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无敌霸主-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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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名负责人是一个中年男子,被押到赵翔身前时还兀自叫骂不止。
赵翔眉宇间尽是平静,淡淡道:“砍了。”
很快,一颗面目狰狞的人头被呈到赵翔眼前。
张贺在一旁冷声道:“子鱼,此间除了投降的八十名兵丁,还有数百名高家族人。”
“都放了。”赵翔直接拧过马头离去。
张贺看向那些瑟瑟发抖的高家族人。他们如同一群待宰的羔羊,虽然时有仇恨的目光闪烁。但依然都是战战兢兢,不敢言语。
张贺嘴角挂起一丝狞笑。唤来禆将张郃,对其低声耳语。
是夜,高家位于此地的卫堡被一把大火烧了个精光。几百名高家族人也是不知所踪。
夜风微凉,赵翔看着远方的连天火光,心中默默一叹:伯谋,你这又是何必呢?
五日后,赵翔等人离邺城还有三里路。
张贺骑着骏马,飞奔至城门出示文书,高声喝到:
“常山太守赵子鱼,前来恭贺韩太守生辰之礼!赠骏马五匹,黄金百两!”
邺城守卒赶忙上前接过文书,并有飞骑往报韩馥。
韩馥长的白白胖胖,个子不高,却极有富态。嘴边始终含着笑,让人生不出反感之心。
此刻邺城太守府门庭若市,赶来贺礼之人络绎不绝。其中有郡国的官员,有名门世族。
也有一些来自河北的商贾巨富。韩馥来者不拒,尽皆笑迎。
一名禆将赶到韩馥身旁,对其轻声耳语。
韩馥更是笑得如同一尊弥勒。他扶了扶自己的佩带:“子鱼太守来了?快快快,直接请至府中。。不,还是本君亲自去迎。”
说罢,韩馥便令人安排车马,准备亲自去城门处迎接赵翔。
城门处,韩馥恰好接到刚刚到来的赵翔。相互报了字号后,韩馥邀赵翔上车同行。赵翔推辞不过,只得应允。
这座马车十分豪奢,以铁木为骨,软木为座,沉木为壁,上等蜀锦为顶。木窗上更是排列着精心雕镂的装饰。
赵翔这车坐的仍然觉得十分颠簸。
不知天下人盛传的灵帝那五驴车做起来又是什么感觉,赵翔心中默默想到。
韩馥笑眯眯道:“子鱼太守,初来乍到。定要让韩某好好招待一番。”
赵翔回过神,也是嘴角含笑:“有劳文节太守了。”
两人正在说笑间,马车突然停了下来。有韩馥亲卫在车外恭声道:“太守,有狂徒阻拦车架。”
韩馥白净的面庞闪过一丝怒色:“既是狂徒,直接撵走便是。”
亲卫正唯唯诺诺时,车外突然传进几声士卒的哀嚎。同时伴有典韦沉闷的呼喝声。
赵翔神色微惊,脚步已经移到车外。见得典韦守持短戟,正在和另一个手持巨斧的大汉较力。
那个持斧的大汉个子只比典韦矮了一些,腰围却比典韦更粗壮三分。他面容刚毅,颌下留着钢针般的短须。
短戟和巨斧被两人施力,发出令人牙痒的摩擦声。
两人的身旁,则是七八个躺在地上哀嚎的邺城士卒。
赵翔愕然:这邺城竟然还有能和典韦臂力不相上下的人?!
另一侧,张贺已经举起他那张养由基弓,右手的手指触碰着放在腰间的箭羽,指尖微颤。
“住手!”赵翔沉声喝道。
典韦面露狰狞之色,一声怒喝。巨臂带出一股狂暴之力,将那大汉的巨斧弹开。
大汉退了两步便稳稳站住,看向典韦的目光中带着一丝惊诧。
赵翔拨开护在身前的士卒,来到二人中间。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何事喧闹?”
韩馥此时也从车上走了下来。微胖的脸上尽是不虞之色:“为何阻拦本君车架?”
大汉见得两位尊贵之人终于下车,将手中巨斧收起。向两人单膝跪地道:
“某名潘凤,拦在此地向两位大人申冤!若有冒犯,恳请两位大人听完冤屈后再将某治罪!”
