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悍妇-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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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大夫,请。”村长侧身道。
秦蓁看得出,师父颇受村长尊敬。
二人直接去了村长的住处,倒也算得上颇有门第,尤其是那匾额上的题字,不难看出,这村长家从前也是出过举人的。
“徐大夫,这天黑了,便莫要上山了。”村长引着徐大夫进了正堂,好心地说道。
“这是为何?”徐大夫挑眉问道。
“最近后山常出现一些不干净的东西,为此,吓坏了不少村子里头的孩童。”村长皱眉道,“故而,如今村子里头天黑之后,便不出门了。”
“原来如此。”徐大夫微微点头,算是理解。
“徐大夫尽管在舍下住下,这位小公子的住处我即刻派人去收拾。”村长道。
徐大夫也只是微微点头,倒是想着那后山之事。
他时常去那后山,不过是数日不来,怎会发生怪事呢?
秦蓁打量着村长,瞧着他面色略显憔悴,眼底乌青严重,思虑过重。
徐大夫随即开了个方子,递给了村长。
村长连忙双手接过,命人去熬药了。
“徐大夫,待会用过晚饭,便早些歇下吧。”村长接着道,“我还有事儿,失陪了。”
“村长可是为了后山之事?”徐大夫随口一问。
“正是。”村长忧心忡忡道。
徐大夫也只是笑着应了。
等村长离去,下人端来了饭菜,徐大夫与秦蓁用过之后,便先回屋子歇息了。
秦蓁住在徐大夫的隔壁,屋子陈设简单,倒也舒适。
她放下药箱,先打了一盆水,洗漱了一番,才出了屋子。
不过,院子里头并无人,甚是安静。
廊檐下挂着的灯笼泛着昏暗的光,映衬着夜色中的繁星,反倒带着几分的诡异。
秦蓁只觉得奇怪,便去扣了师父的门。
只是屋子里头并无徐大夫的人影,她难免有些担心,随即便去找了。
这村长的宅子里,除了伺候的下人,便是一房夫人,还有两个儿子,三个女儿。
只不过,如今倒是空无一人。
秦蓁愣了愣,便直接出了宅子。
远远地,便瞧见一个明亮的高台,她顺着走了过去。
眼前的高台四周点着火把,地上还燃着一堆火,师父并不在,只有村长坐在高台的主位上。
高台下,围了不少的人,想来是这个村子里头的村民。
秦蓁混在了里头,只是好奇地看着。
只瞧见像是村子里头的一位老者轻咳了一声,“前些时日,后山就被官府派人围着了,说是剿匪,可是,周家村都是靠着后山打猎为生,如今不得入后山,我们往后的生计从哪来?”
村长皱眉,接着道,“我多次与官府沟通,可终究是民不与官斗。”
“那往后我们该怎么办?”村民忍不住地扬声道。
“容我再想想法子吧。”村长也是为难。
“哎。”另一个村民当即道,“家里都揭不开锅了,长此以往下去,这村子里怕是待不住了。”
“村长夫人前些时日被掳走了,连带着村长家的公子跟姑娘也没了。”老者继续道,“看来,后山确有匪患。”
秦蓁挑眉,怪不得村长家只有村长跟下人呢,原来村长夫人跟孩子们都被掳走了。
可是,秦蓁反倒觉得奇怪,这官府既然派人来了,这后山也不大,为何这么久了,还是一无所获呢?
难道连一个土匪都找不到?
秦蓁正暗自思忖着,却突然听到有一人出声,“你是何人?”
秦蓁一愣,这才抬眸看了过去。
村长也听见了声音,瞧了过来,连忙起身道,“公子怎会在此?”
“待在屋子里头有些烦闷,便出来走走,不曾想……”秦蓁拱手道,“打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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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a:咳咳……小蓁蓁这一路过去,难道是被带着走了?
作者君:这个嘛……肯定是为了提升自己。
小a:机智的小蓁蓁,啦啦啦……
作者君:哈哈……那是当然。
078 狂了又如何?()
“村长,他是何人?”村民一脸恶意地看着她,显然是很排外的。
如今的周家村,宛若惊弓之鸟。
不过,秦蓁觉得奇怪,她适才跟着师父进村,这村子里头的村民不是都知道吗?怎得此人还要质问呢?
