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护花郎-第43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封赧抓住姜毅的手腕,将姜毅的手掌按在自己的胸脯上,呢喃道:“公子,你还看什么画呀,奴家不就是一幅画吗?”她的兰花玉指拈起衣襟前系着的袢带,递给姜毅,“打开画轴,公子就可以尽情欣赏了。”
触手处,温软喧腾,诱惑无度。姜毅像被什么东西烫了一下,赶紧缩回了双手,他感觉自己的身躯在微微发抖。
封赧关切地问道:“公子莫非从未碰过女人吗?”
姜毅点了点头。
姜毅实在是没有勇气解开那个袢带。封赧虽然有些失望,却也暗自惊喜。心想,若换了别的男人,恐怕早就把自己扑倒了,但眼前这个姜毅却没有,真是一位品貌绝佳的男子呀!
虽然没有解开那个袢带,但姜毅倒是真真切切地观赏到了一袭薄衣下妩媚窈窕的身姿。这样的女性娇躯,真的是远比仕女图还要美上千倍、万倍的。亭亭玉立的封赧,秀发,丝丝飘逸;五官,精致狐媚;美胸,丰挺巍巍;腰肢,盈盈可握;玉腿,圆融颀长。
姜毅摇头叹道:“我真想不明白,娘子如此美貌,郴公子为何不知珍惜,还要到处寻花问柳呢?”
封赧盈盈笑道:“公子有所不知,这世上的男子虽有千千万,但真正懂得欣赏女人的却并不多见。女人如茶,需要男人细细品味,慢慢琢磨,那样才能品出女子的妙处。我那个男人,粗鄙如猪,只知道生儿子要儿子,何曾拿我当过宝贝?”
封赧将姜毅的手掌贴在了自己的脸颊上。
真是玉瓷一般的人儿!姜毅心中感叹道。像抚摸精美的瓷器一样,姜毅的手指轻轻滑过封赧的脸儿、颈儿……
饥渴难耐的封赧,呼吸急促,猛地抓住姜毅的手,再次贴在自己起伏的胸前。姜毅微微用力挣了挣,封赧却没有松手,一双美眸透射出火辣辣的目光。
两人就这样默默地对视着。
情不自禁,姜毅将封赧拥在了怀里。
趴在姜毅的怀里,幸福得眼含热泪、满面娇羞的封赧,用她那挺俏的瑶鼻贪婪地吸嗅着心爱男子的气息,纤纤中指在姜毅胸口上横竖撇捺地轻轻描画着。
姜毅抚摸着封赧柔滑的秀发,笑道:“娘子,你在描画什么呢?”
“你猜?”封赧抬起头,笑着咬了咬红唇。
“我猜?”姜毅想了想,道,“你是在写两个字。”
“哦?那你说,是哪两个字?”
“是你的名字——封赧。”
“你感觉出来啦?”封赧惊喜地道。
“嗯。”姜毅使劲点了点头。
“那,你知道奴家为什么写这两个字吗?”封赧俏腻地将纤纤玉指轻轻滑过姜毅的嘴唇。
“知道,你是在提醒我,不要忘了封赧。”姜毅道。
封赧满意地笑了,露出了莹白如玉的皓齿。一双玉臂搂住姜毅的脖颈,喃喃细语道:“公子,一定不要忘了我们的约定啊!”
一棵树的影子斜映在窗棂纸上,日头已经偏西了。
姜毅奇道:“娘子,这一个多时辰,怎么没人来此打扰?”
封赧笑道:“这是内宅,平素只有奴家的贴身丫鬟秀儿过来,奴家不是已经让她守候着那两个醉鬼了么?”
姜毅捏了捏封赧的脸蛋儿,夸道:“原来娘子早就计划好了!”
封赧羞道:“实不相瞒,早上那个死鬼说要请你过来吃酒,奴家就想着,我们应该有此幽会,这是天赐良机呀。”
“那,你那坛‘透瓶香’里是不是藏有玄机?”姜毅问道。
封赧抿着嘴,俏美地笑着,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
姜毅刮了刮封赧的小鼻子,笑道:“你呀,真是太有心计了。”
封赧急道:“公子,你会不会认为奴家是个坏女人呢?你可千万别误会奴家呀!奴家嫁到郴家五载,从未和别的男子接触过,当然,也从未有男子入过奴家的眼,公子你是唯一的一个,奴家对公子一见钟情,所以才会与公子幽会。”
姜毅捧住封赧的脸颊,心疼道:“娘子,看把你急得,我是逗你呢,我怎么会把你想象成那样的人呢?”
