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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掠爱:错上王爷-第1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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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苏染画翻墙的本领也不错,可是为了保证万无一失,也为了防备路上碰到什么人,还是决定依靠李炳。

    毕竟上次李炳将她带到西门显楚跟前,可是瞒过了所有人的眼,对于熟知宫中地形安排又功夫非凡的他來说是最可靠的。

    李炳走到窗前,带着苏染画闪身掠出了窗子,刹那就不见了踪影。

    屋内空无一人之后,西门晚的心还慌跳不停。

    苏染画果真说对了,李炳是注意着自己的,否则他也不会正巧在凉亭捡到自己的腰牌。这么说來,他们之间那道隐隐约约的线是不是清楚了许多?

    “李护卫,有时间的话教我轻功如何?”苏染画被李炳带着,步履生风的穿梭,这个本事是极有用的。

    “北王妃似乎过于信任卑职了。”李炳沉声道。

    “是李护卫为我做的事太重了,助我躲过密室一截,这可是担着掉脑袋的事。”苏染画不以为然的轻笑,“我无以为报,何况你已经教过我龟息功,不妨就让我拜你为师吧。”

    “卑职区区侍卫,怎能做王妃的师傅?”李炳说的是一本正经,循规蹈矩。

    其实,他做的事就已经证明他并非循规蹈矩之人,处处担着对抗西门显楚的风险,做为皇上最信任的近身侍卫的称呼,真是讽刺。

    苏染画不管他为何会背叛西门显楚,她也不认为他救她只是因为西门晚的缘故,就算他救不了她,只能说他只是一名侍卫,左右不了皇上的意图,根本影响不到他与西门晚之间的关系。

    但是,李炳毕竟是在救她,这点苏染画不会怀疑,就算不知道李炳真正的出发点,但是苏染画觉得,跟李炳一起办事,比与西门易西门昊要简单许多。

    尤其是她想学轻功,不去拉扯西门易与楚航的关系,又在对西门昊保密的情况下,找李炳是合适的。

    三人行必有我师,只要学到本领,跟什么地位的人又有什么关系?

    所以,苏染画对李炳推辞的理由嗤之以鼻。

    “北王妃身中绝杀草,也不适合练武,日后出手也要小心。”李炳见苏染画对自己先前的推辞不屑的撇了撇嘴,又紧跟着补充了一个严重的理由。

第二八四章 与西门显楚的交易() 
“那我岂不是只能当做废人等死?”苏染画双眸一寒,声音清冷。

    李炳带着苏染画又绕过了几个宫人的视线,虽然从翠竹阁到锦阳宫用不了多久,可是要保证不被一个人发现,需要格外谨慎,步伐也诡异许多。

    “等北王找到解药吧。”李炳道,此时他已经知道西门昊搜寻鬼谷神医的目的,只是奇怪苏染画怎么会中了绝杀草?

    “那你将绝杀草的资料找给我,总可以了吧?”苏染画退而求其次。

    当李炳说西门昊在为她找解药时,她的心底微微荡漾过一片涟漪,李炳指出了西门昊在乎她,就跟她判定李炳对西门晚有情一样的么?

    其实她的心底是很在意西门昊对她的态度的,哪怕他对她表面生气,她也想知道他的内心,她不知不觉已经陷入的很深了。

    二人悄然说话间,來到了锦阳宫。

    李炳将苏染画带到了锦阳宫的内殿,也就是西门显楚用膳前,洗漱的地方。

    将苏染画放下之后,李炳來到了正殿,西门昊与西门显楚还在商讨事情,二人都是严肃认真的样子,好像都在关心着国家大事,而无关女人的汹。

    “李护卫巡查回來了?”西门昊不经意的问道。

    “是,王爷。”李炳回道,转向西门显楚,“皇上,午膳时间到了,先洗漱吧,事务之后再商讨。”

    “也罢,暂且到此,朕去洗洗手,昊儿也留下跟朕一起用膳吧。”西门显楚起身道,虽然明知西门昊是准备耗在锦阳宫了,可是由他亲口说出留饭,多少争了些颜面。

    “谢父皇。”西门昊起身道。他知道皇上是要去皇上特定的地方洗漱,就跟龙椅一样,他不得随便踏入。

    西门显楚走下龙椅,转身朝侧殿走去,背对着西门昊的一刹,脸色沉了下來。

    这个儿子,胆子越來越不小,在寻找苏染画的事上就张扬着汹汹霸气,这个时候又故意赖在锦阳宫,实则阻止他去见苏染画。不知是他对苏染画的安危真看得紧,还是忌畏他与苏染画之间的联系?

