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魔王的小萌妃-第5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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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小样垂着头,将右手笼里宽大的袖子里,白亦然扔了一个白色的药瓶到她的脚下,他说:“这里面有一粒药丸,每月需要服用一粒药丸,你的身体的疼痛可以消失,你也不会变得透明。跟我进房,我有话对你说。”
白亦然走进了房间,狐小样捡起地上的药瓶,沉默地跟在他的身后,到了房间,白亦然坐在那里冷冷地看着她半晌,继续说道:“白浩晨想要留下你,我可以同意你留下。不过,你以后只能以丑陋的脸示人,不能戴面具,也不能戴面纱。如果你不想这样,你可以走。还有,平时你不能抱他,不能对他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他的身份是相府里最尊贵的小公子,而你,只能做相府里最低贱的女人。你同意便可以留下,不同意,我一样放你走。你同意吗?”
“全部都同意。”狐小样喃喃地说道,对于一个母亲来说,只要可以陪在儿子的身边,有什么苦处是母亲不能忍受的?
狐小样拿出白亦然送给她的珠子轻轻放在了桌子上,她淡淡地说:“这个还给你,我继续留着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她说完取下了脸上的面具,走了出去。
她走了一路,她的脸都吓到了别人,她沉默地低着头向自己的房间走去,白亦然让她住在相府里一个废弃的院子里,只要能和小园子在一起,住在什么地方她都不介意。
每天她都在院子里干活,她除杂草的时候,小园子总在她的身边陪着她,小园子也帮着她一起清除院子里的杂草。她看着小园子粉嫩的小脸在阳光下熠熠发光,她心里全是幸福感。
有时小园子也会抓一两只硬壳虫拿起狐小样看,狐小样笑道:“让它陪你玩一会,你就放它走,免得它的妈妈找不到它。”
“好。”小园子脆脆地答道。
狐小样和小园子一起生活了四年,第五年,白亦然让人通知狐小样,小园子要被送出去学习。狐小样听后虽然心里不想送走小园子,可是她不能让小园子不去学习,他以后有他自己的人生道路要走。
她给小园子买了很多衣服,她笑道:“小园子长大了,要出去学习,你一定要好好学习,听老师的话。”
小园子点了点头。
第二天小园子就坐着马车出发了,狐小样眼睛含泪看着小园子离去,她想跟着他一起,可是白亦然根本没提过要让她跟小园子一起去,因为他没给她那种防止变透明的药。
第八百三十章后悔()
狐小样希望一直陪着小园子,她不想在小园子面前消失不见,她回到了院子里看着天上的浮云,她心里很想儿子。他又体贴,又懂事,对她极为孝顺,从不忤逆她。
白亦然给她送药丸的时候就看到她正仰着头看着天空,她那幅安静的样子似一幅静态图留在了白亦然的心头,这四年来,她一直很安静,安静地让白亦然感觉不到她的存在,除了每个月来见她一次,给她送药。
别的时候,她根本不会出现在白亦然的面前。在白亦然的面前,她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总是低垂下眼帘,脸上带着淡淡的神情,似平静的湖水,水面连丝风都没有吹过。
“你的药。”白亦然扔了药瓶到她的脚下,白亦然总是用极端恶劣的事情来羞辱她,他让她不戴面具,不戴面纱就是为了将她的自尊狠狠踩在脚下。对于这些,她均没有放在心上。