第51章 偶遇()
太阳已经快落山了,郴名、吴家壮烂醉如泥,还没有醒来。姜毅附在封赧耳边悄声道:“你这‘透瓶香’好厉害呀!”
封赧嫣然一笑,推了姜毅一把。
封赧支走了小丫鬟。姜毅道:“我要先回客栈了,就不在这里等他们酒醒了。我这兄弟吴家壮酒醒后,你让他直接回客栈就是了。还有,”姜毅怕封赧心里难过,故意顿了顿,“我们明天就要返回京城了,我在京城安顿好后,一定前来接你。”
封赧拉住姜毅,泪眼巴巴地道:“公子,千万莫负奴家!”
在封赧依依不舍的目光中,姜毅回到了客栈。躺在床上,姜毅翻来覆去,脑海里满是封赧那妩媚的身影,以及“公子,千万莫负奴家”的叮咛……
自己在大安镇的这次艳遇,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个错误呢?三个月后,自己真的会回来接封赧吗?如果不会,那又怎么就稀里糊涂地将封赧抱在了怀里?如果不回来,又怎么对得起封赧那一腔痴情?
不错,封赧确实是个大胆的女人,她的情爱,她的勇敢,一度让姜毅心惊肉跳。
姜毅现在终于明白了,女人为了自己的爱恋,可以舍弃一切,可以付出一切。
相比之下,自己还没有离开大安镇就产生了犹疑,真是太不应该了。都说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难道这句话是真的?
一定要回来。一定要回来接封赧。姜毅暗暗下了决心。
掌灯时分,吴家壮摇摇晃晃地回来了,进门就嚷嚷道:“痛快,痛快,这酒喝得,真痛快……”坐到姜毅身边,吴家壮笑道,“哥哥,你不知道,我回来时,那个玩扇子的还在睡着。”
“你呀,”姜毅责备道,“人家好心好意地把咱们请去吃酒,你还叫人家玩扇子的,应该叫郴公子。”
“哥哥,你真是吃了人家的嘴短。那个郴公子不是什么好鸟,你忘了他调戏唐姑娘了?”
“他确实是个寻花问柳的浪荡公子,可他请咱们吃酒,就说明他也是个知恩图报的主儿。咱们看人,不能一棒子打死。昨天郴公子在李自成那帮人面前的表现,也证明他还是有些骨气的。当然,好色是他的缺点。”
说到“好色”二字,姜毅颇有些心虚,还说人家好色呢,到底是谁更好色呀?你与人家娘子都楼抱在一起了,你不好色吗?你是天底下最大的登徒子。
第二天一早,姜毅结了房钱,和吴家壮一起背着小包袱出了客栈。吴三桂赠送的两匹好马丢在了洛京城里,两人只好步行了。
马上要离开大安镇了,姜毅心里颇有些不舍。拐过街角,正要奔往大路,姜毅忽听身后有个女孩子的声音在叫自己:“公子,姜公子……”
姜毅扭头一看,只见一家杂货铺里走出一个小姑娘,原来是封赧的那个小丫鬟秀儿,姜毅明白,一定是封赧让她来的。
姜毅对吴家壮道:“兄弟,你先走,我一会儿去追你。”
吴家壮道:“那是谁呀?我怎么看着像是郴公子家的丫鬟?”
姜毅道:“我去看看有啥事?你先走。”
吴家壮不解地道:“我干嘛先走,就在这儿等你不就行了?”
姜毅心道:我的傻兄弟呀,你怎知哥哥我心中有事?一推吴家壮道:“听哥哥的吧,我自有道理。你去前面等着我。”
吴家壮摇摇头,自顾自地先走了。
见姜毅到了跟前,秀儿道:“姜公子,我这里等你半天了。”
姜毅道:“找我有事吗?你怎么不直接去客栈找我?”
秀儿道:“我家娘子嘱咐我就在这里等,说你一定会经过这里的。”
姜毅心道:秀儿并不知晓封赧与自己的私情,封赧让她来见自己做什么呢?
