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假元首的较量-第2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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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特莱特回答说:“这个问题还没有提出来,再说了,我也没有当过兵,不懂地方军,野战军这个事啊?还一直以为,部队就是一样的,没有什么两样的·,”
“这个区分也不是绝对的,地方部队虽然以维持地方治安为准,只要前方需要,随时随地就可编入野战部队,上前线参与作战,门萨默克应该懂吧?”
门萨默克挠了挠脑后不好意思的:“还真把这茬给忘了呢。故而,那个谈判代表来了两次,都没有提起。下次一定不能忘了。”
苏军生说:“下次再谈,要提一下,要争取进入地方部队系列,你们还没有作战经验,一下子进入野战部队,一但进入战场,会造成很大损失的,人员牺牲会比较大的,进入地方部队也有个锻炼的机会,适应的过程,以后再进入野战部队,就会好得多了。”
门萨默克道:“下次再谈,一定先提出这个问题,这个应该不是问题,我看只要不提及钱的事,都会很快答应的,”
“好,这个问题就算过了,我们再谈第二个问题。”苏军生换了个口气问道:“那个土匪连现在怎么样了?”
“现在,已经不存在土匪连的问题了,上次“醉死”了揍扁你,以及十几个罪大恶极的土匪骨干后,还有几个我没想到的土匪,事后感到很害怕害怕,他们他们几个就连夜逃跑了,因为这次逃跑事件,我对土匪连还是有了几分担心的,
他们天天在一起,经常在一起议论“醉死”的事,万一要有个别人看出什么蹊跷来,就坏事了。很可能,还会出大事,我们就干脆把他们分解了,分散到各个连队,每个连队也就几个人,泛不起大浪了,只能老老实实当兵了。”
“这样的处理很好,保证了部队的稳定,就是最重要的事,还有一件事,我得了解一下,”苏军生继续说:“我记得,我在上次说过,你们可以把斯特莱特哥哥也请回来,一起加入领导班子,加强你们的领导力量,你们去了没有?”
斯特莱特弟弟说:“我去了,也把你的意思给他说了,但是,哥哥有些犹豫,嫂子索莉卡干脆说::‘不同意,我不想当土匪夫人,’嫂子索莉卡说了这样的话,哥哥也就不同意跟我回来了,”
“我明白了,他们也是新婚燕尔不愿意分开,快四十的人了,当然得珍惜来之不易的这份感情,不过,我还得要求你再去一趟,说明情况,部队马上要接受整编了,必须在整编之前进入花名册,既然索莉卡不愿意和你哥哥,那就干脆把索莉卡也请来,安排个秘书参谋都可以,两口子就不用分开了,”
“对耶,我怎么就没想到这一招呢,我现在就可以去一趟,说明情况,嫂子的思想比较正统一点,接受招安了,就符合嫂子的思想了,这样一说,就能解决问题,”
苏军生忙说:“现在不能走,门萨默克,我要带走,明天就给你们带回两个特殊人才了。你去要等他们回来再走,也不迟,”
什么人才?这还说的斯特莱特,门萨默克一愣,他们一时没有转过弯来,因为上次跟他们说的话儿,都忘了,苏军生说过,为了联络方便,准备给他们添上发报机,派两个话务员过来,军队要有军队的样子,每个发报机怎么联络呢?自己不方便,别人也不方便。哪知道两个人,还以为苏军生是说说玩的,就没有太在意,
苏军生笑了:“瞧瞧你们的记性,就这记性还能带好兵吗?明天,门萨默克就跟我到柏林去,我给你们带了两个话务员来,你们把他们领过来,就快要开展工作了。有什么问题就可以直接和我联系了,”
门萨默克的脸红了红:“真不好意思,养伤,我闷这几天也是忙的屁股尿流,还真把这事给忘了,”
“不要多说了,赶快收拾一下跟我走,话务员今天晚上就到柏林,你就可以把他们接回来了,”
“这是好事儿,你们就赶快去吧,我等你们回来,再去谈哥哥的事,”斯特莱特想起来了,心里很高兴,就催促他们赶快走,
“那就走吧,还收是什么呀?”门萨默克倒过来催促苏军生说。
第六百二十五章 元首动怒()
当天晚上,门萨默克,和苏军生一起,就到达了柏林,住进了柏林大街的莱茵河旅馆,在这里又找到了先期到达的斯特默克,他是夜里就出发,在华沙坐上火车,连夜赶往柏林,到了柏林,凭借自己曾是希特勒警卫的关系,得以顺利进入总理府。
在希特勒上早班跪在希特勒的面前:“元首阁下早上好,斯特默克给你跪安了,”
“起来吧,大清早的,就别跪了,斯特默克,你是叫斯特默克吧?”
