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上皇劫个色-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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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景然身子一颤,往后又退一步,声音虽不稳表情却十分坚贞:“太上皇,我的心意不容更改,我……我只喜欢姑娘。”
褚玉嘻嘻笑道:“显然皇帝与国师‘身无彩凤双飞翼,心有灵犀一点通’,连说出的话都如出一辙,心心相印啊心心相印……”拉长单调叹一声,又伸手撩拨一下傻站在那里的朱景然挑一挑眉道,“小十一,独断断不如众断断,你也一起断断啊!”
朱景禛和君北衍俱摇头表示反对,二人竟很有默契的异口同声道:“显然朕(臣)不是个断袖。”
褚玉道:“我从未说过你二人不正常啊!断袖的男人也是正常男人嘛。”说完,很是大气的拍拍胸脯道,“放心,我这个人一向开明,绝不会歧视断袖的。”
君北衍接口道:“微臣也是个极为正常的男人。”
朱景禛和君北衍已然黑了脸色,朱景禛咳一声道:“太上皇,不劳你操心朕的私事,朕是个正常男人。”
朱景然摆出一副求学好问的样子:“太上皇,何为小三?说来听听,我好记录到《太上皇辞海》里。”
朱景禛:“……”
君北衍:“……”
肉嘟嘟的手指揉一揉太阳穴,褚玉点头表示赞同:“小十一好毒的眼睛,我一细想,皇上果然与容卿更有夫妻相。”转头看一眼君北衍,褚玉不由扼腕道,“国师你也不必悲伤,我从前都后宫佳男三千,如今皇帝后宫佳男两个也不为过吧,你大可做个光明正大的小三嘛!”
不能想,想想头有些作痛。
难道那个朱玉花痴容痕,皆因容痕和朱景禛有那么一点相似?
褚玉摸了摸高高隆起的肥肚皮,脑袋里细回想起容痕的样貌,还真跟朱景禛有三分相似,只不过一个是温润如玉,文质彬彬的书生,一个是阴鸷霸道,大杀四方的王者。
朱景然身子微退,找了一个最好的角度,摸着下巴仔细打量着二人,半晌摇摇头道:“太上皇,请恕我眼拙,我还真他妈的没看出来皇兄和国师有夫妻相。”定一定,又沉吟道,“若说夫妻相,我觉得左相跟皇兄长得更像一些。”
褚玉将金元宝妥帖收入囊中,白了一眼朱景然认真道:“凭你的智商很难跟你解释。”伸出圆润润的食指从朱景禛和君北衍脸上一一指过,“你眼瞎啊!没瞧见这二位长得还真他妈的有点夫妻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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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太上皇的悲情告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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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刚落音,人已脚底生风,刹时去无踪。
朱景然颇是委屈的啊了一声,嘴上说了句:“皇兄,你太为难臣弟了。”
“景然,不如你去永寿宫跑一趟,想来太后不会为了一只宠物而让你我为难。”
朱景然还未惨叫完,就飘来朱景禛一句清冷冷的话。
褚玉气恼的一脚跺在朱景然的脚上,那一脚比平常人更重了几倍力量,朱景然惨叫一声抱脚跳了起来:“太上皇你好毒!”
你大爷的!
朱景然就算再迟钝也反应过来,太上皇这九层九是暗恋皇兄啊!他用手掩住嘴,将一双桃花眼瞪成桃子般大小:“太上皇你你你……”
君北衍原来垂落的眼睫颤了颤,琥珀色的瞳仁微微一缩,哑然无语。
这一句悲情无比,近乎告白的台词同时让三个人瞬间傻x。
“老子没时间跟你们耗,救还是不救?”褚玉深知时间就生命,见朱景禛一副不疼不痒,磨蹭时间的样子已是气急败坏,急到一定程度流出泪来,瞪着朱景禛诘问道,“你可知当初我为何要养这只狸猫,又为何要唤它小狸,若不是你对我实在太无情,我又何苦给小狸改名奥特曼,我这是怕触名伤情啊!阿狸叔叔——”
“不对,不对。”站在一侧静默良久的朱景然摇了摇头,摸着下巴壳道,“依太上皇的性子,别说一只猫狗不是的怪物,就是死一个人太上皇也不带眨眼的,这会子怎么转性转的这样厉害,把一只怪物的性命提到和太上皇自己性命同等的水平上了?”
