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赤帝-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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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是两人都有些疲倦……需要运转回气了。
“这关云长究竟是何等来路,竟能与我相敌!?”吕奉先忍不住想到:“难不成我长在并州边郡,真的坐井观天,小看天下英雄了么?!”
同一时间,关羽也忍不住的这样想:“真想不到,关某出道以来,从未见过如此强敌!
倘若不是两年以前,兄长传下太平要术修习卷册,让我功力大进,关某怕不是此人对手……然则就算如此……”
心里面想着,关羽略有犹豫。却是暗暗感觉,自己这两年虽然功力大进,实力天下无双,然而比起对面吕奉先,恐怕还差了一丝半毫。倘若再战下去,却是输多赢少。
……
“关云长,可敢再战?!”
思索一会儿,同时略作休息,吕布举起手中方天画戟,对关羽如此喊道。
“有何不敢?!”
虽然心里觉得自己可能不是对手,然而关羽也绝不胆怯。两将眼看着又要战起来。旁边李儒连忙拉了拉董卓的袖子。
“岳父,岳父!”
“哦,哦——”
董卓这才回过神来,而后大喊起来:“奉先!关将军,听我一言!二虎相斗必有一伤,我等是友非敌,大事未成,怎能自相残杀呢?!此战到此为止,你两人算是平手吧!”
“……”
“……”
虽然关羽自认为,比起吕布还差了那么一丁点。然而在场的其他人,甚至吕奉先自己,恐怕都不知道这一点。
尤其董卓看着心焦。倘若这两人真伤到了哪个,自己又该如何是好?
这种情况下,当然要劝。
而听了董卓劝说,这一架也打得差不多了,关羽、吕布思索一下。自然也觉得再打下去,没什么好处。
关羽害怕输掉。然而他是“输多赢少”并不是有输无赢。倘若真打下去,也不见得一定会输。吕布自己也有心思。倘若这一战输了,在联军之中自然大大的降分。
只是就这么结束,似乎也有点……让人觉得不太舒服。
“关某可不是怕了你了!只是如董并州所言,再战下去并无好处,今日便放你一马。”
“哼!好!今日便到此为止!待到事成之后,你可敢再与我一战?!”
“有何不敢!?”关羽朗声言道:“不单关某,关某义弟张翼德,有万夫不当之勇,武技胜关某十倍,万马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取物。此人正堪与你一战!
辽东军,公孙安北帐下赵子龙,同样英雄了得,你未必胜得过他!”
“张翼德、赵子龙——好,待我胜你之后,自然要找他们二人比试!”
说着这话,两人转身,各自在自己人的簇拥下回了营帐。
那董卓虽然拉着吕布,把他夸得像是一朵花儿一样。但心中却是暗暗叹息。
这一战没赢,那么李儒所说的“我们至少有一样胜得过人”的,也就不实现了。
难道接下来,自己去了洛阳真要仰人鼻息不成?
这么一想,董卓就觉得很不舒服。
……
与此同时,关羽身边,公孙续、公孙越两两人,与一众冀州、辽东将领也凑了过去。
“云长叔父好手段,小侄今日可是大开眼界啊。”
公孙续如此说道……虽然说,关羽最后夸了下赵云,让他觉得有些不舒服。但他还是决定无视掉这件事。
“嗯……”只是关羽本人,却没有与他们寒暄庆祝的意思。“关某略感疲惫,少陪了。”
说了这么句话,关羽便转身回了营帐。
回去之后,才将收在袖子里的双手抽了出来。
那止不住的颤抖的手证明了,他刚刚与吕布一战的“平手”,究竟有多困难。
……
“此人或是我等劲敌。倘若有朝一日,此人阻碍兄长伟业,关某无论如何,必除之!”
