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王英明-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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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中夺了下来,而这时宫锲德的手下也感到了申诗语的房中将她抓住了。
看着浑身染血的夫君,申诗语的心都要碎裂了,心被刺痛的感觉让她整个人感觉如坠冰窟,泪珠如断了线一般扑簌簌的落下来,将她美丽的面庞衬托的有些凄美。
宫锲德看到如此的申诗语,心中升起怜爱之情。他伸出手要抚摸申诗语的脸颊,不过后者在感觉到他的行动之后迅疾的躲开了。
“别碰我!”
申诗语转过头来,看着宫锲德怒道。
“诗语,你知道吗?这么多年以来,我一直都在想着你,一直都在想着。”
被申诗语吼了一声的宫锲德没有感到任何的尴尬,而是含情脉脉的看着申诗语。
“宫锲德,把我妻子放了!”
冯跃凉怒吼。
“放了?嘿嘿。”
宫锲德将脸转向冯跃凉,露出一口白牙,“本城主就是不放,你能奈我何?”
说罢,宫锲德将手再一次的伸向申诗语的脸庞,申诗语被两个雄壮的士兵架着,根本躲无可躲。
宫锲德的手指在申诗语的脸上轻轻滑过,感受着细腻滑柔的触感。
“诗语,原来你是这样的触感。”宫锲德看着申诗语讲道。
“变态!”
申诗语眸子中冒着怒火。
“诗语,你越是这个样子对我,我就越是兴奋。”
宫锲德将脸缓缓凑近申诗语脸颊。
就在二人面庞即将接触的那一刹那,申诗语吐了宫锲德一口口水。
“大变态!离我远一点!”
申诗语气的身子发抖。
“诗语,无论你怎么对我,我都不会生气的。”
话音落下,宫锲德伸出舌头将申诗语吐到脸上的唾液舔了个干干净净。
在场的士兵们都被惊到了。
申诗语被惊到了。
冯跃凉也被惊到了。
宫锲德手下的士兵们心中不约而同的升起一个念头:太变态了。
申诗语看宫锲德将自己吐出的口水尽数舔个干净,刚刚还呈现白色的脸庞顿时升起一抹红晕,不是害羞,而是愠怒。
申诗语没有想到宫锲德竟然如此变态。
冯跃凉经过一瞬的失神之后,突然大声喊:“宫锲德!你变态!”
在冯跃凉身后的荀功增也看到了刚才那一幕,一时无语,十数年没见,没成想这个宫锲德竟然变成了这个样子。
宫锲德这些年来都是在压抑中度过的,他一直想要报当初的仇,压抑的时间久了心里就会产生扭曲,导致他的性格很是阴暗。
第39章 冯跃凉的结局()
申诗语看着一脸意犹未尽的宫锲德,愤怒的说道:“宫锲德,你在扭曲中变态,在变态中扭曲,你已经丧失了你自己。”
宫锲德看了一眼申诗语,再度将手指轻轻放在他朝思暮想女人的脸颊上。
“把你的脏手拿开!”
冯跃凉怒吼一声,双手提着长剑冲向宫锲德。
宫锲德轻轻挥动手臂,手下士兵迅速挡在他的身前来阻挡冯跃凉,冯跃凉手下士兵见到将军先动手了,也不能干看着,纷纷向着各自的目标杀去。
宫锲德冷漠的看着冯跃凉一众人等,啐了一口,“负隅顽抗的愚蠢之辈。”
“给我把他们都杀掉!”
“是!”
宫锲德的士兵纷纷狞笑着冲向冯跃凉等人,手中的兵器被挥舞着,他们嗜血的眼神将冯跃凉等人看作是待宰的猎物,下起手来毫不手软。
兴许是绝境之中被逼出了血气,冯跃凉手下的士兵不仅没有被这些残虐的敌人所吓退,反而是奋勇当先的朝着这些人勇猛的杀去,悍不畏死的攻击着面前的敌人。
再杀一个!再多杀一个!
