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流太监郎-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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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西芹也不纯粹是光身子,她的身上还披着一张床单哩。因为是刚洗了澡,头发没梳也没扎,脸部、头部以及着装等,一切都是根据皇上的爱好设计的。
一个披头散发、床单裹着裸体的女人在后宫里狂奔乱跑,乌西芹边哭边喊:
“这是什么地方啊?我要回家,我男人在家等我呢!”
她不停地挪动方位是想让更多的人知道她,她是不小心误入的皇宫,这并不怪任何人,大不了是门卫守备不严或是她擅闯宫门,该什么罪论什么罪吧。
皇宫虽大,但是因为与外隔绝消息反而传得飞快。宫中除了皇上是第一大头领之外,还有几个主管部门:一是皇后,皇后的职位目前由宁贵妃宁红代行管辖。二是皇太后,皇上的后妈正和她的一帮子麻协会友们搓得天翻地覆,这阵才不管他别人瓦上霜哩!第三是太皇太后,老太太数了一天的重孙、重孙女,累了,早早下榻安歇了,不可能再叫她老人家穿衣下地。第四位就是总管,大总管是个很会来事的聪明人,皇家的事他清楚得很,管多了不行管少了不行,管多管少要依事体而断。今天这事他早就了若指掌,决不能插手,因此就装聋作哑。四位管事的去了三家,就剩下代皇后宁红了。宁代皇后除了做那事会哼哼,还有一样毛病就是对凡是皇上睡过的女人她绝对要格外关照一番。过去,她一个普通妃子管不了皇上的事,现在当了代皇后权力大了自然就管事也多了些。她关照那些女人的一个最出名的招术就是“火烧茅草地”,或用蜡烛、或用火把,直到把那些被皇上宠幸过的女子的那个部位被烧成不毛之地才算善罢甘休。这个法儿既毒且狠而且又管用,受过刑的女子苦不堪言,可又不便对人说,皇上若是再翻她的牌子时,至少半年高挂免战牌。一而再,再而三,久而久之,皇上对这个女子由疏远到摸糊渐渐也就忘记了。
宁代皇后听说有个光屁股女子满皇宫乱跑,事出蹊跷,迅即派几个贴身宫女带着太监去把那个女人“请”到东宫问个端详。其实宁红的这个宫目前还不是东宫,皇后住的东宫暂时还没腾出来,宁红等不及先把自己的宫苑改成叫东宫了。
不一会,披头散发的乌希芹被请到东宫(暂名),宁红细细打量了一番她的情敌(至少她是这样认为的),顿觉有点自惭形秽,这个女人虽然衣衫不整(压根就没着衣),但眉宇间却透露出一股傲然不可侵犯之气势。她的五官搭配极合适,说不上她哪儿最好看,也无法衡定她哪个部位是最佳配件。总之,她是一位令男人销魂的佳人,更不用说是一位倾城倾国的尤物。这样的女人都是危险分子,宫中千万不能留她,否则早晚有一天她将会代行她的皇后职权。同时,心慌意乱的宁代皇后又不知如何处置这位私闯后宫的不速之客。说她是私闯皇宫未免有些强词夺理,皇宫不是庙会集市,谁想进就可以进来,谁想出就可以出去?她必定有些来历,宁红想。而且放她进宫的人也决非是太监和宫女,谁需要她谁才会把她带进宫。如此一分析,宁红儿就全明白了,皇上没立太子,他的儿子才一两岁,一两岁的男人还称不上男人,他们不需要女人,他们需要的女人是他们的生母和奶妈。是皇上而且只是皇上把这个女人引进宫,皇上带女人进宫不是耍着玩的。皇上虽然已婚但是还可以再婚。不但可以再婚,还可以再再再无数个再婚,这个再是无法统计的,只要皇上愿意,他的娶媳妇活动就永无止境直到他伸腿咽气的那天止。
宁红开始后悔不该把这个女人抓来东宫了,依她的智商和权限,她处理不了这个案子。“火浇茅草地”几乎是想也不敢想,如果真烧了,把她那儿同样也烧成不毛之地,她不知会招来什么结果?坏了皇上的兴致,她有可能会被打入冷宫。那样,她的好日子就结束了,她的这一生也跟着没有什么意义了。她不能犯这样的低级错误,但是不动声色地把这个女人打发走她又不甘心,最后她想出了一更阴毒且险恶的妙计:给这个好看的女人毁了容,免得她再招惹勾勾男人,然后再把她悄悄送出宫去。
宁代皇后问胖西施道:“说说你是怎样进的宫?”