潘凤?赵翔心中一动,却是缓声道:“你有何冤屈?只管道来,本将相信,韩太守会为你做主的。”
韩馥闻言,虽然脸色依旧有些难看。却也轻轻点头。
潘凤抬起头,直视赵翔。双目泛红,话语中竟然带了一丝哽咽:
“某父母早亡,只剩一个妹妹,居于邺城城郊。三月前,家妹进城后便不知所踪。遍寻全城也是未果。报官亦是无用。某无奈下,只得求助两位尊使。万勿见怪。”
韩馥将眉头紧紧蹙起:“你这来找本君。。。本君也。。”
话没说完,其帐下从事刘惠却是对韩馥轻声耳语道:
“使君,邺城居民皆传城外猎户潘凤,有万夫不当之勇。如今看来果然如此,现今邺城缺少猛将,使君或可拉拢之。”
赵翔离韩馥颇近,却是依稀听见“不当之勇,拉拢”之类的话语。
韩馥听完,眉头瞬间一展。嘴角也是勾起温和的笑意:
“本君也是万分同情潘壮士的遭遇。又怎会责怪壮士?这样吧,本君今日便在全郡广贴告示。寻找你那小妹,壮士意下如何?”
这老狐狸!赵翔心中暗骂。却也笑道:
“潘壮士一片爱护小妹的赤子之心,确实难得。只是某却认为,既然都三个月了,令妹很有可能已经不在邺郡。”
“这。。”潘凤听得韩馥的话语,本来面露喜色。却紧接着又被赵翔的推论打入谷底。
韩馥眼底闪过不满之色:“找不找得到,也要找过了才知道。对吧?赵使君?”
赵翔没有开口,立于其身侧的典韦却嗡声道:“你这小胖子,说话再阴阳怪气,老子活撕了你!”
韩馥脸色一变,其身后却是跳出一名裨将冷声道:“兀那丑汉,别仗着你有几分蛮力,便欺辱我家主上!”
典韦神情一怒:“你再说一遍?!”
那名裨将冷哼一声:“别人怕你,本将耿武却不怕你。”随即右手按向剑柄,跃跃欲试的看向典韦。
“够了!”赵翔怒声喝道,然后向韩馥微行一礼:“属下疏于管教,让韩太守见笑了。”
韩馥也是微笑,一张胖脸尽是和颜悦色:“赵太守哪里的话。本君的下属也甚是无礼。”
赵翔将目光投向潘凤,却是直白道:
“潘兄弟,本将敬重你是条汉子。怎么样?跟着本将干,你找妹妹的事。便包在本将身上了?”
潘凤闻言却是大喜:“凤拜见将军!只要能找到妹妹,某这一百多斤肉便交给将军又何妨?!”
韩馥木然。。
赵翔却是轻笑,看向韩馥:“山野出身,不懂什么礼数。让韩太守见笑了。”
韩馥还在呆愣中,其身后一名文士却是出列答道:“赵使君大智若愚,何来见笑一说?”
韩馥回过神来,却是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赵太守说的哪里话,大家均为朝廷效力。何来贵贱之说?”
赵翔嘴角始终勾着笑意:“如此便好。”
第66章 宴变()
赵翔挥手让张贺将潘凤带下去好生安顿。
经过这番风波,韩馥在接下来的路上却没有兴致和赵翔继续寒暄了。
哪怕寥寥几句话语,也是没有丝毫营养的客套之语。
两人终于到达韩馥府邸。
此处早已是张灯结彩,韩馥下车邀赵翔进府。
赵翔正待进府,一道不和谐的声音传来:
“本官当是谁,要劳得文节使君亲自迎接,这不是那常山那蛮子吗?”
赵翔神色不动,将目光投向说话之人。
那人身穿一袭文士青衫,长着一张马脸。将下巴高高托起,眉宇间尽是一股傲意。
韩馥眉头轻皱:“高文惠,赵太守今日是本君的客人。”
那文士向韩馥微揖一礼:“柔本好意来为使君贺礼,谁又曾想这蛮子也在此间。既如此,柔告退就是。”
韩馥无奈:“高文惠无需如此,本君觉得你和赵太守之间是否发生了什么误会?”
赵翔按下已经准备动手的典韦,直视那名文士:“你乃何人?”
文士狂傲对赵翔倨头:“本官乃河北高氏族人,并州从事高柔,字文惠!”
顿了顿,高柔又是对赵翔狂言:“别人敬你是常山太守,畏你沾染了数万人血的双手。本官高柔却不怕你!”