平常,白亦然扔药瓶的时候,她会说一声:“谢谢。”她会弯腰捡起脚下的药瓶就进屋子里,再也不出来。
今天她一动也不动,似是没听到白亦然说话,她看完了天就静静地爬在桌子上,看着院子里的某处,陷了自己的沉思当中。
白亦然站了很久,他眼睛直直地看着狐小样,她的脸还是如先前那样布满了条条的裂痕,经过了这么多年,她脸上的裂痕竟然让她的脸显出一种奇异的美,仔细看去,可以发现这些裂痕组成了一朵极大的黑色莲花,可能是因为她的脸上一直是平静的表情,她任由裂痕自生自灭,从没管它。
“你。。。。。。难道不说谢谢吗?”白亦然问道。
白亦然等了许久,当他以为她不会说,她喃喃地说了一声:“谢谢。”她起身向自己的房间走去,再也没有出现。
白亦然看着地上静静躺着的药瓶,它似在无声地讽剌着白亦然的白费心机,白亦然忽然明白,原来自尊一直被贱踏在地上的人——是他自己。
他用了无数的条条框框限制着狐小样行动,用着儿子强留她在相府,一直以来是他放心不下狐小样。他用手捂住了胸口,那里面正在隐隐作痛。
每月来这里送药,并不是他施舍于她药丸,而是他只为了等着她施舍给他一声谢谢。
他看了一眼毫无生气的屋子,他根本感觉不到狐小样在房子里,他听不到她的任何呼吸声,房子的两扇窗户和一个门,似一个张着嘴的怪兽正在大笑着他的愚蠢。
他以为他不爱她,事实并不是这样,他一直深爱着她。他每月像一个叫花子,到这里来乞求她能看他一眼,同他说一声谢谢。
白亦然弯腰捡起地上的药瓶走进了屋子,四年来,他第一次进到狐小样的房间,她正在房子里画画,画的正是白浩晨。
他没有想到她还会画画,她的眼睛里全是柔情,特别是在看着画上的白浩晨的时候。曾经这双眼睛也会如此望着他,似将全部的希望都放在了他的身上。
狐小样抬眼淡淡看了他一眼,又垂下了眼帘。
“我是来送药。”白亦然解释道,他不明白为什么会在她的面前失了说话的底气。
他在相府里一直都是底气十足,没有人不害怕他。可在她的面前,他却失了勇气,嗫嚅得说不出话来。
他看到了她的房间里摆着一些小野花,花瓶虽然破旧,可也清洗得干干净净。他还看到了墙上画着各种小动物,还有白浩晨歪歪扭扭写下的字:小园子爱妈妈。
“请放下。”狐小样淡淡地说道。
白亦然还没有将她的房间看完,他看到了床前放了两双鞋子,一双红色的绣花鞋,还有一双小号的黑色布鞋,白亦然终于找到了话题,他看着黑色的布鞋说:“你答应过我,不和白浩晨有任何的身体上的接解,你失信了。”
白浩晨竟然在她的床上睡过觉,还是和她在一起,不然两双鞋子为何要摆在一起?
“只是放了双鞋子而已。”狐小样说完,放下了手中的笔走出了房间,留下白亦然呆呆地站在屋子里,他看出这双小号的黑色布鞋并不曾穿过。
白亦然的心又刺痛了起来,他是如何狠心地拆散了他们母子,对此,狐小样毫无怨言,她是故意的,她一定是故意这样刺激他。
他大步走出了房间,带着满腔的怒火,他走到了狐小样的面前,他看着狐小样正在安静的坐在桌子前,看着石桌上搬着食物爬行的小蚂蚁,他的怒火顿时消散于无形之中。
“你恨我吗?”白亦然问道,他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颤声。
“不恨。”狐小样淡淡地说道,白亦然松了一口气,她还是爱他的。
“因为不爱了,所以不恨。”狐小样继续说道。白亦然听后,心里似燃起了无名之火。她害得他失了神功,他给了她的儿子最好的教育,让她们母子过上最好的生活,她还有什么可遗憾的?
“你现在都不看我一眼吗?”白亦然高声问道。
狐小样依言抬眼看了他一眼,眼睛里没有任何表情,她淡淡地问道:“白公子还有什么要求?”
“白公子?”白亦然讽剌地干笑了几声,“竟然称呼我为白公子。这么想和我撇清关系?”
