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之一品枭雄-第1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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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际边上悠闲的浮云遮住了刺眼的阳光,许氏夫妻二人擦拭着脸上的泪水,这一刻,他们既是欢喜同样的又是不舍。
远方那一层层浮现起来的薄雾,遮挡住了他们的视线,似乎在安慰着他们夫妻二人。
“走吧,该回去了。”
儿子远行去战场上讨取功名,他们只需在家好好的待着便可。
“倒是起雾了。”
秋天的清晨,容易起大雾,张阳等人的视线了立即就被遮住,只能见到前后十米左右的事物。
幸亏也是官道,已经有了固定的道路,倒也不怕迷路什么的。
至于这一路上的山贼水匪张阳倒是希望来一些,好让他的宝枪开开光。
“主公接下来该去那里。”
这辆马车上只有郭嘉与张阳二人,至于司马懿则是被踢到许褚所在的马车中。
“颍川!”
绕来绕去,还是避不开颍川。
他还是想要去颍川碰一碰运气,说不得就能碰到一个能让他如意的人。
襄阳虽然也是盛产士子,但襄阳太远了,况且荆州现在乃是是非之地,他们前往荆州只能够去送菜而已。
武力再高!
也怕人多了啊!
自信并非是自负,两者的差别张阳心如明镜。
自信者无敌,自负者只能落得个惨淡的下场。
闻言,郭嘉不言,对于颍川张阳终究还是抱有非常深的情结,虽然他本人不曾说过什么但身为旁人,郭嘉却能很清楚的感受到。
颍川人杰地灵,英才辈出之地。
大汉士林近乎有一半都是颍川士子,人人都以颍川士子为傲,以此为骄傲的资本。
当然了,荆州襄阳也并非是吃素,也是盛产士子名士的地方。
荆州鹿山
鹿门山上有贤才
只可惜,个个都是隐士,基本不理外界的事情,一心只读圣贤书,两耳不闻窗外事。
占据荆州的刘表也曾想要鹿门山上的几位给请下来辅佐自己,好成就自己的大业,只可惜啊。。。
人家根本就不理他,任凭刘表几顾茅庐都没有用,刘表开的筹码再高,也不曾起半点的作用。
这就让刘表很尴尬了。
好说歹说也是占据一方的霸主,三番两次的被人落下面子来,刘表这张老脸也说不过去。
慢慢的就把鹿门山的几位给忘记了,让他们自生自灭算了,至少也不要出现在自己的面前。
回想起鹿门山,刘表心里满满的都是痛。。。
但是现在鹿门山的安静随着一人的到来给打破了。
“贤侄,这是叔父的意思?”
鹿门山上一座竹屋中,中年男子衣着整洁,面容干净,发丝等都有条不紊,一眼看过去就让人相当的舒服。
不过这样的一个妙人此时此刻却紧锁着眉头,隐约中可以看到他的脸色上带着一丝的不悦。
“哎。。。。”
从河内温县千里迢迢赶到荆州的司马朗面上带着些许的疲惫,一路上的风尘仆仆让他有些累了。
有些东西必须是自己人亲自前去比较合适,换做了外人来,谁心里都会打鼓。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才让叔父有这样的决定。”
闻言,司马朗也不再继续瞒着,当即把当日的事情说了出来,当司马朗说完后,屋内一片的安静,司马朗沉默不语等待着眼前这位远房叔父的回话。
这是老祖宗司马儁的暗手,本来是打算为司马家留着的后路,但是不曾想到,布置十数载,如今直接化成了灰灰。
十数载的努力,一夕间就这样没了,换做了谁心里都不会舒服。
现在,他需要的是冷静,司马朗是一个聪明人所以他沉默了。
“好一个张子阳,直接击中叔父的软肋,若是换做了我,恐怕做出来的选择也只能如同叔父一般。”
“只是有一事我不明白,张子阳是如何知道我的。”
水镜先生司马徽。。。
他的贤名也仅限与荆州地界,并未曾做到名传天下的地步。
再说,张阳占据北方,也算是一个起于微末的诸侯,势头虽然猛,但还未把势力触及到荆州地界,更何况,那时的张阳应该四面环敌,如何有心思去理会其他的事情。。。
有太多太多的事情,在司马徽眼里都是相当的不合理。
他与河内司马家早已经断了联系,数十载过去了,当年的痕迹早已经在司马家老祖宗司马儁的手上抹的干干净净。
他就是他,襄阳人口中的水镜先生司马徽,与河内司马氏完全没有关系的一个人。
现在嘛。。。
张阳身上就像是蒙了一层薄薄的面纱,让司马徽看不透摸不着,一切都处于神秘中。
这种感觉。。。
多少年了,他已经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第两百二十四章 水镜先生司马徽 下()
当年他初次见到还未曾满头白发的司马儁时,似乎就是这种感觉。
神秘莫测亦是深不可测。
“我随你走一趟。”
良久后,司马徽仰天长叹,十数载的努力一朝就这样化为灰烬了,甚至他无可奈何,只能抱之一声长叹。
无可奈何花落去。。。
推开门,司马徽身边站着司马朗,鹿门山的风景恐怕是最后一次见到了。
雾锁深山。。。
灰白色的雾气自深山老林中冒了出来,随之冉冉升起从而把压住空中的浮云,随之,山峰潜隐,四周都是灰蒙蒙的一片。
此处。。。
人间仙境!
