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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5章

绣色可餐-第2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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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瑟瑟原本是想拒绝的,毕竟上药这些事儿,还是要她这等大夫来做才好,但是不知为何,看着琴笙微凉的琥珀眸,她就是说不出拒绝的话来,只乖乖地将药和绷带都给掏了出来,同时低声道:“三爷,您肩膀上的伤也需要金曜星君重新处理,医者……。”

    她话未说完,大门便“砰”地一声关上了。

    唐瑟瑟一愣,又要抬手敲门,小手的手腕却被另外一只大手给拿住了:“不要去吵主上,傻妞儿。”

    唐瑟瑟一扭头,正看见土曜那张亲切温和俊脸,她梭然眼儿一眯,一扭手腕:“土叔,放手。”

    土曜还真就一下子放了手,有点不敢置信地掏了下耳朵:“你叫我什么?”

    唐瑟瑟转过脸,冷哼一声:“土叔,你以后再随意靠近我,就不要怪我不给你面子。”

    说罢,她转身就走。

    土曜很是有些无奈,随后摇头:“现在这些小孩子还真是……。”

    只是话音未落,他忽然觉得手上一阵阵的刺痒传来,他低头一看,自己的手已经肿了一大圈。

    土曜看着自己的手,脸色变了变,忍不住咬牙:“这锱铢必较的小丫头,坑人都这么顺手啊!”

    他已经完全忘记他坑唐瑟瑟的时候也多么的——顺手了。

    实在无法,他只好转身出去找药去了。

    屋内的人哪里知道外头这等官司。

    琴笙只让人将水放好之后,走到床边,见床上人儿睡得极熟,手拽着个枕头抱着,鼻间还发出一点细细的出气儿鼾声,软软的脸儿靠在枕头上,模样极可爱。

    他眸光温柔地看了一会,转过身去,径自替自己一件件地解了披风、外袍、内裳,随意地将长发用玉簪盘起,又低头下去,替她细细地解了衣襟、腰带、鞋袜,随手轻抬,便抱着楚瑜坐进了木桶内,只避开了自己肩膀上的伤,不让伤浸在水里。

    楚瑜也只是动了动,闻着那熟悉的香气,便又一头靠在他怀里,眼皮都睁不开,随他打理。

    琴笙抱着怀里的人儿,看着她小兽似地靠在自己怀里,他眸光微深,随后看向窗外,缓缓闭上眼,指尖轻抚着她背脊,神情温柔如水。

    ……

    金曜进门替琴笙清理伤口换药的时候,正瞥见床上的人儿全身都裹在薄丝被里,睡得脸儿泛红,娇俏非常,像一朵含苞待放的花儿。

    他目光微闪,有些怔然,随后垂下眸子来,替赤裸着上身的琴笙换药,只平静地道:“主上这些日子,还是需要静养,海上原本就潮湿,虽然不是春日里那种地气里的阴潮,您也服了药了,但如果可以,您最好禁一段时日的房事,养蓄元气,对您和小鱼小姐都好。”

    琴笙看着镜子里自己肩膀上狰狞的伤口,却仿佛并不觉得疼一般,只忽然淡淡地开口:“金曜……。”

    金曜一边替他清理伤口的脓血,一边应道:“是。”

    “你可还记得当年漠北的大雪?”琴笙忽然抬自己的玉骨手,搁在了他的手背上。

    手背上传来的细腻触感让金曜身形微僵,似乎从来没有想到琴笙会主动提起当年的事,神情里闪过似悲又似喜的神色,随后他忽然在琴笙身后单膝跪下:“属下自然……记得。”

    琴笙转过身,垂下纤长的睫羽看着他片刻,指尖抬起他的下巴,让他看着自己,慢条斯理地轻叹:“本尊可以信任你么?”

    金曜闭上眼,恭谨地捧着他的手,低头将额头靠在琴笙的掌心,颤声道:“您,当然永远可以相信我,永远……永远……属下的信仰与心,永远都是属于您……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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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刺青() 
楚瑜迷迷糊糊地睡着,一觉仿佛极沉,却又有些迷迷糊糊地听见耳边多少有些声音,细细碎碎的,幽幽靡靡的男音颇好听,待她想要细听时,却又听不清楚。

    她蹭了蹭自己身下的枕头,闻着那熟悉令人心安的冷香,仿佛驱散了曾经梦乡里长久的阴霾,索性地一转身就又睡了。

    这一觉睡到第二日小腹鼓涨的时候,才让她忍耐不得地翻身爬起来,迷迷糊糊地开眼看了看天色,见琉璃窗外的天空灰灰沉沉,几不见光线,阴霾非常。

    她想着,这是未曾天亮了,便耷拉着沉重的眼皮准备下床,睡迷糊了,却忘了自己的手上有伤,就这么一撑,忍不住嘶了一声,身边传来幽幽微喑的声音:“做什么去?”