    但不管怎么说,在西门昊的眼里对他这个父皇都有了极强的防范。

    西门昊注视着西门显楚傲然挺拔的背影,熟稔了宫中权势的纷争,他自然也明白西门显楚对他的猜忌。若是父皇怪他防范强,为何不说是他自己对他的步步紧逼,过于谨慎忌讳他如今的权势,从苏染画身上牵动出了一系列的厉害,让矛盾急剧的迸发。

    就算他的儿子安分守己的坐着王爷,在他的眼中也会沾惹上狼子野心的嫌疑,何况又有了因苏染画引起的暗中争执。

    这也就是西门昊在相信苏染画所说的西门显楚要对付她的话后,洠в凶龀鋈魏尉俣脑颍谜饧卵瓜氯ィ暇谷缃竦母富噬硖蹇到。挂钤诟富实耐现拢胛髅乓渍ǘ崾疲嵌嘶苟紱'有到了争夺帝位的时候,争的只是一个储君的位子而已,对于那万人之上的人,还是要顾忌几分的。

    西门显楚走进内殿,一眼就看到了等候在那里的苏染画,波澜不惊的脸色掩饰了心底的错愕,步履平稳的朝苏染画走去。

    “皇上,水已经备好,请用!”苏染画指着一旁的金盆,平静的道。

    内殿里的宫女都被李炳打发去了,此时就剩下苏染画与西门显楚二人。

    “你是特意來见朕的?”西门显楚走到金盆前,一边洗手一边问,心中琢磨着那一线牵的效果,虽然可以指挥一个人做事,但是未经传召就出现在自己面前却很是意外。她不是应该听到自己的命令才可以办事的么?怎么会自作主张有此惊人之举?

    “是,皇上。”苏染画干脆的回答,站在西门显楚的身侧,将一块白巾递给西门显楚擦手,“我來,是想跟皇上说一个交易。”

    “交易?”西门显楚觉察到了不对劲儿,接过白巾的手,停在半空,缓缓落下,“什么交易?”

    一个要受自己控制的人竟然说出这样的话,买卖味儿十足,很明显事出意料了。

    “皇上想让染画盯着北王的举动也未尝不可,只要皇上完成染画的一个心愿。”苏染画站在西门显楚面前,泰然自若的道。

    此时,西门显楚完全相信一线牵洠в卸运杖净鹱饔昧耍瞬簧先ハ刖烤鼓睦锍隽宋暑},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苏染画说的交易上。

    “你想做什么?”西门显楚问。

    “我要让白依依身败名裂,犯罪入狱,再被赐死。”苏染画语速平静的说出一个很重的计划。

    “你要让白依依死?”西门显楚盯着苏染画,猜测着她说出此话的动机,难道是因为女人惯有的嫉妒之心?

    “皇上不必猜测缘由,北王还在外面等着与皇上一起用膳,还请皇上尽快定夺。”苏染画瞟了眼门口,道。

    “你知道白依依存在的意义非同小可。”西门显楚道,这也就是他只是阻止白依依嫁进北王府,而不彻底除掉她的原因。

    “我知道,她代表着朝廷对白家的抚慰,是皇上给朝臣的一个交代。”苏染画道,“但是,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何况是一个失势名门的遗孤。”

    “这么说來,你抓住了她的把柄,足以置她的死罪?”西门显楚突然有了兴趣。

    “只要皇上配合我,我就可以让白依依获罪。”苏染画道,“让一个人死不难,重要的是让她死有所据,死的难堪。只要皇上助我达成心愿,我便替皇上注意北王府的情况。”

    “好,记住你说过的话。”西门显楚灼灼的目光盯着苏染画,“朕会配合你的所需,如果你做的有理有据,朕会当着朝臣的面宣布白依依死罪,之后,你就是朕安置在北王府的眼线,朕要清楚的知道北王的一举一动。”

    “是。”苏染画点头道,“皇上请用膳。”

    言下之意,西门昊在外面候着,若是拖得时间久了必会令其生疑。

    西门显楚定定的望了苏染画一眼,转身离开。

    苏染画唇角狡黠的微勾,只要惩治了白依依,做内应的事还是要由自己定夺掂量,凭西门昊的能耐,告诉西门显楚一些无关轻重的事也无大碍,毕竟父子与兄弟之间的争斗是不一样的,但前提是自己有那个深入西门昊机密核心的机会。

    也不知自己真的本事不小,还是西门显楚高看了她?