冯跃凉的士兵们此时此刻的心中只剩下了这一个念头,他们已经没有任何可以挂念的了,此时只想着击杀眼前的敌人。
双方将士都已经陷入到狂暴的状态。
冯跃凉已经忘却了疼痛,他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心中燃起了可以烧掉整座城池的怒火,滔天的愤怒化为了力量,冯跃凉左冲右突,几个眨眼的功夫就杀死五人。
冯跃凉刚要冲到宫锲德身前,就又被十数人阻挡,与他们爆发打斗。
冯跃凉将这十多人纷纷杀死之后又来了十个人,杀不尽的敌人,走不到的目的地。
申诗语看着拼命冲杀的冯跃凉,两行泪珠再度涌动出来。
宫锲德看着哭泣的申诗语,伸出手给她擦拭,被申诗语躲开了。
宫锲德也不气恼于申诗语的冷漠,将视线转到冯跃凉身上,看那个当年与争夺女人的人,如今在做着困兽之斗,宫锲德越看越是兴奋,越看越是激动,脸色早已经被红色攀附。
“冯跃凉,十几年不见,想不到你的武艺竟然如此的精湛了,真是可喜可贺啊,可是,你一人之力可以挡得住源源不断的士兵吗?”
冯跃凉用剑杀死一人后大口的喘了一口气,人力有时穷,他已经快到强弩之末了。
就在这时,冯跃凉的身后陡然出现一人,手拿长矛准备将冯跃凉刺一个通透。
噗!
荀功增斜刺里一剑杀出,长剑剑尖直接将偷袭之人刺了一个透心凉。
冯跃凉转过头去与荀功增对视一眼,二人相对无言,荀功增微微点了点头。
冯跃凉再度暴起,杀向申诗语方向。
冯跃凉手中长剑已经不再锋利,他的体力已经用尽,在斩杀一人之后终于没有了力气向前冲击。
冯跃凉拄剑而跪,眼神始终聚焦在申诗语脸上。
申诗语看着冯跃凉,冯跃凉望着申诗语。
二人轻轻一笑。
“诗语,来世你还要做我的妻子。”
“跃凉,来世你还要做我的夫君。”
“宫锲德,无论到了什么时候你都是一个失败者!”
冯跃凉看着宫锲德,狂笑起来,声音狷狂至极。
“你!”
宫锲德见冯跃凉如此,不免气急。
“杀!”
冯跃凉大喝一声,再一次跃起,双手握着不似之前锋利的佩剑,冲向宫锲德。
冯跃凉的这个行动让宫锲德意想不到,他没有料到冯跃凉还有如此的力量,想要下令让士兵上前,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宫锲德已经看到了冯跃凉佩剑上闪烁的寒芒,寒芒就像是一道催命符在向着他靠近。
五丈、四丈、三丈两丈半
冯跃凉还在继续前冲,他快速的举起手中长剑,对着宫锲德就劈砍下来。
宫锲德已经来不及闪避,他看着长剑的双眼中充斥着恐惧。
噗!
一声尖锐之物入体的声音在这城头之上显得很是清晰。
冯跃凉前冲的身子蓦然停下,他缓缓地低下头,看着自己的胸口。
长矛的矛尖从冯跃凉胸口部位凸出来。
噗!
又是一声。
长矛的矛尖在巨大力量的作用下向前继续前伸,精准无误的刺在申诗语身上,刺入前胸。
申诗语的嘴角露出一丝解脱的微笑,殷红的血从嘴角缓缓流淌下来。
冯跃凉奋力的将头抬起来,看了申诗语最后一眼。
咔嚓!
身后那一杆长矛被人扭动了一下,冯跃凉的胸骨碎裂开来。
冯跃凉与申诗语夫妻二人笑着闭上了双眼。
宫锲德惊魂未定的看着被一杆长矛刺穿身体的冯跃凉夫妇,一脸怒容。他生气的原因是直到死冯跃凉还和申诗语死在了一起。
宫锲德见申诗语死了,心中并没有什么太多可惋惜的,其实他记恨的并不是抢走申诗语的冯跃凉,而是冯跃凉不将他放在眼中的那种态度。
“来人!”
“属下在。”
“将冯跃凉给我扔下城头。”
“是!”
士兵将冯跃凉的身体从长矛中拔出来,扔到了城下。
砰!
冯跃凉摔成了一滩血肉。
荀功增见大势已去,拔剑自刎,临死前高声喊道:“我不负国!”
