绣色可餐-第3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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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温和地说着话,但是片刻间,他就替她一件件地将衣衫全部都解开来。
不过片刻间,楚瑜身上就只剩下了一件绣着并蒂莲花的丝缎肚兜和一件极为轻薄的亵裙,好在扫雪院地龙够暖,只是让她觉得有些微凉,皮肤是起了一层鸡皮小疙瘩。
而琴笙抬手将一张火狐皮子铺上了旁边放了不少色料却依然宽阔的桌面后,又将楚瑜放了上去,让她呈现一个半身趴在桌面上的姿态,露出雪白娇嫩的脊背来。
一道细细的精致的雪沟一路从背上蔓延到她松垮的裙子上方,让琴笙眼底的金光微晃。
“琴笙,你……你……这放开我!”楚瑜觉得自己快要疯了,小脸涨得通红。
什么任性,这大神脑子里在想什么,她能不知道么?跟他这些年,她早已能分辨出他平静面孔下那种——无耻的兴味。
他早就想试试了罢?
“唐瑟瑟应该也与小姑姑说了罢,麻沸散之物不能服食太多,会伤及神智,所以最好以涂抹的方式擦拭于肌肤上。”琴笙打开色料边上的小罐子,又取了一只大号的毛笔充做刷子,沾了小罐子里的药物,涂抹于她背部的肌肤上。
冰冷的药物沾上脊背之后,让她瞬间哆嗦了一下。
想到一会,他要对自己做什么,楚瑜忍不住心中有些发毛,放软了声音:“琴笙,我不要这样,我能忍痛的……。”
琴笙含笑,净手,取了一根极为细长的针在火上烤了烤,又沾了点色料,直接在她背脊上刺了下去:“是么?”
“啊啊——痛!”尖针才刺上自己的肌肤,之前那种的疼痛的记忆一下子就让楚瑜忍不住闭着眼尖叫了起来。
她是真的很怕痛啊,针刺尚且能忍,那种刺青色料简直跟伤口上撒盐一般,太难忍。
但是下一刻,背脊上只有细微刺痛的感觉并不是记忆里那种火灼一般的痛苦,让楚瑜瞬间脸儿一愣:“哎……好像不是很疼。”
琴笙淡淡地一笑,难得地露出个满意的神情来:“看来唐门到底是唐门,用你的血调制出针对你体质的麻沸散,见效极快。”
“那是不是就不用你那种法子了?”楚瑜瞬间眼睛一亮,试图扭头。
往日里用的那些所谓顶级迷药,在她身上能维持一刻钟就很不错了。
琴笙却妙目微漾,仿佛有些无奈地叹了一声:“唐瑟瑟道此药效力虽然持久,但减缓疼痛的作用却不如寻常迷药,所以需得双管齐下。”
说着,他搁下细针,慢条斯理地将自己的乌发仔细地束起,随后开始宽衣解带:“既然总要尝试的,咱们换一种暖身子让图浮现的方式罢,小姑姑。”
楚瑜看着旁边梳妆镜里他那宛如在进行什么仪式的优雅动作,却莫名地心头发憷,瞬间忍不住拔高了嗓音:“不不不不,不要——!”
琴笙俯下身子,轻轻地用唇压了压她后颈的肌肤,温柔地道:“留些气力喊,这刺青的过程会很漫长,适度的疼痛有时候并不是痛苦,小姑姑。”
是的,很漫长,很漫长……
……
也不知过了多久
天光偏斜,幽冷的光线下,伏在长案几上的少女只穿着亵裙,雪白微微泛粉的脊背泛着玉一样的光泽,染了一层细细的薄汗,上面一幅海天图的雏形隐现,线条华丽精致,肩膀上已经是浮现出一朵精致华丽的花朵来。
少女半闭着眼,发丝凌乱,颤抖着咬了唇角,俏脸一片窘迫潮红,额上也都是细细的汗珠,她几乎有些神志不清,呜咽着低低地骂着:“呜……混蛋……。”
她身后站着的衣襟半敞,露出性感雪白胸膛的修长身影情况也没有比她好到哪里去,他一贯精致出尘的如玉面孔上也微微泛出忍耐的红色来,他轻叹了一声,用指尖掠去她背上的一点子血珠送进自己嫣丽的唇间,温柔而怜惜地轻叹一声:“乖一点。”
……
楚瑜迷糊间依然恨得咬牙切齿,她一点都不想乖,她想咬死他!