乌希芹并不认识这位升任不久的代皇后,但从口气和派头上分析,这人在宫中不是一般的人物。她稍稍镇定了一下,边想边说:
“娘娘救我,我也不知道是怎样进宫的。好像是我睡在一个拉货的车上,就糊哩糊涂地被拉进宫里来了。”
“你男人做何生意?”代皇后问。
“卖菜的。”乌希芹回答。
“哪又是谁脱了你的衣服?”娘娘冷冷的说。
“我通常都是裸睡的,我们家睡觉都不兴穿衣服的,家里穷也是为了省点布料。”乌希芹好不容易找到借口。
宁红也不是那么好哄的,她从乌希芹的举止和说话的口吻上判断,她决不会是一个一般的民妇,更不可能是菜贩子的老婆。但是她要找个借口,至于怎样揭穿她,她还没想好。说话的间儿,派出去的人回来悄悄告诉她,东西都已经操办好了:把这个光身子的女人从后门悄悄送出去,然后乘她没走远或是她不注意的情况下,往她脸上泼硫酸。
一切安置妥当,宁代皇后对胖西施说:“实话对你说吧,我也不是什么娘娘,就是宫里一个小管事的女官。我打算派人把你从后门悄悄放出去,你说你以后准备怎么感谢我?”
“我叫俺男人拣最好的新鲜菜给你送两筐来。”乌希芹大方的说。
“好啊,只要你们能进得宫来。”宁代皇后挥挥手说。
第三二九章 潘王爷取道白马渡()
比赛结束,夜郎国主依基和他的女儿都非常满意这个结果。因为他们发现今年的驸马爷不但武功天下第一,而且人材也是一流的天下无双。因为尚未完婚,翁婿不好见面,公主更是不便现身,所以把后续工作全交给大内总管,依基王爷家一伙坐轿的坐轿、骑马的骑马,纷纷回王宫去了。
总管亲自带人把潘又安他们接到黑由木最大一家酒店,店名叫“醉死不偿命”,并嘱咐道:
“今晚大家吃好喝好,好好睡他一觉,明天一早宫内派轿子来接驸马爷入王宫和其他王子公主一道举行集体婚礼。另外,为了安全和防备万一,驸马爷的随行人员一律不准进宫。不过,既然大家都是一伙的,不沾亲也带点故,而且比武期间都很卖力,有一定的武功基础。因此依基王爷开恩宣旨准许随行人员一律移民到夜郎国,每人赏银十两,做为安家费用。如不愿意留下者,依基王爷通令发放路费每人纹银五两。”
随后,总管把一块珊瑚玉佩悄悄塞到潘又安手里,小声叮咛道:“驸马爷,这可是信物啊!公主手里也拿有同样一块玉佩。这是你新婚夜入洞房的唯一凭证,千万不可丢失了或者是馈赠他人啊,否则你就不是驸马驸马就不是你了。”
总管嘱托完毕,又和“醉死不偿命”酒店老板交待了几句,说:“这一伙乃是王亲国戚务必招待周到,费用全由夜郎国统一承担,不过王府暂时没钱,王爷说可以抵税,不用店家下半年缴税就是了。”
店主不敢发作,鼻音在肚子里哼了一声算是回答。
总管走后,潘又安令牛二揣了五十两银子送到柜台上,吩咐店主有好肉好酒尽管上,剩下的就不用找了。店主这才回嗔作喜,刚才还说是亏本的买卖呢!这下好了,一个萝卜两头削,这边收了新驸马的一大块银子,那边下半年的税赋又免了,但愿这样的好事一年多来几次,依基王多招几回驸马才好呢!
反正是有一大块银子在那儿抵着,店主吩咐小二使劲地加肉上菜,遵循本店醉死不偿命的古训,只要客人肯花钱,反正自家酿的酒有的是,大不了加瓢水就是了。
潘又安和牛二是男人,只管大碗畅饮。众夫人有心想劝两句,明天就要做新郎倌了,别由着性子喝。可是一瞅潘郎那一副自得其乐的样子,又不忍心拂了他的兴致,只好由他去了。再瞅牛二,八辈子没吃过酒席一般,巴不得一顿吃饱终生不饿,天生的泼皮无赖样,好没吃相!
喝饱喝足之后,潘又安叮嘱牛二说:“兄弟,明天咱哥们就要分手了,以后再相见怕是就难了。”
牛二醉眼朦胧、歪着脖子纠正道:“哥,你喝醉了?你又不是在这儿当入赘驸马,我还要和你一道去嫂嫂家呢,分的啥手啊?”
