇相思了七年他自责内疚了七年他回到了玉留山整天求师公想办法可师公说一切都是天意母后只是去了她原本该待的世界而已。
他不信天意他发誓要去母后那个世界将她带回来虽然他不知道母后的世界是个什么样子但儿时的记忆里母后曾跟他讲过几个极有趣的故事故事都发生在一个极趣的世界他想他只要回到那个世界寻回母后父皇一见到母后相思病就会不治而愈了。
带着这样远大坚定的信念他终于寻找到了机会那一晚七星联珠天狗食月他手里再一次捧着九宫盒再一次取出帝灵珠于是诡异的现象又发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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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这么玩人很没道德()
一道霹雳从天而降正好劈到他的天灵盖他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再醒来时他发现自己来是来到了有母后的世界可跟他预想的那个有趣的世界完全不同他的心里难免有些落差。
更落差的是他竟然重生在一个毁了容的丑八怪身上!
坑爹的!
老天爷你这么玩人是很没有道德的!
就算要换副身子至少换个样貌帅点的身体。
就算不帅也不能重生在一个死刑犯的身上。
这个死刑犯的身份如此尴尬如此危险时时刻刻都有可能再死一回幸运的是他脑袋还残存着原主苏非的一点记忆更幸运的事苏非和容痕还是素日好友所以他花了点小心思找到左相容痕。
他太过思念母后一心想见到她思来想去在这个过去的陌生世界里最保险的方法就是晓知以大义说服容痕带他入宫。
对于容痕他很信任不过师公一再警告过他天机不可泄露否则必遭天谴所以他也不敢告诉容痕真相其实就算他不信师公的话他也不会跟容痕说明。
谁会相信这样诡异的事更何况容痕是个彻底的唯物主义者他若直接说明容痕百分百认为苏非受了重创被刺激成了神经病。
他自然不愿被容痕当成个神经病那样以他目前的身份根本无法见到父皇母后所以他只得另辟溪径寻了一种几乎算是作死的方法见到了父皇母后。
如今他终于得见父皇母后尽管此刻的父皇冷峻的太过可怕此刻的母后又肥胖的太有喜感但也挡不住他心内的狂喜。
他恨不能立刻滚进母后的怀中尽情的撒娇卖萌母后身上的肉那样多想来滚进去的感觉肯定超级绵软。
想到此他看褚玉的眼神近乎带上了一种狂热的依念。
“苏非还不拜见皇上和太上皇?”
容痕见苏非一副发傻失态模样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说到底他还是很担忧苏非会以仇恨的心态面对皇上毕竟是皇上亲自下圣旨诛灭了苏家九族这是不共戴天的大仇。
若不是为了岭南千千万万的老百姓打死他也不可能把苏非带到皇宫来给皇上添堵。
朱莫离整个人还处在激动的游离状态根本没反应过来容痕在提醒他搞的容痕有了心惊肉跳的感觉喝了一口李德胜端来的姜汤他清一清嗓子提高音量又重复了一遍。
“苏非还不赶紧拜见皇上和太上皇!”
朱莫离一时回过神来对啊!现在他是苏非苏家唯一漏网的死刑犯怎么能一时间被激动冲昏了头脑他赶紧扑通一声跪下:“罪民叩见皇上太上皇。”
朱景禛面无表情语调中含着寂寂清冷:“听容卿说你是治水奇才朕素日也曾听闻过你的才名如今你虽是朝廷要犯但念在容卿面上朕给你一个机会你且说说岭南水患该如何治理?”
