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初中校园:最强腹黑商女-第44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她咬唇,转目盯着他的侧脸。
他转过头来疑惑望向她,用眼神温和询问,卫笙抿唇道,“我戒指其实有点紧。”
话音落下,他已是单手打轮将车子调头朝另外街区驶去,最终停在了一家连锁店前,卫笙愕然跟着进门,才知道是来调换码数的。
整整两个小时,在这期间,两人就面对面地坐在店内靠窗的等候沙发上,他翘着二郎腿翻看杂志,目光不时向橱窗外看去,外面的天空已经从暮色化为黑暗,街灯初上,店内灯光变得明亮。
卫笙大抵知道他在看什么。
店门外,斜对面的一亮黑色红旗轿车中,刘青平不时拉下车窗吸着香烟,额头在车内憋闷得汗珠细密。
店门内,卫笙这会儿想的可不是近期一直跟着她的刘青平,她在思考自己是应该矜持婉拒,还是应该一鼓作气,一鼓作气会不会显得太不矜持了,游玩过后直接就往家里冲是不是太……太……
她拧着手指掀起眼皮盯着对面那人,矫情得眼冒精光。
半晌,她快步走到店门口开始打电话。
沙发上的崔贤也拿起手机开始打电话。
车子再次上路,于夜幕中抵达家门,卫笙开始倒提一口冷气,看着身旁那人解开安全带,回身望了她一眼,见她没有动作,就弯身过来为她解开安全带,卫笙只感觉鼻间都是那股干净好闻的皂角味儿,心脏怦怦直跳。
然后崔贤下车,绕行过来拉开她的车门,却见卫笙脸蛋红扑扑地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这一眼,充满了矫情和娇羞。
崔贤挑起眉梢,就见她脚尖颤巍巍地在地面点了点,随即身体残疾无法下车一般,缓缓伸出一只手来,示意他上前搭一把。
他不禁笑了笑,朝那四周扫望一圈,猛地弯腰钻进车子,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人就已经被扛在肩头出了车门,他关门锁车,大步流星地往园区里踏入。
卫笙赶忙四下扫量,斜里就冲出一人,正是宁大海,他手里提着个红色的布袋子,望见这幕大惊失色,脸比卫笙还红地跟了上来,将那袋子递到倒栽葱的卫笙手中。
在卫笙接过以后,宁大海停下脚步望着已经进了园区大门的二人,双手紧握声泪俱下地道,“卫、卫总……”
而在后方的红旗车中,刘青平亦是面色铁青瞪圆眼珠地望着这幕。
……
卫笙就这样被扛着一路进了园区,在这个时间于饭后乘凉、遛狗的大爷大妈们的注目礼中,被崔贤扛进了楼道,他这次走的是正门,不是小院。
然后她咬着嘴唇见他将门打开,屋子里一片漆黑。
卫笙仿佛都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知道好事将近无需矫情,她猛地在崔贤扛着她回身关门的档口,将那袋子往沙发上狠狠一抛,跳下身来捧住眼前俊脸,“来吧!今天便宜就你了!”
说罢猛地将男人撞在身后大门之上,照着嘴唇撕咬上去。
两唇相碰,卫笙脑袋就是嗡地一声。
因为她听见身后屋内响起数道抽气声,紧接着,荣小山将灯啪地一下打开,望向那飞落在沙发上的布袋子,只见里面蹦出一条真丝睡裙,还有……
闻堰也是盯在那些东西上,默默将手中准备好的彩带筒砰然拉响。
卫笙僵在原地,唇瓣哆嗦着‘缓缓流下两行清泪’,对面那人却低笑出声,眸光中满是不可思议地望着她,更为恶劣的,是他竟还伸手环住她的腰,顺势张嘴回应起来。
……
“我们出公园的时候跟崔贤约好回家见,你当时真没听见?”饭间,荣小山开口问道。
“当时说好的,我们先把邵秉然送回去,顺道买点东西,你们先回家。”葛井秋一脸心疼地安抚说道。