第二八五章 旧居翻盖() 
西门显楚很快返回,西门昊也洗漱完毕,候在餐桌旁,等着西门显楚。宫女们陆陆续续端上來一道道佳肴,父子二人在诡异的氛围内,伪造出一片祥和。

    李炳将苏染画悄然带出锦阳宫,在路上,深沉的说了一句,“对于晚公主,这是最后一次。”

    苏染画知道李炳指责的是自己对西门晚的利用,微微一笑,“若不是因此,你们之间也不会打破从前的轨迹,不是么?”

    就因为这次苏染画给了西门晚一个证明,挑破了二人之间隐隐约约的关系,让这段藏匿深处的数年的感情浮出水面。

    “你应该知道你这么做,只能给晚公主带去困惑。”李炳道。

    “难你呢?就准备一直这么远远的看着晚儿么?”苏染画挑挑眉,“看着她出嫁?”

    大家都记得就在不久前,西门晚差点要嫁给乌善,当时宫中上下洠в幸桓鋈丝衔髅磐矶嗨狄痪浠埃舨皇撬境鰜硖羝鹆耸露缃窕共恢窃跹那榭觥

    李炳沉默无语。

    “你放心,我知道分寸的。”苏染画道,她明白这个时代等级观念的厉害,若洠в惺愕陌盐眨换崧襾怼

    “王妃当真要替公主查荣妃的事?”李炳顿了顿又问。

    “你说我有那个本事查到吗?”苏染画眨了眨眼。

    “卑职不知。”李炳带着苏染画,在路上躲闪穿梭自如,但是却无法猜出苏染画的心迹,“卑职只知道,有些事已经尘封多年,若是再提起,不见的会让人更加好过,开心。”

    “你放心,我也不会让晚儿受伤,她是那么一个纯真的女孩。”苏染画道,她知道西门晚就是被困在笼中的一只小鸟,羽翼薄薄,小心的生存,可是又偏偏对她推心置腹。就算她一向冷眼旁观万事万物,可是对于西门晚,她还是存了呵护应对之心。

    李炳将苏染画带回了翠竹阁,悄然通过后窗跃至屋内。

    “你们可回來了!”西门晚见苏染画安然返回,长出了一口气,“饭菜还为你留着,我们一起吃吧。”

    说着,西门晚偷偷的看了眼李炳,她是多么希望李炳能留下來一起用膳,可是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

    “卑职告退。”李炳规矩的拱手道,音落,不待西门晚做出反应,便闪身不见。

    “晚儿,吃饭吧,放了这么久,怕是凉了。”苏染画拉着失落的西门晚走到桌前,她洠氲轿髅磐砘崛套偶⒍龅茸潘

    “嗯,好,小云,一起吃吧。”西门晚招呼候在一旁的小云。

    翠竹阁里也有几名宫人,唯独小云是西门晚最贴心的,一直都是一起吃饭,但这次有了苏染画,小云谨慎的不敢入座。

    “來吧,一起吧。”苏染画朝小云招招手,她可不会计较这些规矩。

    “染画,”吃了几口之后,西门晚停下筷子,说话间有些吞吐。

    “晚儿,事情不能操之过急,总之我帮你查就是。”苏染画明白西门晚想问她有关荣妃的事,道。

    “嗯,我知道你有办法的,不过就算结果还是查不到,我也不会怪你。毕竟那些人做事都是十分小心的,又过去了这么多年。”西门晚道。

    “你放心,我会尽力的,倒是你在宫中可要小心。”苏染画道。

    她早已知道荣妃与皇后白家之间的恩恩怨怨,可是根本不能告诉西门晚,不能让她知道自己差点死在亲生母亲的手中,真相永远要石沉大海了。

    可若是西门晚真在宫中发现了什么,首先要对付她的不会是皇后,而是她的父皇西门显楚。所以,苏染画让西门晚的这个小心的意义更加非凡。只是,西门晚不会懂。

    “嗯,我知道,这么多年,我知道该怎么做。”西门晚点点头,她早已练就了小心谨慎,依仗着太后的怜悯,艰难的生活在众人的冷眼之下。

    用过午膳之后,西门昊便來翠竹阁找苏染画。途中召出了那名盯着苏染画的眼线,听说苏染画除了与西门晚一起去凉亭晒太阳吹笛之外,就一直呆在翠竹阁,不觉感到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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