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婚难求,无效老公请放手-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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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双脚刚一落地,两腿间的刺痛感让她又猛地跌坐回床上。
“别乱动。謦”
君慕倾微微皱眉,上前扶着她坐好,说道,“我已经让人送他去学校了,你还是先管好你自己吧。”
白洛伊抿唇,又羞又恼,她之所以变成这样还不是他的错?!
“你再睡会,等我忙完了再送你回去。”
“不用了,我自己能回去。”
“你要是不想我直接抱着你去车上,尽管自己回试试。”
他扬眉,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白洛伊被揶揄地无法反驳,干脆仰头催促道:“现在可是上班时间,你这么明目张胆地偷懒真得好吗?君总?”
“照顾自己的老婆也是工作之一。”
他眯眼微笑,在她唇上轻啄一口,说道:“快睡吧。”
安顿好她之后,他这才轻轻合上里间的门,在外办公。
白洛伊躺在床上,唇角忍不住浮出一丝笑意来,这感觉很奇妙,隔着一道门,她几乎能想象出来他认真工作的模样。
带着这份浅淡的幸福,白洛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她睡得很浅,从第一次有人进入君慕倾的办公室时,她就有些半梦半醒。
突然闯进来的人赫然正是舒铭,他不顾秘书的阻拦,径自闯进了办公室。
“君慕倾!”
带着咬牙切齿地恨意,舒铭一掌拍在了君慕倾的办公桌上。
紧跟在他后面的秘书一脸歉然:“君总,他执意要进来,我……”
“你先出去吧。”
君慕倾抬眼望着他,在秘书出去之后,沉稳淡漠的声音响起:“有事?”
“跟我去见见舒莘。”
“你这么不客气地闯进来,就是想求我去见她?”
君慕倾脸上噙着一丝嘲讽,刻意将“求”这个字咬得极重。
舒铭脸色微变,却忍着没有发作。
他说:“舒莘现在在接受治疗,情绪很不稳定,你必须得跟我过去一趟。”
“她怎么样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君慕倾,舒莘之所以变成现在这样子,你比任何人都清楚。我看在两家的面子上不想追究太多,可如果舒莘这辈子都一直这样精神紊乱,我也绝不会善罢甘休!”
他话里有话,显然已经知道了君慕倾软禁舒莘并且逼疯她的事。
可是他面对的人是君慕倾,饶是面对他的威胁,君慕倾也是面不改色。
冰冷的双瞳径自望着他,君慕倾淡漠地回了他两个字:“请便。”
“我真是替舒莘感到不值。”舒铭豁然冷笑一声,“她竟然是为了你这种人毁了一辈子!”
说罢,他决然地转身离开。
一直等到外面彻底没了动静,白洛伊才从里间走了出来。
她面色复杂地望着君慕倾,欲言又止。
“吵醒你了?”
君慕倾朝她走了过去,语气比起刚刚轻柔了许多。
“君慕倾。”白洛伊垂眸,幽幽开口,“你应该去见见她。”
说话的时候,她垂落在身侧的双手攥紧。
尽管心里千百个不愿他去见舒莘,可到底还是不忍心。
毕竟她也清楚,舒莘变成这样,八成与他是脱不了干系了。
君慕倾薄唇轻抿,忍不住笑出声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大方了?”
“君慕倾,我没有在开玩笑。”
白洛伊仰头,一脸认真地望着他。
却正好被他俯身压下,在她唇上偷了一吻。
君慕倾将她拉到办公桌旁,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轻叹:“就是为了她好,我才不能去。”
“为什么?”
白洛伊不解了,舒莘应该也是很想要见到他才对。
“上次在路上,你应该也看到舒莘的反应了吧?!”
君慕倾开口提醒她,白洛伊赫然想起来,那天情绪那么激烈的舒莘,在看见君慕倾的时候,竟然会害怕成那样子。
所以他的意思是……舒莘看见他,情绪只会更加紊乱?!
