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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重生修仙生活-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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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韶绾偶尔会碰到前来训练的风行易,大多数时候彼此都只是微微点头,然后各自进行训练,时至今日,两人之间说的话,不超过十句;虽然韶绾无法放下心里的防备,可是渐渐地,随着一天一天过去,她也有些习惯了风行易的存在。

    习惯是一种很奇特的东西,不管它的成因是恨,是爱,还是恐惧,只要能在心里留下一丝痕迹,其实都相当于有一颗种子种在了人心里;等到合适的时候,它都会在心的主人不知道的时候,发芽,开花和结果。

第三十四章 人有两面的() 
就这样,韶绾每日往返着洞府和山谷,当她能挡下差不多二十块巨石的时候,她的十五岁生日到了。有及笄礼那样的麻烦事,但十五岁,也称得上是一个少女成为女子的分水岭了,所以韶绾这个生日过的很是热闹。

    从早到晚,几乎都有客人登门,三个哥哥是一早就到了的,至于爹爹似乎在忙着什么事,只是让大哥带了礼物上来;大部分客人,有的认识,韶绾会和他们多说几句,不认识的,寒暄几句就掠过了,大部分时间她都是和晚顾和夕华一起说话;饶是这样,等到星星铺满夜空的时候,韶绾心里也有了些许倦意,人际交往的确是件很头疼的事。

    终于送走了所有客人,连晚顾和夕华亦告辞离开,站在洞府入口的韶绾揉了揉额上的太阳穴,有些空洞的眸子无意识游弋着,不知不觉间又开始对着夜空发呆,好一会儿,她猛地一摇头,依旧望向夜空的眸子里,似乎多了几分深深的疑虑。

    今晚却正好是满月,韶绾瞥了一眼那轮满月,突然把头偏向右肩处,表情有些纠结:“阿懒,为什么?”

    她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总觉得这几年越发爱盯着太阴星瞧了,天很高的,高得她无论是升在空中,还是站在地上,都只能选择仰望;可当那漫天的月华落地,有一缕被她的手接着时,一种很亲切甚至血脉相连的感觉总会突兀的涌入她的心里,仿佛这遥不可及的太阴星离她很近,很近。 /》

    “不知道,不知道。”阿懒的回答很是带了几分烦躁,这个问题主人不知道问了它多少遍,它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主人宁愿憋在心里,也一直不肯去问老爷?

    韶绾似乎料准了阿懒会这么回答,淡淡一笑,神色里透出些许茫然:“这本来就是件没有头绪的事情,爹爹记挂着娘亲的事,已经很久没有真正开心过了,我不想再让他心烦了。”

    她同样是记挂着娘亲的,没有追问爹爹,只是因为她已然明白,娘亲中毒不可能是意外。

    娘亲是什么身份,虞家又是什么样的势力,怎么可能会让身怀六甲的娘亲发生一点点意外?娘亲被这样重重的保护着,可是依然中了巨毒,这该是怎样的的阴谋啊!?

    那背后的主使人,就算他的势力足以和虞家比肩,这般滔天的阴谋也绝对不是一年两年就可以定下的;除非他们是与虞家结下不死不休的大仇,才会舍的耗下这数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心血,来谋划这一切。

    每每想到这里,韶绾的心都会狠狠地揪起来,手脚不自觉变得冰凉,心里有着压抑不住的怖惧,仿佛她的双眸看着哪里,那儿就站着死死瞪着他们的仇人,他们的下一个目标是谁?是她,是哥哥们,还是爹爹?

    可她一个字也不愿意问爹爹,一点担忧恐惧也不露出来,宁可把一切都压在心里;她明白如果问了,于事无补,只会让爹爹他们更加担心自己。

    心里一阵闷得的难受,韶绾使劲甩了甩头,拼命想把那些心事甩出去,奈何那些心事像粘在脚上的湿泥巴,怎么甩也甩不干净。

    “这么美丽的夜景,绾师妹怎么好像很不开心呢?”前方树林突然传出一声轻笑,带着点点戏弄的意味。

    韶绾的动作猛然一滞,然后有些迷惑的望向那处树林:“风师兄,这么晚了,你怎么跑来了?”

    身穿赤白色儒衫的风行易缓缓从树林里走出来,嘴角微微弯着道:“绾师妹十五岁生辰,行易自然是要来的。”

    韶绾望了眼他空空如也的双手,慢慢点头:“哦,谢谢。”

    风行易有些意外的看着她:“你一点都不好奇礼物在哪?”

