掠爱:错上王爷-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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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婢告退。”小柔端起被苏染画扫空的碗碟,道。
“嗯。”苏染画应了一声,吃饱之后就该休息了,在午后蒙头大睡一觉一定很舒服,利于她身体的康复。
出了屋子,小柔腾出一只手拿出发钗,喜不自禁,她深知这枚发钗的贵重,就像捡到了珍宝一般。
路过园中池塘的小桥,小柔停下来看着池中欢快畅游的小鱼,稍作休息。殊不知在这个寂静的午后,已经有条身影尾随着她,带着强烈的杀气,朝她逼近。
“小柔。”蓦地,轻轻的一声呼唤,让小柔吓了一跳。
“秀?”小柔咻的回身,见是白依依,刚惊讶的叫出口,双眼突然圆瞪,脸上划过不可思议的神情,手中的托盘应声跌落,双手抚在了自己的胸膛,那里插着一把刀,埋进自己的体内。
“这就是背叛我的下场。”白依依低沉的声音无限的冰冷,仿佛来自地狱深处。
举手,轻轻一推,还存着几分呼吸的小柔带着不解,带着迷茫摔进了池塘,溅起几朵水花,惊散了畅游的鱼儿。
一切进行的悄无声息,那一刀直接毙命,就算存着微弱的呼吸,小柔也无法叫出声,身体淹没在水里,很快彻底的断了气。
白依依又将托盘与摔碎的碗碟统统踢进了池中,一块瓷片,很不长眼的在她的脚腕划了一下,被白依依更用力的踢开。
很快的做完了一切,白依依冷冷的扫了一眼染上了红色的池水,快速离去。池塘边,就像从来没有人出现过一般的宁静,只有变了色的池塘水留下命案发生过的痕迹。
王府的午后是寂静的,每个人都有休息的机会,而这个池塘靠近苏染画所在的偏房,难得有人路过,成了最佳的命案现场,乃至午休的时间结束后,还是没有被人发现。
最先发现池塘出现异常的是给苏染画送药的丫鬟,看到被血染红的池塘惊骇的失声大叫。各路人群纷纷齐聚过来,面对一池的红水指指点点。
林管家命人下池查看,发现了早已断气的小柔,更给王府里的每个人带来了入骨的凉意。
“小柔!”白依依撕心裂肺的痛哭声响彻北王府的上空。
第十四章 杀人凶手()
白依依的贴身丫鬟被人谋杀,这可不是一件小事。
林管家命人仔仔细细搜查池塘,结果找出了那个托盘,与一堆碗碟的碎片,还有被小柔拿在手里不时的欣赏一番的发钗。
“这个发钗好像是王妃的。”给苏染画送药的丫鬟认了出来,之前她给苏染画送药时,见到过。
“你确定?”林管家问,命案跟王妃扯上关系更加非同小可。
丫鬟仔细的看了看发钗,确认的点点头,“没错,这支钗的做工很精致,一看就知道出自名手,是独一无二的珍品。奴婢当时见到它插在王妃的头上,还暗自赞叹了一番。”
“今日之事,任何人不得随意提及。”林管家凌厉的眼神扫过围观的众人。
“是。”众人一边回应,一边纷纷散去,不听不看是上策。
“白秀,节哀顺变。”林管家对泣不成声的白依依道。
白依依点点头,抽噎着,“请林叔一定要查出真凶,还小柔一个公道。”
“老奴定会竭尽全力。”林管家保证,打量着手中的发钗,神情凝重。
“其实,凶手已经确定了。”白依依放开小柔的尸体,站了起来,秋风吹过,令悲痛欲绝的身子显的格外单薄,弱不禁风,但是一双眸子却带着几分坚定。
“白秀,”林管家又看了看发钗,不知该说什么,宰相大人的女儿,新过门的王妃成了杀人凶手,还真让人难以启齿。
“我要去问她,为什么要杀小柔?”白依依怅然若失的朝苏染画的偏房走去,不停的喃喃,“小柔虽然对她不敬,可是她已经在弥补了,还替她收拾好了屋子,给她送饭,昨晚还照顾了她一夜,她怎能下此毒手?她怎能下得了手?”