“本以为,我会在此处终老一生,没有想到才过去十数载就要再一次的下山。”
鹿门山是一个好地方,这里适合他这种人生存,这里恍若人间仙境,与尘俗不扰,大部分的时候,司马徽在此处会忘记了自己的使命,只想着与友人下一盘棋,煮一壶茶,论一论书中的道理,抒一抒心中的抱负。
人生在世,最快意的莫不过如此。
现在这种宁静要被打破了,从此他就要离开这处人间仙境,入了凡尘,沾染上尘俗了。
若是有可能的话,他这一辈子都不愿意下山,一箪食一豆羹足矣。
只是如今想想只不过是奢靡的想法罢了,只要他还姓司马,只要他体内还流着司马家的血液。
种种的一切,他必须要走了。
“我亦只能教书育人,其余等,我何等何能。。。”
司马徽喃喃自语着,在他的定位中,他就是一个教书先生,张阳要的是能为打天下的能人志士,并不是他这种碌碌无为的教书先生。
闻言,司马朗不以为然的瞥了瞥嘴,当然了这个举动并未被司马徽看在眼里,现在的司马徽有点像是陷入癔症之中。
司马朗的眼中凡是能被老祖宗看中的,怎么可能是如同司马徽自述的一般,是一个碌碌无为的人。
他不过是在自欺欺人罢了。
他的祖父司马儁敢把这样的担子压在司马徽身上,就足以说明司马徽能担此重任。
“贤侄在这里稍等片刻,我欲与老友高别。”
鹿门山上,并非他一人,还有庞德公等人与他为友,不然孤零零的一人身在鹿门山,没有志同道合的人在一起谈经论道,岂不是要自己把自己给憋死?