    楚瑜顺手摸了个杯子过来喝了一口水,随后眯着眼咕哝:“解手。”

    随后身后便没有了声音,楚瑜起身,往沐浴间而去,迷迷糊糊地看了眼琉璃窗外淅淅沥沥地落下水来,海水拍岸,风儿呼啸。

    果然是个好睡觉的日子,楚瑜想着。

    她解手之后,又爬回了床上,打算继续投身柔软的枕头里,睡过去。

    却不想她才躺下找个舒服的姿势窝好,便觉得肩膀上一点点的软意落下,蝴蝶采蜜似地,又如点点碎雨慢慢地顺着脸颊一路落到脖颈与胸口,在那软处狠狠地一沾。

    楚瑜迷迷糊糊地抬手晃了晃,没擦掉那雨点子,手背上倒是落了几点轻软的。

    她有些清醒了点,到底也不是未经人事了,便软了声音,把自己靠近身边那人修长微凉的身躯里,蹭了蹭,迷迷糊糊地软喃:“我好困,睡饱了再来伺候宝贝儿可好。”

    说着,她抬手揽住他的修腰,真抱着宠物猫儿似地蹭了蹭那“猫儿”光洁结实的胸膛。

    偏却忘了,她若是说衣衫整齐,倒似个撒娇,但如今不着寸缕,她身上软嫩得捏出水来,这般动作根本不是安抚,而是勾引了。

    她话音才落,便听得头上那绵长的呼吸微重了点,琴笙温淡地开口:“你方才可是做噩梦了?”

    楚瑜脑子并不清醒,只胡乱地摇摇头,又点点头:“不……不记得了。”

    抱着她的人,轻叹了一声:“昨夜你梦里嘟嚷了几次让人滚开,想来是前两个月回忆不太好。”

    楚瑜这时候才有点清醒,但是她没有来得及让脑子恢复运作,随后便被人捞了起来,翻了个身趴着。

    只听得身后传来幽柔淡凉的声音:“鱼只管睡你的便是了,我给你补点别的记忆,总要让你不记得那些事才是。”

    随后,那绵密的吻便继续一点点地地顺着她光嫩的雪背一路下去,只是这回的动作就不似之前温柔,有点狠辣了,似窗外暴雨淋漓。

    楚瑜迷迷糊糊间,身上又酥又痛又麻,鼻间冷香渐浓,让她本能地跟着热了起来,等到她彻底清醒的时候,也只剩下呜咽着任身后的“猫儿”鱼肉蹂躏的份儿了。

    ……

    疾风骤雨皆消,天光明亮。

    楚瑜却又干脆地再次疲倦得睡死了过去,只是这回她不管不顾地抱着身边的修长身躯当抱枕,打死不放手,腿脚都跨上去了。

    琴笙看着怀里累得眼皮子都睁不开的人儿,有些好笑地轻道:“你这是报复么?”

    他惯了欢好之后,必定要沐浴的,这丫头这个动作可不像是单纯的依恋。

    楚瑜也不说话,就勒着他不让走。

    随后琴笙摇摇头,也没有动作,只任由她抱着,看着她慢慢地睡了,他看着怀里人儿酣畅的睡颜,神情也渐渐地放松了下来,便这么静静地看着她,一看便是几个时辰。

    不得不说,他喜欢她死死抱着他的感觉。

    ……

    楚瑜也不知睡了多久,这回醒来却是肚子里咕噜噜地叫了,她睁开眼的时候,下意识先伸手一摸,身边的人已经不在了。

    她不免有些气闷,随后坐了起来,只这一坐起来,才觉得腰腿酸软,她身上僵了片刻,那种不适稍缓和了点,她再一低头去拉衣衫准备穿上,但这眼前一晃,她就忍不住倒抽一口气,瞬间有点无言:“……。”

    胸口、小腹,原先身上宫少宸留下的那些痕迹已经被更深、更多的各色噬咬的痕迹覆盖,没有痕迹的地方都多了好些红印子来。

    楚瑜揉了揉眉心——

    这人也啃得太狠点了罢?