苏染画早被外面的躁动吵醒了,出了屋子,就站在池塘的不远处,直到听人说到了自己的发钗,才明白小柔的死不仅蹊跷,还给自己带来了相当大的麻烦。
见白依依朝自己走来,苏染画平静的站着,她问心无愧,毫不畏惧,只是自己的嫌疑该怎样洗刷?苏染画生平就最恨被人诬陷了,大早,小柔诬陷她害白依依摔倒受伤,那不过是雕虫屑,不值得一提,可是眼下关系到人命,关系到自己的名誉清白,就不能淡然视之。
“为什么你的心这么狠?”白依依走到苏染画面前,站定,哀伤的面容迎向她,痛楚的眸中带着如刀般的犀利。
“心狠的是别人,我没做。”苏染画朗声道,见惯了各种的死亡,对于躺在小桥边的小柔,她没有情绪上的悸动,只是原本不是她做的,她不会承认。
“那么,你的发钗怎么会跟着小柔一起掉在池塘里?”白依依反手指向林管家,他的手中正握着那支发钗,是最有力的证物。
那种勇于替自己的丫鬟做主,又凌厉的指认凶手的气势,让苏染画从白依依身上看到别样的光闪,其实她的骨子里,并不像表面这般柔弱。
苏染画没有回答白依依,朝林管家走去,站在他的面前,平静的问,“林管家,你也认为单凭一只失落的发钗就断定本王妃是凶手吗?”
“失落?”不待林管家开口,白依依走上前,厉声质问,“你的发钗偏偏正巧失落在池塘里?还是你想说有人偷了你的发钗?整个北王府,除了我使唤的小柔,还有谁会频频的接触你?更何况在北王府里,有谁敢从你的头上明目张胆的拔掉发钗,为一只发钗惹祸上身?”
白依依咄咄逼人的质问,义愤填膺,令旁观者动容。
“依依,”西门昊来了,一手揽住了情绪激动的白依依,而凌冽犀利的眸光射向苏染画,就像小柔胸口的那把刀。
“昊,你要替小柔做主!”
音落,白依依一口气上不来,昏倒在西门昊的怀中。
“林叔,送依依回房休息。”西门昊道。
“是。”林管家接过白依依,顺手将发钗交给了西门昊。
“带着尸首退下!”西门昊扫了眼所剩无几的旁观者,沉声命道。
瞬间,池塘边只剩下了西门昊与苏染画,迎风对立。
“不是你做的?”西门昊抬手打量了一眼手中的发钗,朝苏染画更近一步,眸光炯炯而逼人。
“不是。”苏染画迎视着西门昊,双眸淡定而清明。
“这只钗子怎么说?”西门昊晃了晃所谓的物证,问。
“是我赏给小柔的。”苏染画平静的道。
西门昊紧紧的盯着苏染画,苍白的脸上除了不为所动的平静,看不出任何波澜,这像极了面对敌人时的自己。
“你很聪明。”西门昊从口中轻轻的吐出几个字。
“谢王爷夸奖。”苏染画欣然接受,淡淡的一笑。西门昊没有质问她,出乎她的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她能看出来,西门昊不是蠢笨的人,不会像那些下人一般仅凭一支钗子就咬定自己是凶手。
“如果抓不到你认为的凶手,那么杀死小柔的人就只能是你。”西门昊盯着苏染画,一字字的道。
为了白依依,必须要有人为小柔的死埋单,嫌疑最大的苏染画脱不了干系,这也是令西门昊可以泄恨的理由。可是,当面对苏染画的时候,看着她那张淡然不惊的脸,即使西门昊心底再恼恨苏染画,也不愿做出随意冤枉的举动,这与白依依摔伤是不可相比的。
西门昊本无小人之心。
“那全在于王爷。”苏染画轻笑道,即使脸色泛白,身体虚弱,可有种天然的力度,令笑意穿透人的心底。
苏洛城可真是送来一枚极佳的棋子!