“二,”潘又安故意把牛字省了,亲切道,“二啊,留下当驸马的是你不是我,我们明天就开拔了,你就在这儿好好呆着吧!估计后半辈子的吃喝问题是不用发愁了。”
“什么什么,哥你再说一遍,让我留下当驸马?不是做梦吧?”牛二的酒醒了一多半。
“你不高兴?”潘又安又追问了一句。
“哥,不是我、我不想当,天、天下哪有这样、样的好事?哥、哥你不会哄我吧?”平常伶牙利齿的牛二这阵突然结巴起来了。
“我哄你个鸟呀?别啰嗦了,明天一早你就准备上轿子进王宫。这里有块玉你好好揣进兜里,千万别弄丢了啊,这可是你下辈子的前程。”说罢,潘又安把总管给他的石头递到牛二的手里。
众夫人听说当驸马的是牛二而非是潘郎,立刻笑逐颜开,欢声载道,好像突然想起肚子饿了,不知谁又拿出一大锭银子给了店家,吩咐说:
“店家,重新再摆一大桌酒宴。”
店家不禁暗暗窃喜:天下竟有这样的好事?只有傻子才会一顿饭付十顿饭的钱。反正他家是“醉死不偿命”的,客人愿意喝,他只管上酒就是。
众夫人并非是反对丈夫讨新欢,而是压根就看不上眼下这个盲目自大的夜郎小国,一帮子小人小国,能出什么绝品俏佳人?好在,潘郎略施小计不费吹灰之力便讨了个驸马郎而且又给跟屁虫牛二卖了个大大的人情,这下好了,终于耳根清静,夫妻们可以高高兴兴回家去喽!
第二天一大早天尚未大亮,王宫的轿子便到了,潘又安这边,众夫人帮着牛二早已梳妆打扮齐整,一切准备就绪。总管事多没有亲自来接,不过两边都是事先交待清楚的,谅必不会有啥差错。
牛保国来在世上二十三年,别说是八人抬的大轿,就是两人抬的小滑杆都没享受过。迎新队入宫之后领新人按顺序摆好,这都是事前就演练过的,娇客不知,轿夫和管事的可都是谙熟于心的。牛保国顺理成章地排在前排前座第一位,一旦典礼过后他就成了这座王宫里的大姐夫了。
夜郎国的婚礼和内地差别不是很大,无非就是拜天地、拜父母、夫妻对拜,送入洞房。不过有所不同的是,新郎倌在入洞房之前必须出示证件,此即是老总管交给潘又安的那块珊瑚玉佩。公主新娘验明真假之后才欣然戴上盖头,等候驸马爷亲自掀起盖头。
依基王爷由于儿女偏多,举行的又是集体婚礼,他老眼昏花,一高兴就分不清哪个是那个了,心里还纳闷怎么少了一个长得最帅的姑爷时,婚礼已经结束了。
牛保国耍了个心眼,他情知自己是个冒牌货,倘若提前揭了盖头,新娘子一旦见面,他马上就露了马脚。如其这样,煞费了太监哥哥玉成此段姻缘的良苦用心,也显得他牛二是个扶不起的阿斗。一进洞房,牛二便大呼小叫地吩咐王府使女、宫妇人等说他今日酒宴上喝多了而且这几天也累了,需要早早安歇,大家也统统熄了灯睡觉去。
二流子也是人,泼皮还不因为是家穷,大户人家的公子决不会满街耍赖皮去。严格地说,牛保国名声不好心术并不是很不端,他哄骗过人也欺负过人,比他厉害的他不敢,不过是妇女小孩罢了,其他,他敢惹的也就是三汉罢了:即老汉、病汉、醉汉。这次有机会与太监哥哥同行,非是他高攀,都是他老婆们出的主意,答应他一旦找到她们的潘郎就让他和她们一道免费旅游一次,这是两厢情愿的事。否则,他可不敢冒昧地和潘又安的那几只雌虎玩锅锅家,那一次的教训就足够了,没必要再重温一遍。可是到了儿牛保国做梦也没料到,跟上贵人沾喜气,他牛二鞋帮子改帽檐高升得过了头!
当夜无话,无非是男欢女爱,如胶似漆。云雨罢,公主说:
“丈夫,你好厉害呀!战场上杀人,情场上也杀人,而且还杀得人心服口服,舒舒服服。”
牛二不屑地笑笑,说:“这算啥?当年我在海城校场比武时,一个倭寇大力士,长得像头肥猪,被我轻轻一举就过了头顶。”
公主黑暗中搂着丈夫亲了一口,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