“崔贤说可能先带你去趟超市,把阳台钥匙交给荣小山了。”
“别难受了,你要是实在着急,我们今天早点走。”田圈圈猛地补刀。
卫笙仰头饮尽杯中酒,将那杯底磕在阳台外的玻璃桌上,眸光涌动地道,“既然今天来了,我看,就都别走了。”说罢,将那银灰色的新手机拍在桌面上。
众人不解地望了那手机一眼,再看卫笙神色,不禁打了个哆嗦,又噗哧一声笑开了来。
那方崔贤,赶忙地将手机收了起来。
第921章 振夫纲和茶话会()
阳台窗户敞开着,窗外蝉鸣虫叫,卫笙撑着昏沉地脑袋,盘膝坐在沙发上紧盯着电视,就像是一个死守阵营的武士,极近可能地将今夜自己成了笑话这事抛之脑后。
人这一辈子,谁没尴尬过两回。
崔贤在将众人送出门口,关上大门后,回身说,“这才像你,恰恰印证了一句话,江山易改,本性难移。”
卫笙猛地将身后抱枕扔向了他。
他笑着侧身接住,走上前去勾起一条腿侧坐在沙发上端详着她,“挺可爱的。”
见他并不放弃挖苦,卫笙板着脸伸手摸向沙发,身旁没了抱枕,就侧身去够尽头的,再回身还没坐起,他就猛地倾身将她压至身下。
卫笙半侧身子回头望他,就见那俊脸之上眸光深邃地望着她,唇角牵起道,“现在可以便宜我了。”
她板着脸将抱枕顺势扯进怀中,坦言道,“酝酿了一路,现在没兴致了。”
回忆起她矫情一路原来是在酝酿兴致,他闭眼笑出声,“你、你再酝酿酝酿。”
卫笙气鼓鼓地大叫一声,回身将他就给压在了身子底下,那抱枕就夹带着猎猎风声砸了下去,“你当我是酿酒呢!说酿就酿!今天不酿!明天不酿!以后都别想了!”
他抬臂挡躲,今天这事他实在是冤枉,荣小山几人提议的时候卫笙就在旁边,事后回忆她当时好像在打电话,后来一路也是魂不守舍,且先不提是不是因为跟大同车队‘约架’一事让她走神闹出这段误会,就说现在的场面……
崔贤猛地一把抓住飞向面颊的抱枕,腾出一条胳膊扣住她的腰身,“好!你不酿,我酿!今天我要是不把规矩立下,夫纲我看是振不了了!”
说罢话后,又是弯身将人扛到了肩上,任她拳打脚踢在肩头咬下印痕,仍旧自那房屋门内猛地关上了大门。
人扔上床,两人就扭打开来。
屋里没有开灯,漆黑一片。
卫笙一手被扣在头顶,一手扯住他的衣领突然说,“你是不是认识刘青平?”
身上那人顿时一愣,只沉默了片刻就紧盯着她道,“认识。”
接着他问,“为什么这么问。”
令卫笙比较欣慰的是这两句话他并不是调过来回答的,“孔占东进了鹏城你知道,刘青平整天跟在我身后你怎么会不清楚,你问都不问的原因只有一个,你认识他。”
他缓缓牵起唇角,亦是紧盯着她问,“你是不是认识黄锦梓。”
卫笙怔了怔,也是片刻沉默后紧盯着他,“认识。”
说罢屏息道,“为什么这么问。”
他用前额抵着她的额头,一双眼睛在漆黑的房间下十分精亮,“那天你的反应就是在撒谎,看来在你认为我还不是足够了解你。”说罢这话,已是攥住她的运动服前襟拉链,一划到底。
“你跟刘青平什么关系?”卫笙眸光晶亮地盯着他,夜幕下,重重的呼吸在空气中相互交织着,掺杂着浓浓的酒精味,混合着紧绷且暧昧的氛围。
“不能说的关系。”他低头将那步步逼问的嘴含至口中。
卫笙捧着他的头离远了点,“我也不能说?”
他盯着她沉声说,“不是你我的关系,是我的肩上担着除去你我以外太多人的责任,卫笙,我没有诉说的资格。”
卫笙倒吸一口冷气,这个答案半明半暗,其实已经相当明确,她瞳孔紧缩着道,“什么时候开始的?”
“闫柏清。”他堵住她的嘴,一手揽着腰将长裤扯下。
“兴浪县的纸条是你送的。”她神色一顿,嘴里含糊问道。
他将衣衫扯下,喉间“嗯”了一声,大力将她剩下的话语吞并在了口齿间。
“最后一个问题!”她气喘吁吁地将那脑袋扳开,“我当年登陆你知道吗?”
