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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8章

绣色可餐-第4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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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一会,一杯温热的水就递到了她面前。

    楚瑜喝了几口,方才觉得心头舒服了许多,补充了水分,她的理智仿佛也回来了。

    她打了个嗝,吸吸鼻子,抬起头看着琴笙正静静地看自己,幽幽妙目融金,在一边的烛火下愈发显得他眉目温柔与……惑人。

    楚瑜这才想起自己近乎光溜溜地坐在他怀里,随后红了下脸儿,嘀咕:“看什么!”

    琴笙挑眉:“我在看你打算哭到什么时候。”

    他还是第一次发现她会失态成这样。

    楚瑜有些窘,随后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还不是你欺负人!”

    琴笙看着她,淡淡地道:“出幺蛾子的是谁?”

    楚瑜瞬间咬着唇角,大眼定定地死瞪着他:“你还要继续追根究底?”

    琴笙看着她眼底迅速涌起的泪雾,立刻妙目一眯,轻叹:“好,此事不再追究了,是我、是我的错,可好?”

    随后,他抬手,如玉指尖温柔而缱绻地划过她的眉和眼,最后落在她柔软的嘴唇上,温柔地低头下去,轻吮她之前被自己蹂躏得有些红肿的唇,舌尖轻轻地描摹着她的唇瓣:“欢迎回来,我的小夫人。”

    这个吻是小心的、缱绻的、温柔的,带着无尽的思念,甚至带着一点他都没有察觉的小心和讨好。

    楚瑜怔了怔,鼻尖一酸,重逢后,第一次抬手环上他的脖颈,主动地抬起脸儿:“我……好想你,好担心差点就见不到你了,以后我们再也不要分开了,阿笙!”

    这是她第一次这么唤他,带着点缱绻的呼唤,平凡的人间气息。

    不是没有不安与彷徨的,都在这个温柔的带着熟悉冷香的吻里消融殆尽,像互相抚慰的偎依的动物。

    她的坦率,忽让琴笙忽然觉得心头如被温柔的初夏阳光照拂,分开之中那些心底潮湿与阴郁的霜雪仿佛都融化和蒸发。

    两人静静地相拥了许久,彼此的体相融,仿佛才是一个圆,是彼此的栖息之地。

    感情里,哪里来那么多的对错,不过是为了爱,包容彼此的坚硬和棱角,让彼此都圆满。

    到底,不舍,不舍的是她的泪,他的焦灼,她的彷徨,他的不安,她的烦闷,他的愤怒,都能尽化在拥抱的温柔里。

    我们都会对骨血深爱的那个人妥协和与和解。

    最终温暖了彼此凉薄而寂寞的时光,惟只那些温柔是永恒。

    ……

    “鱼。”琴笙忽然幽幽开口。

    “嗯?”楚瑜有点迷迷糊糊的,她之前那么一闹,有点想睡觉。

    “备了热水,可要沐浴?”琴笙温柔地问。

    “嗯……我有点饿,先吃……。”楚瑜有点迷糊,看了眼他的表情,却发现他眼底一丝忍耐的幽光。

    她顿了顿:“你是觉得我抹你一身眼泪鼻涕,难受罢?”

    琴笙沉默,没有说话,只微微一笑,眼底忍耐的光愈发明显。

    楚瑜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要从他身上爬下去:“去罢,真委屈了你丫的了!”

    臭猫,一点没变!

    只是她才动了动,就被琴笙一把抱了回来,直接扛了起来,跟抱孩子似地抱着她往后屋而去,轻笑:“走罢,一会喂你吃东西。”

    “吃什么,吃糖么!”楚瑜身上有点懒洋洋地嘀咕,

    琴笙笑而不答,抱着她进了一处精致而巨大的浴池里,指尖慢条斯理地替楚瑜揉着腿儿,妙目幽幽,极尽温柔地:“之前,我曾对

龙王令 大结局 中() 
上京

    “今年这雪可真大的啊。”秋念灵坐在马车里,看着窗外飒飒洋洋的雪景忍不住叹了一声。

    “灵儿,天冷,不要在窗边看雪了,仔细着凉。”廉亲王抬头看着秋念灵,慈爱地笑了笑。

    六匹马的马车很是宽大,足以容纳一个人站起来行走,秋念灵走到了廉亲王身边坐下,一边优雅地调整了下鎏金炭炉的位置,一边嘀咕“难得出一趟府放放风,少了家里那人的唠叨,倒是换了您来唠叨!”

