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上腹黑上司-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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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夜茴垂首咬唇不说话,毕纹伸手就给了她两巴掌,“你太让我失望了。”
毕纹站起来就想往外走,夜茴连忙抱住她,哽咽道:“妈,别丢下我,我跟你走……妈,我跟你走……”
姜婶见她们离开,于是叫道:“难道你们就这样走了吗?小茴,你妈目前这种情况不适合离开,听姜婶的,不要走。至少不要这样走,白总回来总会给你们一个说法的。”
毕纹却回道:“这个地方不是我们的家,白鸥的地方我们不想踏足。我的情况,我自己清楚,现在我清醒的很。”
夜茴也表情木然的低语道:“姜婶,我妈好不容易康复了,这个地方我妈不喜欢,所以我们就不留下了,我不想让我妈再受什么刺激。”
姜婶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给医生护士使眼色,怎奈现在毕纹安静下来反而没有任何问题了,情绪也没有那么大的起伏了,他们也不方便把她当做患者强行留下或者带去医院。
“小茴,你可是白总的合法妻子,你们刚刚领过结婚证的。”急了,姜婶在后面喊道。
但夜茴只是略微停了一下,并没有说什么。对她来说,现在最重要的就是照顾妈的情绪。对白鸥,她也想静下来一个人好好的想一想。毕竟,那份资料当中所记录的,是她无法接受的,至少现在无法接受。
当白鸥赶回家来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晚了。
看到姜婶在收拾那件被撕碎了的婚纱,他站在那里,讷讷的问道:“夜茴呢?妈呢?”
姜婶放下手中的婚纱,站起来回道:“白总,你总算回来了,只是她们走了。”
虽然白鸥面上还算是镇静,但心里早就要发疯了,“发生了什么?她们去了哪里?”
姜婶将事情的始末一一讲给他听,随后他连衣服都没有换,接着转身就离开,开着车满上海的找夜茴她们母女去了。
持续的打电话给夜茴,可传来的却是对方已关机的提示声音。
“shit!”白鸥忍不住骂了句粗话。
在上海,除了唐果果那里,夜茴没有什么可以住的地方。于是,他直接开车到了唐果果那里,但夜茴并没有在她那。
唐果果拉住白鸥问道:“看你急成这样,发生什么事了?你们不是刚刚结婚吗,怎么会出这种事,你做了对不起她的事了?”
白鸥不想跟她解释,只是叮嘱道:“要是夜茴联系你,或者到你这里来,你一定要留住她,并且要在第一时间通知我。”
离开唐果果那里,白鸥紧接着就联系了秦思涵和白鹭,但结果是同样的,夜茴并没有联系过他们。
知道夜茴和毕纹离家的人,几乎都想尽办法去找她们了。但是偌大一个上海,没有任何线索的他们到哪里找?
仅一天的时间,白鸥就仿佛憔悴了大半年似的,脸上再也没有迷人的笑,眼睛再也没有昔日的神采,顶着大大的黑眼圈,整张脸也冷冰冰的。
回到家,问了姜婶,才了解夜茴为什么带着毕纹离开,原来都是那份资料惹的祸
这份资料一直密存在公司的档案室里,除了他和董事长没有人可以拿出来。所以,这份资料是爸给夜茴看的?他要去找爸问个清楚!
当白鹭看到一脸憔悴的白鸥出现在面前时,他睁大眼睛不敢相信的问道:“哥,你这是……”
白鸥看也不看他,只是问道:“爸呢?”
“在楼上。”看到白鸥自他身边经过,他竟然觉得害怕,他大声道:“哥,你别着急,我们大家都在努力找小茴和她妈了。”
而白鸥仿佛没听到似的,就这样顶着一张吓人的脸上了楼。
见了白鹤后,他冷冷的问道:“为什么?你答应过我,接受夜茴的,为什么这样耍我们?”
白鹤怒道:“你这是什么态度?你在怀疑我对夜茴她们做了什么吗?我要是反对你们,不接受夜茴的话,就不会同意你们去登记,更不会邀请至交好友来参加什么party。现在夜茴她们母女不见了,我也在动用关系满上海的找她们。夜茴还怀了我白家的孩子,现在出了这种事,你以为我不担心吗?”