    韶绾回头望着夜空,淡淡的回道:“你若准备了,迟早会给我,你若没准备,也没什么。”

    肩上的阿懒顿时撇了撇嘴,这一年多来两人渐渐换了称呼,听起来似乎亲近了些,可现在主人这一句话,就又把两人分清了,它就没见过她对别人也这么刻意地拉开距离过的。

    “呃?”风行易明显愣了愣,随即笑道,“呵呵,绾师妹心情不好?看来行易的贺礼绾师妹也不会喜欢了,不如绾师妹和行易比试一番,也好纾解纾解闷气?”

    韶绾默默地看了他几眼,微微点了点头:“你可别让着我。”

    “一定不让。”风行易应承道。

    两人相视点头,身形几个纵跃,眨眼间人影便消失在这山峰之上。

    两人之间实力悬殊,比试自然是风行易赢了,韶绾心里没有一丝沮丧,反倒感觉大战之后,周身痛快淋漓,因为那些心事而有些抑郁的心情,不知不觉间,又恢复了轻松和平静。

    过了几日,他俩比试过的事情被曾祖父得知,曾祖父深感满意,直言实战是提升实力的不二法门,更是时不时的会把风行易逮到山谷,让他和韶绾比试。

    这一日,望着前方飞过来的熟悉的一老一少,韶绾开始叹起气,仿佛一次叹气不够表达她的沉闷心情,那叹气声是一声连着一声,若不是瞧着那二人已经在她面前落下,她没准还要再叹气十几声呢。

    阿懒瞧着它主人少有的无奈颓废模样,是一会儿幸灾乐祸的窃笑,一会儿又用怜悯的眼神盯着她。

    韶绾现在可没有心思理睬阿懒,望着对面同样露出一点无奈之色的风行易,韶绾心里少有的升腾起了几分后悔之意。

    她那晚就不该和风行易去比试,不然怎么会挑起曾祖父的好战因子呢?曾祖父平日里瞧着一副冷漠古板的样子,一沾上打架的事就完全变了个样子,简直是天差地别。

    韶绾倒不介意和风行易比试,左右打一架就完了,可惜这打架后的后遗症她实在快承受不住了;每次一打完,曾祖父就会逮着她和风行易一顿怒骂。

    “脑袋不会转了?出手这么慢,等你的飞刀砍断他的咽喉,你早被剁成肉酱了!”

    “下手那么轻,吃屎啊!本来可以让她皮开肉绽的,你看她现在哪里伤着了?哪里伤着了!”

    那日他们第一次在曾祖父面前比试,望着曾祖父突然指天画地,骂声脏话如滔滔江水,只打得他俩同时一个趔趄,半晌都没回过神,有谁能想象这仙风鹤骨的老者居然会说出魔鬼才会说出的话呢?

    他的每句话都直戳要害,韶绾和风行易也的确获益良多,可也正因为如此,他俩的出手愈发谨慎起来,他们可不是生死仇人,但曾祖父的一字一句可是都是会一招致命的。

    韶绾不止一次想要和曾祖父分辨分辨,可是一对上那如阎罗战神一样的曾祖父,他不用言语,光那充斥着血腥的满身杀气,就足以让她噤若寒蝉,哪里还说得出一句话来?所以到了最后,她也只能唯唯诺诺的应着。

    望着旁边一脸冷肃的老者,两人只能同时叹了口气,韶绾和风行易对视了一眼,突然有了同命相怜的感觉。

第三十五章 祝寿(一)() 
‘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山中不知年月,在南海这四季如春的地方显得尤为突出;只除了洞主岛上某处山谷里,那隔三天过五夜冒出来一次的咆哮怒骂,才让人惊觉,原来时间不是静止的。 /》

    此刻山谷内正站着三人,仙风鹤骨的老者暴跳如雷,骂得是的满脸紫红,两只老眼瞪得比铜铃还大,一身气势如虹,时而指天劈掌,时而骂地跺脚,谷内雷鸣电闪,飞沙走石,只一片狼藉。

    站在老者面前的是一男一女,虽然是挨骂,可男子墨衫玉箫,嘴角仍旧含着胸有成竹的笑意,目光清朗俊逸里依稀隐着一丝淡漠;女子则周身笼着云雾,只是隐约可见那一身淡青衣衫。