    “郡王也是为了你好,你能遇到那样的夫君,也是有福气。”廉亲王看着自己女儿,轻笑着摇头。

    “您就帮着他说话吧,我才是你女儿呢!”秋念灵朝着自己的父亲翻了个白眼。

    廉亲王抬手像幼年时那样轻轻摸了下她的头,叹了一声:“正是因为你是我的女儿,所以当父亲的才希望你能与夫君和睦幸福,毕竟父王能陪你的日子还有多久呢。”

    秋念灵闻言,看着廉亲王干瘦的手背,鼻尖一酸,忍不住拉住廉亲王的手道:“父王,您可别瞎说,您还要看着您外孙儿长大娶妻呢,有小鱼在,小鱼和三爷身边那么多能人异士,你的身子一定会好起来的。”

    廉亲王闻言,轻叹了一声,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她的手,微微一笑,并不多言,只是眼中闪过一丝莫测而复杂的光。

    “你这个孩子最像我……。”

    秋念灵一愣,不知廉亲王怎么忽然说这么一句,可是再看廉亲王也没有见他继续说下去,神色有些悠远。

    她就只以为廉亲王心中忧伤,又在想念自己的母亲,便想岔开了话题:“是了,父王,我们这次去给母亲上香,就走了,外婆那边可有通知到呢?”

    他们这一次以养病为名南下,其实就是为了带着苏老夫人去见一见楚瑜。

    “外婆上次被南国公软禁之后,又听得小鱼被困云州,心急如焚,如今忧出一身病来,听着潘嬷嬷的意思,只怕是过不得这个冬日了,小鱼知道了,不定得怎样伤心,南国公真是造孽啊!”秋念灵忍不住蹙起精致的秀眉,凤眼里闪过恼恨无奈的泪光。

    苏老夫人早年虽然疼爱苏千城更甚于她,但是却对她这个亲外孙也从不曾亏待过的,她现在还记得老夫人抱着她讲床头故事,讲她娘是一个什么样的女子的模样。

    想到上次自己看见苏老夫人那削瘦的病容,她眼底就忍不住掉泪。

    “外婆最后的心愿,就是看到小鱼她们平安。”

    上次,她去探望外婆时,御医就说苏老夫人的身体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而苏老夫人这一辈子巾帼英雄,到了生命尾声,想看的也无非是亲人平安团圆,牵挂着被套了‘逆贼’头衔的孙女儿。

    廉亲王叹了一声:“你放心,你外婆那边已做好了安排,她身子不好,南太后都允了她上秋山温泉山庄避寒调养,短时间内不会有人打扰她,南国公那边也不会知道她和咱们一起南下的。”

    秋念灵点点头:“嗯。”

    半个时辰后,大雪纷飞中,他们的马车到了一处京城郊外的墓园里。

    “父亲,小心。”秋念灵指挥着侍卫们将自家父亲小心地扶下马车,自己在一边为廉亲王撑着伞。

    两个高大的侍卫将廉亲王搀上了轮椅,又扛着轮椅向墓园深处走去,秋念灵则一边撑伞,一边领着提着祭品香烛的婢女嬷嬷们跟在廉亲王身后。

    不一会,一行人就到了墓深处,那里有一处精致的红亭,亭子边是一处同样精致的香坟。

    不过,似乎有人早了他们一步来。

    “谁在那里!”秋念灵有些怔然,眯起凤眼看过去,待得看清楚那高大的人影之后,她不禁愣住了:“是……。”

    “南国公。”廉亲王与秋念灵相似的凤眸里闪过一丝寒意,随后又恢复了平常模样,只是声音没了那种平和,冷得如这二月寒雪。

    “他来做什么,不知道要出什么妖蛾子,真讨厌!”秋念灵警惕地看着南国公,但还是陪着自己父亲一行人向前继续行,心中却开始担忧南国公会出现在这里是因为已经知道了他们南下探望楚瑜的计划。

    廉亲王似乎察觉秋念心中的隐忧,只抬手轻轻地拍了拍她肩膀,讥诮地道:“不必担心,他只是每年快过年时,都会来给你娘上一炷香罢了,未必就是察觉了什么。”

    秋念灵倒是知道南国公自幼和自己父亲、母亲、姨妈、南后等人都是青梅竹马一齐长大的,甚至都在宸王之劫时,坚定不移地守着同一个太女阵营,竭尽全力对抗邪恶的宸王。

    可是谁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宸王死了,可是他们之间的情分仿佛也分崩离析,如今廉亲王府更与南国公府势同水火。

