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宠狂妃:王爷有种单挑-第2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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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瑶不置可否,懒得将他搭理,直到他缓步走开,方重重的松了口气。
想到方才的缠绵,她有些头晕,后知后觉的全身弥漫出一股酥麻之意,不由打了个寒颤,将整张脸埋在被子里,任由面颊的滚烫肆虐。
狐狸这种生物,果真是最无耻了!
…………
屏风外并没人,云瑶看了一眼房门,正敞开着,花月染站在栏杆处,似在听人墙角。
云瑶走到门前,果真听到一楼处正有人喧哗,她探头看了一眼,看打扮似乎身份都不俗,只是说话时透出的傲气令人不慎舒服。
一说:“听说没有,那个锦王眼瞎了,陛下很失望,准备着将死门的事交给别人,嘿嘿,这下,那个锦王势力崩溃,不晓得要惹来多少仇家了。”
云瑶面色一变,蓦地看向花月染,他神色淡淡的,没有什么情绪波动。
一说:“这不会是空穴来风吧?锦王把持死门已久,怎么可能轻易的将死门交出?”
一说:“瞎子还能做什么?多少人盼着他倒台呢,他再厉害,还能大过天子去?”
一说:“若是陛下收回死门的权印,却不知交给谁来掌管死门?”
一说:“这种事也只能等圣旨下来再说了,不过你们没有听说燕王因年迈将位置禅让给了唯一的儿子燕泽西了嘛?这个燕世子,年轻有为又很受清婉公主青睐,陛下很是看重啊……”
一说:“这下有好戏看了,那个瞎子看还能翻出什么风浪来,说什么倾世冠盖的风华还不是因掌管了死门?没了死门这层光环,和普通瞎子又有什么区别?”
…………
云瑶只听的小宇宙都在颤抖,这些人一口一个瞎子的唤着,莫说她听了难受,更何况是花月染?
也是气急,她抓起一侧的花盆直接扔了下去。
只听“砰”的一声,接着便是杀猪般的惨叫。
一人捂着头破血流的脑袋破口大骂道:“何人敢偷袭小爷,还不下来自刎谢罪!”
云瑶二话不说,直接从二楼翻身跳了下去。
轻功已略有小成,这般轻飘飘的落在那人面前,一脚便踹了过去:“你错了,这不是偷袭,而是明目张胆的想揍你!”
第444章 在乎()
那几人脸色先是一变,待看清云瑶不过是个年轻女子时不由冷嘲道:“凭你?你可知我们是谁?”
“啊……血!”那头破血流之人大叫一声,刚要冲上来,下一刻已被人拦住。
出手的是那小二,他满脸堆笑道:“这位爷,有什么话不妨跟小的说。”
“滚开!”那人怒喝一声,便要推开那小二,却未料这么一甩那小二竟纹丝不动,脸色当下变了。
“几位爷有话我们去外面说,在这里叨扰了客官们休息便有些不妥,况咱们锦王爷还在上面瞧着呢。”小二依旧满脸堆笑。
那几人齐齐的激灵灵打了个寒颤:“你说,锦王爷?”
几人下意识的抬头向上看去,视线触到靠在栏杆侧的人影时只觉不妙,转身便向外跑去。
小二堆笑道:“几位公子想来是要去皇城的,锦王爷恰好也在,明儿便一起启程吧。”
云瑶:“……”
没想到一个驿站的小二都是这么的……人不可貌相。
“郡主,您尽管休息着,这里小的来处置。”小二堆笑恭敬道。
云瑶只好摊手道:“你们这客栈除了你,其他人也都这么厉害?”
小二笑道:“不瞒郡主,小的是最弱的。”
云瑶抬头掐腰看向花月染道:“锦王爷,这里确定是客栈而不是佣兵团?”
他盈盈一笑道:“原身却是佣兵团,后来便投奔本王了。”
云瑶嘴角抽了抽,身形一掠上了二楼落在他身边道:“锦王爷名下还有多少这种暗势力?你这么搜刮人才,陛董事知道么?”
他笑道:“数不胜数。轻功恢复了?”