呜呜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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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我无辜的脸……
对了,下次群番外什么的,三爷刺青,三爷作画,大家选个留言吧,最近交通应该不太堵塞,望天。
第八十二章 上梁不正下梁歪 二更()
一直到了晚膳掌灯时分,琴笙闭着眼,蹙起修眉,轻喘息从她身上起来,随后指尖一抽,利落地将最后一针从楚瑜的后腰上抽出来,同时用细小的棉纱在那个小口上一按,将那小小的血珠擦掉。
随后,他将棉纱扔进了一边的竹筐里,那里面已经堆了满满一筐用过的小小棉纱。
琴笙轻轻地松了一口气,随后看了看面前的人儿的雪白脊背,那上面精致线条勾勒出的海天图已经有了令人惊艳的模样,一轮红日照耀下,海水碧蓝透彻,山崖俊俏,探出的花朵鲜艳妖娆,有细细的蔓藤枝叶从楚瑜精致性感的蝴蝶骨下绕出去,掠过腋下,勾向胸前的雪嫩。
琴笙微微眯起妙目,按捺下心中又有些起伏的心绪。
整整数个时辰,她受不了,他也不是真禽兽。
门外传来敲门声,是火曜略带担忧的恭敬声音:“主上,药汤已经热了第五回了,饭菜也已经备好,是否仍然搁在暖阁?”
琴笙淡淡地道:“不必,送进来罢。”
说着他抬手用自己的袍子将桌上陷入半昏迷状态的楚瑜捞了起来,小心地抱进怀里,又转身在一边的暖榻上坐下。
琴笙看着怀里的人儿,见她脸颊泛着艳丽的绯红,大眼紧紧地闭着,细碎的发丝因为出汗贴在了脸侧,看起来虚弱又可怜,长长的睫羽轻轻地颤着,小脸上都是泪痕,呜咽着,身子一抽一抽的,嘴里也不知迷迷糊糊地在呢喃什么。
想来也是些诅咒他的话罢?
琴笙眸光里是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温柔,他低头怜爱地在她软滑的脸侧轻吮了下:“好了,好了,结束了。”
楚瑜原本软软靠在他胸口的身子一僵,手忽然胡乱地挠了起来,闭着眼儿,迷迷糊糊的哽咽声大了起来:“不要了……走开……。”
琴笙一怔,随后抬手将她的手臂也禁锢着,将她抱紧了些,温声诱哄道:“好,不要了,不要了,都结束了。”
他耐心地哄了好一会,楚瑜才再次软了下去,靠在他白皙结实的胸膛上,柔荑也放回他胸口,大约是摸到了熟悉的‘地盘’,她习惯性地模了几把,才环上他的腰肢。
琴笙被她这么一摸,呼吸微顿,随后仿佛有些无奈地轻笑了起来:“死性不改。”
脑子都被他弄得不清醒了,哭得这般凄惨,还习惯性地要吃他豆腐。
他取了热茶,一点点喂怀里的人儿。
这时候,药汤已经被送了进来,搁在一边。
“主上。”火曜等人目不斜视地盯着自己的靴尖,等候吩咐。
琴笙看了眼桌面上的菜色,挑了下眉:“换些容易克化的粥来,其余的端下去,这里不需要你们伺候了。”
火曜等人齐齐道:“是。”
琴笙褪了自己宽松的衣袍,随后温柔小心地将楚瑜身上的肚兜也取下,抱着她浸入木桶的药汤里。
热气蒸腾上来,楚瑜轻呢喃了一声,琴笙听不明白,但见她蹙起的秀美舒展开来,想来应该是舒服的,他唇角翘起温柔的弧度,便取来帕子慢慢地替她一点点地擦拭着身子,从上到下,从小巧的耳朵到脚趾,将怀里的人儿仔仔细细地打理得干干净净。
楚瑜舒服地又嘀咕了一声,靠在他身上睡了去。
神思疲惫间,她仿佛觉得有什么东西被送进了自己唇间,她吞了下去,随后又睡着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第二日下午。
楚瑜醒来之后的第一个感觉就是忍不住呻吟一声——
腰酸背痛,腿抽筋!
她闭了眼,只觉得外头光线亮得不像清晨,一手扶住头,一手撑着自己有些虚软的身子坐了起来:“瑟瑟、三娘,什么时辰了……。”
她怎么觉得那么累?嗓子也有些干痛,莫不是感染风寒了?