秀儿拿出一个小包袱,递给姜毅道:“公子,这是一件外衣,我家娘子说那天我家公子把你的衣服弄脏了,虽然刷洗了,但还是过意不去,所以娘子连夜赶制了这件外衣,嘱我送给你,以表我们郴家的谢意。”
“你家娘子真是太客气了。好吧,这件衣服我收下了,你回去替我谢谢你家娘子。真是不好意思,还劳动姑娘跑了一趟。”姜毅谢过,转身要走。
秀儿接着说道:“我家娘子还说了,这件衣服是一件春装,待三个月后春暖花开时,公子正好穿用。”
姜毅顿时明白了封赧赠衣的深意,大为感动,道:“回去告诉你家娘子,就说姜毅记下了夫人的话。姜毅再次谢过夫人。”
……
离开大安镇走了三十几里路,姜毅、吴家壮脚底发软,胳膊腿酸痛,着实累得不轻。姜毅道:“兄弟,没马可不行,这么走下去,咱们得啥时候回到京城呀?”
吴家壮锤了捶腿肚子道:“哥哥,咱们的马都丢在洛京城了,现在去哪儿找马呀?”
姜毅摸了摸揣在怀里的银子:“不怕,咱有银子,有银子还愁买不到马?”
又走了一段路程,前面出现了一个镇子,姜毅道:“好了,有镇子了,咱们找户大户人家,看能不能买到马。”
姜毅忘了那些大户人家差不多早都跑光了,家家关门闭户,连敲了两三家,偶尔出来的也多是看家护院的老仆,就在一家老仆又要关门的当儿,姜毅一把按住门环,谦恭地笑道:“老伯,我们是赶脚的,想打听一下,这镇子上哪里能买到马呀?”
老仆上下打量了一番姜毅,小声道:“小哥你是想要买马呀?这恐怕难了。现在这方圆几百里都是闯王的人马占着,早就发出告示了,有马都要卖给他们。即便是哪家还有一两匹马,一般也都是留着自家用。不好买呀。”说罢又要关门。
姜毅急忙追问道:“老伯,我们京城过来的,马丢在洛京了,这要回去,没马可怎么成呀?”
“哦!你们是从洛京过来的呀?”老仆一听这话,来了兴趣,悄声问道,“听说洛京城已经被闯王的人马攻破了,是真的吗?”
“是真的。”姜毅看这老仆不像是闯王的拥戴者,便如实回道,“我们哥儿俩就是从洛京逃出来的,福王已经被杀了。”
“啊?!”老仆惊得长大了嘴,“我是听到了一些风声,想不到是真的呀。唉,真是世事难料呀……嗯,你们再往北走,走个七八里地儿吧,有个石门村,村里有家马号,掌柜的姓孙,孙记马号,你们去那里瞭望瞭望吧。”
姜毅大喜道:“多谢老伯。”
到了石门村,一打听“孙记马号”,立马有人指给了他。姜毅、吴家壮来到孙记马号,原以为应该是一个大院子,里面圈养着许多飞蹄撩掌的骏马,谁知到了近前一看,是一座精巧的宅院,里面一层一进的都是房子,一匹马都没有。
姜毅还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正疑惑地向里张望,里面走出一个五十多岁衣着利落的男子,问道:“二位找谁呀?”
“我们不是找人的,我们是来买马的。请问这里是孙记马号吗?”姜毅道。
男子听了姜毅的问话,反问道:“听你的口音不是本地人呀,买马做什么?”
“哦,那您一定是掌柜的了?”姜毅施礼道,“我们赶路回家,马丢了,所以想买两匹。”
男子看姜毅彬彬有礼,先有了几分好感,道:“我是掌柜的,我们马号也还有些马,可是,我不能卖给你呀。”
吴家壮一听就急了:“你这个掌柜的可真是,有马为什么不卖?放着送上门来的生意你还不做?”
“是啊,”姜毅道,“我这兄弟虽然莽撞,但确实是这么个理儿呀,我们多给钱还不行吗?”
掌柜的笑笑:“二位小哥有所不知,不是我不卖给你们,是闯王不让啊,早就有人下来传令了,严控马匹买卖,特别是不能卖给官府的人和官兵模样的人。洛京被攻破以后,已经来了两拨人了,说是要严防漏网之鱼呢。当然了,你们哥儿俩不在此列。但是,即便借我个胆子,我也不敢卖给不熟识的人呀。”
“孙掌柜,卖给他们吧,你不熟,我熟呀。”姜毅忽听身后传来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一回头,哟!姜毅可乐坏了:“怎么是你呀?”
谁呀?萧六!萧笑昆的家丁。
姜毅上前抱住萧六道:“六哥,你,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萧六对孙掌柜笑道:“放心吧,孙掌柜,我们熟,京城里的好兄弟。”
萧六把姜毅、吴家壮请到了屋里,一边给二人倒茶,一边说道:“姜毅兄弟,你还不知道,我不在萧宅干了。”
“这是啥时候的事?我怎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