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色可餐-第5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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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瑟瑟再次认真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他的嘴唇不知是被水渍浸染,还是因为刚才激烈的吻变得润泽光亮,看起来呈现出一种颇为诱人的嫣红。
唐瑟瑟认为,那种看起来像某种味道很不错的水果,她是南方人,喜欢吃水果。
“我不讨厌这种和你亲密的感觉。”唐瑟瑟道。
是的,她确实不讨厌,不讨厌他身上的味道,不讨厌他修长劲瘦又结实得身材抱着她的感觉,甚至不讨厌他压着她。
“我不讨厌你压着我的感觉,否则我怎么会早前就与你发生过床事。”唐瑟瑟认真地道。
土曜莫名地觉得现在面前女子那板正的样子,说着这句话异常的……悦耳。
除了‘发生过床事’那五个字,总觉怎么听都怪怪的,这丫头仿佛从来都不会懂得什么叫做——羞涩。
他笑容里多了几分温存,轻道:“难得你会这般的……正经说情……。”
‘话’字尚且未曾出来。
唐瑟瑟就已经继续道:“虽然你每次看我虽然都笑得不怀好意,可也不算讨厌我压着你才是,否则当不会提肉偿这等奇葩的要求,如今我确实很想要那一双前朝帝王百毒不侵、水火不入的金丝手套,你我皆不讨厌对方,咱们的交易就此定了,你且说个期限便是。”
土曜:“……。”
他张着的嘴硬生生地把那个情话的‘话’字吞了回去,目光阴沉沉地瞪着唐瑟瑟,呼吸都变得有点急促起来。
他从未被人如此羞辱过,提出那样的要求,分明是想要看她动容或者失态,如今却变成了他要被她气死么?
到底是她太蠢,还是他太天真,竟会觉得面前的蠢木头也会知道什么叫做调情。
“你……你……。”看着唐瑟瑟的样子,土曜的手背青筋毕露,他只觉得的自己快要忍耐不住,把捏住她下巴,仿若调情的姿势改一改——
改成掐在她那小脖子上,狠狠地掐出血红的印子,然后掐断了才是!
陡然感觉到迎面而来的凌厉杀气,唐瑟瑟猛然抬起拳头,大义凌然地就朝着土曜的脸上砸去:“你想要干什么,卑鄙小人!”
土曜见她大喝一声,气运丹田,锐气横冲地袭来,顿时心头也火大了起来,冷笑一声:“我现在想杀了你!”
说着,他身形忽然下滑,竟似无骨一般,整个人以一种诡异的姿态都顺着池壁滑进了水面。
“我便知道你这个厮不怀好意,想要杀本掌门,且要看看尔等小可有这本事,莫非你也觊觎我唐门宝物!”唐瑟瑟也跟着冷笑一声,手结出诡异兰花,就要祭出毒物。
土曜看着她那一本正经要和他斗武,对敌的架势,气得半死,怒道:“老子觊觎你娘!”
索然地沉进水里去。
唐瑟瑟亦勃然大怒:“竖子无耻,竟然敢对我仙逝的娘亲无礼,我唐门义烈,岂能放过你!”
------题外话------
==啊,没写完,明天还有更新,我一定要连载更完唐瑟瑟的故事,不隔开时间了!
后记 唐门情事 六()
土曜看着那个一本正经到杀气腾腾的女人,他喝下肚子里的酒也蒸腾了起来,火气直上头,索性冷笑一声,潜入水中避开了那些毒雾之后,拳头一转,戴上了那双手套一点不客气一扯唐瑟瑟的脚踝,狠狠地将她拉下了水里。
……
这一场战斗,嗯,确实是一场战斗。
飞沙走石,毒雾飞扬,毒虫漫天跑,当然,它们的尸体也满地都是。
最后结果以水曜的池子破了三分之一,院子里的花草树木惨遭荼毒,长期栖息于此的两只野猫暴毙后,终于惊动到了琴笙和楚瑜作为收场。
“你们在这里看热闹看得很开心?”
