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末新传-第1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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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老夫正是杨彪,不过早已不是什么太尉,现为主公帐下司马。杨彪见过沮别驾。”杨彪也并未站起,在座上一拱手,道。
当朝太尉啊!沮授哪还敢挑杨彪的理?忙执弟子礼拜道:“后生沮授,拜见杨司马!”
天,这可是四世三公的杨彪啊!现为凌风的帐下?这凌风究竟有何等魅力,能令如此人物投之!沮授的心中卷起滔天骇浪,再看向凌风的目光中,夹杂着一种莫名的意味。
“好了,还是说说这公孙瓒吧,正事要紧,叙旧之事,日后再言。”凌风见几人没完没了,忍不住打断道。这一时间,他想了下三国史,终于被他想到了这一段,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是袁绍夺冀州之举吧!
“神侯所言甚是,非神侯提醒,授几忘了正事矣!”沮授对凌风深深一礼道:“授斗胆请神侯出兵,救救冀州百姓!”
“哦?是什么情况,沮别驾详细说来!”
沮授连忙将公孙瓒攻打冀州,袁绍使人密报韩馥之事详细的说与凌风,末了称道:“授此行,非为我家主公,乃为冀州上下百姓也,还请神侯仁慈之心,兴兵救之!”
“好个袁本初,竟然行此之计策,欲兵不血刃夺一州之地,还能堵悠悠众口,高啊!”郭嘉未待凌风说话,直言道。
这个郭嘉真不一般也,吾只寥寥数句,其便知晓袁绍之谋,远胜于我沮授矣!
“哦?奉孝,你如何看?”凌风饶有兴趣的看着郭嘉,笑问道。
“主公,依嘉来看,此必是袁绍之计也!其使人书于公孙瓒,邀为共讨冀州,另一方面,使人往韩州牧处暗通消息,言欲助之之意。而冀州,兵微将寡,迫于公孙之锋,若无良谋明势,怕只会引袁绍共领州内之事,到时,主弱而宾强,冀州为何人手,不言而喻也!袁绍孤客穷军,仰人鼻息,必是袁绍垂涎冀州之殷实也!譬如婴儿在股掌之上,绝其乳哺,立可饿死。奈何欲以州事委之?此引虎入羊群也!”
“高明!郭兄言语犀利,直指关键所在,如拨开浓云得见天日般!沮授佩服!”沮授深深动容,此人之才,堪称经天伟略,只闻其事,便如身临其境般,分析的如此透彻!些须事,吾也未曾料到。想必此人已经是无双神谋级别了。
“沮兄谬赞矣。想那阻止韩州牧引袁绍入州之人,就是沮兄了吧?”郭嘉还礼道。
“不才,正是在下。”
“沮别驾之才,何其大也!不过,据风所知,袁绍自董卓败后,其应引军在河内才是。想那河内,久经黄巾战火,土地多为荒芜,其必粮草不继也,何以延喘至今日?风素知韩大人乃袁氏门下;莫非是韩大人念其旧情,以粮草资之?如此放引来袁本初的垂涎?”
“神侯明鉴,先前我家主公确实曾送其粮草资其军用。听神侯一言,怕正是因此,才引得其垂涎冀州之殷实,不想我主公好心之举,却成了割肉喂豺狼之实,哎!”沮授长叹道。
“沮别驾莫做叹息,诸位如何看此事?”凌风转头看向手下三大谋士。
“主公,依忠来看,袁绍必是顾及名声,方行此之策,如此看来,只要不引其进冀州,其短期内自然不会有什么动作。如此一来,眼前的敌人只有公孙一支,此不足惧也!”戏志才微微一笑,不屑的道。
“哦?志才如此确定?”凌风疑惑的道。
“确定!想那袁绍,必定为其四世三公名号所累,而其又素重颜面,是以绝对不会妄动干戈,若不然,以其实力,攻打冀州自不在话下,何以行此之策?如此更树公孙一劲敌,实为不智也!
此人亦不简单也!久闻凌风帐下多猛将;今日一见;所谓猛将如云,谋臣似雨,怕也不过如此境况吧!沮授心中感叹道,比起我主,哎……
“如此看来,冀州军情却不似那般紧急……”凌风迟疑的道,如此无粮无饷之仗,其实不想打也,虽然不似那“大炮一响,黄金万两”,却也是劳民伤财之举,幽州上下,才见些起色,凌风实不忍心。
“神侯,还请救冀州百姓一救,神侯!”沮授见凌风犹豫,泣拜道。
“这……”凌风一脸的为难,劳民伤财非他所愿也,出兵,也要有理由才是!“沮别驾,还请到驿站休息休息,待风商议后再给你答复,如何?”