古往今来的那些隐士,有谁不是拉上三五志同道合的好友,找一个环境优雅的地方,然后搭间小竹屋,过着吃穿不愁的生活,每天还能享受着这等人间美景,这等滋润的生活,恐怕谁都想当一个隐士。
当然了,也一些本为功名所忧,只是时局不允,最终才导致他们只能进入深山老林中当起一名隐士,顺便刷刷声望,然后好引得朝中的权贵请他们出山辅佐,当然之后得到的,更远胜于他们之前所想要得到的。
这些人只不过是披着隐士的皮而已,却是想着红尘之事。
但鹿门山上的三人,却是真隐士。。
不然何以刘表三番两次上门请人下山,开了足够让大汉大部分人心动的筹码,都未曾打动他们的心。
鹿门山上的人间绝景,足以超过那些功名利禄富贵荣华。
他们的心都紧紧的系在了鹿门山。
如今他们这些人唯一所想,唯一所念者,就是找一个传人,把这一身的衣钵给传下去,然后此生无憾了。
今后枯冢立于这山野间,此生与这座鹿门山相伴。
其实,司马朗来到此处后,也不免的生出了与司马徽一样的心思来,只是他是司马氏的子弟,他的肩膀上还有着司马家的重任。
不过若是晚年时,此处倒是可以作为养老之地。
死在这种地方,也未尝不是一件幸事。
司马朗摇了摇头,把心里这种想法给甩了出去,他还年轻想着这么远之后的事情做什么。
目送着司马徽离去的背影,司马朗眼睛微微的眯了起来,他似乎有点懂了为何他的祖父会把司马家的后手放在压在司马徽的身上。
感染力。。。
这无形中此人就能轻易的把自己的情绪传染给自己,甚至让自己生出了厌世的心态,不论才华光是这点气质而言,就远超乎其他的人。
这样的人放在暗中,恰好合适。
司马徽所住的地方,与庞德公黄承彦等人的住处并不远,正在庞德公的住处门口,司马徽犹豫了许久,终于敲响了庞德公家的大门。
“好友进来吧。”
推开大门,里面正好坐着中年男子,与司马徽相比,二人的年龄比司马徽在相仿之间,二人似乎正在高谈阔论,颇有当世名士之风,对于时下的政局都能一针见血的点评出来,不过此间的谈话,也仅限制他们二人,并无第三人得知。
“庞兄、黄兄。”
一人是庞德公,一人是黄承彦,恰好了,司马徽并不用一个个的去告别。
二人一听,回头看向站在门口犹豫不决的司马徽。
“看来德操心中去意已决了,欲要去这滚滚红尘走上一遭了。”
年长的庞德公叹了一口气道。
三人在这鹿门山中谈经论道好生的快活,只是如今有人要去红尘俗世中走上一遭了,今后倒是少了一个知心良友可以说话了。
“时局无奈,徽迫不得已只能下山一趟。”司马徽向着庞德公与黄承彦二人拱手一礼道:“愧对于两位兄长。”
三十有余的司马徽脸上满满皆是愧疚之色,因心有愧疚故而不敢与庞德公黄承彦二人对视。
闻言,二人稍微安慰了不少,他们虽是隐士,但并非是孤家寡人一个,还有家族系在身上,有些时候也是身不由己。
“德操莫要如此。”
庞德公与黄承彦二人快速起身立即扶住了司马徽,随之让司马徽坐下,就如同往常一般。
只不过,往常三人脸上都带着笑容,如今笑容不在。
“你的屋子,为兄会让人时时刻刻清理屋内的灰尘,等着你回来。”
煮茶论道,恐今后少了一人,庞德公语重心长的说道。
世间士人千万,但志同道合的人却永远只有那么几个。
“徽明白,就此告辞,望两位兄长保重身体。”
话音一落,司马徽起身躬身一礼,落落大方的走出了这间竹屋。
这一刻,他心中无悔。。
第两百二十五章 深夜论势 上()
第两百二十五章深夜论势上
晚霞刚落,夜幕悄无声息的降临。
每个角落已经在月色的笼罩下蒙上一层薄薄的青纱帐,此间青纱帐中朦朦胧胧且带着丝丝秋意,秋风吹拂而过,挂在枝头上的殷红的叶子落了下来。
读书人啊。。
在这样的环境中最喜欢悲古伤秋的,一条直通到底的官道,官道的两侧树林密布,依稀间还能听见树林中此起彼伏的狼嚎声。
官道上,车轮转动的声音在寂静的深夜中交辉相应,倒是颇有以中韵味。
两辆马车齐头并进
渐渐的深夜中马车似乎乏了,也不愿继续前进。
“阿虎,在此休息一阵。”
“诺!”
马车停了下来,一行六人从马车上下来,在官道旁边的一块空地上安营扎寨了下来,至于马儿阿虎与其余一人马夫牵着马去觅食去了。
拴马的地方恰好就在众人的视线范围之内,在这一带还有鲜嫩的嫩草与马儿吃食。
众人拾了干燥的火柴堆放在一起,从怀中取出火折子,干燥的草窜的一下,火焰升腾的老高了。
火焰中映照着六个人的脸,火堆上烤着的烧饼,正在散发着淡淡的香味。
火堆前,张阳用树枝正在拨弄着火堆中的火星子。
饥肠辘辘。。。
这一路上,众人都在赶路,还未曾好好的吃上一顿。
不过人在外头,只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