见他面色依旧如常,云瑶轻轻松了口气,这个男人所能承受的东西怕根本不是她所能想象的。
“恩,小成。”《水月心经》的心法,与她的内功极为契合,她几乎要怀疑她原本修炼的便是水月心法了。
“不急,内力恢复再学习剑法便易如反掌了。”他笑,“只是,本王竟不知被郡主如此这般袒护,叫我感动非常。”
云瑶嘴角抽了抽:“我这是见义勇为……他们说的可是真的?陛下要拿走你的权印?”
“有一点不实,死门权印是我交出去的。”他拉了她的手走进房间,音质懒懒的有些漫不经心,“也算合了陛下的心意。”
“可你交出了死门的权印后,自己多年培植的势力岂不是付诸东流了?”最担心的是,花月染这些年定有不少死敌,他没了实权就好比是没了双目……虽他确然没了双目,但日后行事必定处处受制,到时恐怕麻烦大了。
他缓声道:“我的势力,并不属于死门。”
“……”虽有些吃惊,但也算秒懂了,云瑶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笨,枉她担心的要死却忘了狐狸这种生物,怎么可能会把自己处于不利的地位?
“三年前陛下将死门交给我时,已经败落,这两年不过是趋于平稳,事实没有太多进步,而本王所得到的情报皆来自于鹰眼。”
这便关系到机密问题了。
第445章 关注已久()
这便关系到机密问题了,云瑶本意并不是要打听他的**,鹰眼她还是第一次听说,但想必便是花月染所说的他的势力。
她突然有些慌道:“这些事你不必要告诉我,真的。”
他笑道:“你要了解我的全部,若有一****与本王为敌,也好置我于死地。”
云瑶无语道:“我怎么这么想置你于死地!我就这么坏?不过,这么说来,死门虽然在你手里,但其实是根本是狐假虎威,名头打的响亮,其实是个空架子。”
“死门因特殊的职权致使**膨胀,历代死门所造成的冤假错案数不胜数,是以人人惧怕且名声恶劣。”
他探手似要摸水杯,云瑶先他一步,倒了杯水塞他手里道:“也就是说你原本是只白狐狸后来硬生生被这名声给拖累成了黑的,你这么一说我倒是想起了,几年前大邑都城被北疆铁骑围城,还是你力挽狂澜救大邑于水火,之后便被人供成了神话,之后接管了死门就变成了阎罗了。”
他喝了一口水闻言笑道:“看来郡主对本王关注已久。”
“还能不能愉快交流了?”云瑶瞪他。
他笑道:“继续说。”
“可你为什么要让死门停滞不前?现在怕是连陛下也以为这些年你做的事都是死门的功劳了。”云瑶不由好奇。
他顿了片刻温声道:“为了提防上官泓。”
短短七个字,犹如一道响雷响在云瑶耳侧,她倏地睁大了眼睛。
在她印象中,花月染对上官泓一直是礼敬有加的,这些年为上官泓做事也是忠心耿耿,兢兢业业,每每提起上官泓他都唤作陛下而非上官泓,这是她第一次听花月染直呼这个人的名字。
难道传说是真的?花月染有反叛之心?
云瑶觉得自己貌似遇到了一位千年大反贼,这感觉比玩游戏打到**oss还刺激。
“历史上造反事件数不胜数但成功者屈指可数,锦王爷你可得三思啊!”
他托着腮懒懒笑:“你哪儿听出本王要造反?”
“你刚才貌似直呼了上官泓这三个字……”
“你不是也直呼了?”
“……也是,但我看起来毕竟温顺乖巧小绵羊,你一看便是阴险狡诈大灰狼。”
他懒懒笑:“期待着郡主成为本王的盘中餐。”
“……”说着说着便开始不正经,云瑶连忙岔开话题道:“那为什么要提防着他?难道他怀疑你?”
“古来帝王多猜疑,任谁也不能例外。”
云瑶脑子里突然冒出一问题,尚未经她细细寻思,便跳出口来:“花月染,你的父母呢?你的亲人呢?为什么我从来没有遇到过?”
话一出口,云瑶有些后悔,但心里的好奇却大大的提了起来,历来王位都是子继父业,可花月染是第一位锦王,诺大的锦王府除了仆人和花月染的手下,便再没有多余的人。
这不和常理,毕竟任谁或多或少的都有些兄弟姐们远房亲戚什么的,可她从未听人说起过,花月染这只狐狸总不可能是从石头里蹦出来的!
