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金牌弃妇-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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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到心旁血管,血流不止,无法上药,少掌柜还是让人送回宫中,御医或许有法子。”
“对呀,殿下这个样子等不了了。”
房间里,站着六七个人,几乎都是顺安药铺的大夫。
床上躺着一个面色几近透明的男子,一人跪在床踏上用毛巾捂着那人的胸口,依然有鲜血渗出,染红了毛巾,染红了其胸口,也染红了床单。
“不行。”司徒风眉头紧皱,说,“殿下奉命去查江西决堤一案,定是查到了什么,连他也敢刺杀,可见这一路上不会安全。”
“司徒少说的是,我们就是担心回不到宫里,所以才送到这里来。”说话之人长着一脸胡子,身上还裹带着血水,腰上带着把刀,沉静冰冷,像是几夜未睡,双目腥红,。
他噗通跪在地上,用嘶哑的声音道:“求司徒少救救殿下!求几位大夫一定要救救殿下。”
“只要是病人,我们都会尽力去救,但是目前必须想办法止血。”
“老朽也遇到过这样的刀伤,但实则学艺不精,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个人死去。”
“还是送回宫中吧,或许太医令能有法子。”
几个老大夫轮流劝说道,当中也有几个人曾是太医弟子,明明知道即便是御医,也无法封上心口血脉。
但他们还是这么说,因为他们害怕,怕这个人死在顺安药铺,惹来祸端。
“你说什么!”
大胡子拔出腰上的刀,架在跪在那人脖子上,司徒风见状拦住他,道:“不可,当下之急是如何救治。”
大胡子冷哼一声,将刀入鞘。
可心乃造血之房,伤到手臂或腿上大血脉,都是不治之症,更何况心房血脉。
这刀再偏半毫,人都不用带到此地了。
几个个大夫,均是一筹莫展。
这时,有个人进来,低声道:“外面有个女子说,说可以止血。”
“女子?”
“胡闹!”
大胡子瞪了那个人一眼。
哐。
房门被用力打开,一个戴着面纱的女子如入无人之境闯了进来,后面追上来几人拔剑将她围住。
显然他们与她动过手。
“何人敢来撒野!”
大胡子手紧握住腰间大刀,上前一步道。
“是你?!”
司徒风认出女子便是今日来购买稀贵药材的女子,害怕大胡子灭口,赶忙拦下大胡子。
“我可以止血,不过,我有可条件。”
云浅瞥了一眼床上之人,开门见山说道。
床上躺着的人身上的衣服都被染红了,两三条毛巾捂住其胸口,还有血水冒出。
“有什么办法,快说,不然砍了你的脑袋!”
大胡子着急,威胁道。
“小女子敢进来,自然有后手。”
云浅忽然朝大胡子出手,棘手狠辣,欲夺其大刀,大胡子也并非普通人一掌打出,迅速后退站在床前,浑身散发着阴冷之气,如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她也并非真要夺刀,只是让他们知道,她有能力进来,也可离去。
“有人要行刺,护驾,拿下这个女人!”
大胡子却不管三七二十一喝道。
第035章 救人()
“慢着。”云浅喝道,与大胡子对视,没有一丝恐惧,“如果不想他死,你们尽管杀了我。”
她指着床上出气多进气少的人道。
“住手,先不要动她!”
司徒风挡在她面前,伸手拦住拔剑的人。
“司徒少你让开,一个小女人有什么办法,别是刺客。”
大胡子本就不相信云浅,更何况还是一个蒙着面的女人,司徒风一手撑在他的胸口,不让靠近,说道:“难道你想眼睁睁看着殿下去死!?”
大胡子不说话了。
司徒风放开他,转身逼视其他拿剑的人,他们也都纷纷收起剑拔弩张。
“姑娘有何办法止血?”他问云浅道,“这位病人伤在心口大脉上,这几位无不是从医数十年的老大夫,皆是没有办法。”
“我有我的办法。”
“不知姑娘用的是何办法?”司徒风见她没有回答,又问道。
“你特么废话怎么这么多,你们平时都是这样给病人看病的嘛?一句话,救还是不救?”
