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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抗日之烽火战神-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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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整个光华门阵地上只有这一个碉堡发射出了子弹和炮弹,其他的地方都还没有打出一声枪响。包括城楼下面那个巨大的碉堡和旁边门洞里的小碉堡。

    孙玉民紧张了,他将重机枪交还机枪手操作,推开堵住出口的沙袋,冲着一个备用的弹药手吼道,快下去叫他们上城楼防守。

    弹药手从出口的沙袋上爬了出去,飞奔着冲下楼梯,边跑边喊:“营座命令,全部上城墙回阵地。”

    孙玉民疯狂的摇动着电话,总是无人接听,楼下的两个碉堡还是一枪一弹未发。

    内城门洞里周海南所在的碉堡突然间疯狂吐露着火舌,两挺重机枪和轻机枪同时开火了。

    孙玉民心道不好:完蛋了,自己担心的事终于发生了。

    这个该死的二货团副。

    前面的碉堡没开火,而后面防线的碉堡开火了,是头猪都知道怎么回事了。

    二营的人都冲上了城墙自己的位置上开始了射击,各种火力都已开火,包括威力奇大的机关炮。

    城下的日军伤亡猛地增大,但是因为上来时间太晚,小鬼子已在城下站稳脚跟。

    迫击炮和掷弹筒的威力很快展现,城墙上的二营士兵在炮弹的轰炸下伤亡巨大。

    日军的九三式重机枪和十一式轻机枪也在不断压制着二营的重火力。

    护城河边的坦克车像只凶猛的钢铁怪兽一样,疯狂的发射出炮弹,虽然34mm炮弹炸在碉堡上面起不了什么伤害作用,但是那巨烈的爆炸声给人听觉上的冲击是非常大。

    二营的八门迫击炮终于响了起来,楼上的机关炮和重机枪的威力也开始展现。城门前的日军伤亡开始成倍增加,但是他们死撑着没有后退,空地上的日军借助着坦克车和阵亡士兵的尸体牢牢地叮在了原地。

    城楼下的小碉堡突然响起了沉厚地马克沁重机枪的吼声,紧跟着又是一阵剧烈的爆炸声,马克沁的声音消失了。周海南所在的内城门碉堡的机枪也停止了射击。

    在日军加农炮和重榴弹炮的无差别炮击下,城墙上的二营官兵伤亡很大。

    孙玉民心痛的直哆嗦,许久未抽烟的他,手上又夹起了一根香烟。他在反思和总结中,也在考虑怎么样才能减少伤亡,怎么样才能收复一枪未发的第一道防线:外城门洞大碉堡。

    正在苦苦思索的时候,城墙楼梯上跑上来一队队的宪兵。

    孙玉民吓了一跳,以为是要来治他失守第一道阵地之罪,却看到二团长谢承瑞同一个着宪兵军服没有军衔的人跑了上来,钻进了碉堡。

    看着冒着枪林弹雨上到一线阵地的谢团长,孙玉民很是感动,红着眼睛报告说:“请团长治罪,城楼下面的城门洞阵地失守了。”

    谢团长没说话,走到他身边重重地拥抱了孙玉民,说了一句:“好兄弟,干得好。”

    和谢团长一起进来的宪兵军官也拍了拍他肩膀,说道:“孙营长真的不愧为国军精英中的精英啊!你可知道扼守中华门的,同为德械师的87师,已然伤亡了近两个团,才勉强打退日军的进攻。你小子倒好,这么点伤亡,阵地还牢牢地掌握在手中。”

    孙玉民无心邀功,对自己犯下的过错念念不忘,着急地说道:“二位长官,在下要先失陪一下,丢失的阵地我要带人去把他夺回来。”

    宪兵军官伸手拦住他,说道:“你们辛苦了,让我的人去把阵地夺回来。”

    战斗还在激烈地进行中,城墙上的二营得到了生力军的支援,开始缓过劲来。部分战士在连排长的组织下开始往城墙下搬运阵亡将士的遗体,重伤员也在被战士们抬下,送往总队战地医院。很多轻伤员自己包扎着伤口,二营总共才两个卫生员,完全忙不过来,只能是战士相互帮忙包扎又或者是自己草草包扎一下。

    可能是看到有不少士兵攻进了城门内,日军第九师团师团长吉住良辅中将组织了大量重火力协助正在重兵力进攻光华门的胁坂联队,日军第六重炮旅团上百门150mm口径榴弹炮发射出的炮弹一颗颗落在光华门阵地上,一团团火光伴随着巨烈的爆炸声,产生了一朵朵蘑菇云,不断地从光华门阵地上腾起。