当那道幽凉悦耳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围在附近的曜司众人都缩了脑袋,不相干的瞬间消失,相干的,比如——值夜的都硬着头皮把自己拼命地往墙角去缩。
还有点聪明眼力见的则立刻冲进去把两人分开。
“你们在干什么,打算拆了本尊的海冥岛吗?”琴笙淡淡地扫了一眼被拉开的土曜和唐瑟瑟。
他声音虽然平和,但微微挑起的精致眼角散发出的不耐烦,瞬间让土曜清醒了过来,又或者说在他听到琴笙的声音时就开始清醒了。
自家主上八成是因为半夜正窝在小夫人怀里舒舒服服,却被吵过来,心里带着火。
“主上,土曜自行领罚。”他低下头,露出个如梦初醒的歉疚表情,带着懊恼的脸孔,看起来无比的诚恳,只是琴笙是何等人,他眼底那种无所谓让琴笙眼底闪过一丝流光。
琴笙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下去。”
土曜点点头,朝着楚瑜笑笑,便让人扶着离开,看都没看同样狼狈的唐瑟瑟一眼。
当然,唐瑟瑟也没有看他就是了,从楚瑜出现的那一刻,她就盯着楚瑜,同样一脸歉疚。
只是唐瑟瑟的歉疚,那是实打实的真诚。
楚瑜一看她,她就单膝着地,下颚收紧,双手抱拳行礼:“属下知错,愿意同去领罚。”
楚瑜一愣:“领罚?”
她还没有搞明白他们两个为啥乌眼鸡似地打架,唐瑟瑟要领什么罚?
“对,属下虽然为唐门中人,但是却在海冥岛折腾出这等事情来,愿领受与土曜星君一样的罚。”唐瑟瑟一脸肃然,铿锵有声。
楚瑜:“哦……。”
她瞥了眼摇摇晃晃没有走出院门的男人,正打算说什么,唐瑟瑟却忽然出声:“但是属下有状要告!”
楚瑜又是一愣:“告状?”
唐瑟瑟正色道:“正是,趁着三爷也在此,有些事,瑟瑟错了,便愿意受罚,可有些公道还是要讨回。”
琴笙闻言,和楚瑜互看一眼后,似笑非笑地对她道:“哦,是么?那你告罢。”
唐瑟瑟抱拳道:“瑟瑟要告三爷御下不严,土曜星君试图讹钱,买卖不成,一言不合就要黑吃黑,瑟瑟虽然非海冥岛曜司之人,但却也是掌门近卫,您不觉得该给我个公道么!”
一边墙头上看热闹的霍二娘闻言,瞬间就跳了进来,一脸嘲笑地道:“黑吃黑,哈哈……这词儿是这么用的么,我一直以为我中原话不好,却不想原来瑟瑟你的中原话不好!”
她总是被三娘嘲笑打击没有语言天赋,现在轮到她来嘲笑别人了!
唐瑟瑟蹙眉道:“这个词是刺耳,但是这是实话。”
楚瑜在一边听得一头雾水,忍不住一把扯开还打算调侃的二娘,冲着唐瑟瑟道:“你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什么黑吃黑?”
唐瑟瑟想了想,决定言简意赅地回答:“我看上了土曜星君的一双百毒不侵,前朝帝王墓里挖出来的金丝手套,他答应让我肉偿,可事到临头,他忽然不要肉偿了,竟试图对属下谋财害命,还侮辱属下仙逝的娘亲,这笔账,属下怎么都要算的!”
这等掷地有声之言一出,空气里一片鸦雀无声。
唯独一人脚下打滑,砰地一声单膝着地跪在了地上。
唐瑟瑟冷笑一声:“土曜,你以为你现在跪地请罪,就有用吗?”
土曜垂着脑瓜子,让人看不清楚隐在黑暗里半张脸,但是下半张脸从铁青到苍白,到通红颜色轮流转了遍。
而唐瑟瑟的凛然样子,让听到的人五味杂陈,目瞪口……呆。
琴笙:“嗯……。”
曜司众人:“嘶——!”
霍二娘:“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肉……肉偿被黑吃吃,老娘就指望这个笑话,笑一年,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曜司众人在那毫不掩饰的猖獗笑意里,硬生生地低头下去,免得自己也忍不住跟着笑出声来惹祸,毕竟土曜星君可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武卫首领。
楚瑜嘴唇颤了颤,半晌挤出一句话:“这还真是人间惨剧,闻着者伤心,见者……流泪。”
说罢,她同情地扫了眼浑身僵硬即将成为笑柄的土曜。
琴笙见惯了大风大浪,却在看见唐瑟瑟那张冷淡肃穆的面容与土曜那张扭曲的脸孔之后,唇角翘起了一朵仙气飘飘的愉悦笑意:“哦,呵呵,仿佛还真是本尊御下不严,对不住你了,既然出了这等黑吃黑的事儿,你想要怎么罚?剥皮抽筋?断手断脚,还是梳洗……刑堂三百六十五种酷刑,本尊都依你?”
