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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太上皇劫个色-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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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于是,群臣就像商量好的一样,彼此间都不用看对方眼色,就群体心有灵犀的跪下身来高呼。

    “皇上圣明,太上皇圣明,吾皇万岁万万岁,太上皇万岁万万岁,太后娘娘千岁千千岁……”

    众臣心中潜台词:一朝有两个万岁,就不信皇上你还能容得,嘿嘿……

    朱景禛俯视着殿下众臣,抬了抬手淡漠道:“众卿平身!”

    群臣起身,太后有意无意的瞥了皇帝一眼,却看见他脸上无半点异色,她心中自然纳罕,今日朱玉大出风头,难道皇帝还能容下这根卡在喉咙里的刺?

    她微咳了一声,东阁大学士吕品立刻上前恭敬道:“皇上,微臣有罪,微臣有眼不识泰山,竟不知太上皇乃德才兼备之人,刚出言不逊,还请皇上,太上皇恕微臣失言之罪。”

    “皇上,微臣也有罪,微臣教女无方,令她在大殿之上公然出言侮辱太上皇,微臣代女请罪,太上皇胸襟宽广,有经世之大才,请太上皇恕微臣小女之罪……”年元勋附合开腔。

    朱景禛心中自然明白这帮臣子的心思,前几日,这些人日日上折子请奏让太上皇驾崩,更是数落朱玉昏君淫君的罪状罄竹难书,只可惜他不为所动,固执已见留下了朱玉这个大隐患。

    今日这帮大臣竟然改变了策略,利用当下情势,反其道而行之在朝堂之上称颂起朱玉来,他们越是称颂朱玉,朱玉对他的皇位威胁就越大。

    他刚登基不久,国本未立,朱玉不死就还有复位的可能,只是这群人不知,朱玉最大的死穴不是昏庸无道,也不是突然开窍变得聪明机警,而是她的身份,她根本就是个女人。

    他垂着眸子,谁也看不清他思绪,淡漠的唇勾了勾,似玩笑又似正经道:“太上皇是否德才兼备,是否胸襟宽广她自己最清楚,既然两位爱卿诚心诚意一起请罪,朕也不好驳了两位爱卿的拳拳之心,此罪可不可恕……”

    朱景禛一转头笑眯眯的看着褚玉道:“太上皇,你说呢?”

    褚玉一时间虽还不能想明白这些老臣肚子里的弯弯绕绕,但这些人都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既然皇帝开了口,她这太上皇也不客气了。

    她两眼一眯,笑着道:“既然皇帝都说不能驳了两位爱卿的拳拳之心,朕怎好驳……”说着,她忽然沉默不语,手指搭在额角,沉思片刻,忽问道,“朕安知你二人对朕的夸赞是否出自真心,亦或是你二人根本就是想置朕于危险境地?”

    吕品和年元勋一听额上冒汗涔涔,不对!根本不对!

    皇帝怎么不发怒,反问起太上皇的意见来,而太上皇怎么好像看穿了他们的心思。

    二人一抖,齐以额叩地,颤声道:“臣当然出自真心。”

    “呵呵……”褚玉冷笑两声,叹息道,“只可惜啊!二位看走眼了,朕既不德才兼备,胸襟更是一点儿也不宽广,既然你二人都向朕请罪,朕就成人之美了,来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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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2倒夜香() 


    “太上皇恕罪……”

    “太上皇恕罪……”

    二人汗如雨下,浑身作抖,朱玉的性子他们还是知道的,依朱玉过去的行径,若皇帝和太后不发言,他二人不是被割舌挖鼻,就是被挑断手筋脚筋,更甚至于落个凌迟处死。就爱上网 。。

    他们的忠心可表日月苍天,皇帝和太后怎能不管,更何况他两个一个是太后的亲侄儿,一个是太后的妹夫,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

    二人对视一眼,觉得求朱玉这个暴君无用,一起抬眸看向太后。

    太后启口道:“皇帝,今日乃我大楚与东秦商讨和亲事宜,两国联姻乃大喜之事,实在不宜见血光。”

    朱景禛反问道:“如此祥和,哪来的血光?”

    太后垂着眼,搁在扶手的手微动了动:“依太上皇的性子,他惩治人哪有不见血光的道理?”

    朱景禛脸色动也不动,声音凉凉道:“刚吕卿和年卿还在朕面前称颂太上皇德才兼备,心胸宽广,有经世之才,难道太后以为他二人说的是假话?”