“既然是这样,那你为什么还要把这个给她们看?”白鸥大吼了一声,接着把那份文件资料摔到白鹤面前,“爸,你知道对夜茴,我有多么的用心吗?你怎么可以把这种致命的东西给她们看?”
白鹤拿起那文件看了下,解释道:“等等,你这文件是从哪里得来的?在参加你们的party前,我明明把它丢进碎纸机销毁了的。”
白鸥苦笑道:“既是销毁了,那现在这一份又是什么?这东西应该存放在公司的档案室吧?这是极其机密的文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我那里?”
白鹤细细的回想了下,当初他的的确确把这文件丢进碎纸机的,但是他并没有盯着碎纸机把文件粉碎。
会不会这过程中有谁看见,在碎纸机把它粉碎之前给拿了出来?如果真是这样,会是谁呢?
在他离开前,黄莺和白鹭早已去了白鸥那里,所以不会是他们,那么留在家里并且有机会把东西带到白鸥那里的人,只有最晚才到场的白莺了。而且,他还记得当时白莺送给夜茴和白鸥的礼品盒正是从他书房拿的,碎纸机就在书房里。
想清楚了这里面的问题所在,白鹤郑重的回道:“白鸥,如果你还把我当做你的父亲,如果还当我是夜晨的董事长,还认为我的话有足够分量的话。你听着,这资料我从来没想过要给夜茴她们看到,我的的确确是放进碎纸机里把它销毁了。”
“夜茴是因为这份资料而离开我的,一日找不到夜茴,夜茴一日不回到我身边,我就一日不进这个家门!”白鸥哼了一声,在白鹤的怒目拍案之下说出这番大逆不道的话后,就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在白鸥走后,白鹤打电话给白莺,“白莺,你回家一趟,有些话我想跟你谈谈。”
“伯父,是什么事啊?”白莺也知道夜茴和她妈离开了,所以心里有些发虚。
“你来一下就是了,我在书房。”说完就挂了电话。
待白莺来的路上,心中早就做好了决定,那就是打死也不承认是她把那资料交给夜茴的。
在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准备,想好一切托词后,她才来到书房,在白鹤面前故作淡定的道:“伯父,您找我。”
“白莺,坐吧。”白鹤指了指身边的椅子给她,还给她倒了杯茶,“明明知道你今天上班,我还要你过来,要是你上司扣你工资,你不会怪我吧?”
白莺笑了笑,“当然不会,白莺什么时候怪过伯父呀?”
“白莺呐,其实今天叫你过来,主要是想谈谈你和白鸥的事。你也知道,现在白鸥已经和夜茴登了记,算是合法夫妻了。而你,今后有什么打算呢?”
白莺在心中打鼓,白鹤这七拐八拐的到底想说什么呢?难道不是审问那份资料的事?
她叹道:“今后,我想在事业方面好好打拼一下,至于结婚找男朋友什么的,我暂且不想去想,一切随缘吧。”
“是,缘分这种东西还真是难以琢磨。既然琢磨不透,还是随缘好。相信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怎么想尽办法争夺也不会是你的。呵呵,既然你想在事业方面好好打拼,那么我给你提供个机会,你要不要?”
“伯父?你说真的?”白莺不敢相信。
“我什么时候说过假话?你只说你要不要吧。”
白莺点头道:“要,谢谢伯父给我机会,不管是什么,我一定好好努力打拼。”
白鹤轻笑,“你知道在东亚的各个国家几乎都有夜晨的子公司,其中新加坡那家公司效益还不错。我想把那家公司从夜晨分离出去,把它送给你,任由你去经营管理。你觉得怎么样?”
“为什么?”这个机会大的让她不敢接受。
“只是想补偿你,原本打算让白鸥娶你,让他用一生来补偿你的。但现在看来,是不太可能了,所以这一点点补偿并不算什么。”
白莺感慨道:“伯父,其实,这几年我吃住都在白家,你们如此照顾我,把我当女儿一样,这已经算是对我的补偿了。不能嫁给白哥哥,我也很遗憾。但是真的不需要把那么一家大公司交给我算作补偿。这补偿太大了,我受之有愧。”
白鹤是商场上的老狐狸了,白鸥与夜茴的问题就出在白莺身上。之前他也蛮喜欢白莺这个女孩子的,完全不介意把她当自己的女儿来养。但是,她的种种行为实在令他太失望了。所以,给她她所需要的,和她从此划清界限,恩怨两消是今天谈话的目的。
“既然你觉得这补偿太大,不如就答应我几个要求吧。答应了之后,你不用再受之有愧,新加坡的公司以及那边的市场从此都会是你的。”
白莺感动的道:“伯父有任何要求尽管说,白莺一定答应。”
“要求一,得到那边的公司之后,我想让你尽心尽力的去经营管理。要求二,从此你离开白家,与我白家没有任何关系,白家再也不欠你什么。要求三,我那两个儿子,你不要与他们再联络了。”
听完这三个要求,白莺彻底傻眼了,白鹤这是拿一家公司打发她,让她滚蛋呢。她是接受还是不接受?