褚玉恨呼呼道:“跟我的性命一样重要。”
“有多重要?”朱景禛似乎根本体会不到褚玉的焦急。
她猛点头道:“对,很重要。”
褚玉暗想朱景禛如何会懂她与奥特曼之间的革命情谊,且不说在现代她是它的大主人,单论在这异世,她与奥特曼简直是相依为命,她绝不允许奥特曼死在这里。
皇上脸色已恢复凉薄,只淡薄的问了一声:“太上皇,不过是一只宠物罢了,真有那么重要?”
想到此,她转眸凝望着朱景禛,目光中满是期盼之色:“皇上,你答应过我,君无戏言是不是?”
想想也是,在宫中,她无依无靠,她能不死,不过是因为这个皇帝没有杀她,就算她一时激愤跑到太后宫里,她又能如何?
褚玉心中一动,猛的明白过来,君北衍是在提醒她,救奥特曼的事皇上能办,而她不能办。
“太上皇何必急在一时,刚皇上已许你带奥特曼出宫,皇上金口玉言,岂会失言让奥特曼死于非命?”
褚玉急躁道:“若等分清了青红皂白,我的奥特曼怕都死透了。”
“太上皇,且慢!”君北衍急唤一声,“你这样不分青红皂白跑到永寿宫,你以为能救得了你养的那只怪物?”
“什么?敢动我的奥特曼!”褚玉眼皮重重一跳,太后本就讨厌奥特曼,若奥特曼被太后的人带走了,哪里还能有活路,她一撩袍子心急火燎的就要跑到永寿宫去救奥特曼。
琉璃清澈的眼睛里立刻涌出泪来,满脸自责焦虑模样:“结果雪团受惊跑了,奥特曼追了出去,一不小心撞到了太后身边的福清姑姑,福清姑姑命人把奥特曼抓了,追萤姑姑急的没法只能派奴婢来寻太上皇,她自个则先行一步去了永寿宫求太后了。”
“结果怎么了?”
琉璃急呼呼的跑了过来,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行了大礼方急急道:“方才太后的雪团不知怎的竟然跑到太极宫来,又不知怎的这两日一直有气无力的奥特曼一见到雪团就生龙活虎起来,就强扑了上去,结果,结果……”
“琉璃,你跑来做什么?”
“太上皇,太上皇,不好了,不好了……”
君北衍的嘴角微动了动,正要说话,却见太极宫的琉璃冒雨急急跑来。
褚玉变了脸色,清清嗓子道:“国师,你讲话注意点,聪明就行,不要咒人绝顶。”
君北衍点头道:“太上皇真是聪明绝顶。”
朱景禛凝望着他,眼神很是复杂,好像看着一个怪物般盯着褚玉,渐渐的他眉头舒展开来,说话的语气却是难得的温柔:“太上皇,你果真不一般。”
“啊?怎么会?”朱景然惊叫一声,瞠目结舌,自言自语连说了好几个为什么。
“哈!怎么样,我说的没错吧?”褚玉见多挖洞的木桶水率先漏完,立刻拂掌一拍。
四个人一起凑着脑袋盯着木桶漏水,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了。
朱景禛点一点头,很快大太监李德胜就高效率的命人弄来挖好洞装了水的大木桶。
现在想想,当年多学点知识还是能学以致用的嘛!
这实验,在四百多年后也被美国物理学家尝试过,著名的巴拿马运河正是以此为理论基础开凿成功。
褚玉虽不甚懂水利,但知道水箱放水实验,明代“徐有贞张秋治水,或谓当浚一大沟,或谓多开支河,乃以一瓮窍方寸者一,又以一瓮窍之方分者十,并实水开窍,窍十者先竭。”
褚玉白了白眼,声音顿时凉了几分:“就凭节操君你这智商跟你也说不清楚,事实胜于雄辨。”说着,抬头看着朱景禛道,“皇上,你叫人准备两个一样大小的木桶,装满同样多的水,一个木桶底部开一个大洞,另一个木桶底部开若干个面积总和与大洞相同的小洞,开始放水,到时你就可以知道,哪个木桶里的水先排完了。”
朱景然脸色立刻暗下来,撇一撇嘴不以为然道:“那不是脱裤子放屁找麻烦么,总流水量都一样,多挖排水河有什么用?”