    “这……”太后被噎了一下,只觉得脑袋酸涨无比,拿手揉了揉额头,酸涨不减,反而更甚了。

    皇帝这是什么意思?他抛下这样的难题给自己分明是叫自己难看,她若答是,年元勋和吕品当殿说假话就犯了欺君之罪,她若答不是,那不是打自己的脸么?

    “皇兄,今日商讨的本是臣弟和合硕的婚姻大事,论理也该臣弟和合硕是主角才行,怎好好的我和合硕倒像不存在似的,太上皇反倒成了个主角,这于我二人而言实在太不公平。”朱景然咬住唇角,忿忿的站了起来,又望着冷着脸的合硕,依然皱着眉道,“合硕公主,你说我说的可对?”

    合硕想反驳,终还是委委屈屈的“嗯”了一声。

    朱景禛无奈一笑:“景然你和合硕乃天造地设的一对壁人,尤其是合硕公主,无需多话,站在这里就艳光四射,存在感十足,怎会不存在?”

    朱景然瘪了瘪嘴:“皇兄说的是,是臣弟小心眼了。”

    “你倒不是小心眼,只是有颗想当主角的心,也罢,等我成全了那两位卿家,再来成全你。”褚玉冷笑连连。

    年元勋和吕品一听,二人已是骨筋酥软。

    “朕看你二人都长了一张马桶脸,就罚你二人在皇宫倒夜香吧……”

    啥?倒——夜——香?

    罢了罢了,倒夜香虽臭,总比遭受折磨丢了性命好,于是二人长舒了一口气。

    二人气还没舒完,褚玉撑起身子也不看这二人,继续道,“以一月为限,你二人pk……”

    “pk是什么意思?”朱景然一双桃花眼眨巴眨巴。

    “pk就是比赛的意思,年卿和吕卿以一月为限,谁先倒满三十车夜香谁就为胜,胜者可重获自由,不再倒夜香,负者则要受十倍处罚,再倒上十个月的夜香。”

    年元勋和吕品一听,二人赶紧磕头谢恩,在起身之际对视一眼,刚心心相惜,一唱一合的两人眼睛已添上一层阴霾之色。

    “好,这个处罚很公平,既不见血光又达到了处罚的目的,还别出心裁,真是一举三得也。”朱景然竖起大拇指,又回头叫道,“快来人,笔墨伺侯,我要将太上皇的话都记录下来,编成一本《太上皇语录》,他日好叫后人瞻仰瞻仰。”

    褚玉掩唇矜持一笑,清了清嗓子,调整了语气道:“小十一,你喜欢做高调的主角,我却不喜欢,低调低调,编什么《太上皇语录》嘛……”

    朱景禛狐疑的望着褚玉取笑道:“太上皇转性真乃我大楚之福。”

    褚玉白了朱景禛一眼,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脖颈,对着朱景然扯出一个笑来,真是笑魇如花,语调上扬起。

    “《太上皇语录》不够官方大气,还是叫《太上皇辞海》来得正式气派些。”

    君北衍轻笑出声:“太上皇果然低调。”

    季承欢笑道:“传闻果真不可靠,除了太上皇身量这点名不虚传,其他的根本不像世人所描述的那样,原来太上皇是个幽默风趣,大智若愚之人,今日得见,承欢不枉此行。”

    朱景禛手指轻扣着龙椅扶手,脸上带着未褪的笑意,语气微硬:“东秦太子,你此话说差了,你今日前来所为者是两国联姻,若我大楚能与你东秦成功联姻你方不枉此行,再者世人往往容易被事情的表象所蒙弊,东秦太子误信传闻也不足为奇,只不要以讹传讹,再说不出什么不该说的话,做出什么不该做的事才好。”

    季承欢顿了顿,皇帝这话既说的冠冕堂皇又意有所指,一语双关的警告他东秦不要再行挑拨和刁难之事。

    他勉强一笑道:“皇帝陛下言之有理,是承欢唐突了。”

    朱景禛漆黑眸子浮出清冷神色,脸上却带着笑容:“东秦太子和公主远道而来不如多住几日,三日后朕在御花园清风台设下宴席,到时再商讨联姻事宜,这会子朕有些乏了,先退朝吧!”