希特勒吆喝他赶紧起来,
斯特默克磕了一个头:“斯特默克对不起元首的培养之恩,还差一点走上了邪路,对不起元首的栽培,”
“哎呀,起来吧,我没有怪你们的意思,是我那个替身利欲熏心,居然还想转正,是他害了你们,要是抓住他,真想把他碎尸万段,仔细一想,算啦,跟他斗什么气啊,就是抓住他也不必跟他一般见识,你们起来吧,这是与你无关,与所有参加政变的军官士兵无关,”
“可是我的日子,并不好过,据我所知,某些军官从来不拿你的话当真,肆意妄为,歪曲了你的形象啊,”斯特默克没有直接,说出迪特里希的遭遇,而是请君入瓮,让希特勒进入这个界面,事情就好办多了,
“此话怎讲?”希特勒被他说糊涂了,也不知他指的是哪个方面?
借这个机会,斯特默克就把迪特里希的报告,也可以说是申诉书,交给了希特勒,:“元首阁下,我们的旅长遭遇了非人的折磨,腿都被打断了,你看看,”
说实话,希特勒不像接迪特里希的申诉报告,现在却也在迪特里希气就气,迪特里希向总理府开的那几炮,竟敢向总理府开炮,吃了豹子胆了,那是你开炮的地方吗,?我要是还在总理府,还能有活命吗?这个混蛋,
当时赦免时,希特勒真想把迪特里希划在赦免之外,又怕别人说自己笑自己小气,赦免就赦吧,就来个一视同仁,不挑肥拣瘦的,也就把迪特里希也赦免了,现在,却有人代替自己整迪特里希,从心里还高兴呢,这个迪特里希是该受受罪,也让知道知道与元首为敌的后果,
希特勒接过了申诉书,认真的读了下去,这是希特勒第一次读自己曾经的警卫写的材料,
申诉报告大意是这样写的:表达了对希特勒的思念之情,恨自己不能为元首遮挡子弹,排除险情而愧疚,同时也为自己误入歧途而羞愧,希望元首能原谅自己的过失,
接着话锋一转,哭诉道:
“元首阁下:如今,我已被集团军司令部派来的人,关押了一个月之久,每天毒打,不低于两小时,浑身有淤青的面积已达全身面积的百分之九十,右腿小腿的骨头已被打断,今生今世恐怕不能自己行走也,为元首保安全,只是一种奢望了,”
“即使这样,我也没有怨言,谁让自己走上政变之路的呢?做错事,就该受到惩罚,我活该,但是,我的士兵无罪啊,不能让他们吃不饱,穿不暖,(注:今年冬天未发棉衣)更不能克扣士兵的可怜的几块钱呀?(注:已经三个月未发军饷了,)”
“我怕长此以往会危及元首的名声,故而书信一封,望元首可怜一下我的士兵,士兵无罪啊,罪民迪特里希叩首,”
希特勒把信放在桌子上,严肃的问:“这些,迪特里希说的事真的吗?”
“元首阁下,绝对真实,迪特里希还是旅长啊,为什么要这么折磨他呢,实在看不下去,三天前,我带兵把旅长救了出来,被打断的腿,在卫生所已经打了石膏,旅长关心士兵的冷暖,担心士兵会被逼反,就派我来柏林,请求元首解决士兵问题。”
“好,这事我一定办好,你到食堂去吃个早饭,然后就回去吧,你放心,受苦的兵,是迪特里希的兵,也是我的兵,这这事,我肯定要管,也许你还没有到营地,这种错误做法就已经得到纠正。”
“谢谢元首还信任我们这些离任的警卫,”斯特默克很激动,又元首这话,装甲旅就相对安全了,
斯特默克走后,也就是刚刚离开总理府吧,希特勒直接给中央集团军群总司令部,刚刚接通就是一通大骂:“尼玛的,装甲旅旅长迪特里希是我希特勒曾经的警卫员,你们收拾他,就是不给我希特勒的面子,就是要我希特勒的难看,迪特里希犯了错,我都原谅了,你们还喋喋不休干什么呢?”