剩下的那些守军被宫锲德的士兵与上来的周颖瑜士兵全部击杀,无一人生还。
至此,汤光城正式成为周颖瑜的囊中之物。
大战过后,钱尔遵照诺言领着宫锲德前去面见周颖瑜,详细的说了宫锲德是如何帮助他的,是如何立下的大功。
在一旁的林塞很是不满,他说宫锲德是反复无常的人,理应处斩。
周颖瑜知道林塞是因为没有第一个入城而有所不满,所以在论功行赏的时候也重重的赏赐了林塞。之后周颖瑜下令任命宫锲德为汤光城的城主,接替荀功增的位置。
宫锲德喜出望外,立刻谢恩。
周颖瑜亲自搀扶起宫锲德。
随后周颖瑜下令部队休息一日,一日过后大军开拔。
周颖瑜并没有完完全全的让宫锲德掌控汤光城,他在城中留下了两千兵马,就是为了防止宫锲德。
周颖瑜心中清楚宫锲德是那种为了利益而不择手段的人,想要降服这种人就必须要有绝对的实力来压制住他,他反而会为你卖命。
第40章 聚餐()
现在,宋国玉秀城。
白浅夜率领五万大军先行赶往文图城,临走之前下令让户部参政邓均匀筹集粮草、兵部参政吴飞翰筹集军械。
李仁义府。
作为宋国六部参政之一的礼部参政,其家宅在宋国境内也是数一数二的。
李仁义的府宅仅次于相国林华睿的府邸,占地面积一万五千平方米,其内假山潭水应有尽有,潭水名曰“金玉潭”,之所以取了一个这样的名号,是因为金玉潭的潭壁用的材质是黄金,潭底则是上好的玉,如此奢华至极十分符合李仁义的性格。
此时,礼部参政李仁义、户部参政邓均匀、兵部参政吴飞翰三位宋国重臣齐聚一堂,三人在府宅居中的一间房屋内围桌而坐。
娇俏玲珑的侍女们身穿着可以隐隐约约看到白皙肌肤的白色薄纱,就算是端着美味的菜肴,走起路来也是一扭一扭的,让邓均匀和吴飞翰二位大臣看得颇为心猿意马。
啪!
李仁义在一名侍女放下菜肴转身离开的时候在她的臀上轻轻一拍。
“大人!”
那名被拍了屁股的侍女娇媚的脸庞上泛起一丝红晕来,娇羞的说。
“哈哈哈哈!”
李仁义哈哈大笑起来,那名侍女羞愤的白了李仁义一眼,不过这个白眼落在李仁义的眼中却是风情万种。
待菜肴都上齐了,李仁义大手一挥道:“你们都下去吧。”
“是,大人。”
侍女们都缓缓退下,关上了房门,房内只剩下了三位大臣。
吴飞翰眼神看着莲步轻移出去的千娇百媚的侍女,半天没有回过头来。
李仁义和邓均匀二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起来。
咳咳!
李仁义故意咳嗽一下,将吴飞翰的眼神拉回到桌上。
“哦,呵呵,上了年纪了,经常走神。”
吴飞翰有些尴尬的讪笑,李仁义和邓均匀心中虽然是笑着的,可是脸上并没有表现出来。
“吴大人正值壮年,哪里谈得上上了年纪啊?”
李仁义亲自给吴飞翰斟满一杯酒。
“多谢李大人。”
吴飞翰道谢。
随后李仁义又给邓均匀斟满一杯。
“今日二位大人能赏光来我这个陋室可是大大的给我面子啊。”
李仁义说着举起了手中的酒杯,分别敬向吴飞翰和邓均匀。
“李大人说的这是哪里话,李大人请我到贵府这是给我吴某人的莫大面子,我吴某人感到受宠若惊啊。”
“我也是和吴大人一样的感觉。”邓均匀附和吴飞翰说道。
“二位大人,请允许我敬二位大人一杯。”
说着,李仁义站起来,端着手中的酒杯,敬了二人一杯。
邓均匀和吴飞翰也迅速的站起身。
“同饮同饮。”
“同饮同饮。”
邓均匀和吴飞翰二人一同说道。
三人饮毕,将手中酒杯翻过来,示意其他二人杯中酒一滴不剩。
三人对视一眼,大笑起来。
“二位大人请坐。”
“李大人也请坐。”
“李大人请。”
三人坐了下来。
接下来就是一番不咸不淡的客套话,偶尔李仁义还会说几个荤段子,三人不时哈哈大笑,场面融洽无比,就像是三位多年未见的老友在一同聚餐,气氛十分热络。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三人的脸上都有了一丝红润之色,这是酒精的作用。
李仁义给自己倒满一杯酒,并未饮下,而是分别看了看余下二人,似乎是闲聊一般的说:“二位大人,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