“还请神侯以冀州上下数十万百姓为念,沮授告退!”
目送沮授的背影消失,凌风心中感慨道,是啊,百姓,幽州的百姓是百姓,我要顾及他们。而那冀州的百姓也是百姓,我……凌风皱着眉头看着四人,
“四位,依你们来看,战是不战?”
第二百三十六章 出兵冀州()
凌风等五人,密谋至深夜方休。
翌日。
“太史慈、戏忠听令!”
“末将(属下)在!”
“令你二人回箕关,严密注意西凉军李傕、郭汜大军的动态,不得有误!”箕关距离长安不是甚远,要小心一二。
“主公放心!”二人齐声道。
“黄忠、郭嘉听令!”
“末将(属下)在!”
“令你二人,即刻前往壶关,接手壶关一切防务,另执我手令调高顺高将军回广阳,全权负责募兵、练兵之事。”
“喏!”
“关羽、张飞、栾提羌渠、呼厨泉听令!”
“末将在!”四人出列齐道。
“令栾提羌渠、呼厨泉父子二人,统匈奴骑兵八千为第二路,张飞统三千‘破阵营’为第三路,关羽统二万步军为第四路,随我兵冀州,即刻起程!”
“喏!”
“徐庶为军师,随军左右!于扶罗回匈奴,注视羌族等外族动静。”
“庶遵令!”
“于扶罗遵令!”
凌风转头对杨彪一拱手,“杨伯父,幽州上下大小事务就有劳你老费心了!”
“主公请宽心,老夫一定会打理好幽州诸事。不过,老夫有一个请求,还请主公准许!”杨彪拱手称道。
“哦?杨老有何事所请,但说无妨!”凌风疑惑的看着杨彪,我好象没有什么疏忽的地方吧?
“呵呵,主公,老夫请主公于出征之时,能将吾儿杨修带在身边,耳濡目染,也让他学习一二,不知道主公意下如何?”杨彪热切的看着凌风,望子成龙之心,昭然若现。
“好,如此之事,风怎回不答应?杨老放心便是!”培养下一代的人才啊,怎么把这茬给忘了!还好有杨彪提醒。话说二弟的孩子也有十一岁了吧,该好好的教授他武艺了,关兴在后期可是很有名气的一员将官;就在前几个月;凌风便命关羽到河东解良把他的一家人接来幽州。
“如此,老夫谢过主公!”杨彪拱手礼道。
“大哥,这二路、三路、四路都有了,这第一路是谁啊!”张飞疑惑的道。
“救兵如救火,第一路由大哥我亲帅‘虎头营战骑’,当先赶往冀州,你等随后领军前来,如此,放可保冀州无恙!”凌风严肃的道。
“这怎么可以,怎么能让大哥(主公)亲临险境?”众人纷纷摇头道,一脸的不同意。
“谅他一公孙瓒又何足道哉?某单人可闯长安,冀州之地比之长安如何?”凌风不屑的道:“军情紧急,休要多言!”
“喏!主公(大哥)小心!”
“放心!沮别驾,如此,你看如何?凌风转过头来,看着沮授说道。
“沮授代冀州百姓,谢过神侯大恩!”
“散帐,诸位即刻去点起军马,准备起程!典韦,召集‘虎头营战骑’,于南门外等候!”
“是!主公!”
凌风麾下‘虎头营战骑’整装待,一万马骑兵甲整齐,气势肃然。凌风一身戎装高坐噬月之上,身旁稍后位置正是骑着吊睛白额虎的典韦。全副武装的一百零二人,透露出强大的气势,杀气凛然!
当天,得到消息的百姓从四面八方汇聚到南门之外,当凌风率领“虎头营战骑”准备出之时,已经有数万百姓涌到官道两旁了。不久前,就是在此处迎接他们心中的神,现在,他们的神又要去建功立业了!
广阳的百姓们心情很激动,他们由衷地希望凌风此去能建功立业。因为在他们的想法中,凌风及其麾下众军代表的就是广阳,就是他们幽州,他们若能建功立业,那也是幽州全体百姓的荣耀与骄傲。看着威武不凡的一万“虎头营战骑”,大家的心情显得非常激动同时也非常骄傲。
“夫君,征战在外,你可要照顾好自己啊!”,众女来到凌风面前,柔柔地说道。众女满心的不舍。但也知道自家夫君所为的是大事,众女也是明事理的女人,自然不会去阻拦。
凌风微微一笑,眼中满是深情“放心吧。夫人们,为夫离开后,你们可要小心照顾自己!若待我归来,见你们消瘦,为夫定当不依!”