狐小样轻蔑地看了他一眼,她起身就向房间里走去,她没有兴趣看他失魂落魄的样子,似想得到她的关注;她也没有兴趣在这里看他耀武扬威,想在她的身上实行他的霸权。
她这一眼彻底地激怒了白亦然,白亦然一把就拉住了她的胳膊,他冷声说道:“这几年来,你似乎忘了尽一个妻子的义务。”
“请白公子好好想一想,是白公子亲手给了我休书。”狐小样淡淡地说道,她在这里只是被迫,如果不是因为小园子,她根本不会继续留在这里。
白亦然脸色一僵,那时他在愤怒之下,扔了一纸休书给她,当时她小心地折好收了起来。
狐小样轻轻一甩胳膊,就扔开了他的手,她大步向房间走去,白亦然追进了房间叫道:“这一切都是你谋划好了,是不是?你费尽心机想摆脱夜逸凡,所以利用我,嫁给我,让你可以从夜逸风身边脱身。你废了我的神功,只为了让我死心塌地的陪着你。你留下这本黄色的小书,为了让我得知你有了孩子,你用毁容的方式保全了我和儿子的性命,让我对你心有愧疚,让我认为亏欠于你。”
狐小样淡淡地起身,走到了白亦然的面前,白亦然心里一动,狐小样看也没看他一眼,只是取了他手里的那本黄色的书,她走回桌前坐了下来,小心地收进了空间里,如果以后说不定还用得着。她一直没有找到,原来是掉到了真仁教,落入白亦然的手里。
“曾经夜逸凡对我说,你是一个手段极多,心肠恶毒的女人,我一直不相信。我沉溺于你编织的情网之中,现在我又想起这句话,我终是相信了。”白亦然冷笑道。
“白公子可以给我解药,将我这种恶毒的女人赶出相府。免得我会毒害了白公子。”狐小样淡淡地说道。
“不可能。”白亦然疯狂地叫道,“因为,因为儿子不能没有母亲。”
“呵呵。当你用珠子哄骗走儿子,在他母亲面前带走他,你可曾想过儿子不能没有母亲。当你带走了儿子,害得他的母亲一病不起,差点死在船上,你是否会想过他会失去他的母亲?”狐小样冷笑道,“现在儿子长大了,你竟然怕他没有母亲?”
“我答应过白浩晨,留在你相府里,养着你,等他回来。”白亦然说道。
“如果你真的这么心疼儿子,你怎么会在他不吃甜点的时候打他?你怎么会在他弄坏珠子的时候,打他?你怎么会在他因为母亲不在身边哭泣的时候打他?”狐小样愤怒地将这一切都说话,她才重重地坐在了椅子上。
她略为平静了一下心情,淡淡地说:“请不要用儿子做借口,你究竟想要怎么样?我后悔嫁给你,我后悔没有给儿子一个幸福的未来。我后悔带他来到人世间,却没有好好照顾他。我还后悔,大人犯的错,让儿子这么小的人去承受痛苦。”
“你毁我神功,我也没有伤害你的性命。”白亦然叫道,如果是别的女人,他早就下手杀了她。
“如果当时你杀死我,我现在可能正在黄泉之路上陪着儿子,永远不会有人分开我们。”狐小样轻弯嘴角说道,只要说起儿子的所有的事情,做母亲的心都是快乐的。
白亦然看着她说不出话来,他留下她想做什么,他也说不清楚。可他就是不想放她走,即使是留在身边不停地折磨她,只要每天看到她就好。
“白公子如果没有什么事,请离开吧。请不要打扰我的生活,我想在这里静静地等儿子回来。”狐小样说完,就走出了房间,到院子里看她做的小水池里的养的金色小鱼。
第八百三十一章宫宴()
白亦然看了她一眼,大步离开了她的院子。
晚上,狐小样睡在床上辗转反侧睡不着,她担心小园子出门在外,不知道会不会照顾他自己;不知道他会不会因为思念娘亲而哭泣,狐小样微微叹了一口气,喃喃自语道:“真希望在小园子身边。”
她转头就看到白亦然正站在她的床边,吓得她心里一抽,她问:“白公子,这么晚了不睡觉,在这里做什么?”
“明天宫里要举行宴会,你陪我去。”白亦然看着她说道,狐小样抬眼就看到了他的眼睛正冒着幽幽地绿光,他给狐小样的感觉,如果狐小样不答应,他就准备把她给绑了去。
“好像我们现在并不是夫妻,我不知我要以何种身份陪你进宫。”狐小样讽剌地问道。
“休书一事,并无旁人知道。”白亦然说道。
狐小样从空间里取出那张快要发黄的纸,打开仔细看了一下,上面只有一句话:“白亦然休了狐小样。”
狐小样忍不住啧啧称奇,她扬着手中的休书,冷笑道:“我以为上面会是满篇血泪般的控诉,我一直没有看,现在看来,竟是我多想了。”
白亦然拿过她手中的休书说:“是吗?写了什么我竟忘了。”他看了一眼,将休书对着空中轻轻一扬,休书顿时化为了粉末飞落在了狐小样的脸上。
狐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