事实上,这一会儿不单单是关云长这样想,同样回营去,与一众人等饮酒作乐的吕布心中,也不像表面上展现出来的那样开心。
“这红脸贼真有两下子,他还说他有个兄弟比他还强?哼……倘若有朝一日……”
……
联军。说到底只是“联军”,而并不是一家人。
无论表面上看起来再如何亲密。实际上内心中的隔阂,以及提防从不会少——然而,也就是在他们双方如此思考时。
一道期待许久的消息终于赶来了。
“前进!前进!前方就是洛阳!!!”
刘玄德终于发出了讯号。
第四十七章何进之死()
“终于,太后终于服软了吗,哈哈哈哈!”
时间是187年的五月份,天气转暖,甚至变得有些燥热的时间里,何进终于得到了这个消息。
在得到这个不出人预料的消息之后,何进终于愉快的哈哈大笑起来。
这“服软”一方面说的是就杀不杀十常侍一事,另一方面当然也是说,她总体来说的服软了。
接下来,他何进当大权在握,三兴汉室,万古流芳了。
哈哈哈哈哈哈。
这种情况下怎么可能不高兴,怎么可能不笑啊?!
心里面这么想着,何进愉快的,毫不犹豫的答应了那个宫人:
“好,我这就去宫中,找太后商议此事!”
“大将军。”
在何进身边,左右幕僚有忍不住开口说道:“请大将军多带部曲随从。谨防宦官狗急跳墙啊。”
“哼,谅他们不敢如此。”
虽然说是这么说。但是何进还是听从了幕僚的话,愉快的带上了一支部队,然后大摇大摆的,向着宫廷的方向前进了。
在坐在马车里时,他的脑子有些晕晕乎乎的,忍不住见到了许多乱七八糟的东西。
好像他在诛杀十常侍之后,誉满天下。好像人们服从他,爱戴他,他成为了名副其实的帝国最高执政。
荣华富贵,大权在握。甚至有朝一日,那传国玉玺,也被那个天子外甥端着,送到了自己面前。
他似乎说了什么话,似乎又没说什么。总而言之何进并不在乎那个了。反正无外乎是自己德薄,不堪为天下之主。所以才禅让给何进。
今后何进就不是大将军,而是皇帝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然而下一秒钟。
周围的景色倏然改变。在一片漆黑之中,似乎隐藏着数不清的兵马。大批满身是血,挥舞刀剑的人大喊着:
“何进,屠户子!也配称帝?!将传国玉玺交出来!”
说话的同时,一群人冲了上来——惊讶时,何进终于看清了这些人的脸。
那就是他的一众心腹。
袁绍、袁术、曹操、刘备。
他们一个个都贪婪地要命,好像恨不得马上杀死自己,夺取自己的一切。
“啊——啊!”
何进猛地睁开眼,转身四周看看,这才松了口气。
“原来是个梦啊。”
他这样自言自语。
只是……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梦呢?难不成是老天给我的预警?”
他忍不住的这样想。
只是还不等他想明白,马车已经在宫门口停了下来。
“大将军,南宫已经到了。”
“哦。哦。”
何进嗯了两声,随即下车。略一思索,然后随便笑了笑。
怎么可能呢。
他心想:“我只是想太多了。”
一边这么想,一边下车。宫门在他面前缓缓打开:
“太后有旨意,大将军,请吧。”
引路的宫人微笑着,这样说道。
“嗯。”何进点点头,而后大踏步的进入。
他有种奇妙的感觉。
这就好像他在走向辉煌,在走向世界最高的权柄一样。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宫人,小黄门微笑着:“大将军,您的这些属下……”
“嗯?”
就像是之前说过的一样,进入禁宫怎么能带兵呢?
“哼,无所谓了。”
大将军轻哼了一下。
就算不带兵也没有任何问题。反正宫廷禁卫,也就是西园禁军都是他的人。
“你们就在这里等着。”他对他属下的部曲们说:“放心,我很快就能回来。”
“可是,主君……”
听何进这么说,他属下兵士们多多少少的有些担心。
不过何进没有听他们的,直接大踏步的走进去。而后在引路的小黄门带领下,向着宫廷深处走去。
“等一下,这条路好像,好像不是去太后宫阙的?”