    不过她也能感觉身上很清爽,想来他是替她清理过了。

    只是……他似乎昨天半夜与她说了点什么,如今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醒了?”琴笙幽柔温淡的声音忽然在门边响起。

    楚瑜一转头,便看见那道修白的身影端着一盘吃食走了进来。

    她下意识地抱着衣衫,看着琴笙第一时间就忍不住问:“你的伤……。”

    琴笙放下了吃食,微微一笑:“不打紧,吃点东西罢?”

    楚瑜点点头,见他依然没有转过身子去的意思,她有点窘,别开脸儿径自穿上衣衫,只低声道:“你……这时候肩膀上还有伤,不要太……那什么。”

    琴笙闻言,眸光变得有些幽邃,俯下身子,居高临下睨着她戏谑地轻笑:“怎么,你不喜欢,今早却舍不得我走呢”

    楚瑜忍不住涨红了脸:“你这人真是……算了。”

    她白他一眼,穿好衣衫,只自己捧着粥碗吃了起来。

    琴笙见状温然一笑,径自坐了下来,打开墨盒提笔在画纸上画了起来,同时道:“明日我们就启程回中原罢。”

    楚瑜点点头,一边用膳一边问:“琉岛这里,想来你也有所打算了,只是那辉夜姬你要怎么处置,杀了她?”

    琴笙一边落墨一边淡淡地开口:“她是个人证,留着有点用处,留给土曜罢。”

    楚瑜闻言,她是听过霍二娘提土曜的手段的,不禁微微对辉夜姬生出一点同情来,只是这点同情也只限于嘴上,她夹了一筷子酱菜,耸耸肩:“啧,这位辉夜姬殿下也是倒霉,养父对她那么好,想来她下手时也是很痛苦的,否则也不会给琉岛岛主留下那样一具棺材,平白让咱们多了证据,我若是她,才不去理会别人的命令,谁让我过不好,我就让他也过不好。”

    琴笙挥毫道:“无非是情关难破,宫少宸给了她不少念想。”

    楚瑜听到那个名字,手上动作一顿,思绪忽然飘到今早,她总觉得自己似说了点什么才刺激得琴笙“兽性大发”,莫非是和宫少宸有关的事儿?

    她心不在焉地扒拉完了碗里的饭菜,又看见琴笙在落墨,便想起一件要紧事。

    楚瑜搁下碗筷,擦了擦嘴儿,立刻拖着酸软的腿朝着琴笙走了过去。

    这一走过去,她便见着琴笙下笔如游龙惊凤,片刻间,一幅大气磅礴的天涯海角图已经初见雏形。

    楚瑜看着那图非黑白水墨,却是带了艳丽的彩色,那色彩极艳鲜明,竟有点西洋画的意境、她心中一动:“这墨……。”

    琴笙笔下微顿,随后看向她,微微一笑:“忘了告诉你,刺青的色料已经准备妥当了,便是如今用来作画的。”

    楚瑜想了想,也是,过了足足两个月了额,琴笙的手段也该调制出那刺青的色料了。

    她看着那画,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但还是坦荡地道:“宫少宸将我掳去,这些日子,给我下过药,虽他未曾能对我真做什么,但是我意识时常模糊,并不知身后的图是否因为发热和浸泡热水显出来过。”

    音阵控制之下,她连沐浴如厕都不能自理,实在不清楚宫少宸是否发现了自己背上的异常。

    琴笙径自放了笔,看着她,却见面前的人儿小脸微绷,神色淡淡地看着他,偏一双眼明丽非常,水洗似地直勾勾地看着他。

    他轻叹了一声,忽然脱了手套,指尖抚上她的脸颊:“知道便知道了,那又如何,到底现在咱们手上三份图,他手上两份,就算知道你背上有图,也奈何不得。”

    楚瑜微微垂了眸子,有点心不在焉:“嗯。”

    琴笙见状,便抬手将她拉了下来,让她坐在自己腿上,凑在她耳边悠悠地道:“本尊迟早一日剥了那条狐狸野犬的皮,只你若还将曾经他对你做的事儿放在心间,记挂着他,便不要怪本尊日日在你身上用些气力,好让你的身子只记得本尊了。”

    他声音清淡,语调优雅地说出这等靡靡的话来,让楚瑜瞬间脸上一热,抬手便要打他:“你这人真是……。”

    但是下一刻,她的柔荑就被琴笙握在手里,他看了她一会儿,忽意微微一笑:“怎么,不喜欢,那就换另外一种方式罢。”

    楚瑜见他清潋眼波间似有少见的魅色,竟莫名地看得她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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