西门昊的墨眸中掩着突如其来的阴沉,还有那有关二十天的恼怒。
如果一切与苏洛城无关,他一定允许她走近自己,只是
如今二人之间充斥的是相互的敌意,似乎这就是天命。
“呃”苏染画突然感到一阵晕眩,体内有种特别的火焰朝上涌动,苍白的脸色染了淡淡的红晕,显得异样的粉红。
第十五章 中了媚毒()
西门昊墨眉微拧,瞳眸缩成一个亮点,注视着苏染画。
“呃”苏染画只感到口干舌燥,不由的伸出粉舌舔了舔唇,本是淡雅的脸庞陡然增添了几分妩媚,不经意的动作带着诱人的缭绕。
西门昊当即就看出了端倪,只是心中很是疑惑,一动不动的看着苏染画,没有任何反应。
“好热”苏染画的意识开始涣散,双眼迷离,双手不由的撕扯着自己的领口,该死的古代服装真是繁琐,扣子是老式的盘扣,那么难解。
试探了几下没有解开,苏染画眉头一皱,加重力道,用力一扯,硬生生的将自己的衣衫撕了个大大的口子。
本来身子就很虚弱,又费了劲,苏染画一个趔趄趴在了小桥的白玉栏杆上,大口的喘着气,还不时的舔舔唇,回头,朝西门昊傻傻的笑着,伸着双手就勾了过去。
西门昊身子微倾,闪开了苏染画的手,单手揪住了她的衣襟,裸露的臂膀上斑斑的红痕再次映入他的眼帘,让他想起了山林中那场疯狂的掠夺,就是一场畅快淋漓的情绪爆发。
“王爷”苏染画的大脑完全失去了思考,傻傻的看着西门昊,眼神充满了渴望,软绵绵的身子就想贴着他的身靠去,与他紧紧的抱住――
这似乎是她此时唯一仅有的想法。
她对男人是那么的渴望
该死!
西门昊暗自咒骂了一声,揪起苏染画,轻飘飘的身子显的毫无分量,一只手就将她拎起,带到了那间刚被收拾的干干净净的屋子里,随手丢在了床榻上。
猛的碰撞并没有令苏染画清醒,那股燥热已经将她完全笼罩,忘记了疼痛,忘记了所有,只知道要摆脱掉身上的束缚,不断的撕扯着自己的衣衫
“苏染画,你又想搞什么鬼!”西门昊走到床榻前,用力的按住苏染画的双手,弯腰俯在她的上方,如鹰的眸光似要将她看穿,但是看到的只有一双迷离的眼睛与透着红晕的妩媚。
“我要”苏染画被西门昊按的很不舒服,皱着眉头,用力的扭摆着自己的身子,双眸极尽渴盼的望着西门昊,发着含糊不清的嘤嘤声。
“你要什么?”西门昊听清了,直视着苏染画,眸光凌冽。
“你――”苏染画毫不隐晦的回答,不断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想要摆脱西门昊的桎梏,占据主动去拥有这个男人。体内的火焰越烧越烈,如果得不到发泄,她会被沸腾的血液击穿的。
“我不会再入了你的圈套的。”西门昊盯着苏染画,脸上很平静,并没有受到身下女人的热烈所影响,冰冷的声音一字字从喉咙深处发出。
第一次要她是为了解自己中的魅香之毒,结果是中了她爹的奸计。
第二次要她是为了发泄心头的恼怒,却得到了一个关于二十天的数字。
还想有第三次吗?
西门昊冷冷的盯着苏染画,第三次就是一个轮回,要自己反过来替她解毒?
自从知道连那个刚刚发育的胎儿都是存心针对他设计出来的,西门昊已经彻底没有了任何顾念,有的只是对这个女人的恼恨,有着要让她为自己的阴谋诡计付出惨痛代价的报复。
“啊我要”苏染画潮红的脸,凌乱的衣衫裸露着肩,伴着几近哀求的喃喃声,传进西门昊耳中就像卑贱的引诱。
西门昊冷冷的盯着苏染画,克制着体下的蠢蠢欲动。
他虽然冷酷,可也是个正常的男人,面对诱惑也会有所反应。但是他可以忍耐,虽然这样的滋味很不好受。
“王爷。”林管家站在屋外,屋门大开,对于屋内的情形一目了然,一时僵在原地,不知该退该进。
“可恶!”西门昊低声道,一手揪起苏染画,又出了屋子,径直回到了池塘边。
“王爷,是否不可?”林管家跟在西门昊身后,他很清楚西门昊接下来的举动,连忙提醒道。
差一点就要把苏染画抛进池塘里,倾斜的身子悬在岸边。西门昊的手没有松开。
他知道林管家的意思,毕竟苏染画刚刚小产,若是再泡进水里,情况就更糟了。
当西门昊决定给苏染画吃药的时候,他就是要苏染画的身体先好起来,若是整天让一个病秧子晃在王府里,实在无趣。
所以,这人还真如管家所说,不能丢进池塘里。
“林叔,交给你了!”西门昊将苏染画倾斜的身子带回,随手一丢,扔向林管家。
林管家没有料到西门昊会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