“你刚回来,不知道,这乃是徐大夫的徒弟。”村长连忙开口,以免产生误会。
“只要不是本村的人,这半夜便不该出来。”那人不依不饶道,不留一点情面。
秦蓁脸色一沉,看着眼前的人,“敢问村长,这村子里头,可是村长说了算?”
“如今干系到整个村子的安危,你不过是个外人,难保不会泄露了。”那人恶狠狠地看着秦蓁,丝毫不将她放在眼里。
村长瞧着,面上挂不住,冷哼了一声,“周方,我都说了,这位公子乃是徐大夫的徒弟,难道你忘了徐大夫对你可是有救命之恩的。”
“即便是徐大夫,我自然不会计较。”周方冷哼了一声,“不过,徐大夫呢?为何只有他一人在?”
秦蓁觉得此人着实蛮不讲理,双手环胸道,“师父自然歇息了,我不过是闲来无事罢了,你有意见?”
周方冷笑了一声,“这位公子倒是狂的很。”
“狂?”秦蓁挑眉,“狂了又如何?”
周方面露凶狠,突然抬手,朝着秦蓁劈了过来。
秦蓁一瞧,笑了笑,“原来是个砍柴的。”
“哼,看招。”周方冷哼了一声,直接避开村长,朝着秦蓁动起手来。
秦蓁足尖轻点,轻松地避开了。
她在半空中打了个旋,而后平稳地落在地上。
周方一愣,而后又伸出双手,朝着她腰间抓了过去,显然是要将她像大树一样连根拔起。
秦蓁连忙向后退了几步,自袖中拿出匕首,并未开鞘,用匕首尖头击中了周方的手腕,周方闷哼一声,当即便双膝跪地。
秦蓁一手负在身后,一只手转动着手中未曾开鞘的匕首,嘴角勾起一抹轻蔑地冷笑。
抬眸看向村长,接着道,“在下虽然不知村子里头发生了何事,适才也只是听了一耳朵,若是村长不介意,我便告辞了。”
“请。”村长到底不想牵连了徐大夫跟她,故而客气道。
秦蓁冷视了一眼那倒地不起的周方,转身走了。
周方疼地满头大汗,双手无法动弹,好半天,才被两个力气大的大汉拽了起来。
“他可是徐大夫的徒弟。”村长瞧着冲动的周方,重重地叹气,而后摇头道,“扶他回家去吧。”
“村长。”周方不服气。
“你还嫌不够丢人现眼的?”村长怒斥道。
周方咬牙无奈,只有被扶着回去了。
秦蓁重新回了村长的家里,进了屋子,净手之后,躺在床上,却也是辗转反侧。
师父不在屋子,去何处了?
她适才动手了,虽然不过是小试牛刀,可是终究还是有些扎眼,若是被有心人瞧见了呢?
秦蓁反复思索着,到底有些不放心,故而便起身,打算再去瞧瞧。
刚出了屋子,便瞧见一道黑影闪过,她愣了愣,连忙追了过去。
不知不觉,便追进了后山,待她反应过来时,已经回不去了。
这处,显然是一个缺口,不远处,她能听到有序的脚步声,显然是有士兵巡逻。
秦蓁连忙躲在了一棵大树后,随即快速地落在了树上。
隐藏在大树枝中,往下看着情形。
“找到了吗?”一道低沉的声音穿过远处的树林,传了过来。
她扭头看去,便瞧见不远处,有一大团火光,围着不少穿着盔甲的士兵。
他们手中握着长枪,像是在四处搜索着。
她双眸一沉,却也不知他们在找什么?
看样子,倒不像是村长所说,剿匪,反而像是在找什么东西。
难道,这后山并无匪患,而是这官府之人编造的借口,才有名头封山?
秦蓁敛眸,直觉告诉她,若是她再继续好奇下去,怕是会招惹不必要的麻烦。
可是想起那个黑影,想来就是要引她前来。
那个黑影是谁?为何要刻意将她引过来呢?