司徒风以及其他大夫老脸一红。
作为医者数十年,如今被一个小姑娘指着医德不行,真是丢老脸啊。
云浅拿出之那方珍贵药方,说道,“只要司徒公子答应帮我凑齐这方药材,公子可要快些定夺,他可撑不了多久了。”
她指着床上的人道。
司徒风没有接,大胡子好奇是什么方子能让司徒少这样,拿过来随便扫了一眼,道:“成交,不就是深山灵芝、天山雪莲吗?难道还有殿下的性命重要?”
司徒风点点头,又问:“姑娘要准备什么东西吗?”
大胡子等人也望向她。
云浅摇头:“不用,不过我给病人治疗有个习惯,旁边不能有人。”
“这个不行,谁知道你是不是要谋害殿下,我必须看着。”大胡子退一步到床边,打算死守不离开。
若是传说中德高望重的神医,大胡子会答应,毕竟神医都有怪癖,且算知根知底。
但是,从未见过云浅这号神医,不明身份的人,大胡子不放心。
他又看了看云浅,问道:“姑娘可否以面世人?”
云浅手抚着脸,道:“我就是这样,不想医便算了。”
最讨厌不配合的病人家属了,云浅冷哼一声,转身走人。
她的治疗方法特殊,担心显露出来后,会被误以为是妖魔诡道,为世间所不容。
还想看她的脸?
云浅是有心救人,那些人却防着她,那也没有办法。
“你敢!”
一声大喝,那些守卫又将她围住,大胡子说道:“今日你不治也得治。”
云浅幽幽一笑,道:“大胡子你确定能拦得住我?”
大胡子被噎住了,虽然方才只是试探,都没有显露双方武功,但见这个女人这么自信,他还真拿不定。
但是他又不放心。
“你们墨迹什么,病人还在流血。”一直坐在床上把脉的老大夫生气了,指着大胡子说道,“你,还有你们,不想让你们主子死,都出去。”
大胡子瞪了那人一眼,却没有动。
遮遮掩掩连面都不敢露出来,多半是刺客!
云浅不再说话,等着他们的决断。
即便用四五条毛巾捂住伤口,血还在不断往外溢。
“姑娘,这个人不是你能得罪的,不只是他们,连我也不敢让你独自一人医治。”司徒风说道,“不如大家都退一步,一个人留下来守着,其他人都出去?”
云浅犹豫一下,点头:“可以,你留下。”
“那行,我信任司徒少你。”
大胡子也退一步道,招呼其他人往外走。
司徒风接过那个按伤口的任务,让其他大夫也出去。
这时,屋里只剩下三个人,云浅、司徒风以及躺在床上神志不清的人。
“姑娘打算怎么止血?”司徒风才按一会儿,双手已沾满鲜血。
他也想看看这个夸下海口自负的女子,是如何止住心口大血脉的血的。
“你起来。”
云浅说道。
“啊?”
“啊什么,去给我拿一杯清水过来。”
司徒风以为要清洗伤口,可是才起来转身走两步,突然被点住穴位不能动了,连声音也发布出来,只能干着急。
“还是省点力气,等会儿给病人上药吧。”
云浅冷哼一声,都说不让你们看了,就是不信任她。
以为她就没办法了吗?
云浅坐到床边查看伤势。
病人长得白净,看着应该有二十几岁,留着短短胡渣,想必这段时间没时间清理。
因失血过多,其脸色苍白如同一张薄纸。
云浅将几条毛巾拿开,血徐徐往外流。
她将手放在伤口上方,淡绿色的罡气瞬间将伤口包裹住,一股生之气不断往其血脉渗去,徐徐修补。
淡绿色光芒爆发出来,照射在司徒风背后,在他面子投下淡淡影子,周围似乎多了淡淡绿色。
除此之外,他还能敏锐感觉到周围气体流行性与平时不一样,除此之外没有任何声音。
他越发着急,却说不出话,也喊不了外面的人。
半刻钟后,司徒风发觉面前虚影不见了,周围也恢复原来的样子,同时他身上的穴道被解开了。
他转身的时候,看到了云浅,依然戴着面纱,一双大眼憔悴了许多。
云浅瞪了他一眼,虚弱道:“还不开给病人上药。”
司徒风才回过神,箭步走到床边,仔细查看一番,血确实止住了,而且伤口似长了粉嫩的心肉,愈合了一些。
“什么药材都没用,你是怎么办到的?”