“好了,别想这么多了。”他揉着她的发,轻声笑道,“这是人家自己家里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替他们操心。”
“可是……”
“你要是真的很闲,就去想想中午要吃点什么。”
揽在她腰上的
手在她腰侧轻轻捏了一下,白洛伊轻呼出声来,连忙从他身上逃了开来。
他双眼微眯,似笑非笑地望着她。
她身上的每一处敏感地带他都很清楚,也很清楚地知道,要怎么才能转移她的注意力。
“君慕倾,你真是……”她羞恼地瞪他,已经想不出应该用什么词语来形容他了。
君慕倾却好似没有听到一般,他扬眉低笑:“伊伊,你最近是不是长肉了?”
“什么?”
“摸起来没有那么硌手了。”
他眸中带笑,好似是在回味什么。
“……”白洛伊果不其然,因他一句话涨红了脸,哪里还有心思去想着什么舒莘舒铭了……
她以为,这只是个小插曲,君慕倾不愿去见舒莘,这件事也就这么过去了。
谁知舒铭根本就没有放弃,君慕倾不愿去,他便从她这里入手。
这一日,白洛伊从超市拎着一大袋东西回到麒园时,远远便瞧见了等在门口的舒铭。
她微微皱眉,走上前去,还不等她开口,就听舒铭说明了来意:“白小姐,麻烦你跟我走一趟。”
她垂眸,尽管猜出了他找自己的目的,却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要带我去哪里?”
“我家。”
他不避讳地说道。
“我先把东西放回去。”
白洛伊没有拒绝,她示意了下拎在手里的袋子,一脸歉然。
舒铭点点头,让开了她进家的路。
门打开,她看了眼他,舒铭依旧站在车旁,面色冷然地望着她。
白洛伊将东西放下,匆忙给君慕倾打了个电话,却发现他的手机正在通话中。
她转而给他发了个短信,告诉他自己被接去了舒家,然后才走了出去……
车上,舒铭始终冷着张脸,一言不发地开着车。
不多时,他便接到一通电话,似乎是早就有所预料,白洛伊只听到他同对方说道:“她是在我这,你想见她,就自己过来!”
尽管从头到尾都没有提过名字,但她却下意识地知道,这通电话应该是君慕倾打的。
想了想,她忍不住开口,问道:“舒莘现在怎么样了?”
“等你去了自然就能看到。”
舒铭的脸色暗了几分,显然情况并不是很乐观。
白洛伊轻叹,想到舒莘对自己的痛恨,只怕并不是很乐意见她。
舒铭大概也是逼急了,所以才想要利用她来引出君慕倾吧?!
这是白洛伊第二次来舒家,虽然隔的时间不久,但这一次进来却全然是另一番光景。
一进门,她就听见从二楼某房间传来的声音。
声音呜咽,好似是嘴巴里被堵了什么。
她一愣,还不等开口去问,就听舒铭率先解释了一遍:“是舒莘。”
白洛伊微微蹙眉,问道:“我能去看看她吗?”
“随便。”
舒铭对她态度很是冷淡,丢下这句话之后,便不再管她。
这让白洛伊更加确信,他真的只是拿她做饵而已。
她寻着声音上了楼,【打开。房门】的那一刻,整个人都被怔住了。
屋子里拉着厚重的窗帘,几乎挡去了所有光亮。
舒莘躺在地上,四肢都被绑得死死的,甚至嘴巴还用胶带给缠上了。
她想叫却叫不出来,只能在地上拼命打滚,发出一阵阵呜咽声。
白洛伊捂住嘴巴,睁大眼睛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这一幕。
当初那样一个精明干练的女人,现在却显得这般狼狈,好似完全变了一个人。
“怎么?很可怕吗?”
身后,传来舒铭的冷笑声。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跟了上来,目光沉着地望着眼前这一幕。
白洛伊抿唇,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为什么要绑着她?”
“不这样做,她会伤到自己。”
舒铭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悲痛,她甚至能察觉到他心底的恐惧。
“不是已经在治疗了吗?”
“她根本就不愿意接受治疗。”
听到这句话,白洛伊尤为诧异,却听他转而问她:“白洛伊,你知道爱而不得,却情愿迷失自己是什么样子吗?”