她躲在大树上,不敢乱动,师父去向不明,而她现在孤身一人,到底也不能惊动了这些人。
约莫半个时辰之后,便瞧见一个妇人被带了过来。
那妇人红着眼,浑身哆嗦个不停,瞧着面色憔悴,衣衫略有些凌乱,显然是被抓来的。
她想起之前说,村长的夫人,还有孩子都被山中的土匪掳走了,看来这妇人便是村长夫人。
只不过,女子最注重名节,而村长夫人如今这番模样,虽然不像是被侮辱了,可是回去,怕是也会被诟病。
秦蓁突然觉得这些人有意掳走村长夫人跟孩子,为的便是要挟村长。
想着适才村长再三阻止,想必是知晓内情的。
那么,这些人到底是谁的人?又在找什么呢?
秦蓁敛眸,事到如今,她是要明哲保身,还是好奇下去?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声,村长夫人像是发了疯一样,扑向了眼前的那领头的,只可惜,那人身手极好,只是一把,便制服了村长夫人,扬手朝着她的后颈一劈,村长夫人便晕了过去。
“带下去。”那人冷声道。
“当真晦气。”一旁的副领附和道。
“统领,咱们在这山里头都待了一月有余了,却是一点东西都没有找到,眼看便到了约定的日子,没有东西,如何回去复命?”副领看向眼前的头领道。
头领眉头紧蹙,仰头看了一眼,而后道,“继续找,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找到。”
“是。”那副领无奈,只能领命。
秦蓁想要看清楚那头领的模样,故而身体往前探了一下。
“谁?”那头领机敏地朝着秦蓁这处看来,扬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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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耐哒们,上架时间定到了21号,就是本周五哦,到时候会爆更的,嘿嘿……
079 就这样没了?()
秦蓁一愣,暗叫不妙。
她在想着如何逃离时,那头领已快步地冲了过来。
她以为自己被发现了,正欲准备从树上一跃而下,不曾想,突然身侧闪过一道黑影,而后落在了地上。
秦蓁怔然,还不等她反应过来时,身后突然传出一个熟悉的声音,“还不赶紧回来!”
师父?
她连忙转身从大树上落下,快速地离开了这后山,等回到村长家时,便瞧见师父正坐在院子里头,与村长闲聊着什么?
秦蓁走上前去,拱手道,“师父。”
“你这孩子,即便贪玩,也不能对村子里头的人动手啊。”徐大夫看着她,沉声道。
“是徒儿的错。”秦蓁看向村长,乖顺地认错,“村长,适才是在下鲁莽了。”
“哎。”村长重重地叹气,“这也怪不得他,那周方本就是个愣头青。”
徐大夫轻咳了几声,“叨扰村长了。”
“徐大夫无事,我便放心了,这时候也不早了,请早些歇息。”村长起身,说道。
徐大夫也起身,二人相互行礼,村长便走了。
待村长离去,徐大夫看向秦蓁道,“还不跟我进去!”
“是。”秦蓁低着头,跟着徐大夫进了屋子。
她抬头看着他,轻声道,“师父,这周家村好古怪。”
“你可知晓,何为好奇害己?”村长缓缓地坐下,冷声道。
“师父难道没有去瞧热闹?”秦蓁连忙凑了过去,“适才,若不是师父,徒儿怕是也回不来了。”
“你个没出息的。”徐大夫伸手,手中的烟锅子直接敲在了她的头顶。
秦蓁并不躲闪,疼地皱眉,连忙捂着头顶,“是徒儿学艺不精。”
“被人引着过去,差点有去无回。”徐大夫摇头,“若非有人暗中相助,怕是你早已被灭口了。”
“师父可知晓是何人?”秦蓁连忙问道。
“我怎么知道?”徐大夫挑眉,而后摆手道,“还不滚去睡觉?”
秦蓁嘴角一撇,也只能无奈地拱手,“是。”
徐大夫哼哼了两声,待秦蓁离去之后,他也只是无奈一笑,便转身脱下外衣,只着里衣歇息去了。
秦蓁回了自己的屋子,越发地觉得奇怪,尤其是头一次随着师父出来,竟然发现了这等事儿。
她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一直想着适才后山瞧见的一切,还有那个突然出现的黑影。
她离开时,明显瞧见,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