司徒风问道,口吻亲密许多。
“我只能止血,其他的靠你自己了。”
云浅脚步虚浮,扶着桌子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一口喝掉,然后闭上眼睛默念天山诀功法,直到一周天后,才缓缓睁开眼睛,精神比方才要好一些。
看到司徒风正坐在她对面,将头转向另一边。
而屋里还是只有他们三人。
那位病人胸口也被包扎得严严实实,司徒风已经处理好一会儿了,
他虽然不知道云浅如果做到的,但见她虚弱憔悴的样子,还是没有让其他人进来打扰云浅。
“司徒少,殿下如何了?”
外面传来了大胡子焦急的声音。
第036章 灭口?()
司徒风轻轻咳一声,给云浅倒一杯茶,起身去开门。
以大胡子为头,呼啦啦闯进来,跑到床边跪下,小心翼翼看着床上躺着的人。
那些个老大夫则站在两边,盯着伤口,想从包扎得严严实实的布上看出个究竟来。
云浅看到了志远。
门外志远被两个壮汉按在地上,见到云浅,着急道:“五姑娘没事吧……”
才说几个字,便被人将头按到泥土里。
“血已经止住了,命保住了。”司徒风简要说了一下。
大胡子脸上才有一些笑容,给司徒风扣头:“谢司徒少救了殿下一条命,以后有什么事尽管开口,我华波一定义不容辞。”
其他护卫也扣头。
“若非这位姑娘止住了血……”
“哦,谢姑娘帮忙,姑娘的大恩大德,华波没齿难忘。”
大胡子带着其他人,跪着转向她,又重重磕了三个头。
他说得情深切切,云浅并不怎么相信,还是不动声色点头。
云浅指着志远说道:“先把我家下人给放了。”
大胡子哦一声,连忙叫外面的人放人。
志远爬起来,冲到云浅身前挡她面前,焦急问道:“姑娘没事吧?”
这些人身上血气这么重,应该刚经过一场厮杀,看着都不像善人,世子爷让他是来保护五姑娘,可不能有什么闪失。
还有,方才五姑娘与司徒风……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司徒风不会看上五姑娘了吧?
五姑娘的脸都成那样了,司徒风还喜欢姑娘,肯定是爱得极深。
志远心底里略过万千种想法。
若云浅与司徒风知道他这么想,非得踹死他不可。
什么孤男寡女,床上明明还躺着一个半死不活的人好嘛。
“血我也止住了,人也救过来了,几位答应我的事,可不要反悔。”云浅此时很虚弱,懒得与他废话,从志远手上拿过包袱与药方子放在桌上,“这些算是定金,剩下的,等货到后付清。”
云浅起身,朝几人抱拳打了个江湖手势,往外面走去。
志远看了一眼桌上的钱袋,好几万两银子啊,连世子爷都没拿过这么多银子。
他依依不舍地跟过去。
“等一下。”
大胡子华波喊一声,门口立即出现两人将路堵住。
“你们想干什么,知道我们是谁吗?我们……”
云浅拦住他,不让继续往下说,转身问道:“不知大胡子还有什么事?”
她有意无意瞥了一眼床上的人。
宫里的,还是殿下,不是太子,便是身份贵重的皇子。
能追杀皇子之人,也只有是身份同样贵重的皇子。
这时,云浅心里震惊,她想到了“夺嫡”二字。
可是当朝太子已定,且并非无能之辈,皇帝又尚在中年,离换位还很远,现在便要蠢蠢欲动了吗?
最紧要的是,她今日算是掺和在里面了,难道他们会灭口?
“哦,没什么。”司徒风拦住华波,“还不知姑娘姓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