何进有些奇怪的停下了脚步,而后这样问道。
“的确如此。”对方点点头:“请您稍等,太后很快就会过来这里。”
“哦……”
虽然隐约的觉得有点不对劲。但是何进还是点点头,然后安静的等待着,等待着,等待着……
每当时间流逝时,何进心里面所产生的莫名其妙的不对劲的感觉就越强烈。
直到最后,他终于明白了一件事——
并不是说这个宫殿非常偏僻,平时几乎没有人来。
也不是说等待的时间实在是太过漫长了,让人觉得不对劲。
而是说最基本的,最干脆的一件事。
那就是,这里的守卫他几乎一个都不认识。
“!怎,怎么回事?!今天守卫禁宫的是上军,应该是本初的军队啊……为什么会有这种奇怪的感觉?!”
他心里面这么想,那种不详的预感变得越来越强烈,以至于最终,他站起身来,想要离开——不,应该说是逃跑。
想要逃离这里。
然而没有成功。
在此处偏殿门口,他刚要迈步走出去,就被逼着倒退,回到了房间里。
逼迫他倒退的,理所当然是一把刀。
拿在大宦官,十常侍之一赵忠手里的刀。
“干嘛这么急着走呢,大将军?”
他带着报复的快感的愉悦的笑,看着大将军何进,这样对他说:“咱家可是有好多话,要对大将军说呢。”
“你——”
被逼退了一段距离的何进猛地把剑出鞘——虽然实际上并不是个好剑客。但一对一的话,一个换老宦官他自觉还是打得过的。
但是——
并不是一对一。
其他的十常侍也在赵忠身后,穿着甲胄,手持刀剑,进入了房间。将大将军何进包围了。
“!”
“!!!!”
何进发愣,乃至,何进感觉到了惶恐。
他环视四周,看着每一张属于宦官的脸。
在这之前,他只从这些脸上看到软弱、衰落、谄媚。就好像是宦官们天生应该有的样子似的。
但是这一会儿则不同。这一会儿,这些宦官的脸上都是疯狂,绝望,以及兴奋和和报复的快感。
“你们——哼——只要老夫一声令下,禁军便会冲出来,将你们剁成肉酱!”
这一会儿,何进当然明白了这些宦官想要做什么。
所以他并没有说一些“你们想要做什么?!”之类的废话。而是如此说着,同时大声喊了起来:
“十常侍犯上作乱!禁军快来保护老夫!!!!”
这是何进声嘶力竭的,拼了命的喊叫。同时喊叫的时候向后翻滚,以防备这些宦官们狗急跳墙的给他来一下子。
然而结果,让何进始料未及。
十常侍根本就没有阻拦,没有大惊失色,没有恐慌与绝望。
他们在互相看了看之后,不约而同的发出了“啊哈哈哈哈……”的愉快的爆笑。让对面的何进感觉惊讶。
再然后就是一点了然与绝望。
“白痴,不会有人来的!你以为我们为什么敢这么做?!”
张让挥舞着手中的刀,如此大声对何进喊叫着。
“不会有人来——难道,难道说……”
听他这么说,何进想到了一种可能性。
联想到最近一段时间的不对头,他终于开始冷汗直冒。
“是的,是的!我们和那些王八蛋有联系!那些吃里扒外的王八蛋,哈哈哈哈!”
“他们巴结你们,巴结我们。一副义正言辞的样子,好像他们是正人君子一样——狗屁,世界上没有比他们更恶心的东西了!”
“——何进,你说我们肮脏,污秽,说我们捣乱了这个国家,说天下之所以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都是我们的错!”
“可我们有什么用?!我们不过是群刑余之人。我们的权力来自天子,我们只是天子的奴才而已。天子要我们做什么,我们就做什么!”
“如果说我们有错,那就是天子的错。如果说我们扰乱了国家,那就是天子扰乱了国家。说我们肮脏,污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