    二团长不忍二营全军覆没,命令四营进入阵地接防,二营撤到后面担任预备队。

    孙玉民无耐,只得奉命。

    二营很多战士看着平日里一起生活一起训练的兄弟们命丧阵地上,都红着眼不肯下阵地。最后还是在孙玉民的暴怒下才慢吞吞地撤了下去。

    孙玉民没有撤退,团长都还在一线,他自然不好意思走。

    在同谢团长的交谈中,他得知了各部都损失重大。

    紫金山、中山门、光华门到中华门、雨花台一线的87师、88师、教导总队、48师①的正面防线遭遇到了日军的全线总攻。

    一个上午的战斗中,正面战场上的各处国军阵地上都经受了日军两个重炮旅团另两个野重炮联队满饱和度的炮击。据战后日军统计9日一天,第五第六重炮旅团及两个野重炮联队共发射炮近万发,后世的军世专家们称这种打击度为松井石根饱和度。

    二营回到已被轰炸的破烂不堪的驻地时,炊事班长老刘头正带着炊事员们往箩筐里装馒头,看着士气低糜伤员众多的官兵们,老刘头混浊的眼睛里掉下来几滴眼泪,他伸手擦了擦,大声招呼众人:“兄弟们辛苦了,快来垫巴垫巴肚子先。”

    刘文智和张小虎见大伙没理理睬他,于是带头走过去,一人抓起两个馒头,朝官兵们喊道:“弟兄们,吃饱了才有力气打鬼子,吃饱了才有力气替兄弟们报仇。”

    两个人一边往嘴里塞馒头,一边往营地走去,路过老刘头时手都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

    他们也知道老刘头的不易,这场轰炸炊事班受的损失也不小,八名炊事员现在只出现了四个,不用问他们也知道结果了。

    二营的三连四连没有撤下来,是因为他们战损较小,而孙玉民又不愿意把辛辛苦苦经营的第二道防线交给其他部队,哪怕是二团的兄弟部队。

    孙玉民要给二营留下一个能给战士藏身的地方,在这种生死战场上,没有牢固的工事守护,再怎么军纪严明的部队都顶不住重炮和航弹的轰击。

    天空中又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南瓜碉堡内的孙玉民站在两位团长身后皱起了眉头。

    城楼下面护城河下面的几辆坦克车被谢团长带来的,抬上城楼的两门反坦克炮轰击下,被炸毁了三辆。留下了三堆不能动弹的铁疙瘩在原地,其他的坦克灰溜溜地调头加速逃跑了。谢团长不愧是德国留学归来的炮兵高手,亲自操作反坦克炮,击中了两辆。

    日军的炮火停止炮击才一会儿,守军官兵还未喘口气来,天空上又出现了密密麻麻的日军飞机,这已经是今日的第二批轰炸机和攻击机了。

    注①48师和41师是第二兵团徐源泉的看家部队,驻守乌龙山要寨,在撤退序列中,原本是要最后撤离南京城的。结果在徐的指挥下于12日在黄泥荡首先撤离,令下关码头过早暴露在日军枪口下,导致守城国军唯一退路被切断。因此而葬身南京的国军精锐达9万余人。

第十六章 血战光华门(三)() 
炮击才停止一会儿,天上又是密密麻麻的飞机。

    城门前的空地上虽然留下了一地的日军尸体,但是还不时有躲在尸体堆中的小鬼子放出冷枪。一声枪响过后便会有一个倒霉蛋发出闷哼,倒在城楼上。然后枪声传来的位置又会招来城楼上接替二营防务的四营机枪手们一阵报复,这样的情况一直在重复发生着。致使四营的机枪一直没怎么停歇,孙玉民很想提醒一下四营长,机枪不能这么使用。但看到身前的二位团长都未开口,自己也就更不好说这句话了。

    孙玉民只得找了个借口出了碉堡,让一名临时担任他通信员的战士去通知周海南和李铁胆以及周洪,随时准备支援这边。又让另一名战士回到营驻地,让撤回去的刘文智的一连和张小虎的二连到三连四连的阵地休整,随时接替他们。