朱莫离艰难的搜索着原主苏非脑袋里残存的治水攻略奈何搜了半天只搜到了指甲盖大小的治水攻略还是小手指的指甲盖。
他能成功说服容痕倒不是因为他真有治水之才实在是容痕先入为主认定是他是苏非而苏非本人确实是治水奇才只可惜他并没有继承苏非这方面的才能。
有关苏非朱莫离残存的记忆里只有个大概不过这点微末的大概也足以让他能和父皇母后重逢了。
其实真正的苏非至所以没能一展才华实在是因为他乃是苏家仅有的奇葩不能为苏家所容。
苏非虽是苏明堂亲子性情却与苏明堂大为相悖苏明堂集合了一个奸臣所该拥有的所有特质而苏非却集合了一个忠臣所该拥有的所有特质只不过苏非情商很低还患有轻微自闭症。
可有些有自闭症的人往往在某一方面是个天才苏非就偏偏是个水利工程方面的天才他曾提过许多有建设性的治水意见奈何都被苏明堂严重打压。
一个只想通过治水工程捞银子一个真的想拿朝廷的银子治水很显然苏非走上了与老子作对的道路搞的他老子很是头疼一气之下痛心疾首的把这个儿子雪藏了。
这一雪藏弄得苏非剑走偏锋在某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从苏府逃跑了怀着一颗报效大楚为国为民的热血之心苏非冒着被好男色的淫君朱玉强占的风险面见了朱玉因为他想着他满腹的才华不能浪费既然父亲以及整个苏家都要扼杀他的才华他只能面见圣上了。
从这点上就可以看出苏非的情商low到什么样的地步结果可想而知朱玉哪有心思听他说什么治水攻略朱玉有兴趣只是他的男色于是毫无意外的他被朱玉调戏了……
那一晚若不是容德太后及时出手相救他早已被朱玉扒光猥亵了纵使如此他身心还是受到了重创彻底变成了一个自闭症患者除了在跟他志同道合的容痕面前痛斥过太上皇痛斥过苏家痛斥过老天爷瞎了眼之外他再不跟人说一句话直到苏家被抄他在狱中自杀身亡才结束了他苦逼的一生。
当然这些细枝末节朱莫离压根不知道。
朱莫离还是艰难的搜索之中只不过就算他想破了脑袋也不能再多搜索一份治水攻略。
众人半晌不见动静容痕狠拭了一把冷汗联想到刚刚苏非见到太上皇的失态怕是勾起了苏非心中久远的创伤少不是又温声提醒了一句。
“苏非皇上乃是忧国忧民心系百姓的明君你不用心存疑虑有什么治水方面的建议尽管大胆的说。”说完尤觉不够又补充道“皇上与太上皇就如尧舜禹汤和夏桀商纣这当中的天悬地隔你该明白。”
褚玉抽抽嘴角独自在殿中凌乱被水呛了一口气的差点没憋过气去。
尼玛!这就是所谓的躺枪。
君北衍酸着牙呵呵一笑道:“左相你的形容十分贴切一针见血啊!”
朱景禛端起桌上的茶不急不徐的轻抿了一口垂眸道:“左相国师说话不可这般直白太上皇会羞惭。”
羞惭?羞你妈个惭啊!
褚玉恨恨的将手中茶盏往桌上重重一放正要反驳两句却听艰难半晌八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治水奇才苏非终于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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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尧舜禹汤的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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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暗骂:坑爹啊!她又不是水利工程专业的她可是服装设计专业的隔行如隔山她看个毛线。@樂@文@小@说|
“啊?”褚玉讶了讶“哦”的一声终还是接过了图纸。
李德胜赶紧接过图纸徐徐打开在朱景禛面前朱景禛一见图纸上绘的清清楚楚一目了然大为赞赏又对着褚玉道:“太上皇耿介之所说与你不谋而合你来看看这图纸正好与他交流交流。”
耿介之从袖笼里摸啊摸摸出一卷图纸来恭恭敬敬递上道:“皇上草民原藉岭南在草民来之前早已绘好了岭南水利图纸还请皇上过目。”
朱景禛点一点头立刻来了几分精神抬手道:“耿介之你继续说。”
容痕惊的无所不以太上皇这个胸无点墨不学无术的大草包什么时候能做什么实验了?
啥?啥水箱放水实验?
“多挖排水河?”君北衍眉心蹙了蹙“这不是太上皇刚做的水箱放水实验?”
“沿宁河之南重修堤坝阻止宁河水南上再疏通建安宣汇河引宁河水入宣汇河使宁河水经由宣汇河入海这当中需开挖的排水河需大大小小数十余条分流入宣汇河……”
“如何个南堵北疏法?”
“南堵北疏。”
“你认为岭南水患如何治理?”
