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侠很霸道-第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可上官狩却里里外外都找不到胡蝶的身影,心想她该不会因为早上的事,一
个气恼就离开了?
“你可有看到小蝶?”一见江易,上官狩便抓住他问道。
“呃……我刚刚才瞧见胡姑娘在庭院里忙进忙出的。”江易被他这急促的模
样给吓了跳。早上他不是对她挺霸气、专制、冷酷的吗?这会儿怎么一不见她
又像变了个人似的?
呵呵……该不会那些全是装出来的?
“我知道了,谢谢。”上官狩转个方向,直奔庭院。
终于,他瞧见在一座园内忙碌的小身影。
“你在做什么?”他的轻唤却没得到她的回应,只见她仍在那儿挖著土、浇
著水,弄得双手全是泥泞。
他以为她没听见,又说了句:“我回来了。”
回应依旧是零。
上官狩有点不耐了,大步走近她,俯身在她面前,“你没听见我在喊你吗?”
她扬眉瞟了他一眼,故作惊讶地说:“你回来了呀?”
“你──”他压抑住被捉弄的一股气,“你会没听见我在喊你吗?”
“包袱是没有耳朵的。”说完,她又低下头忙著自己的事。
“包袱?该死的!”他从不曾这么气闷过,却每每被这女人给惹得一肚子火,
却又拿她没辙。“你还在气早上的事?”
“没啥好气的。”她朝他吐吐舌尖,接著将泥巴搬到另一边去,又将另一边
的泥巴给搬过来,看得他头昏。
“你到底在干嘛?”他语气转为急躁。
“玩。”她偏不告诉他。
“玩?”上官狩揉揉太阳穴,看来这丫头很难沟通,于是他望了她好一会儿,
才缓缓说道:“小蝶,对不起。”
背对著他的胡蝶微微勾起嘴角,隐藏住一抹笑意,但嘴上可不饶人,“不用
对跟班说对不起。”
“我没拿你当跟班。”他立即解释。
“哦!”她又捧来几株珍草,埋进刚刚耙松的土里,“为何你这些话不在外
人面前说,只敢对我一个人说?”
“我……你也知道,我是堂堂的麒麟宫宫主。”他试著与她解释,放软语调,
“总不能──”
“不能在外人面前对女人低头吗?大男人!”睨了他一眼,她的小手慢慢将
泥铺平,“如果是刘荧,他肯定会依我的。”
“你说什么?”上官狩紧握双拳,从鼻孔喷著气,“你根本不了解他,不要
以为跟他几日的相处就认为他是好──”
他随即打住,这些年来他不断调适自己,要自己忘了那些陈年往事,毕竟爹
和师叔临终前都原谅了刘荧,他也没道理再追究。可现在,他竟因这个小女人
而差点开了口!
“你……你如果愿意说,我就听。”她知道这件事一定和刘荧有关。
“让我来说好了。”富克刚好经过,不经意听见他们之间的谈话。
“富克!”上官狩还是想阻止。
“胡姑娘又不是外人。”富克见他不再说话,这才道:“刘荧当初是麒麟宫
的大弟子,但是武功一直练不成顶尖,就连几位师弟都比他高强,所以……所
以他便对师叔下了药,偷了他费尽一生精力所写的秘笈。”
“什么?”胡蝶捂住嘴,显然难以想像。
“也因此,我师叔中了剧毒,三天后便撒手人寰,但在去世之前却告诉我们,
他原谅了刘荧。”
“为什么?”胡蝶直觉问道。
“他居然说那毒让他在断气前领悟了最高一层的武功境界。”上官狩摇摇头,
“这就是练武成痴、走火入魔才会说的话。”
“至于刘荧,虽然得到秘笈,却因为内力不够,根本练不出来,最后还是将
秘笈归还师门。”富克也道。
上官狩眯起眸,“既然我师叔原谅了他,我还能说什么?”
胡蝶抚著心口,“我真不敢相信刘荧会做出这种事。”
“胡姑娘,人不可貌相啊!”富克补了一句,突然,他看见她正在忙碌的事,
立即倒吸口气,“天,这……这是我叔叔的药园子,怎么会变成这样?”