“夫君放心,我们会照顾好自己的……”
……
“修儿,此去要好生辅佐主公,多看多学,莫要叫为父失望!”杨彪的神情很严肃,眼神中还有浓重的期待之色。
“爹爹放心,儿明白。儿不在您老身边,爹要保重身体才是。”
“为父在幽州,吃穿不愁,用不得你挂念。”拍了拍杨修的肩膀道:“修儿,此去战场,兵凶战危,你可要自己小心啊!”说着,杨彪眼圈一红,眼泪险些流了出来。
“知道了,父亲。”
凌风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于是扬声道:“全军听令,出。”
“杨伯父,幽州上下就交给你们了。”临出时,凌风在噬月上深深一礼。
“主公放心,杨彪祝主公旗开得胜!我等摆下庆功酒等主公回来!”
凌风点了点头,然后又深深地看了一眼众女,随即调转马头追着“虎头营战骑”去了。
冀州。公孙瓒大军。
“大哥,这袁绍着实可恶,邀我大军前来攻打冀州,平分土地,却迟迟以粮草为由,不肯兵,致使我军孤军奋战,打的甚是艰苦。照如今形式来看,这要等到何时才能打下这冀州?”公孙瓒之弟公孙越气呼呼的道。
“贤弟勿恼,想那河内经战火洗礼,缺粮也在常理之中。袁本初必然也是垂涎这冀州殷实,吾料他断不会轻易放弃,出兵之事,乃为必然。不过目前战事胶着,于我军却甚是不利,不知众位可有何良策否?”
可怜的公孙瓒,还在被袁绍当枪使唤,尤不自知,被人卖了还帮人家数钱,悲剧啊!
“伯珪兄,备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公孙瓒忙回头看去,见正是同乡之刘备,忙道:“玄德有何言,但讲无妨!”
“伯珪兄,此间战事胶着,短时间内难有分晓。而伯珪兄手下,多是燕、代之众,擅习野地为战,攻城拔寨非所擅也。何不使大军绕路而行,直扑邺城所在?若是韩馥得诛,冀州上下必乱矣,到那时,伯珪兄再取冀州全境,如探囊取物一般。袁绍兵便罢,若起不兵,冀州当归伯珪兄所得,何必与其平分?再者,袁绍邀伯珪兄共讨冀州,其狼子野心昭然若现,备只怕半个冀州喂不饱他袁本初啊!”
“玄德的意思是?”公孙瓒疑惑的道。
“依备观之,此或是袁绍之计也。其邀伯珪兄共讨冀州,然其却以粮草不足而按兵不动,备料其必怀损我军实力之念。若真得粮草不继,何以当初来书时不曾言明?如此看来,其中必然有诈。若待我军与冀州军拼斗的差不多,袁绍再携精锐之师而来,到那时,备恐于伯珪兄不利也!”
“非玄德言之于瓒,愚兄几中那袁绍之计也!好个袁本初,枉我公孙瓒以他是个人物,不曾提防于他,却不想……着实可恨!”公孙瓒经刘大耳一番话,哪还不明白自己中了袁绍的算计,气的他连连大拍桌案。
“伯珪兄,休怒。当局者迷,伯珪兄心怀仁慈,一时不查罢了。然此时亦不晚也!”刘备甚是得意,袁绍居然在我面前用计策,真真小觑我刘备也!
“哦?玄德,将你计策说与兄知。”
“备之策,先已说过,伯珪兄可留些许兵士于此,以惑冀州眼线,另自引大军直扑邺城韩馥所在,攻其不备,大事可成矣!到那时,伯珪兄可自领冀州牧,收编冀州军队为己用,如此,又何惧他袁本初乎?”咋样,我刘备这暗渡陈仓之计,你公孙瓒想不到吧!
“如此孤军深入,乃兵家大忌也,如何草率行之?”公孙瓒迟疑的道。
“伯珪兄,富贵险中求!若不如此,只能胶着于此,若无袁绍出兵,即便能拿下冀州也是伤亡惨重,得不尝失也。又有那袁绍虎视眈眈,只怕得了冀州也是不安稳矣!非如此,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