    “吾皇万岁万万岁……”群臣行礼跪拜。

    季承欢脸色遽然一暗,在来之前他本以为朱景禛初登帝位,国本不稳,朱玉虽是个昏君,但还有一群以右相赵言良为首的愚忠之人愿追随朱玉意图复位。

    这些人虽然一时被朱景禛以雷霆手段震压了,但百足之虫死而不僵,朱景禛不仅谋夺了朱玉的皇位,还妄图推新政,威胁了士族阀门的利益。

    这些士族阀门关系盘根错节,一旦给他们寻着机会,这些人必会借朱玉掀起新一轮的腥风血雨,王者之争。

    朱玉荒淫暴政两年,大肆在宫里修建酒池林,铸金像,而朱景禛长年征战,这都需要大笔的银两,更雪上加霜的是如今大楚岭南之地竟逢水灾,朱景禛新帝登基为得民心必然要拿银子赈灾,大楚国库空虚。

    再者,大楚虽没有东秦地大,但物产富饶,还有长江天险为屏障,紫雪和北冕两国觊觎的不仅是他东秦,还有大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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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23你潜伏在此偷看谁() 


    二十年前,天下分为东秦,大楚,紫雪,北冕,蜀云五国,而大楚在全盛时期一举吞并当年还算强盛的蜀云一跃成四国之首。

    只可惜后来大楚改革失败,到容成帝时已国力下退,及至宣明帝朱玉,大楚更是日薄西山,颓势难挽。

    若不是朱景禛谋朝篡位,大楚在朱玉的统治下必将亡国,可纵使朱景禛有运筹维幄,指点江山的才能,也不可能在短期之内就收拾好朱玉留下的烂摊子。

    按理说,大楚积弊难消,又内忧外患,比之东秦好不了多少,甚至更加风雨飘摇,朱景禛应巴不得与东秦联盟才是,这会子他这不冷不热的态度倒叫他颇为忧虑。

    他谋算良多,却未算出太上皇朱玉有如此之才,更未算出朱景禛与朱玉之间表面上竟然和睦,他欲挑起大楚内乱显然落了个空,想占的上风也未占到半分。

    不过朱景禛和朱玉表面上的和睦不代表真的和睦,他二人的尴尬关系注定要你死我活,既终将走到这一步,朱景禛怎么不早早杀了朱玉这个隐患,他想不明白。

    唯今之计,只有走一步看一步。

    ……

    朱景禛下朝之后,天空忽乌云蔽日,一道霹雳击破长空,黄豆般的雨从空落了下来,黄瓦红墙被笼罩在雾蒙蒙的雨水之中,地面上到处都跳跃着欢快的水花。

    朱景禛立未央宫外丹樨之上,抬眸望一眼这苍茫天空,任凭密密雨水打湿脸庞,打湿衣衫。

    李德胜见状,吓得赶紧将手中麈尾扔到旁边的小太监手里,自个麻溜的跑向殿内拿了一把伞,遮到朱景禛头顶。

    “皇上,龙体要紧,虽说眼见着要立夏,但这狂风暴雨一袭来,还是冰凉入骨啊……”

    “退下!”朱景禛眼中闪过一丝阴霾。

    如今岭南水灾,瞧着滂沱大雨,他怎么不忧心。

    “微臣刚经过太极宫见太上皇在淋雨,及至来到未央宫又见皇上在淋雨,皇上和太上皇真是……”君北衍话到一半便不再说了。

    李德胜正急的无法,抬眸一见是国师大人撑着一把油纸伞走过来了,他赶紧撑伞迎了过去,恭敬的敛衽行了个礼。

    “国师大人您来的正好,您赶紧帮奴才劝劝皇上回殿避雨,这么大的雨淋在身上受了风寒可了不得。”

    君北衍急步走了过来,收了伞,向朱景禛行了君臣大礼,淡声问道:“皇上可是为岭南水灾而忧?”

    朱景禛神情一黯,再看天空时,雨势突然小了许多,不过片刻,雨势渐止。

    他叹息一声道:“万里长堤,毁于蝼蚁,去岁重修岭南宁河堤坝,岭南上下一百二十名官吏朋比为奸,贪章枉法,欺蒙朝廷,昧下心来上下联手一起贪了朝廷重修河坝的五百万两,这些人偷工减料,水下护岸抛石少抛多计,水上护坡块石以薄充厚,现如今堤坝已有多处断裂,若一旦决堤,岭南百姓死伤无数,朕如何能心安?”

    君北衍见朱景禛满面忧色,不免唏嘘道:“越是多事之秋,皇上越是该保重龙体,皇上乃一国之君,心系百姓乃百姓之福,微臣今日所来正为岭南之事。”

    “莫非国师有了解决之道?”

    “昨日微臣夜观天象,岭南大雨明日午后可止,只是……”

    “只是什么?”

    “十日之后大雨重至,届时狂风大作,雨势更甚,恐再持续一月有余。”

    朱景禛神情一凛,沉思片刻颔首道:“十日光景虽然短促,但总好过没有,唯今之计先把岭南百姓迁走,再重修堤坝,挖掘排水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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