“是他老人家请我照顾的。”她甜甜一笑。
“什么?你和他见过面了?”富克好惊讶,他已不记得自己进屋找过叔叔几
次,可叔叔就是不吭声、不肯出来。
“嗯。”胡蝶点点头,眼里还藏著一丝神秘笑意,“他告诉我,他一直惦著
的就是他最爱的药园子,而我告诉他我习过药理,知道许多药草的特性,他就
将药园子托给我照顾啰1”那就麻烦你了。“富克好感激她,看来叔叔对她很
有好感,才会如此托付她。
“对了,老人家说他要搬出砖屋,但他要您亲自去接他。”胡蝶又道。
“当真?”富克这下更惊讶了,“好好,我这就去安排住的地方,真的谢谢
胡姑娘。”说著,他便拍拍上官狩的肩膀,“你真是找到了位好姑娘,我去忙
了。”
“你是怎么办到的?”上官狩半蹙起眉,脸上的表情疑惑。
“你猜呀!”看著满地的药草,如果不赶紧植回土里,可会影响生长,于是
她笑睇著他,“快吧!帮我把草给埋进土里。”
“你什么都不说,我为什么要帮你?”上官狩双臂抱胸,故意逗弄她。
“你!”她噘起小嘴,抬头睨了他一眼,“不帮就算了,反正得到了就没什
么好珍惜的。”
“你说什么?”他震了下,立即蹲下身帮她将一株株的药草栽进土里,“小
蝶,你以为我是那种男人?”
“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对你我又不了解。”说穿了,她还真不明白自己为
何会爱上他,是因为他绝魅的外貌?还是他时而温柔的对待?她当真没个准了。
“你对我不了解?”他掬起她的下巴,炯亮的大眼凝注著她的小脸,“看进
我眼底,你就会了解了。”
胡蝶眨巴著一双大眼,直勾勾瞅著他深邃的眼,“你的眼里有什么?”
“你说呢?”
“我看见了一个字,你猜猜。”她微微笑著,望著他眼底的爱意。
“不用猜我已经知道了,咱们心照不宣。”他对她眨眨眼。
“好吧!这次就放你一马。”她笑著开始整理药草。
见她一双小手全沾满了泥,他忍不住问:“你真要把这些草全栽进土里才能
休息?”
“当然,否则它们会死的,要你帮忙是逗你的,你刚回来一定累了,快回房
里歇著吧!”她摸摸土又摸摸脸,弄得一张脸脏兮兮的。
“等你弄好天都黑了,我帮你吧!”他再次拿起草株,学著她的动作栽进土
里。
见他手忙脚乱的样子,胡蝶不禁笑了出来。
***独家制作***bbscn ***“老太爷,这是药,快喝了吧!”
自从富克的叔叔富康搬回东翼厢房后,胡蝶天天都去看他,还不忘煎些药汁
让他服用。
“你这小姑娘还真积极,我答应你搬回这里,可没说要吃药。”富康老顽固
的脾气还不是任谁都吃得消。
不过胡蝶倒是不在意,从小就服侍师父的她,很清楚老人家的心思,虽说富
康很难伺候,但她相信只要有耐心,铁杵总能磨成绣花针。
“人家都端来第三次了,您总得喝一碗嘛!要不园子里的那些药草会哭的。”
她偷觑著他,“这药全是用你的药草熬成的喔!”
“你说的是真的?”富康还不太相信。
“当然是真的。”她露齿一笑,“要不您想我能去哪儿弄到这些宝贵的东西?”
听她这么说,富康这才掀开瓷碗的盖子,喝了口,“天,还真苦!”
“良药当然苦口啰?难不成老太爷您怕吃苦吗?如果是这样,那我就拿走好
了。”她只好用激将法。
“喝就喝,我还会怕苦?!”富康这一生最恨人家瞧不起他,再次拿起碗,
将整碗药全喝了。
“这才对。”她开心地笑著。
富康看著她古灵精怪的笑容,才猛地发现自己上当了,“你这小丫头,居然
把我给唬了过去。”
“我哪敢,这么做不都是为了您好。”将空碗收了,再替他把枕头垫高,
“您要看书吗?我带了几本书过来。”
眼看她将一叠厚厚的书摆放桌上,富康这才问:“为什么要我喝那些药汤?
富克曾请来多少大夫为我诊治,却都没有任何效果,光凭这几碗药,有用吗?”