总司令一听,就吓得要尿裤子了,连忙说:“报告元首,企图搞散,挤垮装甲旅的人就是参谋长啊,这事,我一定纠正。,一定纠正,还迪特里希·一个清白。”
“克扣装甲旅的军饷,私自扣留军棉衣的人是谁?一定要跟我查出来,要认真查处,不能马马虎虎,敷衍了事,该是谁的责任,就是谁的责任,把你的参谋长给我找来,我要当面问问他,这些事是怎么发生的,”
“报告元首,就在两个小时之前,参谋长已经遇刺了,”
“参谋长死了?”希特勒吃了一惊:“刺客呢?抓住了没有?”
“就是19装甲集团军的军法处长,借汇报工作之名,刺杀了参谋长,已经被警卫们抓住了,”
司令汇报完了,希特勒倒是起了疑心,参谋长死了,就说是他的责任,这不就是,在推卸责任吗?,
这个司令就是在推卸责任:“你们别把责任往死人身上推,我一定会查清楚,,该负的责任,不管是谁,一个也跑不了,还有,是谁侵吞了装甲旅的军饷,我要叫他十倍偿还,”
“元首阁下请放心,侵吞军饷的事,与我们无关,肯定是19装甲集团军的事,我们是如数拨给了他们,从没有克扣。”总司令连忙说明情况:“这事问一下19集团军,就清楚了,”
“我会问的,”希特勒有点儿生气······
第六百二十六章 没有真相()
后来,集团军群总司令总算把希特勒应付过去了,喘了一口舒畅的气,又立即打电话给19装甲集团军司令员:
“老兄啊,麻烦的事儿来了,参谋长他们搞装甲旅,搞过头了,元首希特勒亲自查问装甲旅的事了,原来装甲旅旅长迪特里希还是元首的警卫员,一个个搞过头了,参谋长就是不死,这回也逃不了,也要追究他的责任了,最后,希特勒元首主要追问克扣军饷的事,以及把迪特里希打断腿的事,妈的,参谋长他们太狠了,你把人家的腿打断了干什么呀,你得查仔细了,最起码得给元首一个交代。”
“谢谢总司令关照,这事,我知道怎么办了?”19装甲集团军司令说:“克扣军衔和打伤迪特里希的事,与我一点关系也没有,都是参谋长一手遮天搞的鬼,就连一马克,我都没有看到,如果想把这些马克挖出来,就得查参谋长的私人财产,”
“这样查也不好,人都死了,在把人翻过来查,难免会有人议论,先等等看吧,受伤这事,那就想办法尉问一下,军饷的事,看看能不能堵上,下个月,我给你们多拨一点,你们在勒紧裤带,争取补齐他们的军饷。万一扛不住了,根据情况再说吧,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总司令心里也气,参谋长把这事搞大了,却要劳资跟他擦屁股。
“好吧,我听司令的,我先安抚一下·装甲旅旅长再说,钱的事我暂时真的没有办法,”集团军司令诉苦之后,有又说:“总司令,你不知道啊,这个迪特里希的胆子也真够大的,人也是有点能耐的,要不然,不会这么大胆,原来靠山大仗义,”
“你想说什么呀?说了半天跟什么也没有说一样,这严重的时候,你还想唠嗑呀?”总司令训斥集团军司令。
“我想告诉总司令,我的参谋长还派出过两支袭击队,他就是想搞死迪特里希,你猜结果怎样?第一支突击队,100人出发,仅仅逃回来四个人,第二次出动了四个连,四百八十多名士兵,想置迪特里希于死地,结果全军覆灭,仅仅逃回来一个少尉排长,结果成了杀害集团军参谋长的凶手,”
“你们全都交火了呀?”总司令感觉到事态有些严重,不光是伤人或者克扣军饷的事,
“确实交火了,我得意思是迪特里希有点能耐,两次打败了参谋长,杀了两任参谋长,还敢把这么多人杀了,就因为有这个靠山,有了元首这个最大的靠山,这厮还怕谁呢?以后我们也得注意了,”
“这个家伙,本来胆子就大,政变都参加了,还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