她的话方一出口,他的身子便微微的僵住了……
第446章 我陪你()
“他们……”他顿了许久,刚要开口,便听门外传来敲门声,小二的声音恭敬传来道:“王爷,事情都处理好了。”
云瑶起身拉开房门道:“那几人都是些什么人?”
“回郡主,乃是地方官员的公子们,小的打听了一下,说是去燕王府去贺燕世子晋升王位之喜的。”小二堆着笑,宛如一尊弥勒佛。
云瑶嘴角抽了抽:“真的是打听了一下?”
“回郡主,小的打着打着便听到了。”
云瑶:“……”
燕泽西成为新的燕王,日后便不能称作燕世子了,按着级别来看,那是与狐狸平起平坐的,可见古代有个有权有势有钱的爹是多么的重要。
狐狸的王位是靠平定战乱辛苦得来的,而燕泽西则什么都不需要做,轻轻松松的便拿到了王位,无怪刚才狐狸说这世上向来是没有什么公平。
不过燕王妃去世不多久,燕泽西应尚在守孝期,这个时候突然继承王位是不是有些不妥?
花月染开口道:“知道了,下去吧。”
小二立时应声退了下去,云瑶不由上前道:“大邑守孝期是多少年?”
“一年。”
“燕泽西没到守孝期,怎么能继承王位?”更别提庆祝了,守孝期连夫妻同房都是被禁止的。
“王位禅让是被允许的,想必不会开办宴席庆祝。”花月染轻缓开口。
云瑶不由道:“清婉心仪燕泽西已久,过了孝期,燕泽西怕是便要迎娶王妃了,彼时却不知清婉能否得偿所愿。”
“那些事与我们无关,天色不早了,睡觉。”他拉了她,向床榻走去。
云瑶身子一抖,连忙道:“觉是要睡的,但这里挤了些,我去别的地方睡。”
他拉住她笑道:“本王不怕挤着,大不了多让着你便是。”
“我岂能勉王爷所难!”狐狸是只色狐狸,下午时克制了,深夜又兽性大发该怎么办?现在虽已过了盛夏,但天气干燥,难免人气虚上火,何况他府里雄性多,平日里又鲜少近女色,遇到她这个小鲜肉,没反应才奇怪……
他顿了顿轻轻道:“你答应过不走远的……是要反悔么?”
他语气微暗,似夜幕清泉上随波逐流的枯叶,凄凉又萧瑟。
“我……”云瑶心口一堵,拒绝的话便说不出了,她无法体会一个人失去光明是种什么样的感觉,但首先必定会恐惧,在他最恐惧的那段日子里,她无法想象他是怎么度过的,心口莫名一涩,她晃了晃他的手道:“好啦……我陪你。”
他的手不易察觉的颤了颤,旋即将她揽入怀里,脸埋入她的颈窝,久久不语。
这么傻站着总不是个办法,云瑶抬手推推他道:“我去倒些水来洗漱。”
他不依,拉着她道:“让人送过来便好。”
云瑶道:“那我去关上窗户。”
他点头应了。
外面月光融融,几缕闲云雾雾渺渺,夜风轻柔,吹动树影婆娑。
夜色很美,星星很亮。
云瑶抬手擦去眼角的湿意,关上轩窗。
第447章 多睡几次()
这一整日过的十分疲惫,被容逸挟持,体内是被下了化神散的,这种药倒没有太多的毒性,只是会化去体内的功力,使人全身发软,之后为了冲穴更是消耗巨大,精神以及体力上的疲惫使得她挨着床便开始瞌睡。
迷迷糊糊中,听到耳侧传来声音:“小心着凉,上床睡。”
她“恩”了一声,便觉身子轻了轻,被人抱了起来,接着身子被轻轻塞进被子里,她有了几分清醒道:“花月染?”
他微微一顿道:“怎么了?”
她摇了摇头道:“没事,你别乱走动。”
他缓声一笑:“好。”
她沉沉睡去,他扫了扫衣袖,灯烛被袖风扫灭,整个房间陷入黑暗中,事实,点不点灯烛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什么区别。
她是他,生命里唯一的光。
月至中天,门外传来布谷鸟的声音,他顿了顿,起身,缓步走至窗前,推开轩窗,夜风迎面扑来,夹杂着一丝血腥气,他淡淡开口道:“受伤了?”
君离立在与轩窗持平的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