“你这蛮子,杀我高家子弟。夷灭我高家在常山之分家。本官今日便明白的告诉你,从今往后,这河北的世家宴席上。再也不会有你赵子鱼的席位!你,赵翔,将不容于河北世家!”
韩馥闻言,再看向赵翔的目中也带着一丝不善:“赵。。赵太守。文惠所说,是否属实?”
在场众宾客除了少数几个同情的目光,尽皆冷眼看向赵翔。
张贺举目冷笑,手掌不自觉的搭上腰间佩剑。
汉末,世家大族林立。一州之中几乎每一个世族之间都有着姻亲。
是以赵翔此刻,当真是孤立无援。
更有一些与世族随行的门客护卫,看向赵翔的目光也是不怀好意。
典韦高声怒喝,其声直贯云霄:“老子典韦在此!你们!谁敢对我家主公放肆?!!”
说完更是两大步跨出,庞大的身躯护在赵翔身前。
赵翔看向高柔的目光中没有一丝感情色彩,又转头看向韩馥,微微一笑:
“高从事所言,虽不尽实,却也相差无几。”
场间众人尽皆哗然。
韩馥更是浑身一哆嗦,神情瞬间变得无比尴尬:“赵太守。。这。。却是。。。”
赵翔笑着点点头:“明白,本将这就离去。只是本将这里,还有一言。要送于在座的各位。”
赵翔唇边的笑慢慢下撇,变为不屑。
凌厉的目光更开始扫视在场的众人:
“今有黄巾之乱,流民百万。在尊位者不谋政,有能为者不思拯。矣噓乎,何其哀哉。曰:‘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我们走!”赵翔说完,却是将血红的大氅一扬,洒然离去。
韩馥等人不置可否,唯有当中的两位白衣卿相,闻听赵翔的话语后。却是看着在场继续喧闹欢笑的众人若有所思。
邺城郊外,独臂的雷薄带领二十多名血魂军亲卫扎营。
雷薄兀自嘀咕:“这张儁乂神神秘秘的,一来就急忙忙独自进城。不会是。。。”
雷薄自语到这里,却是十分猥琐的笑了笑。
邺城,张郃躲过守城和巡街的士卒。潜进一间民宅中。
这座民宅里,住着一位垂垂老矣的妇人。
在阴暗的房间里,她眯着双眼,费力的绣着一张花布。
听到门口动静,她抬起头,露出一张满是皱纹的面容。
在看到张郃的一瞬间,她的泪水潸然而下:“郃儿。。是。。你吗?”
张郃重重跪倒在老妇人身前,双目也是泛红:“娘亲!孩儿不孝!让您,受苦了!”
老妇人在满脸泪痕中欣慰的笑了。她干枯的双手摩挲着,将张郃扶起来。
赵翔已经回到血魂军营地,冷声道:“伯谋,传令下去,我们回常山!”
张贺冷声应诺。
士卒已经集结完毕,张贺锐利的目光一扫。却是问道:“为何少了一人?”
见得雷薄讷讷。张贺眉宇间戾气大作:“说实话!”
雷薄一叹,却是将张郃进城的消息告诉张贺。
张贺大怒,派出两名飞骑进城去寻张郃,一边给赵翔通报。
赵翔闻言,却是神色微动:“张郃?张儁乂?”
心中暗暗想到:是那个张郃?他的字不是张携义吗?他又是何时进入我军的?
所谓秀才认字读半边,但赵翔这个荀彧念荀或。张儁乂念张携义。却有些糊涂了。
此时的赵翔当然还不自知,因为他知识的浅薄。已经有一位名士和他失之交臂。
赵翔还在思索此张郃是不是历史上那个名将的时候。进城的飞骑传回来消息:张郃被拦在邺城城门处。
赵翔脸色一沉,冷冽道:“伯谋,带人把我们的兄弟接回来!”
张贺神色一厉,迅速将箭囊捆至腰间。随即翻身上马寒声道:“随某来!”
二十多骑紧紧伴随张贺,向邺城奔去。
张郃本来准备带着老母亲直接出城往投常山。
他租来马车,自己乔装一翻当做车夫。正待出城,却被一名守城的裨将认了出来。
那裨将名为李厉,看张郃年纪轻轻便当上郡尉,心中却极为不快。隔三差五,便仗着自己邺城老将的身份,对着张郃冷嘲热讽一番。
只是张郃是郡尉,平日里也懒得理会他。
从张郃失陷于安平,到生活在血魂军的这段时日。张郃几乎已经忘掉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