唐瑟瑟看了眼背脊崩得紧紧的土曜,蹙眉沉思了起来。
------题外话------
猜猜瑟瑟会要求怎么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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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明儿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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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唐门情事 七()
唐瑟瑟想了想,正要说话,却被楚瑜一把捂住了嘴,笑嘻嘻地瞅着她道:“哎呀,一看就知道你什么都没有想好,不着急,太晚了,先回去睡吧,什么罚不罚的等明儿再说。”
唐瑟瑟一愣,却被楚瑜捂住嘴巴更牢了。
“憋着,憋说话!”楚瑜干脆地命令。
说罢,楚瑜还朝着霍二娘飞了个眼神,霍二娘立刻会意过来一把将唐瑟瑟拖走。
唐瑟瑟倒是能看出来楚瑜是真不想让她说话,虽然她眼中闪过疑惑,却还是老老实实地走人了。
“呼~”待得土曜也离开后,楚瑜才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这两个人到底在搞什么?”
如果任由唐瑟瑟这个‘公正不阿’的傻妞说惩罚土曜,土曜必定是要遭大罪的。
“你是不知道他们之前的事?”琴笙看了她一眼,唇角那点兴味的笑容看得楚瑜头皮麻麻的。
她上前挽住琴笙的胳膊:“你可别瞎来,把土曜弄坏了,到时候瑟瑟可只一个人了,她那丫,在情事上就是一个榆木疙瘩,难得不讨厌土曜。”
琴笙见她大眼亮亮,便轻笑了一声:“你从唐门掌门的位置上退下来之后,打算去当媒婆,嗯?”
楚瑜笑得大眼儿宛如天上月:“叫什么媒婆,那是红娘。”
琴笙见她那慧黠灵动的模样,眼神暗了暗,低头在她耳边轻吮了下:“你这些年怎么,一点都不见老,唐瑟瑟那小道姑都成了老师太。”
楚瑜老脸一红,左右看看,果然曜司众人都不在了,难怪他会做出这般亲昵样子,她没好气地打了他一把:“刚才说的话,你听到没有,别贫!”
琴笙好笑地低头在她额上温柔地一吻:“是,小姑姑。”
……
且说这头,土曜蹲在牢房里,正捧着一只琉璃碗,有一筷子,没一筷子地扒饭。
忽然感觉身后凉风一动,他也没有放下碗筷,只是起了身,看向身后一副恭敬含笑的样子道:“三爷,您怎么来了。”
琴笙上下打量了他一回:“你倒是自在得很。”
土曜嘿嘿一笑:“虽然属下是刑堂之主,但是您也知道属下不是头一回自己蹲自己的牢受惩戒,自己的地盘嘛,还有什么不自在的。”
琴笙在身后的曜司武卫搬来的凳子上坐下,接过火曜递来的奶露,优雅地品了一口:“本尊说一句话,你就要说一千句,这嘴皮子却连唐瑟瑟那么个憨直的老姑娘都拿不下来。”
“……。”一句话顶的土曜脸色变了变,看着自己手里的碗叹了一口气。
火曜同情地瞥了眼土曜,都说土曜嘴皮子最厉害,但谁知道最能耐的嘴皮子长在三爷身上。
琴笙见他不说话,便懒洋洋地道:“你丢人么?”
土曜歉疚地点头:“丢人。”
琴笙慢条斯理地道:“那么大的水池子,大半夜的,打架能将水池子打破,本尊一开始听到这等消息,还以为你何等能耐,大约三个月后就能听到你要请当爹的消息,谁知……。”
他轻嗤一声,低头喝奶。
“谁知你居然真的去和唐瑟瑟打架,还和人打个两败俱伤,你平日那机灵样呢,首领?”火曜也忍不住嘲弄地道。
土曜怔然,随后一脸痛彻心扉地检讨:“是属下错了,属下愚昧,下次必定打到床上去!”
琴笙闻言,轻哼一声:“你不是已经把那板正的师太睡了么。”
土曜看着琴笙,俊脸满是复杂的表情:“三爷,您变了。”
琴笙闻言,美目一挑,看着他:“什么变了?”
土曜有点难过地捧着心:“你跟着那条鱼,不,小夫人……变咸湿了。”
“砰!”话音未落,一个奶露瓶子就砸上了他的脑门。
火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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