他重重喘息着,一双眸子紧抓着她不放,“登陆前不知道。”
说罢这话,猛地伸手将她整个人调转了过去,卫笙抿唇抓住了床单,心中对他自然是相信的,此刻知道了一些以往并不清楚的东西,心里没有丁点的责怪,因为她明白何为责任,更懂得他口中的‘没有资格’。
她不会哭哭啼啼心如死灰高喊着苍白无力的爱情胜过一切,更不会如整个世界除了爱情再无其他的小姑娘般高喊着爱情就是全无隐瞒的信任。
这样的话语多苍白无力啊。
更似那些‘你不问我不说就是隔阂’仿佛将人生完全建立在爱情基础上的心灵鸡汤一样剧毒无比。
如果她是一个普通的姑娘,知道这些或许因为稍有差池一个不慎就害了他。
如果她是黄锦梓,与孔占东闫柏清等一众人有着千丝万缕的瓜葛,那么仍旧一个稍加不慎,说不定就害了他。
关键在于,不只是他。
这些跟爱情看似有关,又实则无关,他们每个人都有各自肩膀上担负的责任与要为之全力以赴的其他东西,只是没有在背负一些东西的同时矫矫情情的告诉自己没有资格触碰爱情,而是在极尽自己所能的去保护它。
而这些,亦不是两个人见面以后粘粘糊糊抱在一起各自说出自己的小秘密恨不能掏心掏肺那样简单。
卫笙敢保证如果这些东西当真触及到爱情的那一天,他会是第一个向自己说清道明的人,就好像必须事到临头的顺其自然,又好像自己发现问及了,他给出了答案这样简单。
又或许他从头到尾都并没有刻意的对她隐瞒,只是在做一个‘没有资格诉说这件事’的自己。
他抓着她的腰身,探身捧过她的面颊于唇间厮吻,就在那千钧一发之际,她忽然道,“等等!”
“不等了,振夫纲。”他拧眉一笑,起身伸开手臂环住她的腰身,连同着她的胳膊一起环在怀里,卫笙瞬间就悬空了,她赶忙道,“我也有话说。”
月光自窗外倾洒进室内,照耀在二人的身上,朦朦胧胧。
他闭上眼,唇畔划过一丝无奈,今晚都快成了茶话会了,“你说你的。”
“我是黄锦梓。”
第922章 反正有意思()
其实相比崔贤并菲刻意、只是不该说的没有说,卫笙自己的不说则更多了一份刻意的隐瞒。而事实上,她只是觉得并没有说起必要,或许还有那么一点不愿和不知道从哪说起。
她觉得这不关乎到两个人接下来的相处,甚至不该关乎她今后的生活。
还有那些许的不愿提及。
这也是一个不事到临头顺其自然无须说起的话题,不过这会儿卫笙觉得‘逼问’出这样一个秘密理应有所回报,话都说到这了,再等到下一个‘顺其自然’自己也有点忒不是东西了。
他瞳孔紧缩,在片刻地沉默过后,缓缓咀嚼了一下这个名字,“黄、锦、梓。”
卫笙眸光雾朦地点了点头,“是黄老先生用已逝养子的名字为我做的掩护,崔贤,我……”
“我知道了。”他目光柔和地俯身亲了亲她的唇角,简单而轻缓地回应似是在安抚她无需多想。
卫笙望着他抿唇微笑,只听他低声说,“虽然我很希望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是我们已经僵持在这个姿势五分钟了,卫笙……待会有的是时间慢慢说。”
听见这般带着几分无奈又安抚的话语,她的脸腾地就红了,抓着床单的手也有些不知该往哪放好。
“你喝酒以后是不是犯话痨的毛病?”他又不禁问了句。
“你才话痨。”她啐了一口,忸怩道,“能、能不能换一换,这样太太尴尬了。”
“别说话了。”他振夫纲了,吻向那絮絮叨叨的嘴,揶揄般低声问,“情绪酝酿好了吗?”
卫笙还不待反应,他就已经直起身体一手将她的右胳膊扳倒身后,扶住他的腰身,另一只手按住她的肩膀。
利剑缓缓入鞘。
她闷哼一声,脚趾猛地蜷缩,搁在他腰上的手,也不禁朝下猛地打滑,同时身体向后紧绷,背部肩胛骨在月光倾斜下,紧缩出一道完美的弧度。
这不禁令他倒吸一口冷气,在巨大的阻力下送上些力道。
……
待那剑彻底入了鞘,他长吸口气,亦是不敢妄动,低俯身子间,额头已经因为紧绷和克制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似是见她实在痛苦难当,缩着脑袋一动不动。
便企图转移她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