顿了顿,他唇角扯出一抹苦笑:“她明知那个男人伤她至深,却还是不愿意死心,就这么一味地折磨自己。”
说到这里,舒铭双手狠狠攥紧,他一拳锤在墙上,恨恨说道:“都怪我,我不该同意她一个人留在赭城,更不该放任她就这么追着一个永远不会喜欢她的男人跑。”
“舒铭……”
“可她要是出了什么事,即使是君慕倾,我也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他眼底透着一丝狠意,却满是无奈。
白洛伊皱眉,说道:“这是她自己选择的路,与君慕倾无关。”
“你是他的女人,自然是要护着他,可是白洛伊,别人不一定会感激你为他说话!”
舒铭冷笑,“他君慕倾是什么人?整个赭城都传遍了的冷情冷心的男人,即使他现在对你有意思,不过也只是一时新鲜而已。对待一个爱他爱了这么多年的女人都能下得去狠手,你以为……他当真就会护你一辈子?”
白洛伊抿唇没有说话,她心里很清楚君慕倾对待自己的感情,却不想在这个时候去刺激他,甚至是屋子里的舒莘。
见她不说话,舒铭却是步步紧逼,告诉她:“你知不知道,舒莘就是被他给活生生给逼疯的!”
白洛伊心底微寒,脸上却努力保持着镇定。
她说:“如果不是她一再触犯君慕倾的底线,他是绝对不会这么做的。”
舒莘对她的伤害,她比任何人都要清楚,君慕倾……不过是为了保护她而已。
“你真是太天真了。”舒铭冷笑出声来,问她,“你真的了解他吗?别以为他现在对你好上那么几分,就是真爱了。那样一个男人,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爱情!”
“我倒是不知道,原来你有这么了解我。”
一道清冽的嗓音自一旁传来,竟是匆匆赶来的君慕倾。
他目光沉着地望着他们,淡漠的脸上染着一丝冷意:“门开着,我就直接进来了,我想你应该不介意吧?!”
“怎么会?这毕竟也算半个你的家。”舒铭话中有话,冷声笑道。
却见君慕倾笑而不语,径自略开了这个话题,视线转向白洛伊,轻声说道:“过来。”
“慕倾……”
白洛伊走到他面前,微微一笑,只是脸色略显苍白。
君慕倾蹙眉,搂住她的腰,幽暗的目光直直看向站在原地的舒铭:“下次想要请我太太来做客,大可以先问过我。”
说罢,他唇角一勾,故意加了一句,“不过我太太现在有孕在身,怕是不方便出门劳累,所以,还请你少去打扰。”
白洛伊面色微囧,手指下意识地抚到自己的小腹上。
明明这里还什么都没有,她怎么觉得君慕倾用得却是越来越得心应手了?!
舒铭双手攥拳,冷声:“君慕倾,你终于愿意过来了。”
“我不是来看舒莘的。”他目光澄净,直直说道,“我是来接我太太回家的。”
说罢,他就搂着白洛伊的腰要离开。
“君慕倾……”
白洛伊顿下脚步,手指扯着他的衣袖,轻声说道:“既然都来了,就去看看舒莘吧。”
君慕倾眉头微蹙,轻叹:“伊伊,忘记我跟你说的了?我去见她,对她未必是好事。”
白洛伊抿唇,没有再继续要求他了。
她从不觉得他们亏欠舒莘什么,这一切都是她自己所选择的,那么后果也应该由她自己来背负。
“君慕倾,你对舒莘这么绝情,就不怕遭到报应吗?她那么爱你,你怎么可以狠心到这种地步?!”
舒铭几乎失控的声音在他们后方响起,君慕倾闻言顿住脚步,回眸冷笑:“现在遭到报应的似乎是你姐姐。”
他这句话意有所指,舒铭面色一阵苍白,竟是无法去反驳他。
当年的事,他也不知道自己做的究竟对不对,可它却像是一阵刺,最近频频刺痛他的心。
偌大的别墅里,依旧回荡着舒莘凄厉的呜咽声,一直到走到外面,白洛伊才觉得呼吸开始流畅起来。
君慕倾轻捏了下她的鼻子,低斥:“以后别随便就跟人走了。”
“我不是随便就跟人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