    上午的战斗中一连二连加营部机炮排伤亡了300多人,建制直接被打残。剩下的能战斗的兵力不到二百人,还包含一些轻伤员在内。

    孙玉民本不想去调动他们,但是看到完全不会打仗的四营,以及没上过战场的宪兵团,他是没有一点信心。

    再加上正在指挥部队的是炮兵专业的谢团长和属于后备地方部队的宪兵团长,孙玉民只能是自己先作准备。

    城门楼下的碉堡还是没有夺回来,宪兵团长本来想,击溃孤军冒进的百十号鬼子,不会太费力,结果被人家生生地打残了两个连,依然没有伤到人家分毫。

    这让宪兵团长面子上有点挂不住,欲再派部队去抢夺时,被谢团长给阻止了。

    天上的轰炸机比早上那批次飞得低很多。空中没有飞机拦截,地面没有防空炮火的射击,这让日军的飞行员很是嚣张。

    一颗颗炸弹从机腹扔了出来,掉到地上便腾起一团烈火,而且越烧越大,越烧越猛。

    从紫金山到雨花台一线国军正面阵地上纷纷烧起熊熊大火,无数个士兵变成火人,在烈火中惨叫。

    空气中皮肉烧糊的恶臭味越来越浓,这个味道让人很难受。光华门城门楼也被凝固汽油弹击中,孙玉民在炸弹还未落地时,便拉着谢团长跑出了工事,待二人跑到楼梯旁边时,一团火焰已经将整个城门楼包住,南瓜碉堡在熊熊燃烧的烈火中沉默了,本来仍在朝外吐着火舌的射击孔里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响。宪兵团长没有跑出来,四营长也没有跑出来。

    因为飞机飞得低,投弹的命中率奇高,整个正面阵地都似被烧红了一样。

    光华门城墙上的四营官兵和宪兵团官兵哪里见过这种场面,许多身上着火的士兵朝护城河跳下,他们根本不知道,护城河中的这点水根本不足以保住他们的性命。

    宪兵团完了,四营也完了。谢承瑞只觉得两腿发软,在楼梯上一个趔趄,扯着孙玉民一起从城楼上摔了下去。

    城楼虽不高,但这一跤还是将孙玉民摔得云里雾里。他坐在地上,四处寻找谢团长的下落。见那个将他拉的摔下城墙的长官正趴在一个弹坑边缘,人还在昏迷中。

    孙玉民想从地上站起来,用力一撑地,却感觉到左手传来钻心的疼,这种痛感让孙玉民两眼发黑,豆大的汗滴从额头上冒出。

    孙玉民换右手撑地,站了起来。这才发现左臂关节已然脱臼。摔下来时本来是骨头稍稍错位,结果刚刚起身时用力太猛,致使整个关节都已然脱臼。

    这种疼痛的感觉比骨折还让人难已忍受。

    孙玉民强忍巨痛,走到谢团长身边,想要弄醒他,可是连着掐了几下他的人中,他还是躺在地上没有反应。

    城墙上不时有混身冒火的火人从城墙上掉下来,震耳欲聋的炮火声和士兵的惨叫声,谱成了一首断魂曲,让人闻之胆寒。

    城墙上的机枪开始鸣响,马克沁重机枪那厚实的带着节奏和金属感的叫声,把孙玉民从疼感中拉回到现实中。

    城墙上稀稀拉拉的步枪声传到耳中,让他很好判断守军的人数。

    孙玉民唏嘘不已,四营和宪兵团一部足有千余人就在刚才的这波轰炸中丧生了。

    他们从进入阵地到现在,绝对没有超过三个小时。

    他不知道他的一连二连残兵现在有没有赶到第二道防线,如果没到他准备放弃外城瓫了。即使是外城瓫对于南城的国军防线异常重要。如果已经到了,他将亲率三连四连去接管外瓫城城楼和城墙防线。

    待看到李铁胆带着三连的人跑过来时,孙玉民长舒了口气,他让两名三连战士将谢团长抬到内城防线的工事去,带着三连和周洪的四连冲上了城楼。

    城楼上的木质结构已然烧得倒塌,城墙阵地上仍是一片火海,汽油弹威力太大了,城墙上能烧着的东西都过了一遍火,整个阵地上到处是烧得乌漆麻黑的烤焦的士兵尸体,有的尸体上还冒着火。三连四连不少新战士看着这渗人的场景,闻着这恶心刺鼻的味道,都受不了啦,扶着城墙砖就往下呕吐。

    他们全然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成为城墙外面正在攻城的日军士兵的靶子。

    几个新战士瞬间被爆头,在老兵和军官拉拽和打骂中,这些战士才醒悟过来,自己是在战场上。

    护城河里堆积了很多从城墙跳下的国军尸体。

    本来只能没过膝盖的河水,现早已经看不见半点水的影子,只有一层层摞起来的烧焦的看不清样子的人形物趴在河道里,偶尔还有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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