“正是草民。”
“你是苏非口中的治水奇才耿介之?”
朱景禛的目光落在耿介之身上这人生的又瘦又黑其貌不扬丢在人群堆里根本找不着但见他步履沉稳不卑不亢的行了跪拜大礼行动间颇有风骨。
朱景禛冷嗤一声单说了一个宣字少倾跪在外面把腿跪麻的耿介之终得见天颜。
“哦。”君北衍点点头揶揄道“这脑袋的确伤的不轻。”
褚玉睨了君北衍一眼兀然接过话来:“傻瓜你没听人说受了重创伤了脑袋性格改变实属正常啊!”
君北衍上下端祥朱莫离一眼有意无意道:“听闻苏非性格孤介狷狂不善交际更不喜与人说话今日一见好像并非如此……”
“苏非……”容痕的脸颊两边的肌肉抖了抖失望的却是再说不出一个字来。
他挠挠脑袋深为惭愧道:“启禀皇上罪民因受了重创伤了脑袋一时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汗滴滴眼一抬又信誓旦旦道“不过罪民今日还带了一个人来名唤耿介之他在治水方面的才能绝不在罪民之下皇上不如宣他进来说说?”
很明显老天爷在玩他。
不过他原本一心想去的地方是母后那个有趣的世界啊他怎么知道会重生到另一个人身上回到过去。
其实他有些后悔后悔自己没有做更多的功课他打小在深山里长大除了认得几个朝廷大员对朝廷的政事根本不了解他总想着那些俗事太烦扰人有父皇和大哥烦着就行根本不需要他多花心思所以他多余的心思都用在了打鸟看美人上了这才导致他重生回到过去脑袋里是一穷二白压根不能真正辅助到父皇和母后。
朱莫离更加纠结一张伤疤纵横交错的脸皱成一个可怖又可笑的模样不过好在他有先见之明将未来的河道御史耿介之带来了虽然现在的耿介之只是个穷酸秀才可他清楚的知道这个穷酸秀才是将来金榜提名的状元郞在治水一事上很有建树深得父皇器重。
呃……
皇上表情微微一变眼中悄然弥漫起一层刃如秋霜的寒意掸一掸衣衫就如掸如去恼人的尘灰一般淡淡的开了口:“朕没时间听废话你还是说说如何治理岭南水患。”
褚玉撇了一撇嘴对朱莫离的好感度由99%瞬间下降到30%。
“切……”
“咳咳咳……”朱莫离急的抓耳挠腮狠咳了几口又结结巴巴道“罪……罪民的意思是皇上比之尧舜禹汤更甚一筹不是……是更甚十筹。”
良久默然无语抱着看戏心态的君北衍嘴里正应景的喝着清茶看着好戏一听此言“噗”的一声吐出一口茶来。
容痕:“……”
褚玉:“……”
皇帝:“……”
为扭转朱景禛对他的差印象他急忙答道:“皇上怎会是夏桀商纣皇上应该是尧舜禹汤的夫君……”
朱景禛的音量虽不高但后面的几个字却拖的绵长阴冷朱莫离方反应过来他又一时失态了他觉得不能再让自己这样失态下去否则被父皇砍了岂不是人间惨剧。
静坐在一旁沉默半晌的朱景禛开了口凉幽幽道:“那依你之见朕才是夏桀商纣了?”
想着他猛地一摇头不!绝不可能啊!自打苏非被太上皇调戏之后太上皇就成了苏非的噩梦苏非那样厌恶太上皇怎会曲意奉承他这肯定是正话反说。
容痕早已惊呆当场难道苏非受了重创被创成傻子了还是如今的他为求活命也学会了阿谀奉承可是就算阿谀奉承他也奉错了对象啊!他这跟太上皇一唱一搭是哪门子意思。
“太上皇也很亲切罪民一见如沐春风。”
“黑子君……”褚玉细细将这三个字在嘴巴里咂摸一番点头笑道“不错很亲切。”
“罪民小名叫黑子罪民深觉太上皇唤罪民黑子君会更亲切一些再者罪民一向是个执着之人从不轻易更改小名。”
褚玉问道:“这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