“其实这并不算药,只是养生汤,能增强您的体力。”她照实说:“如今您
的身子每况愈下,不能不细心照料。”
“唉~~你这丫头的倔强可一点都不输我。”富康终于笑了。
“那也得老太爷配合啰1胡蝶倩然一笑,像想到什么似的,突然说:”快四
月了,近来人心惶惶的。“”除非搬离这里,但是富克已将所有的精力和金钱
都投注在这儿,哪是说搬就能搬的?坦白说,撇开这恼人的病不谈,这里的风
光还真不错。“他闭上眼,像是正回想著那草原、蓝天、牛羊遍野的美。
“老太爷,您想出去吗?我可以陪您去走走。”胡蝶善解人意地说。
“这时节尽量别出去,如果可以,你还是早点回中原吧!”富康挥挥手,要
她打消这个念头。
“如果我得过这种病,以后就不怕了不是吗?”
富康瞠大眼,“你别傻了,虽然这病不会致死,却会让你的体力渐渐消退,
即便活下去,身子骨也大不如前,我劝你──”
“我当然只是说著玩的。”胡蝶耸肩一笑,“如果可以,我真希望您能帮我。”
“帮你什么?”
她附上他的耳,慢慢说道。
富康一双老眼愈瞪愈大,“这办法可行吗?该不会是你异想天开?”
“我不知道成不成,但我师父做过初步研究,他说是可行的。”她眉一扬,
“有一次,他命我将这些研究誊到本子上,我偷偷将步骤记下了。”
“毕竟那只是初步。”
“那就让我完成吧!”她殷切的眼神还真是让富康不忍拒绝。
“好吧!瞧你这么认真,我如果再不答应,似乎比你这个外人还不如了。”
富康终于投降了。瞧著她兴奋的小脸,他揶揄道:“真不知道上官狩那小子是
哪来的福气,竟有你这么一个贴心、可人的小姑娘陪伴。”
“老太爷,您别这么捧我,我倒觉得自己很平凡,手无缚鸡之力,就怕成为
他的累赘。”她秀眉浅锁,如今她之所以这么做,就是要证明她并非一无是处,
但愿老天爷能帮帮她。
“你才不是呢!”富康鼓著腮,有时还会表现出孩子气的一面。
“嘻嘻~~谢谢老太爷对我这么有信心,我一定会全力以赴。”她弯起唇线
柔柔一笑,继而端起空碗,“时候不早了,您快歇会儿,晚点儿我们就来进行
那个秘密计画。”
“好、好,你说什么都好。”富康笑了笑,两人同时转向窗外,只见外头灿
阳普照,如此美好的季节,他们一定不容许再让不知名的病症残害这里的人们。
第七章转眼间,酷热的夏季到来,阳光炽烈如火,蔓烧蒸腾。
虽然不过是初夏,但是对漠北而言,不单是热,还很干燥,唯有傍晚时凉风
徐徐较为舒爽宜人。
胡蝶卖力地照顾著药草,抬头拭汗之际,瞧见天边那抹红似胭脂的晚霞。
再低头忙著手中的工作,幸好老太爷留下的药种不少,让她不用担心在制作
上遇到缺药的困难。
再抬肘抹了下额上的汗水,她突然瞧见眼前多了双翘头履,扬眉瞧向它的主
人,只见他板著张脸,一副不太开心的模样。
“怎么了?谁惹你了?”她勾起一抹嫣然笑意。
“你。”上官狩毫不避讳地说。
“哦?”胡蝶这才放下手中工作,问道:“我哪里得罪你了?”
“如果我说我现在要出去,你会怎么样?”他逼视著她不解的小脸。
“我只能要你多小心了。”她想了想,这么说应该没错吧!
“就这样?”他深吸口气,银亮的白发在风中狂舞著。
“要不然呢?”
“你还装傻!”他一对眉毛打了好几个结般地紧揪著,“以前你不是这样的,
我问你,你到底在忙些什么?”
“啊!”她被他这句话弄得一愣,“什么意思?我以前不都这样?”
“以前你……”他竟说不下去了──天,这要他怎么说呢?
“你要说什么就直说呀!”胡蝶瞠著大眼,瞧他一张脸激动得发红,却还是
不说话,不禁摇摇头,“算了,不想说就别说,我正忙著呢!”
“你的心里就只有这些药草,完全没有我吗?”终于,他被激得开了口,可
话语里的呛味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她愣了愣,须臾才弄明白他的意思,忍不住噗哧笑了出来。
“你还笑!”她笑靥如花,彷似完全没被他的怒焰所影响,这下更让上官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