“喝点热水罢?”一只玉骨手忽然递了一杯热茶到她唇边。
楚瑜正口渴,抬手接了过来,一饮而尽,有些疑惑地嘀咕:“三爷……不用去处理奏报么?”
琴笙不像她喜欢睡懒觉,他是一个极其自律,生活也很规律的人,早晨到了这个时辰,他一般都不会还在房间里。
“不用,慢点喝,别呛了。”琴笙温声道,抬手优雅地替她擦了擦唇角。
楚瑜一热茶下肚子去,整个人都舒坦了点,也清醒了起来,所有的记忆都回来了,她忽然转头,恶狠狠地瞪着他,一字一顿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来:“琴!笙!”
“小姑姑。”琴笙看着她,微微一笑。
楚瑜一听他又这么唤自己,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总觉得他那温柔的笑容里意味深长中又带着恶劣的餍足,心底火气蹭地就飙了上来,随后羞红了脸儿抬手就朝他俊脸一圈捶了过去:“住口,你这个变态,不准这么唤我!”
但是下一刻,她的手腕就落进了琴笙的玉骨手里,连着她自己也被他抱了起来放在他膝头,琴笙声音温柔似水:“仔细些,你昨日太兴奋,腰腿的经脉都有些劳损,不过修养几日就好了。”
“你才兴奋,你全家都兴奋!”楚瑜试图挣扎起来,脸色一阵红一阵青,昨儿简直……羞耻!羞耻!
这个臭不要脸的死变态,居然这么对她!
但是她也能感觉到自己浑身累得不行,整个人僵得跟被菜刀拍过的鱼儿一般,根本挣脱不了琴笙的怀抱,只好靠在他怀里,恶狠狠地拿大眼睛瞪他,声音沙哑地放狠话:“你爽了罢……等着,下次我定让你试试清凉红花油烤鸡的味道!”
琴笙挑眉:“清凉红花油烤鸡,那是什么?”
听着不像什么好话,者清凉红花油,似某种常见的跌打药油罢。
楚瑜冷笑一声:“也是青楼里的招数。”
包君爽翻天,然后缩阳三千丈!
琴笙看着怀里的人儿气哼哼的样子,便温淡地轻叹了一声,抬手按上她的细腰:“我这是心疼你,能一气呵成出来的工序越多,你遭的罪越少。”
“哼。”楚瑜冷嗤一声,实在懒得理他了,转过脸去不搭理他。
这人就是假公济私的高手。
昨天她越求他,他越兴奋地恣意妄为,以为她没有看见他的鬼畜样儿么?
楚瑜打定主意不理他。
琴笙也不以为忤,只一边温柔地替她揉按筋脉,一边慢条斯理地:“是了,我昨日听说你先送了苏家定远老夫人回府是么?”
楚瑜不说话。
琴笙微微一笑,手指穿过她衣袍往下去。
楚瑜抬手捏住他的手腕,羞窘地瞪他:“你要干嘛,还没有折腾够?”
琴笙一脸淡定:“我以为你不打算聊天,就换点儿别的有趣的事儿做一做。”
楚瑜和他大眼瞪小眼,到底败下阵来,没好气地道:“你哪里学来如此——无耻厚脸皮。”
琴笙却凑在她耳边意味深长地吐气如兰地轻笑:“上梁不正,下梁歪,小姑姑。”
楚瑜敏感地一颤,咬着唇:“滚——不准再这么叫我!”
但是她到底是要与他说这件事儿的。
楚瑜抬手爬了爬自己的头发,叹了一口气,还是把昨日的情形和自己的猜疑推测说了一遍。
“我想大约定远老夫人对我的身世知道些什么,所以才这般表现古怪。”楚瑜下了个结语。
琴笙静静地听完之后,神色波澜不惊:“小鱼对你自己的身世有兴趣么,可打算寻回爹娘亲人?”
楚瑜想都没想地脱口而出:“没所谓。”
琴笙见她答得干脆,眼里闪过一丝怔然异样:“哦?”
楚瑜见他望着自己,知道他有所怀疑,便也叹了一口气,实话实说:“我被捡回来之前的记忆都没了,老胡说我身上的衣衫料子很差,手上还有干活的老茧,感觉像是贫苦人家,而苏家老夫人那等身份认识的人想来也非寻常人家,也就是说我一定是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