“白莺,这样的安排是我能补偿你最大的极限了。要是换做白鸥,他怕是只会要你身败名裂从此一无所有,你信是不信?夜茴和毕纹为什么会离开这件事,你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你当白鸥会不知道吗?”
“伯父,你这是在怀疑我把那份资料拿给她们的吗?我没有做过那种事,不是我!”
“什么那份资料?我有提过那份资料吗?”白鹤敛起笑容,“白莺,我一直相信你是一个明理的孩子,不要耍聪明,比你聪明的人太多了。”
白莺真想抽自己两个嘴巴子,白鹤没有提到任何资料的字眼,她怎么就冲动的说出来了呢,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嘛!真是笨!
“你可以再考虑一下我刚刚的提议,如果你答应,我们就可以马上找律师办理相关手续。”
白莺在心中反复的琢磨了下,白鹤说的对,白鸥一旦知道是她在中间动了手脚,那么依白鸥的脾性,她真的会身败名裂一无所有的。而这样白鹤的安排,的确最好,至少她没有一无所有,她得到了名利。
最后,白莺叹道:“不用想了,伯父,我答应你的要求。”
“很好!既然如此,你可以先回去了。如果你够聪明,在白鸥知道真相之前,赶快动身去新加坡,否则白鸥会对你做些什么,我可无法保证。”
白莺的所作所为虽然惹恼了白鹤,但看在白鸥过去对不起她们母女的份上,白鹤能做的也就只有这样了。
嗯啊
白莺的所作所为虽然惹恼了白鹤,但看在白鸥过去对不起她们母女的份上,白鹤能做的也就只有这样了。
话说,夜茴带着毕纹离开后,一时还真没地方可去。
公交和巴士坐了一站又一站,最后她们竟然到了一个比郊区还郊区的地方。
晚上七点时,天色已经渐渐的黑了,夜茴挽着毕纹的胳膊,问道:“妈,我们已经坐了一整天的车了,你累不累?这里看起来离上海市区已经很远了,今天先在这里找个旅馆休息一晚,你看怎样?如果你想去别的地方,我们明天继续好不好?”
由于毕纹的特殊情况,所以夜茴就算心里再怎么纠结,也会处处迁就毕纹的情绪。
“今天就先在这里住下。小茴,明天让我回疗养院吧,或者我们一起到老家去。”毕纹手里拿着夜茴的手机,以防白鸥打来电话,她要夜茴关了机。
现在她把手机卡给抠了出来,随手扔在路旁的草丛里,“小茴,别怪妈,那白鸥我不可能接受,你不要再和他联系了。”
夜茴想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她应道:“只要妈好好的,我就听妈的。”
晚上,夜茴陪着毕纹吃了点东西后,就到旅馆定了个房间。
母女两个这一天也真的累坏了,躺在床上,毕纹看到夜茴双手在抚着肚子,她皱眉道:“小茴,你怀孕多久了?”
夜茴双手一僵,妈这么讨厌白鸥,她这么问该不会让她堕胎吧?
她紧紧地揪住衣服,却对毕纹笑了笑,“可能两个月了吧。妈,我喜欢这个孩子,这个孩子白鸥只是提供了一半基因罢了。所以,孩子是我自己的,跟白鸥没关系,我要把他生下来,自己带着他。”
毕纹皱眉,“你在抖什么?是不是不舒服?你妈我当初怀你的时候,也遭了不少罪。等你做了妈,你就知道做妈的心了。”
听到毕纹这么说,夜茴竟然悄悄的舒了一大口气,“妈,我没有不舒服,你别担心我。在这个世上,男朋友没了可以再找,老公没了可以再嫁,唯独父母是不能代替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