褚玉笑了笑,成竹在胸道:“就是多挖若干条总流水量与你现在所挖的排水河流水量相等就行了。”
君北衍将衣衫拢的更紧了,幽幽的看着褚玉,默然无言。
“太上皇,我绝对给你作证,你就别卖关子了,赶紧说来听听。”朱景然凑向前来,满目狐疑。
“君无戏言。”朱景禛言之凿凿,“有景然和国师作证。”
“君无戏言?”褚玉迫切一问。
“若你的法子果真管用,朕许你带奥特曼出宫。”
朱景禛靠近一步褚玉,微微吸鼻,忽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幽香之气,似花香又似果香,当中似还隐着一股药草的味道,因着太好闻,他不由的吸了一口气,声音有些暗哑。
褚玉睇他一眼,心思忽地一转,眨着眼道:“若这法子管用,皇上可否给我自由,放我出宫?”想一想,又补充道,“还有奥特曼,我到时要带它一起出宫。”
朱景禛急忙道:“何法?”
褚玉的话一出口,三人俱是一惊,齐齐看向褚玉。
27苏菲弹力贴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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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近午时,雨益发的大了,殿檐绿色琉璃瓦上水流如线哗哗溅落,雨雾宛如白纱轻缈,天地间一片混沌。
褚玉愁容满面立在窗边向外张望,她本想和端王一起去永寿宫救奥特曼,奈何狐狸皇帝说,太后眼不见为净,若见了她会勾起心中怨怒,不仅于事无补,反帮了倒忙。
褚玉细想想也是,太后不待见她,她也不待见那老巫婆,她若冒冒然的跑到永寿宫去,容易激化矛盾,于救奥特曼无益,所以她只能派了琉璃跟着去探听消息。
道理虽懂,心却难安。
唉……
唉唉……
唉唉唉……
尼玛!怎么还没消息?
随着等待时间越来越长,褚玉已由无奈叹息转为焦燥抑愤。
“来,太上皇,喝点冰糖雪梨去去火。”君北衍亲自端了一茶盅汤饮来。
“不喝。”褚玉想也不想,冷冷拒绝。
“太上皇痰湿太重,体气燥热,前些日子又中了毒,若不饮下这冰糖雪梨,怕等不到奥特曼消息,自己就急出事来。”君北衍款款一劝,又叹道,“难道你想让奥特曼回来见到一个身体有毛病的主人?”
褚玉转头恨恨的翻了一个白眼:“你才身体有毛病。”说完,却见君北衍一副好脾气模样,那眼神里似还真带着几分关切,褚玉不好再发火,接过茶盅饮了一口,又狐疑道,“国师何时如此关心起我的身体来了,你会有这么好心?”
君北衍唇角扬起一抹玩味笑意:“臣向来关心太上皇,只是太上皇不自知罢了。”
褚玉端着茶盅冷笑两声,眼微微一扫,瞥向静坐在那里正淡定饮茶的朱景禛,不无讥讽道:“国师你真是太会讲笑话了,你关心我?关心的合着某人把我变成了太上皇?”笑声更冷,只笑的肩膀有些发抖,“呵呵……你若再多关心我一点,怕连我的命也被你关心没了。”
指控完,褚玉干脆直接将手里茶盅塞回君北衍手里,凉幽幽道:“我不需要你的关心,你的关心若实在无处安放,就安在皇帝那里吧!他那个人比较空虚寂寞无聊,正愁得不到关心。”
朱景禛似笑非笑道:“太上皇,听你之言,你心中颇多怨念啊!”
褚玉瞟他一眼,气愤道:“怎么着?如今我成了太上皇,连个言论自由都没有了?”
朱景禛半眯着狐狸眼着着褚玉,眸中冷色骤现,“什么叫言论自由,莫非太上皇你还想登基不成?”说完,又转头问君北衍道,“国师,你素来了解太上皇,依你所见,她可有此心思?”
君北衍转身放下茶盅,淡然一笑:“依微臣所见,太上皇只有色心而无色胆,她连色胆都无,又哪来的胆色存那样不该存的心思。”
“但愿如国师所言。”朱景禛探究的看着褚玉激愤的表情。
褚玉对他冷冷的翻了个大白眼,身子一转,拿背对着,不再搭理这君臣二人,只一心体会这煎熬等待的痛苦感觉。
殿内铜制雕兽三足炉中喷出袅袅细烟,馨香氤氲,君臣二人边饮茶边论国事。
谈到一半,朱景禛又抬头问了一句:“太上皇,朕刚与国师商讨,深觉你所说的治水患的方法切实可行,不知太上皇可还有什么好的建议,一并说来听听。”
褚玉倍受煎熬,正想回一句:老子没心情。
没等她回,琉璃就兴奋的跑进殿来报信,说奥特曼已经被追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