    也不得不说,这是造化弄人。

    虽然廉亲王要秋念灵放心,但是她还是很警惕地暗中让护卫们都戒备了起来。

    不一会,他们就走到了那坟前。

    秋念灵留意到坟前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连冬日里常见的枯枝落叶都不见,墓碑前除了常见的各色香烛纸钱元宝、灵幡,还有不少书册,她细细看去,竟然都是时下许多时兴的游记和话本,甚至还有冬日里少见的鲜花,一副准备焚烧的样子。

    “你倒是还记得灵娘喜欢这些东西。”廉亲王看着那些游记和话本,唇角勾起一丝意味不明的冷冷笑意。

    南国公也看见了他们过来,竟也没有打算走的样子,就在香坟前负手而立,看着小厮们烧纸钱纸人,待得廉亲王与他说话的时候,他才淡淡地道:“花与书,都是她的最爱,我不光记得她喜欢的东西,我也记得你喜欢宫大家的字画,以前你每年生辰,不都给你送了一些么,今年的我已经让人给你送去了,没收到么?”

    廉亲王忽然看了眼秋念灵:“灵儿,你先带着人在祠堂里坐一坐,烤烤火,三刻钟之后再来接父王。”

    秋念灵看着他脸色苍白的虚弱的样子,又看了看高大威武的南国公,不禁担心了起来:“父王。”

    “灵儿不必担心,本国公不会吃了你父亲的,我和他多年没有叙旧了,不过是说说话罢了。”南国公看着秋念灵淡淡地弯起唇角,目光亦有些深邃。

    秋念灵身形顿了顿,被他深沉的目光看得浑身不自在,虽然她总觉得他的目光其实不是在看她,倒像是通过她,在看另外一个人。

    她对着南国公勉力一笑,多年的皇家风范的教养礼仪,让她再恶心一个人,也没法子口出恶言,只行了个礼:“那就劳烦国公爷照拂父王了。”

    “嗯。”秋念灵福了福,担忧地看了眼廉亲王还是离开了,只留下那聋哑的老太监在一边伺候。

    待得秋念灵一走,他就冷笑一声:“收到了你的东西,不过本王——烧了。”

    南国公深沉的俊颜上倒是一副浑不在意的模样,只转脸看着墓碑道:“嗯,烧了也好,你以前喜欢让灵娘教你作画,这些真迹就送给她鉴赏好了,算是你作为她学生的束脩。”

    廉亲王讥诮地眯起眼:“灵娘不会收什么束脩,本王是她的夫君,不是么,她的一切都是本王的,本王的一切也是她的。”

    南国公顿了顿,道:“嗯。”

    廉亲王拿起香,点燃,对着墓碑拜了三拜:“你既然已经祭拜过了,便走罢。”

    一边的老太监立刻上前接过了他的香插在他们带来的香炉上。

    听着廉亲王下的逐客令,南国公却没有动,依然负手而立,只偏了脸看向廉亲王,忽然淡淡问:“御庭,你这几年忽然变得这般尖刻,可是因为楚瑜,我记得当初芝菁之事,你还曾专门派人登门给我传信,还是那等和颜悦色,我一直以为我们依然是朋友。”

    廉亲王面无表情地看着墓碑,神色冷淡:“你觉得你值得本王继续对你和颜悦色,与你为友?”

    南国公看着他,忽然轻扯了下唇角,目光里带了点讥诮:“那楚瑜到底给你们喂了什么迷药,让你们一个个的,都为了一个不知所谓的丫头要与本国公断了这几十年的情分,就因为她是苏家的血脉?”

    廉亲王没有看他,只垂下眸子,冷漠地道:“你说完了?说完了,就滚罢。”

    “呵。”南国公看着廉亲王,抬手看着自己掌心的雪,讥诮地轻嗤了起来:“这是灵娘坟前,我也不与你多争执。”

    说罢,他便转身要拂袖而去。

    但临行前,他忽又淡淡地道:“看在灵娘的面子上,本国公给你一个忠告,灵儿已经没有了娘亲,可她还需要父亲,这是你的幸运,所以你最好不要为了一个楚瑜和琴笙,与本国公作对,连这一份幸运都丢了。”

    说罢,他转身迈着大步领着人离开。

    等得南国公的身影几乎消失在雪地的尽头,廉亲王方才看着自己的掌心,那里有一小片要融化的雪,他凤眸里闪过一丝冰冷到悚然光芒。

    “南飞烟,你给本王送了那么多的大礼,本王又怎么好不给你回礼呢,但愿……你会喜欢这个礼物,我的‘朋友’。”

    随后,他看向那墓碑上的苏灵娘之墓几个大字,温柔地轻问:“灵娘,你说他会喜欢这个礼物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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