    这将近一年的时间里,对于曾祖父的咆哮怒骂,除了初始的时候有些惊愕不习惯,韶绾渐渐习以为常,至于风行易,他似乎从头到尾都没有有过畏惧的情绪,最多可能有些无奈罢了。

    落云宗一切如常,除了韶绾的爷爷,在半年前终于云游归来,可惜一回来就直接去了密室闭关,时至今日,韶绾尚连他的一面都未曾见到。

    耳边曾祖父正唾沫横飞的训着,韶绾却是在想着自己的事情,明日就是爹爹的一百四十岁生辰了,她肯定是要下岛去的,可曾祖父的训斥到底什么时候结束,她还有很多事情没办完呢?韶绾不觉皱起了眉头,心里竟然有些焦躁起来。bsp;   身边的风行易似乎察觉到了她的不安稳,连瞥了几眼过来,韶绾和他对视一眼,咬了咬牙,总要试一次的。

    韶绾提步走上前来,见那老者依然滔滔不绝,她深吸一口气,开口打断道:“曾祖父,明天是爹爹的生辰,绾儿想先行离开!”

    曾祖父惊愕了瞬间,陡然怒喝道:“不行!”

    韶绾一听,积攒了一年多的怒气是再也忍不住,她向来越生气脸色越是平静,此刻脸色更是冷的像冰一样,亦是同样怒道:“您的经验自然都是对的!可刀剑无眼,出了事可没后悔药吃,曾祖父,您难道要我和风师兄成为生死仇人?!”

    那老者被这样诘问,脸色一僵,登时便欲发作,旋即似乎醒悟了什么,脸色变了变,望着韶绾和风行易的脸上竟出现了些许尴尬。

    “哼!”韶绾看出曾祖父终于明白过来了,冷哼一声,也不拜别了,只狠狠剜了老者一眼,随即驭起彩云障飞出了山谷。

    一路上横冲直撞,直回了洞府,韶绾心里的怒意方才平复了一些,又想起了爹爹的寿礼,连忙埋头准备起来。

    一旁的阿懒看着韶绾忙碌着,狐狸眼眯了眯:“主人,你这么生气,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你曾祖父吧?”

    韶绾正自补着屏风上的一角,闻言撇了撇嘴,道“我不会和他计较的!”

    阿懒听着韶绾语气里的怨怒,闷笑了几声,道:“主人是不敢?”

    “是不会!”韶绾咬牙切齿的道,瞪了阿懒一眼,她绝不会承认自己在畏惧这个奇葩曾祖父。

    阿懒被这么一瞪,立时呐呐无言,它记得自己吃过的一回苦头,上一次可被韶绾减了足足有半年的丹药数量,让它敢怒不敢言,只敢背后嘟囔着韶绾忘恩负义;现在看来,主人很生气,它阿懒那么聪明,可不会让主人寻到迁怒的机会。

    见阿懒乖觉,韶绾的嘴角弯了弯,指尖的针线使得越发灵活多变,虽然从二哥那里讹了一瓶万年陈酿,到底不是自己亲手准备的,所以她才会想着送爹爹一件自己绣的围屏。

    卧房内,针线飞舞间,围屏上的图案渐渐成形,那缺失的一角渐渐被一枝淡红芍药填满;只见红烛的微光里,屏风上的花枝翠茎红蕊,妍华无双,围着那屏风右侧那隐隐牵着手的男女,男女的容颜模糊不清,只是眉眼之间的温柔爱慕之色,似乎都绕在那密密绣着的线上。

    此刻已是天光微熹,坐在屏风之侧的韶绾停下了手里的针线,嘴里长叹了一声:“终于绣完了,幸好没错过时辰。”

    随即她站起身来,细细打量了一番围屏,暗自点了点头,将它收入了储物镯内,半个月前,她终于完成曾祖父的第二轮训练,曾祖父便把储物镯还给了她,也因为这两年来她疲于训练,修为涨的颇慢,现在才有了筑基三层中期修为。

    韶绾完成了贺礼准备,随即想起了另一件事,她和夕华晚顾的约定之日也在今天,她们两个肯定晋级了,想到这里,韶绾着实有些郁闷,以她们的性子,是什么古怪点子都可能被她们想出来的。

    不过韶绾对于她不能掌握的事情向来是不会担心太久的,毕竟再担心事情还是会发生,还不如做好接受的准备。

    所以她也只是纠结了一小会儿,便出了洞府,直奔厚霜殿而去。

    这时的厚霜殿内,人不算多,只有十几个人,却都是韶绾爹爹的至亲好友,韶绾三个哥哥自不必说,连大伯和三伯都赶了回来,加上炼器堂的叶堂主;待到韶绾走入厚霜殿,席位上已坐了大半的人,她一抬眼,瞧见主位坐着的却不是她爹爹,而是一位陌生的老者。

    老者身着一袭淡袍,手持一柄浮尘,面容平淡,端坐一隅,却仿佛立于雪峰之巅,较之爹爹的飘逸难寻,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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